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記住這個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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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內。

顧菀菀被霍少霆壓在車椅上，車窗外是傾盆大雨，車內卻是曖昧叢生。

霍少霆看著顧菀菀被痛楚支配，看著她仰著脖子在自己的脖子上隨意的啃咬。

不得章法的觸碰，卻深深的勾起了他的火。

他雙手自然的扶著車椅，脖子上揚，狹長的眸子半眯，隨著顧菀菀的啃咬，喉結也上下滑動。

“不夠，還不夠。”

顧菀菀的自控力早就已經消失不見，她滿腦子只有想要緩解自己的痛苦。

霍少霆眼尾泛紅，大手撫摸著她的後背，漫不經心的看著她為了自己而痴狂的樣子，輕笑：“要我嗎？”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蠱惑，失去了理智的顧菀菀早就已經全心全意的想要霍少霆。

她要。

霍少霆瞧著她點頭，瞧著她的眼尾因為得不到自己的滿足而落淚，他能夠感覺到他心口因為她的表現而腫脹。

“顧菀菀，我是誰？”

霍少霆話剛傳來，顧菀菀狠狠的咬了他的脖子一口，男人倒吸了一口涼氣，戴著尾戒的手直接撫上了她的後頸，就像是抓小狗的章法，直接把她拉開：“你屬狗的嗎？”

顧菀菀沒說話，她身體不耐的扭動著，雙手伸出去就要去抓他，就連氣息都快了三分。

“我是誰？”

霍少霆仍舊是保持著耐心，他看著顧菀菀身上的工作裙已經上移到了她的大腿根部，整個人都像是剛從水裡撈出來的樣子，他聲音沙啞，在問了一遍：“我是誰？”

顧菀菀總算睜開了眼睛，她視線迷糊的看向男人，即使眼前一片模糊，可那股似有若無的木質香總歸可以讓她認清楚面前的男人是誰。

“霍少霆，你是霍少霆！”

她帶著哭腔的聲音響起，手終於摟住了他的脖子，顧菀菀直起腰，唇已經吻在了他的唇上：“救救我，霍少霆，我好疼。”

顧菀菀迷糊的視線始終都盯著霍少霆，在看到男人到現在為止都沒有阻止自己，她顫抖的伸出手，開始解開了霍少霆襯衫上的紐扣。

一顆，一顆的紐扣全部都被解開之後，顧菀菀抬頭怯怯的看了他一眼，感覺到他並沒有阻止，這才大著膽子親了上去。

這一個吻，讓霍少霆主動掌控了全場，可到了最關鍵的時候，他卻仍舊是阻止了接下去的動作。

“霍少霆........”

顧菀菀難耐的看著他，霍少霆修長的手指碰到了她的臉上，顧菀菀用臉頰蹭了蹭他的手指，話都沒說，霍少霆已經收回了手。

“顧菀菀，這是給你的懲罰。”

霍少霆神色淡漠：“記住，這痛，是我給你的！”

到了後來，顧菀菀早就已經痛的昏睡了過去，霍少霆穿戴整齊，在瞧著顧菀菀蓋著自己的西裝乖乖的躺在車椅上的模樣，他發動車子開了出去。

等回到酒店，霍少霆把懷裡的女人給放在床上。

五年的離別，顧菀菀並沒有怎麼變化，若說有，那便是眉心多了些被生活壓垮的輕愁。

一夜過去，再次醒來，顧菀菀看著四周圍陌生的場景，她掀開被子看了一眼身上的衣服，在感覺到完好無損後，她鬆了口氣。

從床上下來，顧菀菀瞧著四周圍的擺設，若是她猜的沒錯，這應該是s市最好的五星級酒店的總統套房。

曾經，她在這間房子內，做了許多的荒唐事。

顧菀菀都沒想過她有朝一日還能夠重新回到這裡。

她走出臥室，來到客廳，在看到沙發上坐著的人影時，她腳步一頓。

“醒了。”

霍少霆冰冷的視線對上了顧菀菀，顧菀菀直到看到眼前的霍少霆，才後知後覺的意識到，原來昨天晚上的那一切都不是夢。

“啞巴了？”

顧菀菀張了張嘴，卻發現自己一個字都吐露不出來。

霍少霆突然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他一步步逼近，帶著迫人的威脅，顧菀菀一步步往後退著，直到背靠在了牆壁上，她這才退無可退的抬頭看向他。

“顧大小姐看到我很奇怪？”

霍少霆站定在她的面前，距離她不過一指距離，他彎腰，伸手把玩她的髮絲，聲音譏諷又暗藏著調笑：“沒想到，有著一日，居然還會看到顧大小姐在酒吧裡打工。”

男人的諷刺讓她本就蒼白的臉色更顯慘白，她顫抖著唇，抬眸對上他壓抑的眸子，顧菀菀呼吸一窒，隱忍道：“是，我確實是落魄了，比不上如今顧先生。”

“我還要打工，您若是沒事，就別浪費時間在我這種小人物身上了！”

她轉身就要走，霍少霆卻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我讓你走了嗎？”

他聲音發沉，顧菀菀腳步一頓，扭頭看向他：“霍先生，你該不會這麼小肚雞腸吧？到了現在，還要找我算五年前的賬嗎？”

“你還有臉跟我說五年前的賬？”

霍少霆陰沉著臉，目光死死的盯著顧菀菀：“顧菀菀，到底是誰給你的勇氣？”

顧菀菀鼻尖猛地一酸，她承認，霍母的死，確實也是有她的原因，若不是她汙衊霍少霆玷汙自己，霍母也不會在冰天雪地裡奔走求饒的時候出了車禍。

顧菀菀聲音哽咽，視線落在了他捏著自己手腕的手上：“是我對不起你。”

“我如今已經落魄，我想這應該是霍先生最想要看到的不是嗎？”

女人帶著淚的眼睛被他收入眼底，霍少霆擰眉：“顧菀菀，別自作聰明。”

霍少霆用力的往回一扯，在感覺到顧菀菀的身體往自己這邊倒，他表情淡漠的摟住了她的腰肢，捏著她的下巴打量：“我最討厭的就是有人想要妄圖猜測我的想法。”

她痛的皺眉，霍少霆看著她眼神裡的淚，心底湧起了一股憤怒，譏諷的話脫口而出：“顧菀菀，光憑你流了幾滴鱷魚的眼淚，就自以為是的覺得我能夠放過你？你做夢！”

霍少霆甩開她的下巴，想到她如今在酒吧裡賣弄風姿賣酒，他抽出茶几上的紙巾輕輕地擦拭著手：“真髒。”

在被他如此羞辱著，顧菀菀只能夠咬著唇，把眼淚重新逼了回去：“霍總覺得我髒，那是不是也不需要我留在這裡了？”

她抬頭，霍少霆盯著她：“我說了，我沒讓你走，你就走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