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4章許大茂設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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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張氏,棒梗,錢老么,三人都在罵,罵聲讓眾人聽得頭疼。
秦淮茹這個時候也不勸了,她只是哭著,這樣的場景,她已經有所預料了。
勸架的勸了一會兒,三人還在對罵,見實在勸不住,索性就不勸了,罵就罵吧,只要不打起來就好。
等彼此火氣消了些再勸,到時候效果反而更好。
“有什麼感想?”,秦蓮碰了碰旁邊的老公傻柱,輕聲問了起來。
“感觸頗深!”,傻柱知道媳婦兒為什麼這麼問,無非就是兩人對這段時間棒梗的變化感觸不同。
而今天這一架證明,自家媳婦兒看得更透徹些。
秦蓮笑了笑,輕聲道:“有了這一次後,以後別輕易被人忽悠了。”
聽著這話,傻柱有些無語,隨即對媳婦兒道:“這一次又不是我一個人沒看明白。”
他往一個方向撅嘴,示意秦蓮往那邊看,輕聲道:“看到此時林家國他(她)們的反應了嗎,估計跟我一樣此時都是有些懵的。”
秦蓮目光看過去,見林家國幾人也在低聲細語,她微微一笑道:“行了,你別找平衡了。”
“這以後啊,你可別仗義心爆棚,時不時的摻合進這家人的事。”
“不會不會!”,傻柱搖頭,就這情況,他就是反應再遲鈍,也看得出來,這秦淮茹一家子,以後事多了。
秦蓮看著他這反應,靠近他一些,輕輕一嘆道:“我不是讓你在看到一些事情後冷漠相待,而是這一家子的情況,就沒有弱者的說法。”
“賈張氏不講理,秦淮茹想法多,棒梗呢,現在也看得出來他心機不缺,錢老么更多爛醉。”
“柱子,就這情況,誰攪和進去都會惹一身騷。”
“我明白!”,傻柱握了握媳婦兒的手,仗義執言,也得有可仗義執言的地方,若是一堆爛事,就沒必要去摻合了。
此時,眾人都在跟身邊的人低身細語著,儘管還不知道這一次錢老么為什麼會跟棒梗突然的就打起來,可一看秦淮茹現在的反應,很多東西,就已經不用去問了。
如果是錢老么錯了,然後挑起的爭鬥,秦淮茹不會是這種反應的。
那麼剩下的就是棒梗錯了這個原因,能讓這段時間樂呵呵的錢老么突然跟棒梗打一架,撕破臉皮,可見其中是有很多說道了。
剛剛就聽錢老么罵著的時候說什麼“能演戲,心思深,白眼狼”之類的話。
將這些話延伸出去多想一下,大家看著棒梗的表情都有些複雜。
總算等到棒梗跟錢老么的對罵聲少了些,一大爺易中海讓秦淮茹把賈張氏給拉回屋裡去,有她在,估計一會兒又要打起來。
秦淮茹一言不發就把賈張氏給拉進屋裡去了,儘管賈張氏的罵聲還是從屋裡傳來,不過錢老么已經不還嘴了。
“罵也罵了,打也打了,現在氣消了些,能好好說說了吧。”,一大爺易中海黑著臉看著錢老么,又看了看棒梗。
“我沒有什麼說的,他必須滾蛋,我可不想再見這個爛人。”,棒梗氣呼呼說著,身上傳來的疼痛讓他更恨錢老么,
“呸,白眼狼。”,錢老么呸的一聲,怒道:“我滾蛋?我憑什麼滾蛋?”
“吃我的喝我的,你特麼就是個白眼狼。”
一聽兩人這話,一大爺易中海就頭疼,看來這事不應該在這個時候來解決,大家都在呢,再聽著兩人這話,怕是會冒出什麼話來。
“行了!”,一大爺易中海冷哼一聲,對兩人道:“棒梗,呆在屋裡冷靜冷靜,冷靜下來再說。”
“錢老么,你也回屋裡,冷靜了再好好談。”
說著,一大爺讓拉著兩人的人把棒梗跟錢老么分別拉去各自的屋裡,又讓眾人散了。
眾人散去的時候,都在議論著這事,誰讓其中的話題性太好了呢。
前院,屋裡,幾人都在聊著這事,結合剛剛錢老么怒罵棒梗的話,幾人都得到一個結論——棒梗前段時間都是在演戲。
“厲害了!”,林家國抽著煙,感嘆一聲,南易點頭,對林家國笑了笑道:“我們之中,就你小子回味過來後最無語吧,畢竟棒梗可是把你也當做他搞出來這場大戲的一個重要角色了。”
聽著這話,林家國的嘴角都扯了扯,這麼說也沒有什麼不對。
“那小子搞出這麼一場大戲,到底要幹嘛呢?”,梁拉娣好奇問了起來,幾人都搖頭,目前為止,都不知道棒梗到底有什麼目的。
幾人這邊議論著的時候,院裡三三兩兩的人都在屋裡議論著。
後院,屋裡,許大茂覺得有必要在今天晚上就作出行動了。
這個時候的錢老么正是氣頭上的時候,稍微撩撥兩句都能起很大的作用。
有了決斷,許大茂跟陶小菊說了一聲後,就出了屋,來到中院。
賈張氏的罵聲還時不時從屋裡傳來,秦淮茹正安撫著棒梗。
許大茂看著這場景,嘴角微微上揚,沒去直接找錢老么,而是先出了四合院。
出了四合院,許大茂就直接去找了錢老么那個叫老六的朋友,在一起喝過幾次酒,許大茂來到老六這邊後,先是客套一番,然後才假模假樣道:“本來今天是準備跟錢老么喝一頓的,誰知道他跟棒梗又打架了。”
“我酒癮犯了,你也知道我媳婦兒大著肚子呢,不好在家裡喝,就來找你了。”
說著,許大茂還拿出十塊錢遞給老六,笑道:“用你的地盤,酒菜我出,今天陪我喝點。”
老六一看許大茂如此大方,便喜滋滋道:“許主任,你這是貴客登門啊,今天我再怎麼說也得捨命陪君子,把你喝舒服了。”
許大茂哈哈一笑,便道:“那就去飯館子搞幾個下酒菜來,酒多拿點,這段時間我憋久了。”
“好嘞!”,老六應了一聲,讓許大茂在屋裡等著,他去去就回。
還沒出屋門呢,許大茂此時又道:“算了算了,我去飯館子搞下酒菜順便買酒,你去把錢老么找來吧。”
“那傢伙今天估計夠嗆,我們都是朋友,陪他喝一頓好了。”
一聽這話,老六就有些好奇道:“錢老么怎麼又跟他那個養子打起來了,這段時間不是都挺樂呵的嗎?”
】
“我不知道!”,許大茂搖了搖頭,對老六道:“你也別問了,去把他找來,待會兒喝幾杯就知道了。”
“這要是過幾天他知道我們兩個喝酒不約他,估計想法多得很。”
老六一笑,便道:“行,我這就過去,待會兒一邊喝酒,一邊開導開導他。”
話說完,老六就出了屋,看著他的背影,許大茂微微一笑,出了屋,悠哉悠哉去飯館子那邊去了。
等許大茂提著酒菜回來,錢老么跟老六都已經在屋裡了。
“我說錢老么,你今天是怎麼想的,怎麼又跟棒梗打起來了?”,進了屋,許大茂就故意問了起來。
“那個癟犢子該抽。”,錢老么憤憤出聲,很是不滿道:“就特麼白眼狼一個,想到這幾年我給他用的錢,想想都覺得冤。”
“你冤個屁。”,老六白了錢老么一眼,很是羨慕道:“你小子有個女人,那就不冤,就我們這幫人,誰不眼紅。”
“你知道個屁!”,錢老么有些無語,很是煩躁道:“你要是經歷了我的事,估計你會提刀砍人。”
“我說兩位,邊喝邊聊吧,不然菜一會兒就涼透了。”,許大茂說了一聲,將酒菜都放上桌子,三人坐在火爐子邊,倒了酒後,錢老么就先一口悶了一杯。
兩人見他這樣,也搖頭失笑,得,是個喝悶酒的人。
喝了一會兒,錢老么話是放開一些,除了沒提拿捏把柄的事,其他的都絮絮叨叨說了起來。
許大茂時不時的插話拱火,就是想讓錢老么對棒梗和秦淮茹更惱怒。
“本來我也想學你一樣找一個的,現在聽你這麼一說,我都有點慫了。”,老六嘖嘖嘖說著,錢老么頓時啞然。
此時,許大茂卻故意道:“老錢,你可別想不通直接跟秦淮茹離婚,那樣你可就真的虧大發了。”
“不會的!”,錢老么搖頭,哼哼一聲道:“離婚是不可能離婚的,我要離了才是傻子。”
許大茂聽著這話心中一樂,又給兩人倒酒,三人又喝了一杯。
聊著喝著,許大茂是一句又一句把錢老么都給撩撥起來了,撩撥錢老么的同時,許大茂又故意用言語誘導老六說出一些報復之類的話。
“老錢,要我說,你特麼直接混日子得了。”,老六酒意上頭,拍了拍錢老么的肩膀,笑嘻嘻道:“那個棒梗不是要針對你嗎,那你就用行動告訴他,這以後啊,他養也得養,不養也得養。”
“一個小崽子就敢挑釁你這種老江湖,不給他一次狠的,以後估計還得跟你打。”
錢老么聽著,微微點頭,許大茂見狀,便假裝也說著醉話道:“要是我面對這種情況,我特麼直接躺平。”
“倖幸苦苦幹工作幹嘛,躺平了多好,日子過得悠哉,反正你只要不跟秦淮茹離婚,你們兩個就得搭夥過日子。”
“棒梗養秦淮茹就等於養你,他以後要是給臉色,你就鬧,反正院裡的人誰不知道這幾年你對他有多好,他要是敢唧唧歪歪的,就等著被抽吧。
”
聽著許大茂這話,錢老么頓時心頭就是一動。
對啊,現在這工作累死累活的有什麼幹法呢!
繼續養著棒梗還有這個家?錢老么想想都搖頭,事都到如今這地步,他可不做大冤種。
“對,這話說到心頭去了。”,老六看著錢老么道:“老錢,我覺得這個時候你就得該過舒服日子,繼續上班養著人家,人家還不領你的情。”
“天天的喝點小酒他不舒服嗎,這個時候就得讓他養著你,就當是還你這幾年養著一家子的債了。”
幾句話又把錢老么的猶豫給擊潰了一些,眼睛眯了眯道:“那我這準備把工作交班給他?”
聞言,許大茂頓時嗤笑起來,搖頭晃腦道:“老錢,我看你就沒想明白,先不說你那工作太累,棒梗願不願意都是一個問題。”
“你別忘了,他過了年還得下鄉呢,你要是這樣操作,到時候被查,那也得完犢子。”
錢老么臉色微變,許大茂此時又道:“按照我的想法,你就該把這工作給“賣了”,到時候不光能得到一筆錢留在自己手裡當條後路,還能告訴棒梗跟秦淮茹,你吃定他(她)們了,讓他(她)們死了要把你搞滾蛋的心思。”
“破釜沉舟知道嗎,你就得擊潰人家的躍躍欲試,讓人家明白,再多的操作都是多餘的。”
“人就只有在徹底預設一些事後,才不會時不時的去搞什麼么蛾子。”
話說完,許大茂就腦袋一點一點的,然後趴在桌子上裝醉。
兩人一看,頓時忍不住笑了起來,搖晃許大茂幾次,許大茂都嘴上說著話,就是起不來。
“得,這是醉了,讓他趴著休息一會兒,我們兩個喝。”,老六說著,給錢老么倒酒。
兩人喝了一杯,這時,老六道:“老錢,你別看剛剛許大茂說的是酒話,可我還真覺得他說得對。”
“就你這情況,繼續付出不值得,躺平多好。”
說著,老六笑嘻嘻道:“我們這種人,就特麼混子一個,混子就該過混子的生活。”
“你那工作,別再幹了,反正結婚證在手,你怕什麼。”
錢老么點了點頭,神色越發堅定了,想了想後,他對老六道:“那你這幾天幫我打聽打聽這事,找個合適的,老子把這工作給“賣了”。”
說著,他眼中多出幾分戲謔光芒道:“既然人家都給我一個大“驚喜”,我也得給那小崽子一個大“驚喜”不是。”
老六聽著,指了指趴在桌子上的許大茂道:“這事你找他比找我合適,我這邊可不好打聽這事。”
“他不會幹的。”,錢老么搖了搖頭,對老六道:“都是一個院的,他不會幫我操作這事,不然指不定天天被秦淮茹給鬧騰呢。”
此時,許大茂是差點笑出聲,他沒有想到,錢老么居然也有通情達理的時候。
有這個覺悟最好,免得他還要廢一番折騰,就像錢老么說的,這是他親自操作,後患太大了。
“行,那我幫你問問吧,真要事成了,你得請我三頓好的。”,老六笑嘻嘻說著,錢老么白了他一眼,沒好氣道:“你特麼吃了我的還少嗎,不缺你這三頓。”
兩人又繼續喝了起來,最後都喝得迷迷湖湖的,錢老么索性就在老六這裡睡了。
等兩人躺到床上呼呼大睡的時候,許大茂這才慢慢坐直了,起來伸了伸懶腰。
“合該我發財不是!”,許大茂看著兩人,微微一笑,事情比他預想的還要順利。
出了屋子,許大茂沒回四合院,他這個時候得去找接盤的人了,這種事,速度要快,不然錢老么冷靜下來,或者秦淮茹發現,那就別想成事了。
打著手電筒,許大茂兜兜轉轉的來到一個衚衕,進了一個院子。
等許大茂出來的時候,他是笑呵呵的。
……
第二天,院裡的人該上班的上班,對於昨天的事,也沒那麼大的興致了。
秦淮茹也去上班,不過是愁容滿面的模樣,昨天棒梗跟賈張氏那老虔婆是站在統一戰線了,都差點直接說她秦淮茹要是不跟錢老么離婚,這以後日子就別過了。
面對這種情況,秦淮茹也是無語至極,要離婚,可也得錢老么同意不是,錢老么不同意,她嚷嚷著離婚有個屁用。
現在這局面,讓她心中苦澀得不行,難道老天爺就真的見不得她好嗎,非得讓她這路走得波折不斷。
相比秦淮茹的愁苦,錢老么這邊卻舒心得多了,昨天一架打了後,氣都消了一些。
去上班的時候,他叮囑老六這邊儘快打聽,過了年,他是不準備上班了。
等錢老么離開後,老六這邊才去找熟悉的人詢問,看看有沒有人想接盤錢老么工作的。
傍晚,下了班,錢老么直接來到老六這邊詢問情況。
“我的哥哥啊,你這也太急了些。”,老六無語了,這特麼不是去買菜,花了錢就到手的事。
“這不是昨天把話給說到心頭裡去了嗎!”,錢老么嘿嘿說著,昨天的決定讓他懶性再一次恢復過來。
上班?上個屁的班!
老六哈哈笑了起來,都特麼是一路貨色,他有點理解錢老么為什麼急著像是扔燙手山芋一般了。
兩人又在屋裡喝了起來,而此時,兩個人正往這邊來。
來到拐角處,許大茂指了指老六那屋的位置,便對旁邊這人道:“錢麻子,記得我跟你的交代嗎?”
臉上麻子我點多的錢麻子點頭,複述道:“第一,不能提到你。”
“第二,必須讓錢老么同意編個故事,然後才能談下去。”
“第三,故事是真的,誰來問都是真的。”
許大茂滿意點頭,拍了拍錢麻子,笑道:“記住就好,這事搞定後,我爸欠你的人情算是還了。”
“大茂,替我謝謝你爸,我這邊也先謝謝你。”,錢麻子感謝出聲,這一次許大茂不光給他找到這路子,還拿錢給他“買”這個工作,人情大了。
“謝就不用多說了。”,許大茂叮囑道:“記住,我交代你的一定不能出現紕漏,我們這畢竟是違規操作,雖然軋鋼廠那邊我已經打點好了,可你這邊要是出了問題,到時候我也要倒黴。”
“明白!”,錢麻子重重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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