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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禾淵接下了治療太和門病植的任務。

靈植方面他心中有數,並不難辦,難辦的是交通。

崗治村離太和門太遠,究明月沒法每天都來接他,坐滷蟲也只能坐到山腳下,他要去一趟很不方便。

太和門倒願意提供宿舍,他卻捨不得家裡的靈植,不願在太和門住。

如此一來,每天接送的重擔落到了沈度衡身上。

兩人關係好,沈度衡並不介意,單禾淵心裡卻過意不去,想著自己想想辦法。

他現在修為達到了煉氣五階,勉強達到了御劍的條件,他打算學習御劍,日後御劍出行。

為此,他特地定製了把木劍。

木劍用的是院子裡老樹的樹枝,上面刻了好幾符,花了他足足八千靈珠。

靈劍很快送到了他手中,他每天都會到小河邊練習一會。

有時間練得長一點,沒時間稍微練一練。

這天,單禾淵從太和門回來得早,他草草吃完午飯,興沖沖拉著沈度衡到村外的小河邊練習御劍。

今天是個陰天,千里黃雲,冷風正緊。

最後一波降溫過後,井治山鎮一下進入了深秋。

單禾淵提著木劍左右打量,只見河邊的樹林葉子掉了大半,露出灰褐色的樹幹。

有尚未歸巢的鳥在樹林上空盤旋,發出嘎嘎的叫聲。

天氣冷了,河水也枯了,清凌凌的水倒映出灰黃的天空,一切顯得暗沉沉,才用過午飯,天色就跟傍晚一般。

沈度衡跟在單禾淵身後:“這樣的天氣,還練?”

單禾淵:“練!”

沈度衡便找了個地方站著:“開始吧。”

單禾淵點頭,用手臂夾著木劍,從儲物戒指裡拿出兩張保暖符,用靈力激發後,前胸貼一張,後背貼一張。

貼好後,他原地蹦了兩下,見保暖符並不掉下來,才熟練地將手中的木劍往半空一拋。

木劍穩穩當當地浮在離地一米多高的地方,單禾淵提氣一跳,直接跳上了木劍。

被他的動作一撞,木劍在半空中劇烈晃動幾下,單禾淵立刻張開手臂,吸著腰腹,跟著木劍一起晃動,努力保持平衡。

沈度衡在不遠處專注地看著他,手微微抬起,隨時準備接應,看著他笨拙的動作,眼裡帶著笑意。

單禾淵顧不上沈度衡的嘲笑。

他現在站在空中晃得極厲害,光是平衡木劍,就用掉了他的全部心神。

好在,晃得厲害歸厲害,他愣是沒掉下來。

晃了好一會,他漸漸穩住了,彎著腰張開手站在劍上,小心得驅使著劍往前飛。

木劍載著他,飛得又低又慢。

偶爾一陣大風過來,人跟劍再次劇烈晃動,單禾淵繃緊腰腹,又開始新一輪的尋找平衡。

他有時候能找到平衡,有時候找不到。

每當再次失衡的時候,單禾淵瞅準空蕩往底下一跳。

因為木劍在空中衝勢未去,他每回跳下來,總要被迫跑兩步,以抵消這股慣性。

每當這時,沈度衡便出手,笑著拉住他的手臂,止住他的衝勢。

偶爾衝得狠了,單禾淵又被拉住,就會猛地衝進沈度衡懷裡,撞上他的肩膀。

就在又一次的失控中,單禾淵一頭撞進沈度衡懷裡,直撞得鼻子生疼。

他捏捏痠疼的鼻子,苦惱道:“沈兄,你們當年學御劍是如何學的?怎麼那麼難?”

御劍比他沒穿越之前學腳踏車難多了。

每次上劍,他都感覺不是劍,而是水裡放的一個球,稍微沒控制好平衡就會掉下去。

練了這麼幾天,他天天繃緊腰腹,腹肌輪廓都加深了,依舊沒能練得很好。

主要人在半空中無依無靠的時候,會有一種恐懼感,稍微一晃盪,就會慌,一慌保持不了平衡,就更容易摔。

沈度衡順手將他撈起來,隨口道:“先前還小,都在特定的場地被師長看著學的。”

單禾淵眼睛一彎:“沈兄,你以前果然是人類啊。”

沈度衡這回沒否定:“出了點變故,才成劍靈。”

好好一個人變成劍靈,肯定不是什麼高興的事。

單禾淵沒多打聽,稍微緩過來點,又重新站到了劍上。

成年人在某種程度上確實不如孩子靈活,多用些心和時間,卻也不必擔心學不會御劍。

單禾淵學了一整整一下午,直至夜幕降臨,才拎著劍跟沈度衡回家。

明天要是回來得早,他還要過來練習御劍!

第二天,尚未能熟練御劍的單禾淵再度被沈度衡送著上太和門。

因為要將這些生病的靈植跟健康的靈植隔開,太和門單獨給他劃了塊種植地。

現在單禾淵不去千鳴峰了,每天都來新靈田這邊。

沈度衡把人送到靈田外面:“我先回去了,有事給我發通訊符。”

“好。”單禾淵笑眯眯地擺手,“你忙去吧。”

沈度衡略一點頭,二話不說,直接御劍走了。

齊元白從靈田裡出來接單禾淵,仰頭看著沈度衡的背影:“那位就是沈道友吧?”

單禾淵笑:“對,是他。”

“沈道友好俊俏啊。”齊元白的眼中帶著羨慕的光,等收回目光時,瞟到單禾淵,補充一句,“單道友,你也好看。”

單禾淵樂了:“齊道友,你這道心不堅定啊,不是說紅顏枯骨,不應被外物所迷惑嗎?”

齊元白理直氣壯:“我才剛築基,哪有那麼深厚的修為?”

單禾淵:“成了,不聊這個,我們抓緊時間處理靈植。”

這些生病的靈植在靈植園裡會感染其他健康的靈植,他們便將靈植從千鳴峰提前挪出來了。

挪走靈植後,原來的泥土徹底消過毒,現在已經翻了地,直接讓它暴曬了。

靈植被感染的趨勢止住了,無論單禾淵還是太和門這邊,都稍微鬆了口氣。

哪怕挪出來的這批病植完全治不好,千鳴峰那個靈植園也不至於傷筋動骨。

今年的收益不會變得特別難看。

話是這麼說,病植該救還是得救。

前兩日,單禾淵已經調好了生根水,又用《化春決》激出了這些靈植的最佳狀態,今天他得挑選病植中最粗、靈氣最充沛的枝條,切下來,重新扦插。

他帶回去的那些病枝重新扦插過後,不再帶病。

這些病植應該也會一樣。

單禾淵想清楚後,深深吐出一口氣,開始幹活。

他要再次對這些病植使用《化春決》,理順它們的靈力,並將靈力盡量逼入要切下來的部位。

那樣成活率才最高。

齊元白不會《化春決》,便給他打下手,及時將他切下來的枝條送入生根水中,再將廢棄的病枝收集好。

單禾淵自知修為低微,靈力不足,不敢分神,用最快的速度理順每株靈植的靈力,並憑直覺和經驗切下靈力最足的部位。

他非常專注。

漸漸地,他全身心沉入了手頭的靈植中,完全感覺不到外界的事情。

——他進入了物我兩忘狀態。

他使用《化春決》的時候一點都不覺得累,還越幹越充實,越幹越興奮。

單禾淵屬於話不多的那類人。

齊元白這些天跟他共事,本就很少交流,一時之間也沒發現他的狀態有哪裡不對。

直至他的氣勢一點點攀升,盤旋在他周圍的靈氣形成了一個靈氣漩渦,齊元白這才反應過來發生什麼事了。

這個才煉氣五階的種植師居然物我兩忘了!

齊元白張大了嘴巴,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

他都築基了,也從來沒物我兩忘過。

周圍的師兄弟姐妹同樣沒物我兩忘過!

這究竟是什麼天才?

年紀輕輕就有這悟性!

弟子中心那邊傳來的訊息不是說單道友的靈根品質特別差,還是混沌靈根嗎?

齊元白盯著單禾淵,不知道該不該跟上去了。

單道友進入了物我兩忘狀態,是不是不能靠近他?

可是不靠近的話,他扔下來的枝條要及時撿回來嗎?

就在齊元白猶豫著要挪動腳步的時候,身後一隻手穩穩地按住了他的肩膀。

他嚇了一大跳,張嘴欲叫,一團氣團堵在了他的嗓子眼,讓他完全說不出話來。

齊元白驚恐地轉頭,只見自家師兄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身側。

究明月低聲道:“物我兩忘一次不容易,別驚擾他。”

齊元白等嘴裡的氣團散去,才能說出話來:“師兄,你怎麼來了?單道友好厲害。”

究明月:“我看你們今天開始扦插,就過來看看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單道友怎麼進入物我兩忘的狀態?”

齊元白搖頭:“我也不知道,他幹著幹著活,忽然就這樣了。”

單禾淵完全沒有聽到身後兩人的對話。

他伸手處理了一株又一株靈植,直到又一次伸手,忽然撈了個空,他才猛然清醒。

這一大堆靈植竟然處理完了?!

速度好像比以前快了三倍不止。

單禾淵眨了眨眼睛,滿臉茫然。

他還沒來得及四下張望,身後傳來個聲音:“恭喜單道友,煉氣八階。”

單禾淵如夢初醒,轉頭看向究明月:“究道友?”

究明月含笑道:“單道友,你進階了。”

單禾淵喃喃重複一句:“我進階了?”

齊元白忍不住:“單道友,你剛剛進入了物我兩忘的狀態,瘋狂吸收靈氣,連破三階,你沒感覺到嗎?”

單禾淵搖搖頭。

齊元白滿是羨慕:“可惜靈植用完了,打斷了你的物我兩忘,要不然估計你能直接突破築基。”

單禾淵能感覺到體內充沛的靈力,但對進階的過程完全沒印象,好像做了個夢就進階了。

這次進階如此容易,他甚至有些回不過神來。

究明月看著單禾淵,笑著發出邀請:“單道友,你要不要考我們太和門的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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