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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多湊幾件,不然只靠著吃飯椅和學步車,他覺得不足以開一個專門的鋪子。”
一口氣說完這些,黎蕎又拿起一張油餅,往上面夾了幾片鴨肉,又夾了幾塊臘肉,再抹上醬,然後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陶竹還處在驚訝中,黎蕎要是不提,他都把莊文上摺子這事兒給忘了。
“那個學步車,現在小睿已經看不上了,不過他也用了大半年,挺實用的。”
“尋常人家家裡沒有奴僕伺候,得親自照看小孩子,若是賣學步車的話,肯定會有人買的。”
“是。不過只靠著吃飯椅和學步車的確太單調了,我再琢磨琢磨。”
黎蕎一邊咀嚼嘴巴里的吃食一邊道。
黎小睿兩歲了,的確該換換玩具了。
兒童那種沒有腳踏的滑步車……不,這種還是太超前了,若是冒然做出來,八成會惹人懷疑。
可以先搞一個滑板車……
當黎蕎琢磨著如何一步一步“研究”齣兒童滑板車時,他的四本工具書終於編好了。
水利。
防災治災。
農業。
律法。
這四本書編好之後,他進宮交給了盛鴻。
盛鴻當場翻看檢查,儘管他只是粗粗翻了一下,但也花了一刻鐘的時間。
盛鴻看完之後很滿意,不錯,條理清晰,一目瞭然,有了這四本書籍,那天下學子可以少看不少書了。
這是從無數本書籍中抽取了最關鍵、最實用的部分,黎蕎做的比他預想中還要好。
他將工具書放到一旁,看向黎蕎的眼神透著明顯的愉悅。
“黎愛卿啊,你歸納總結還真是有一套,你挺適合去國子監教授那幫舉子的。若你給他們當夫子,那一定能為朕培養不少如你這般的人才。”
“……聖上謬讚,這四本書並不是微臣一人的功勞,微臣遵您旨意,尋了四位得力幫手,若不是有這四位同僚在,微臣不可能這麼快就將四本書編完。”
“不過,微臣是您從萬千學子中挑出來的一塊磚,您想讓微臣去哪裡,微臣便去哪裡。不管在哪裡,微臣這塊磚都盡力守護大盛。”
黎蕎一時間分不清盛鴻是不是在開玩笑。
但甭管是不是開玩笑,他都得表明立場。
“一塊磚?”盛鴻還是第一次聽這種說法,他饒有興致的挑了下眉,笑了:“若朕真讓你去國子監呢?”
“微臣自然會盡心竭力教授國子監學子,好為您培養更多的人才。”
黎蕎毫不猶豫的回答,望著盛鴻的雙眸也不閃不避,很是堅定。
盛鴻聞言,伸出手點了點他:“若是旁人說這種話,八成是假的,但朕相信你是真心的。以你的能力,到哪裡都能折騰出水花,自然是不懼冷門衙門。”
“不過,你也說了,你是朕從萬千學子中挑出來的,朕捨不得讓你去國子監。”
“從今日起,你就由六品修撰擢升為從五品的侍讀學士,領正四品俸祿。”
“還有,得空了去給翰林院那幫庶吉士講講課,以你的才能,去國子監教那些舉子委屈了,教進士正好。”
黎蕎:“……”
他愣了一下。
他領取編書任務時盛鴻許諾會給他升官,所以,升官早就在他的預料之中。
翰林院比他高的職位只有三個,杜故勤這個翰林院頭頭不考慮,餘下的便是侍讀學士和侍講學士,這兩個職位都是從五品。
不過,這兩個職位雖然品級一樣,但日常工作內容不一樣。
侍讀學士,這個主要是為皇帝皇子們解釋日常讀書中的疑惑,侍講學士則是偏重修史編書等,乾的活與修撰差不多。
他之前猜測,盛鴻若是給他升官,有六成的可能是給他侍讀學士這一職位——之所以才六成,是因為他太年輕了。
從前、包括現在的侍讀學士,都是飽讀經書、滿腹經綸之輩,畢竟要為皇帝皇子們解惑,肚中的書籍不夠多,那怎麼解惑?
所以,黎蕎覺得盛鴻給他侍讀學士的可能性較低,他正經讀書的時間太短,能拿下狀元,全都是靠了盛鴻那些接地獄的題,若是隻論看過的書籍,那此時翰林院一幫人都能碾壓他。
可萬萬沒想到,盛鴻不僅把侍讀學士這一職位給他了,而且還讓他領正四品俸祿!
杜故勤才領五品官俸祿呢。
這是讓全天下人都知道,他升正四品官是板上釘釘的事兒了,盛鴻這是在保他啊。
“黎大人,快謝恩呀。”
錢三看黎蕎愣住,便笑盈盈的小聲提醒。
黎蕎回神,趕緊撩起衣袍跪下謝恩:“謝聖上!”
“回去後多讀書。”盛鴻抬手示意他起來,並且叮囑了一句,好歹是侍讀學士,腹內的知識要對得起這個官位。
黎蕎趕緊應是。
榮耀和壓力並存啊。
升官了,這自然要好好慶祝。
當晚,一幫親朋好友聚在黎蕎家中,大口吃肉,小口喝米酒,熱熱鬧鬧,堪比過年。
“五品官就可以上朝了,而且也不算小官了,更何況你還領著正四品俸祿,看今後誰還敢辱罵你。”
孟月拍著黎蕎的肩膀,很是解氣。
“就是,看今後哪個紈絝還敢罵你。”徐瑛也道。
“就算是聖上沒給蕎老弟升官,那應該也沒有紈絝敢罵他了,畢竟他打了呂文榮都沒事,呂文榮可是頂級紈絝。”
莊文笑著道。
“反正今後沒人敢隨意罵黎弟了,反正今天就是痛快了,來來來,繼續喝。”
徐瑛笑著舉起了手裡的小碗。
這話引起在場所有人的共鳴,可不是,若五品官還屬於小官,但黎蕎已經領正四品俸祿了。
四品官怎麼著都不算小了。
今天是開心的一日,不醉……不能醉,醉了多痛苦,更何況黎蕎晚上時還要倆崽子一起睡呢。
大家並沒有鬧很久,盡興之後便各回各家了。
黎蕎和陶竹先是給倆崽子又餵了一次羊乳,然後才去洗漱。
在盛京沒有專門的淋浴間,洗漱都是用的浴桶,這一次,兩人洗的時間久了些。
自打陶竹懷孕,兩個人就清心寡慾的,現在陶竹身子恢復一些了,兩個人終於又開始撩火了。
但是,儘管陶竹強調他身子已經沒有任何問題了,但此時距離他出月子才一個月,所以黎蕎很堅持,並沒有做到最後。
等回到床上時,陶竹趴在他懷裡,雙手捧著他的臉頰嘆道:“你可真能忍。”
“為你身子好,我肯定得忍。”黎蕎笑眯眯的拍了拍他的背。
“要不是知道你是什麼樣的人,我都要懷疑你是不是對我失去興致了。”
“我剛才有多興奮你又不是不知道。”黎蕎說著在他屁股上拍了兩下:“別亂想。”
陶竹聞言,想到剛才的畫面,臉頰登時熱了幾分。
黎蕎有多喜歡他,他當然知道啦。
嘿嘿。
嗯,再等一個月,一個月後,他和黎蕎就可以醬醬釀釀啦。
第130章賑災派誰去呢?
農曆六月,烈日炎炎。
黎蕎下了早朝之後回到翰林院,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拎起茶壺倒了杯涼茶。
半壺涼茶灌下去,火燒火燎的喉嚨終於好受一些了。
當了五品官之後,黎蕎就需要上早朝了。
但是,排在他前面的大官兒依舊很多,他現在依舊得站在太極殿外。
不過,和從前相比,他已經有不小的進步了,他現在站在距離大殿門口兩米遠的地方。
這個位置雖靠近了盛鴻,但依舊是風能吹著、太陽能曬著,和從前站在廣場上沒什麼區別。
從前十日一上朝,他一個月只需要受三次罪。
但現在,他兩日一上朝,大夏天的,他站在殿門外,身上的官袍還得穿戴整齊,一個多時辰的早朝下來,他被曬的身上的汗水就沒下去過。
從懷中掏出帕子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他抓著大蒲扇坐在了椅子上。
還是得繼續往上升,不然每兩日一次的上朝可太受罪了。
當上五品官大半個月了,這大半個月來,盛鴻並沒有召他入宮讓他講解經書史書等各類書籍的疑惑,翰林院除了他,還有三位侍讀學士,各個都是飽學之士,有這三位侍讀學士在,想來盛鴻在讀書中真的有疑惑,那也不會喊他過去解惑。
咳,盛鴻是知道他到底有幾斤幾兩的。
所以,這大半個月來,他每日老老實實的看書,然後每隔幾日就去給庶吉士講課。
他講課的內容不是三史三傳那些,而是自由發揮,他想講什麼就講什麼。
論真才實學,那幫庶吉士各個也都是學富五車,都比他牛逼,所以他講課時講的不是書本上的內容。
他講的是如何做一個百姓心目中的好官。
他是從底層爬上來的,他出身農家,而且他也有非常辛苦的賣魚經歷,他的夫郎陶竹,更是有一人撐起全家的更辛苦的經歷。
在這個問題上,他真的很有發言權。
他給這些庶吉士講課時,首先是強調農人的不易。
靠天吃飯,在田地裡刨食,抗風險能力極其低,一旦家中有人生病或者是遇見什麼事,那就得賣田地甚至是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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