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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的都不好聽。”陶竹有些苦惱的皺眉。
村子裡的那些小名,狗蛋什麼的,肯定不能起,但是好聽又獨特的,他想不出來……
看他皺眉,黎蕎立馬道:“小名起的普通一點兒好養活,大名起一個寓意不錯的就成。”
“那大名你想好了沒有?”陶竹問。
“想好了。”
“這麼快?”陶竹驚訝。
昨日問他,他還說沒想好呢。
“靈感就是來的這麼突然,大崽叫長風,黎長風。二崽叫雲帆,黎雲帆。”
“……這有什麼好的寓意麼?”陶竹眨了眨水眸,有些懵。
“一個是大風,一個是大帆,兩者一結合,那就是乘風破浪,一往無前,這寓意不好麼?”
“額……所以說,咱們二崽崽一個小哥兒,起名叫大帆?”陶竹又眨了眨眸子,還是有些懵。
黎蕎遞到他嘴巴邊的魚湯也不張口喝了。
“雲帆。”黎蕎糾正。
“那不還是大帆的意思?”
“嗯……雖是小哥兒,但也不能太嬌氣不是,跟你一樣多好,我可太喜歡太稀罕了。”
黎蕎瞧著陶竹的神色,有些心虛的將手中的碗放回到床邊的小桌子上。
咳,穿越都六年了,但在他眼裡,小哥兒依舊不算是第三個性別,依舊是男生。
所以,雖然倆個小崽子性別不一樣,但他都當做是男寶寶。
起名的時候,就沒想太多……
可現在陶竹睜著漂亮的水眸直勾勾的盯著他不說話,他不由心虛了。
握緊陶竹的手,他輕聲道:“你要是不喜歡,咱們就換個名字。”
可誰知道陶竹盯著他又看了半分鐘,然後才抿著嘴巴道:“身為小哥兒,的確不能嬌氣。看看淺哥兒、畫哥兒,白柚,都是有主見的,也很有能力。”
“叫雲帆就雲帆吧,希望他們哥倆兒如你所言,長風破浪,一往無前。”
他希望二崽崽能和沈畫、鄭淺淺一般,長的可可愛愛,看上去嬌嬌軟軟,事實上,雖然現在二崽崽只有十天大,但眉心的痣很鮮豔,這說明二崽崽肯定不會和他一般長的像是男人。
既然長相不像男人,那名字就男孩氣一點兒吧。
雖是小哥兒,但也不能只依靠男人,想要日子過的好,首先自己得立起來。
陶竹這麼說了,黎蕎卻還是有些不放心:“我是說真的,你要是不喜歡,那咱們就改一個。”
“先叫著吧,等叫順口了就喜歡了。”陶竹說著下巴朝著魚湯點了點:“我要繼續喝,不然都涼了。”
“……行,你如果有好想法了,那一定告訴我。”黎蕎放開他的手,然後去端湯碗。
“嗯!”陶竹重重點了頭。
午飯除了魚湯,還有其他菜餚,陶竹胃口不錯,但和生產前相比,他飯量明顯小了很多。
吃過午飯,黎蕎陪著他眯了一會兒,然後鄭淺淺和周芸抱著兩個小崽子過來了。
倆小崽子在陶竹吃午飯前睡著了,現在醒了。
周芸現在不去鋪子裡了,而是跟著鄭淺淺和她婆婆文嫂一起學著照顧小寶寶。
兩個小崽子才十天大,但已經能感知到外界的聲音、顏色了,模樣也有了變化,按照陶竹的話說,幾乎是一天一個變化。
這讓陶竹和黎蕎都覺得不可思議。
小小軟軟的人兒,每日只是喝羊乳,就能肉眼可見的長大,太神奇了!
兩個第一次當爹、阿爹的人,對兩個小崽子稀罕得不得了,能親自上手的,絕對不會讓其他人來。
此時倆小崽子被抱了過來,他們倆拿著撥浪鼓和倆個小崽子玩了一會兒,雖然兩個小崽子和他們倆沒交流,但他們倆依舊興致很高,時不時就伸手戳一下小崽子嬌嫩的小臉蛋,戳完了再交流一下手感。
顯然,並不只是他們倆在逗小崽子玩,兩個小崽子也讓他們倆玩的很開心。
不過,倆小崽子很快就餓了,前一秒還在笑,後一秒就能嗷嗷哭出來。
黎夏端著羊乳快步過來。
餵了羊乳,吃飽喝足,倆崽子又睡了。
將倆崽子放到床裡邊,陶竹也打算睡一會兒,他生產時雖然沒受什麼罪,但畢竟剛生產過,身子沒有徹底恢復,需要多休息。
等他再醒來時,正好看到黎蕎在給倆崽子換尿布,雖然這活計黎蕎只做了十日,但已經非常熟練了。
他躺在舒適的被窩裡,看黎蕎忙忙碌碌,水眸不由彎了起來。
有男人,有崽子,真好。
翌日,黎蕎按照此前上班時的生物鐘,半夜就起床了。
陶竹雖在坐月子,但因為現在天氣暖了,白日裡太陽好的時候他是可以到院子裡轉轉的。
不過清晨還有些涼,他只能站在房間門口送黎蕎。
黎蕎自然是捨不得他的,抱著他親了老半天,這才踏出了房間門。
來到翰林院,一切如舊。
黎蕎不愛結交旁人,只是悶著頭編書,今日也是一樣,不過,所有人都知道他請的是產假,所以同僚們見著他,紛紛道喜。
雙胞胎,這怎能不喜。
黎蕎拿出昨日準備好的喜糖,散給同僚們。
洗三他只請了親朋好友,滿月宴他也不打算宴請同僚——同事只是同事,他只能請同僚們吃喜糖了。
一上午在忙碌中度過,很快又到了吃午飯時間,翰林院的午飯一如既往沒滋沒味。
現在春光正好,翰林院裡栽種著一些綠植,中午時不少人喜歡跑院子裡就著春光下飯。
黎蕎懶得動,打算速戰速決,吃完好繼續幹活,儘量把之前半個月缺的進度補上去。
水利這塊的工具書已經編好了。
防災救災的也馬上完工了。
他的助手們負責的是餘下兩本,也快完工了。
照著這個進度,再有倆月他就能把四本書全部編完。
辛知又端著自己的飯食跑來與他一起吃飯。
“你那個喜糖不錯嘛,你們家鋪子賣麼?”辛知一邊嚼著饅頭一邊問道。
“那是拿奶油做的牛奶糖,味道當然不錯了。不過做法麻煩,我家鋪子不賣。”
黎蕎頭也不抬的道。
“拿奶油做的!”辛知驚呼了一聲,隨後朝著他豎起大拇指:“大手筆。”
誇完,辛知往門口和窗戶旁看了看,確認都無人,然後湊近他小聲道:“誒,你知道麼?前天晚上呂文榮與彭志業在賭坊起了衝突,這一次兩人不只是嘴巴上互相嘲諷了,他們打起來了。”
“嗯?”黎蕎眸子睜大了兩分,扭頭看向身邊的辛知:“為什麼打起來?”
“你上次教訓了呂文榮,彭志業抓著這個點狠狠嘲諷他,他受不得激,一上頭就對彭志業動手了。但他出手不麻溜,腿剛抬起來,還沒踹著彭志業,他就齜牙咧嘴先去捂著他的後腰了,於是反而被彭志業抓住機會揍了,聽說這會兒還在床上躺著下不來呢。”
“……活該。”
黎蕎垂眸,繼續往嘴巴里送菜。
他上次對著呂文榮的腰踹了一腳,呂文榮腰部的骨頭已經裂了,時不時會有針扎一般的痛感。
這個針扎一般的痛感平日裡不怎麼影響日常生活,但遇見抬腿踹人這種大動作,的確會影響發揮。
他說他和英國公府必須死一個,也是基於此,他並不是簡單揍了呂文榮一頓,他在呂文榮身上留下癒合不了的傷了。
以英國公府的傲慢,又怎麼會容忍。
只不過是因為五皇子在盛鴻跟前承諾過英國公府不會報復他——這是年後他去七皇子府拜年時七皇子親口說的,所以英國公府暫時沒動他。
但現在呂文榮和彭志業起了這樣的衝突,這說明三皇子和五皇子的爭鬥要擺到檯面上來了。
麻煩。
他一點兒都不想捲入其中。
最近他雖然一門心思撲在了陶竹身上,但是,對於盛鴻的幾位皇子,他也分析無數遍了。
如今盛鴻一共有七位皇子,大皇子就不說了,因為身子骨不好,常年待在府裡,他至今未見過這位大皇子。
二皇子母家身份低,當初只是盛鴻的通房丫頭,哪怕生了二皇子,如今也只是嬪位。
二皇子本人也才能平平,如今在禮部歷練。
三皇子想接近他,但手段太陰暗,想拉攏他就正大光明的來啊,幹嘛非得先讓他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欠上人情呢,他可太討厭這種手段了。
若是三皇子登基,有這樣的君王,他只想辭官。
四皇子母家不錯,聽說為人也不錯,如今在兵部歷練。
五皇子,這不用說,絕對不能五皇子登基,不然沒他活路。
六皇子的綜合實力和四皇子差不多,雖然比不得三皇子和五皇子,但其實具備和三皇子五皇子相爭的能力。
七皇子,這更不用說,性別就不對。
所以,看來看去,四皇子、六皇子都不錯。
但他和這兩位皇子沒有任何交集。
而且這兩位皇子也沒流露出要爭奪皇位的意思。
如今他只能期盼老天爺開眼,好讓盛鴻這等一心為民的好皇帝活的久些,最好能長命百歲。
黎蕎不願意摻和朝中紛爭,每日上班就是編書,下班就是往家裡跑。
瞎子都能看出來他是堅定的中間派,不,中間派已經不足以形容他的立場,他是堅定的盛鴻派。
他能走到今日,一半是他能力出眾,一半是盛鴻抬舉。
正是因為朝中眾人都看出來了這一點兒,知道他對盛鴻死心塌地,所以到目前為止,還沒有哪位皇子正大光明的拉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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