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未綠提示您:看後求收藏(103 第 103 章,望族嫡女,春未綠,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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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宮風景宜人,雖然在北地,卻有南邊的園林山水之感,四處樹木高聳巍峨,彷彿能遮天蔽日,行走在其中,覺得涼風習習,沒有絲毫燥熱之感。
不知不覺,麗姝已經到這裡住了兩月有餘,從剛開始的興奮到現在的閒適,她不自覺的摸了摸肚子,這個月的月信沒來,會不會是懷上了呢?
來了這裡,她和鄭灝相處的氣勢並不多,因為鄭灝要隨時隨地的伴駕,尤其是白日,陪她的功夫都很少。
當然,這也從側面說明現在的鄭灝深受帝寵。
麗姝從小就跟隨祝嬤嬤學過宮規,因此在這裡並不顯得如何侷促,反而如魚得水。就連福寧公主和太子妃也請她去過幾次。
她端坐在一方小書桌前,正在寫字,管家和孩子讀書以來,她就沒那麼多功夫練字了,正好臘梅掀簾子進來。
“大奶奶,您久等了吧,這個時候才有小內官送飯過來。”
麗姝搖頭:“我其實不是很餓,只是我聽說官員要輪換,可能再過幾日,我們就要回去了,其實這裡很安靜,很舒適,只是我想家裡了。”
臘梅笑道:“您之前還說來了就別想家嘛!”
“話雖如此,但是我也不得不說還是有點想家的。”麗姝還是有牽掛的,以前她就是一匹孤狼,每次做什麼都不會思前想後,但是現在會想兒子,想爹孃。
她們現在吃的都是由宮裡伙房做出來的菜,幾樣小菜,一碗甜湯。麗姝把甜湯給臘梅喝,她又問起她:“賞錢給了嗎?”
臘梅笑道:“您就放心吧。”
用完飯,麗姝又去看金壇縣主,她承蒙太子妃恩典,一起過來的,現下住在隆昌公主住處。
金壇縣主產期就在這個月,她見麗姝過來很高興,還笑道:“方才令姐剛走,若是你早些來,你們姐妹還能一處說話呢。”
麗姝笑道:“那還真是不湊巧了,不過她比我住的近,我離的太遠了。是了,你今日如何?好點了沒有。”
因為麗嘉和遲頌住在一起,遲頌是郡王妃,又是皇后侄女,因此住的地方也是皇室宗親的範圍之內,而麗姝則是不同,她屬於外命婦,住的地方在外園。
“還好,總覺得這孩子要出來了,但是又說不準。”金壇縣主也是頭一次生孩子,不知道這些。
麗姝就給出了不少建議,金壇縣主身邊的侍女也笑道:“我們縣主和太子妃也不知道誰先發動呢?”
金壇縣主道:“如果一起發動,肯定要以姐姐為重啊。”
麗姝心想太子妃也是的確要生一位兒子了,因為人家真的有皇位要繼承,據說她的性子不是很討東宮歡喜,東宮如今另外立了一位良娣,那人生的美麗端方。隆昌公主就是再厲害,也不可能管太子房中事,如今重要的就是這一胎了。
若是兒子,便是太子有一百個侍妾,也撼動不了太子妃的地位。
“有長公主在,聽說皇后娘娘鳳體欠安,福寧公主又在侍疾,皇上特地下旨
讓長公主照看排程,您放心吧,即便是你們一起生產,公主也安排的過來的。()”
≈ldo;?()”
“是嗎?”這輩子福寧公主應該都沒見過鄭灝吧,麗姝還奇怪。
金壇縣主見麗姝反應不是很大,她認真道:“是真的,我沒騙你,如果不是和你關係這麼好,這話我也不會說。你可要小心點兒啊,說實話,你家鄭郎當年風靡上京,光芒難以掩蓋。”
麗姝暗自點頭。
人會不會變呢?麗姝覺得人是不會變的,你覺得這個人變了,可能你根本不瞭解這個人,興許他本身就是如此,只是你沒發現罷了。
為了莫須有的事情和鄭灝吵鬧,這肯定做不到,但是告訴還是要告訴一聲的。
其實福寧公主也不是完全不知曉蕭昀送的這些人有問題的,尤其是傅明倫指出這些人像鄭灝後,她這次在行宮,利用伴駕的便利,還真的見到了鄭灝。
以前她覺得自己的那幾位面首,也算是玉樹臨風,白皙俊秀,但見鄭灝,才知道什麼叫做風姿特秀,處眾人中,似珠玉在瓦石間。
且鄭灝為官很得父皇喜愛,家世較之傅明倫更好,當年若是嫁給鄭灝想必就更好了。
但如今使君有婦,羅敷有夫,也不好提出此事了。
遲皇后這裡坐著遲頌和福寧公主在侍奉羹湯,遲頌道:“姑母這病來的真急,說來那日若是不去隆昌長公主那裡倒是好了。”
“誒,長公主一片好意,若非是她,上次福寧差點被皇上冷落。”遲皇后咳嗽幾聲。
當年,福寧公主和傅明倫吵架後,傅明倫被罰了之後,福寧公主也被宮中稟告給皇帝,說她養面首,又如何不敬重傅明倫,後來傅明倫出使交趾,讓永初帝對福寧怨氣很大。
畢竟,永初帝是很喜歡讀書出身的人,對傅明倫的才華也是很認可的。
再有傅次輔在位多年,君臣也有情誼。
也是隆昌長公主居中幫忙說和,福寧公主才重新獲得寵愛,這點遲皇后還是知道好歹的。
但是皇后娘娘和隆昌公主越走越近,這對於蕭昀而言可不是好事,遲頌在遺失了太子妃的頭銜之後,對於未來的國母志在必得。
故而,她面上雖然笑道:“姑母說的是,就是您的病得好生將養著。”
“你放心。”遲皇后做了這麼多年的皇后,又豈有看不透的道理。
福寧公主瞥了遲頌一眼,不由道:“皇姑到底是太子妃的生母,由她現在代管東宮也好。”
比起遲皇后的遲疑不決,福寧公主當然還是幫東宮太子,尤其是現在太子妃產子,由長公主來安排最合適。
誰比生母盡心?更何況長公
()主還是皇帝的姐妹。
鄭灝今日回來的還不算太晚,
他見麗姝一個人坐在床邊,
沒有往日的端莊,他嚇了一跳,因為他很清楚自己伴駕,常常都是殫精竭慮,外人只看到他的光鮮亮麗,卻不會管他人後多費多少功夫。
但同時,也會冷落妻子。
以前麗姝是從來不介意的,因為她也有自己的事情做,同時對他也很關心,夫妻二人不僅僅有愛,更是知己朋友一樣的。
今兒見她青絲如瀑,顯得有些楚楚可憐,鄭灝心中很快升起一股憐意。
就像當年他聽說麗姝落水後,見到她就是這樣,露出巴掌大的臉兒,顯得比平日要清麗許多,但那時的他,還只是未婚夫,不敢越雷池一步,現下卻能自然而然的坐在她的身邊。
“怎麼了?可是遇到什麼事情了?”鄭灝柔聲問道。
麗姝撫了撫肚子:“我的月信沒來,我不知道是不是有了身孕了?”
原來是這個,鄭灝鬆了一口氣:“你身體本無大礙,有孕也是常事,明日我請大夫過來看看吧。”
麗姝搖頭:“這是行宮,到底不好。反正再過幾日,我就能回去了,我小心一些總是好的。”
鄭灝有些擔心:“你若真有身孕,這麼舟車勞頓的,會不會影響肚子裡的孩子?”
“不會的,從行宮到京裡,不過兩二日的功夫。”這點麗姝並不擔心,她的身體一直很好,甚至可以說非常好。
如果有一胎很容易就流掉了,可能就是不康健的,即便勉強生下來也未必能活的久,不是她冷酷,她身邊也有人有身孕,都是這麼說的。
鄭灝見她還是怏怏不樂,便道:“有身孕時好事,你又擔心什麼呢?”
麗姝別過身子去:“今兒有人告訴我了一件事情。”
“何事?”能讓麗姝不高興的,肯定是大事。
“說福寧公主的男寵都是照著你的樣子找的,我就心裡有點膈應,我當然知道你對我很好,可是……”麗姝說出來也有點彆扭。
鄭灝當然也有所耳聞,也的確覺得是胡來,但這和他沒什麼關係,根本上就忘記了這件事情,沒想到現在居然又有人提起來。
他摟著麗姝安慰道:“我知道這樣你很難過,但是天下長的相似的何其多,別在意啊?你知道我對你最忠誠的,對不對?背地裡都喊你姝姝女王的,現下都忘記了?”
麗姝被哄的笑了出來:“胡說八道。”
“笑了就好,有身孕就得高興一點兒,是我平日太忙,沒空陪你,所以你這般胡思亂想的吧。”鄭灝颳了一下麗姝的鼻子,對她無限寵溺。
麗姝只有在他面前才和小姑娘似的,卸去一身防備,她依偎在他懷裡道:“那你現下知道這位福寧公主對你的情愫,可要離的遠遠的才行。我不是擔心你,是擔心她啊。”
鄭灝點頭:“那是自然。”
皇室公主他是敬謝不敏,尤其是他有麗姝了,即便有人比她更美家世更好才識
更好,他也是看不到別人的。
晚上,鄭灝見她睡不著,主動念故事她聽,麗姝慢慢兒的就熟睡了。
又麗嘉聽到麗姝似乎有了身孕,也趕緊過來探望,姐妹二人關係當然算不得好,但是麗嘉還得維持體面,畢竟也沒有堂而皇之的撕破臉。
不像麗姝和麗貞已經撕破臉了,可以不來往了。
“二妹妹已經確定了嗎?”
麗嘉問起。
麗姝搖頭:“只是月信還未來,也不知道懷上了沒有。”
姐妹二人關係一般,麗嘉坐了一會兒,又見外面福寧公主的人遞了帖子,請麗姝過去說話,她又捏緊了帕子。
麗姝接到這張帖子,原來福寧公主請麗姝去說話,麗姝讓人打賞之後,還要準備過去。
按照她的本心,她當然是不想去的,但是麗姝又知道她不去不行,福寧公主是帝后的掌上明珠,連太子妃那等脾氣都要巴結她,更何況是自己?
還好這位福寧公主和紹安公主不同,福寧公主雖說和傅明倫感情不好,但看起來卻並不是個蠢人。
其實作為公主,福寧公主雖然養著面首,但聽聞真的要和駙馬歡好,卻又很難。
公主召見駙馬,會被嬤嬤們說不懂規矩不害臊,若是駙馬求見公主,還得賄賂嬤嬤和小太監,總之很不容易。
而養面首卻都在公主府中,公主府的人敢欺壓駙馬,卻不敢聲張。一屋子人,你想開個窗,大家都不同意,但你要是想把房頂掀了,別人也就同意你開窗了。【1】
尤其是公主如何出事了,公主府的人第一個被責罰,而公主反正小打小鬧,僕從們反而會幫忙遮掩。
可福寧公主的面首居然照著鄭灝的樣子找,這就讓麗姝覺得噁心了,對公主也沒什麼同情了。也是,人家是公主,自己憑什麼同情別人。
次日,麗姝收拾妥當,就去了福寧公主所在的昭仁殿,作為唯一的嫡出公主,福寧公主所住的地方,草木葳蕤,構造精妙,不知道花費了多少能工巧匠的心思。
進到內殿,麗姝才行禮問安,只聽福寧公主懶懶的道:“起身吧。”
麗姝笑道:“多謝公主。”
福寧公主見麗姝不過是簡單一身橘黃鑲邊淺黃對襟紗衣,卻襯的她面板瓷白,眉目如畫,也難怪別人都說鄭灝和其妻更是男才女貌。
她突然有些意興闌珊,其實作為女子,何嘗不冀望丈夫的疼愛呢?
只是傅明倫一幅苦大仇深的樣子,刺痛了她的心,因而才讓福寧也有一種金枝玉葉還委屈你了不成?因此二人關係冷淡,偏偏傅明倫一幅高高在上的樣子,也不肯說一句軟話,夫妻反目成仇。
“有些日子沒有找你說話了,近來在做什麼?”
“聽說官員輪換,我也準備家去了,如今正在收拾箱籠,這一趟來行宮,託庇聖上恩澤,妾身已經是福澤深厚了。”麗姝道。
福寧公主顯然也不擅長和她說家長,又說想請麗姝品茶,麗姝撫了撫肚子道:“雖然沒有十
分準,但有五六分準,恐怕現下我不能吃茶了。倒是公主飲茶,我能撫琴助興。”
上次麗姝百般推辭,這次卻彈琴助興,這讓福寧公主好奇她的琴聲。
麗姝彈奏了一曲《陽春白雪》,旋律清新,節奏明快,此曲也有曲高和寡之意,越能欣賞的越說明審美高。這等曲子,也正好適合福寧公主這樣的青年少女。
福寧公主平日也常聽昇平坊的人彈奏,但只是欣賞,不知怎麼麗姝彈奏的卻有一種讓人歡喜到心坎兒裡的喜悅。
“好,彈奏的極好。”
麗姝一曲作罷,又彈了一曲《進終南》,此曲和上一曲明快的的不同,這天下修道,冠在終南,正所謂花開花落,春夏秋冬一切盡在不言中。
其實福寧公主常常都很寂寞,聽麗姝彈琴突然心境悠揚閒適。
她突然也很喜歡麗姝了,因為琴聲能傳達人的心境,麗姝又很靈巧,什麼都能說上幾句也很有分寸。
福寧公主就賞賜了不少綵緞、古玩送給麗姝,還道:“你今兒彈琴彈的極好。”
見公主語氣這般熟稔,麗姝笑道:“您謬讚了,只不過是從小學琴,能入耳罷了。”
“太過謙虛了,我看就彈的很好,而且你也生的很美。”福寧公主不吝讚美。
麗姝一愕,一般聽到誇獎她容貌的都是長輩,平輩少見,沒想到得到福寧公主的誇獎,她不知道這是黃鼠狼給雞拜年,還是真心實意的誇獎,她只好訥訥道謝。
福寧公主對人好的方式就是瘋狂賞賜,麗姝剛收了她的禮物,隔日她又派人送了一對白玉杯來,說是用此杯裝水,一直可保持溫熱的,對孕期的人很好。
麗姝只好又讓人謝恩。
雖說麗姝不敢用她送的東西,但是她明面上沒有針對自己,麗姝就已經很感激了。
鄭灝就覺得很對不起麗姝,麗姝苦笑道:“這有什麼,蕭昀做出那等更無恥的事情,我心裡是極惡心的,還好你替我出氣。”
“笑話,做丈夫的不為妻子出氣,豈不是枉為人夫了。”鄭灝覺得理所當然,甚至想自己若是爬的更高點,妻子更加不用看任何人的眼色了,她絕對是最驕傲的小鳳凰,昂著頭告訴自己說她字女王。
這就是麗姝什麼都願意和鄭灝說的原因,做丈夫的若是什麼都不願意同妻子出頭,妻子就什麼都不敢說。
還有二日麗姝就要回去了,她在行宮收集的花瓣做了花籤,只等回去了送給譚氏和孃親這些還算是風雅得人,至於行宮圍獵,鄭灝作為文臣也收穫頗豐,有綃好的皮子,她還得收起來送給婆母孃家還有兒子也要點。
這些事情不是什麼大事,忙起來卻也要費一番周折。
至於麗嘉當然也聽說福寧公主很喜歡麗姝,送了不少厚禮給她,甚至言語中很是抬舉,這就讓麗嘉不明白了。
論及人緣口碑,她比麗姝強多了,麗姝為人鋒芒畢露,並不圓融,脾氣也倔,連她的丈夫她都是想訓斥就訓斥,這樣的人居然還混的比她還好,
所以她想不通。
麗嘉覺得頗為氣悶,她也不想再去遲頌那裡奉承,天天巴結人家,費盡心思,自己也未必舒坦。好歹她也是名門貴女,當家多年。
丫鬟們跟著,麗嘉也不自在,她少年時最喜歡牽牛花,但不少人都覺得牽牛花上不得檯面,行宮有一處角落有一窩牽牛花,她想自己好好去欣賞,獨處一下。
這日卻是很湊巧,東宮的太子妃和其妹金壇縣主同一日發動,隆昌長公主把裡外全部都佈置的嚴謹。
太子妃躺在床上,頭上覆蓋著黑紗,據說是見不得血腥,否則會暈血。宮裡派出的產婆自然是用盡全力接生,要知曉,這位如果生出來絕對是太孫。
隆昌長公主在這裡盯著,一動不動,就等女兒生產出來,還有太子也守在門外。
東宮雖然不喜歡太子妃,但是也承隆昌長公主的情,如果這次生的是兒子,她會敲邊鼓讓皇上立太孫,只要兒子立了太孫,他這位太子的地位就更加穩固了。原本聽說太子妃生大郡主的時候,已然是不能再生了,這次卻吃了坐胎藥,又拜佛祖虔誠,故而才有了這一胎,也讓東宮對太子妃多生了幾分敬重。
不多時,內裡傳出喜訊,太子也聽到一聲嬰啼。
無數人踴出來報喜:“太子妃生了位男孩兒,生了位小太孫。”
……
與此同時,麗嘉剛走到牆角下摘牽牛花,忽然見這裡有人在說話,她聽出聲音分明是金壇縣主身邊的丫鬟,還有一人則是隆昌長公主身邊的女官。
那丫鬟道:“也不知道那邊生的如何了?咱們籃子裡的這個孩子能不能送出去?”
“一切聽長公主安排就是了,若是縣主生的男孩,咱們就送這個死嬰給縣主那裡,若是縣主生的是女孩兒,這個死嬰就送到太子妃那裡去。”女官冷然道。
麗嘉只覺得自己聽得驚天秘聞,正要拔腿就走時,又聽那丫鬟道:“咱們還是不要說了,被有心人知道就不好了。”
“這裡十分僻靜,連蚊子都不會來。”
“話雖如此,到底不能走漏了風聲啊。我先出去打探,你好好地把她掩藏住。”
麗嘉見那丫鬟正要走出時,靈機一動,突然喊道:“二妹妹,二妹妹,你在哪兒呀?不是你說要來這裡摘牽牛花兒的,怎麼不見人啊,這麼大的人了,還要躲起來嚇我,看我不抓到你。”
金壇縣主的丫鬟都快嚇個半死了,她不知道麗嘉把她的話聽進去了沒有,還有劉家二姑娘麗姝是不是也知曉此事?
麗嘉和她打了個照面,還問她:“你見過我二妹妹嗎?”
丫鬟冷汗都冒出來了:“沒有沒有。”
“那我去別處找找她,真是的,你說說她剛剛還在那裡看到她,也不知道去哪兒了。”麗嘉笑嘻嘻的走了。
丫鬟進去小屋裡,她身上止不住的顫抖,女官也是臉色發白。
麗嘉走遠了,才鬆了一口氣,想著自己總算是混過去了,心中愈發佩服自己的急智,只能算是老天保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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