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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口值守的護衛見到二人過來,抬手阻攔。

“即將到放煙火的時辰,請二位貴人莫要靠近了。”

成澈還想搬出自己的身份,想要憑後門進去,卻不妨,這時裡面傳出了巨大的聲響,就連值守的幾個護衛都是一驚,急忙衝了進去。

裡邊是一處寬闊的天台,月色將這處天台照的清晰明亮,但見周嚴正將一名身著侍衛服飾的男人死死地按在地上,那男人還在拼命地掙扎。

裴扶墨闊步向前,居高臨下地睥睨他:“說,是誰讓你下毒粉的?”

那男人揚起漲紅的臉,惡狠狠地盯著裴扶墨,偏是不言。

魏鏡冷臉上前,“不說也好,那便讓你嚐嚐左軍的酷刑。”

他從衣襟內取出一套刑具,還沒用在那男人的身上,男人便用力地一咬牙,頃刻間,黑紅粘稠的鮮血流出了唇角。

竟是吞毒自盡了。

裴扶墨面露戾色,轉過身,便看到門口與成澈並肩站在一起的江絮清。

那幾名闖進來的護衛驚悚道:“裴都督,這是?”

周嚴一把將那已死到毫無氣息的男人提起來,擺到那兩名護衛面前,問道:“認得此人是誰嗎?”

那兩名護衛都覺得這男人陌生,搖頭道:“好似是新來的?未曾見過。”

裴扶墨臉沉如水,吩咐周嚴和魏鏡“罷了,此處你們善後。”

他大步朝前走去,牽著江絮清的手,桃花眼含著冷意對成澈道:“成公子這雙眼,若是不想要了,本官不介意替你挖了。”

這句冷森陰涼的話在夜間的天台驟添可怖,成澈手心不由冒汗,裝糊塗道:“在下不懂裴都督所言何意。”

裴扶墨掌心捻著江絮清軟若無骨的手,笑容帶著抹邪氣:“內子心性單純,柔善天真,但本官與她不同,本官向來善妒且心胸狹窄,眼裡容不下一點小心思。”

語罷,他牽著江絮離去,只淡淡丟下一句話:“成公子好自為之。”

**

裴扶墨帶著江絮清去往了另一邊的天台,反手將進出的大門鎖上,讓人無法進來,更無法出去。

月色拉長他挺拔的身影,他整張臉隱匿在暗中,情緒喜怒難辨,就連那俊美的臉龐都已看不清明,江絮清被這般樣子的裴扶墨嚇得步步後退。

直到被他逼到天台邊,背脊抵住冰冷的牆壁,身後便是懸空,整整十一樓的懸空高樓。

她嚇得心跳加速,手心抵住裴扶墨的胸膛,嗓音發顫:“裴小九,不能再往前了。”

裴扶墨在她面前半步距離時駐足,轉而右臂攬住她的腰身,將她帶到自己的懷裡,眉梢一壓:“你跟那個成澈去那做什麼?”

“我……”江絮清囁嚅道:“我聽說那處可以第一時間以最近的距離觀賞到煙火,我便好奇得想要親自去看看,恰好成公子他也知道那位置,便主動帶我去了。”

呵,裴扶墨冷笑:“成公子。”

“你與他很熟?”這話剛問出口,他便想起來了,能不熟嗎?成澈可是她最好的閨中密友的哥哥,幼時她也曾多次去過成府,定是與成澈很是相熟。

但是那個熟悉,究竟在她心裡佔有幾分地位?

裴扶墨不想去細想,他眉目頓時籠上一層煩躁。

她身邊竟還有其他男人接近?

他的胸腔妒意不斷地翻湧,心口更是酸酸脹脹的,手中力道不由抱她更緊,啞聲道:“嬌嬌,答應我,從今往後你不可再與那成澈來往。”

江絮清不明白他這種患得患失從何而起,她解釋道:“我只有去成府見筠兒時,才偶爾見過成公子,我與他並沒有多麼相熟,你相信我,裴小九。”

她貼在他後背的手不斷地上下輕撫,想要柔和地撫平他內心的不安。

這樣覺得不夠,她還將臉頰主動貼到她的胸膛前,軟聲道:“我究竟與誰最相熟,你應是清楚的呀……”

裴扶墨微微怔了,垂眸看向身前身段嬌媚,紅著臉分明羞得不行,還百般軟語哄他的小姑娘,心裡一陣忽燙忽燙。

她這樣美好,這樣乖巧,嘴巴這樣甜,他如何受得住。

此時夜色漸深,到了煙火綻放時分,絢麗多彩的煙火“嘭”地一聲綻放在夜空之中。

他二人正所處樓頂,與方才放煙火的位置最為接近,那巨大的聲響將江絮清嚇得心魂驟散,渾身發軟。

裴扶墨連忙將她牢牢按在自己的懷裡,任由她全身的力氣往他身上壓,就連那被抱起來時。懸空的腳都落在了他的鞋面上。

煙火如畫,溢彩奪目。

江絮清這才緩緩回過神,揚起臉頰望向夜空,看到盛放的絢彩煙火,不由笑容盛開,眉如彎月,眼眸晶燦,最是美豔動人。

煙火的光芒落在她明媚的面容上,映出柔和的光,她烏亮的杏眸倒映出夜空燦爛的煙火,如萬千星河點綴。

江絮清看得入神,不由呢喃:“好美……”

裴扶墨一雙泛著柔情的黑眸微眯起來,凝望著她的臉龐,低聲笑嘆:“是,美極了。”

緊接著,便又是另一組煙火綻放,“嘭、嘭”聲,來回響徹天際。

裴扶墨指腹搭上江絮清的下頜,將她的臉掰了過來,在她詫異的目光下,薄唇便這般覆下。

江絮清猝不及防,被他吻得揚起脖頸。

夜空的煙火成了最美的背景畫作,裴扶墨吻得纏綿,不如以往那般將她吻到險些窒息,江絮清竟不知不覺回應起來,他耳廓一動,怔了會兒,便又掌控了主權。

江絮清的腳踩在他的鞋面上,被迫被他帶著邊走邊吻,最終停在角落的牆邊,墨色的天空蘊著點點星光。

裴扶墨睜開迷離的眸,如含水般波光瀲灩。

他深深地望著江絮清被他吻到動.情的姣美臉龐,心中忍不住嘆息。

此時眼角餘光往下一掃,忽然在廣寒樓外眾多小小的人影中,發現一個熟悉的身影。

裴幽。

他果然來此了。

此時裴幽的臉色難看至極,與裴扶墨對上了視線。

江絮清吻得要喘不過氣了,便上手推拒他,本想轉身往樓下看時,裴扶墨及時將她的臉掰回來,目露貪婪:“嬌嬌的眼裡只能看到我。”

他受不了她的眼裡能看到其他男人,無論是裴幽還是成澈,都是一群覬覦她的臭蟲,他恨不得都殺了。

第34章鑰匙

夜色漫漫,鎮北侯府房簷下的燈籠迎風搖曳。

玉榮堂內,雲氏已等候多時,看到裴靈夢和江絮清二人一同回來,第一時間詢問裴靈夢與鄭國公二公子相處的如何。

裴靈夢難得羞赧了幾分,有些扭捏道:“母親,鄭公子他……人還挺好的。”

對於裴靈夢來說,能誇獎一個人很好,那便是極其滿意了。

雲氏大喜,笑得眼角都彎了起來,鄭國公府這位二公子可是她在暗中觀察了許久,與周氏打了許多次交道,確認對方公子品性好,婆母和藹,加之又與他們鎮北侯府門當戶對,正是最適合裴靈夢的一段良緣。

眼看小女兒的親事總算是有著落了,雲氏心裡都不由放鬆了些,便將目光放在了江絮清身上,柔聲道:“慕慕,上回我與你提過的事,你同懷徵可做好準備了?”

江絮清微微蹙眉,回想了下,這才明白雲氏說的是孩子的事。

如今成婚已快月餘,是該準備起來了。

雲氏說道:“今日萱兒回侯府來看我了,她說她認識一個婦科聖手,倘若你需要的話,她便安排那位大夫為你看看身子。”

江絮清抿唇道:“母親,這個,或許是否不用太操之過急了?”

雲氏搖頭,笑道:“當初懷徵的長姐便也是這樣說的,總說不急著要,不急著要,想要過夫妻生活,但是她這一拖便是拖了幾年,導致錯過了最佳時機,如今她這胎都是看過了那婦科聖手,才精心調養來的。”

玉榮堂外,裴幽靠在牆邊站著一直沒進去,默默聽著裡面傳來的對話,直到一道輕柔的“好吧”響起時,他心猛地沉了下去。

倒是什麼好的都讓裴懷徵落著了。

想要孩子,也要看有沒有那個機會。

他轉身往遊廊行去,身影漸漸隱匿在夜色之中。

裴幽出了鎮北侯府,直接去往了那座秘宅。

三皇子李煜不耐煩地將手中的飼料盡數灑進了鳥籠,看著雀兒低首不停地覓食,他笑了幾聲,帶著一絲涼薄:“吃,不吃飽怎麼有力氣再任我逗弄?”

裴幽進屋行禮,喚了聲:“三殿下。”

李煜朝他看去,面色不悅:“今夜究竟是怎麼回事,你不是答應了我,說好萬無一失的嗎?”

裴幽來的路上便已想好說辭了,“想必殿下已經得到了訊息,咱們安插去的人手被裴懷徵抓到,下毒粉一事也被他當場揭穿,好在那人服毒自盡,目前裴懷徵應是已經斷了線索。”

李煜哂笑:“你在跟我轉移話題?我要你解釋為何裴懷徵會知曉今日我們密謀的事,還是說,你念在手足之情的份上,偷偷給他傳了訊息?”

裴幽沉聲道:“殿下——殿下應當比誰都要清楚,我有多厭惡那裴懷徵,他奪我心愛之人這事,我只恨不得讓他死在我的面前,又怎會幫他?”

李煜不置可否,警告道:“你可要記住,當初若非我手下的嬤嬤曾在鎮北侯府貼身伺候過侯夫人,知曉大公子身有胎記一事,你又怎能那麼順利地回到你的位置,你的恩人只有我,這輩子也只能為我馬首是瞻,若是讓我知道,你為了個女人壞了我的大業,定會要你好看!”

裴幽強忍下心中的恨意,笑得溫和:“三殿下的再造之恩,裴幽此生銘記,今夜過來,裴幽便是有另外一計貢獻給殿下,定能更助殿下一層。”

李煜心情這才有所好轉,坐下翹著二郎腿,喔了一聲:“是什麼,說來聽聽。”

裴幽說道:“二皇子近日不是又因色心不改,惹出了不少禍事?雖說肖丞相已私下幫他擦好屁股擺平了,但是民間仍舊有不少的流言蜚語,對二皇子不利,屆時咱們只要再添上一把火……”

他笑了笑,又道:“沈貴妃那肚子裡的孽種,不正好也可以幫他父親一把?”

李煜蹙眉,沉吟了片刻。

裴幽一錯不錯盯著他的面容,卻看不出什麼,心頭忍不住在想,莫不是這段時間冷靜下來,三殿下捨不得去掉沈貴妃肚子的孩子了?

可三皇子李煜是個何等薄情之人,他向來心思深沉且心狠手辣,從一個不受寵且卑微低賤的宮婢肚子裡爬出來的種,他自小便深深地知曉,比起一個微不足道的女人,權勢才是他最為要看重的一切。

眼下不過只是個見不得光的孽種,若是除去,還順便能幫他解決一大隱患。

這孩子,又怎麼不算是老天賜給他的禮物。

李煜含笑,“不錯。”

**

左軍衙署。

周嚴將那個服毒自盡的賊人帶了回來,待細細追查了一番,發現此人不過是一個訓練有素的死士,這般的死士若是沒完成任務,回去也難逃一死,基本上只要任務失敗被當場抓獲,死士便會選擇服毒,是以,根本查不出什麼來源。

裴扶墨坐在紅木椅上,思緒不由回到了上輩子。

上輩子的今日,廣寒樓綻放的煙火,害得百餘人無辜喪命,而操辦此次煙火的太子殿下也被晉安帝處罰,禁閉了半年,手中的政務盡數撤回,最終大半都被三皇子攬了去。

太子禁閉後,三皇子隨著時間的推移,漸漸地嶄露頭角,其雷厲風行的魄力使得無數朝臣為之追捧,甚至有一度,朝堂中還傳來晉安帝要廢黜太子的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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