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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次一共帶了一百兩銀子,原本覺得隨便花也花不完,可現在逛了一圈,他後悔了。
早知道把錢箱子裡的錢都帶來了!
陶竹也覺得府城物價高,但所謂窮家富路,出門在外,只要能舒坦,那他不介意多花些銀子。
第四日,黎蕎隨著徐瑛、孟月去府衙報名府試。
所需要的證件和流程與縣試差不多,此時不能拉來村長和廩生作保,只能出示平城縣衙開給他們的公據。
輪到黎蕎把自己的公據遞上去時,禮房那位負責考生報名的官員不由多看了黎蕎幾眼。
平城黎蕎,這就是那位得了聖上嘉獎的黎蕎?
聽說平城知縣為了平息流言,竟是直接把他的策論文章貼了出來,文章貼出,所有質疑消失。
嘖,前途不可限量啊。
不知道此次府試這位平城案首能寫出怎樣的錦繡文章,他很期待。
心裡這般想著,但那位官員沒有多說,仔細查驗了黎蕎遞上來的各種證件,然後給黎蕎登記入冊。
黎蕎麵不改色,任由這位大人打量。
但心裡卻是忍不住哀嚎,人怕出名豬怕壯,壓力山大啊。
從府衙出來之後,黎蕎和徐瑛、孟月道別,然後帶著陶竹回了租住的院子。
現在已經是三月下旬,府試的時間定在四月初九,還剩下半個月,除了努力,他別無選擇。
已經是案首了,別說是江知縣不想讓他在關鍵時刻掉鏈子,他自己也不願意掉這個鏈子。
黎蕎又開始刻苦讀書,陶竹便如同在三柳村那般,負責他的日常起居。
之所以租院子,除了清淨之外,還有一個原因便是想讓黎蕎吃上熟悉的家常菜。
他們所租的院子因為靠近府衙,所以距離專門賣菜賣肉的市場有些遠,但好在每日清晨都有小菜販挑著擔子在四周叫賣,所以早上可以吃到新鮮蔬菜。
這會兒天氣不算熱,因此早飯都是熱食,買來的蔬菜要麼炒,要麼燉湯,或者是做成餅。
想吃肉的話,得去肉市買,小菜販不賣肉。
陶竹把絞肉器帶來了,怕黎蕎一直喝粥會膩,所以會做些五穀豆漿和玉米汁。
吃過簡單的早飯,黎蕎讀書,陶竹則是和黎大山、鄭淺淺去買肉,順帶買一些小菜販沒有的蔬菜。
這一來一去就要一個時辰,把肉和蔬菜買回來之後,陶竹便和黎大山、鄭淺淺開始準備午飯。
午飯和在三柳村的一樣,都是家裡吃慣了的飯菜。
吃過午飯,黎蕎會有半個時辰的午休時間,這時陶竹便成了人形抱枕,與他一起午睡。
等午睡結束,黎蕎繼續讀書,陶竹則是做些家務活,比如洗衣服,打掃衛生之類的。
傍晚,他和黎大山、鄭淺淺一道準備晚飯。
日子這般重複,但他一點兒都不覺得枯燥,黎蕎可是說了,這案首是他們夫夫一起拿回來的。
他做的這些,是在助力黎蕎再拿一次案首呢。
黎大山經常會和鄭淺淺一起出去,但兩人都是小土包子,第一次來了大城市,不敢跑遠,再加上他們還要回來幫陶竹做飯,因此兩人只是在租住的院子附近溜達。
黃有名如同黎蕎那般足不出戶,時刻準備著為黎蕎解惑。
黃有名的兒子在照料他的同時也照料三頭牛。
這期間孟月、徐瑛來找黎蕎,一是和黎蕎探討學問,二是問黎蕎去不去參加聚會。
眼下幾個縣城的考生都來了府城,這些考生經常舉辦各種聚會,一方面是為了結交朋友,拓展人脈,另一方面就是探討學問。
大家都是考府試的考生,連秀才都不是,如今他們遠離他們日常讀書的私塾,夫子不在身邊,那自然只能找同屆的學子解惑。
這種聚會,黎蕎自然是不去。
他有自己的私教,他私教是秀才公,他有什麼疑惑找黃有名就行了。
況且,他還得了聖上嘉獎,若是他去這種聚會,那肯定所有焦點都在他身上,探討學問倒成了次要的。
孟月、徐瑛對這種聚會也不是很感興趣,眼下黎蕎不去,他們也不打算去了。
黎案首比他們聰明還比他們努力,可怕。
他們的壓力也山大。
沈畫不用讀書,想邀陶竹、鄭淺淺出去玩。
沈畫自幼便喜歡纏著徐瑛,一年當中總是要在徐家住上一段時間,因此對府城比較熟悉。
眼下徐瑛在書房裡一待便是一整日,他便想帶著陶竹和鄭淺淺出去逛街。
經過這些時日的相處,他和陶竹、鄭淺淺玩的還挺愉快。
他雖然是官家小哥兒,但他並不會看不起陶竹、鄭淺淺這兩位鄉下小哥兒。
他和白柚玩的好,看白柚便知道了,白柚可以不顧身份上的差距看上黎大忠,他對農家人自然也不嫌棄。
更何況現在白柚快變成陶竹的堂哥了,而且他表哥和黎蕎也是互結的關係,是以,他挺願意和陶竹、鄭淺淺一起玩的。
但甭管是陶竹還是鄭淺淺,面對著他的邀約,全都搖頭。
黎蕎的府試未考,他們倆無心逛街。
陶竹和鄭淺淺拒絕的乾脆利落,沈畫不由感嘆:“我原本覺得我對錶哥已經稱得上是百般關切了,可和竹哥你比起來,我做的太少了。”
說罷,他稚嫩的小臉皺了起來。
他自小就喜歡徐瑛,隨著他年紀漸長,兩家也有撮合他和徐瑛的意思。
徐瑛也明白他的心思,但他這位表哥也明確告訴他,只是把他當表弟。
娶他,當然可以娶。
但是,想要甜甜蜜蜜如同陶竹黎蕎這般,那不可能。
如黎大山鄭淺淺這般,也不可能。
因為徐瑛只是把他當表弟。
唉!
鄭淺淺心直口快,看沈畫這般,便忍不住道:“你也可以給徐大哥做飯啊。”
“我不會做飯。”沈畫再次嘆氣搖頭。
“那就學嘛,像是我,一開始也不會,但被家裡的生意一逼,於是就上手了。”
鄭淺淺說著伸出手讓沈畫看他掌心的繭子:“原本我手心也白白嫩嫩的,但我在家得做香腸和豬肉丸子,於是這繭子就有了。”
原本他是可以休息一下的,因為他爹找來了他舅家人幫忙。
但後來有了粉條,這工錢實在是太高,他大哥二哥經不住這份誘惑,一起進紅薯作坊做粉條去了。
於是他只能頂上。
日積月累的,他掌心的繭子便生了根,發了芽,再也消不下去了。
沈畫睜大眼睛看著鄭淺淺手心的繭子,忍不住伸出手指摸了摸,硬硬的。
他不由抿了下唇,臉蛋上浮現出害怕,竟然累出這麼多繭子!
“你想讓徐大哥對你上心,那你對徐大哥的關心也不能只停留在嘴巴上嘛。”
“徐家有丫鬟小廝,把徐大哥的一切都安排的明明白白,你不為他做些什麼,那怎麼彰顯出你的不同?等以後也有其他人瞧上了徐大哥,若是那人肯為徐大哥做鞋襪羹湯,那徐大哥對他的印象肯定比對你好。”
鄭淺淺又道。
但他話音剛落,陶竹便搖頭:“也不能這樣說,這都是微不足道的小事,若是徐瑛不重視這些,那畫哥兒就是白忙活了。”
在鄉下,哪個媳婦、夫郎不做這些。
但漢子們感動了嗎?
徐瑛自小衣食富足,有奴僕伺候,若沈畫真的做這些活兒,徐瑛不一定有特殊的感覺。
沈畫:“……”
他還沒來得及思考鄭淺淺的提議可行不可行,陶竹就直接給否了。
他哭喪著臉問:“竹哥,黎大哥是怎麼對你動心的?還有淺哥兒,大山哥是怎麼對你動心的?”
“你們都說一說,好讓我參考參考。”
陶竹:“……”
咳。
說來話長。
鄭淺淺則是嘿嘿笑了起來。
黎大山憨雖憨,但被他爹點出來之後,立馬就對他上心了,還鍥而不捨的追這麼久,連說話不過腦子的壞毛病都改了。
和畫哥兒相比,他太幸運了。
嗯,不如把婚期提前吧,等回到三柳村就成親,也沾沾他蕎哥的喜氣,趕緊生個寶寶,如同他蕎哥那般讀書考科舉……等等,若真和黎大山成親,那他就要改口叫小叔了。
嘿!
小叔這倆字可比蕎哥親近,決定了,回村就成親,趕緊讓他和黎大山的寶寶沾沾案首的喜氣兒!
鄭淺淺是個想什麼就做什麼的人,等沈畫走了,他立馬就把自己的想法告訴給了陶竹。
陶竹很支援:“大山很早就唸叨著要讓他的孩子跟著黎蕎讀書,你早點和他成親,也早點和他生個孩子。”
得了陶竹的支援,鄭淺淺忍不住笑,立馬又去找正在水井旁打水的黎大山。
把提前成親的事給黎大山一說,可把黎大山給高興壞了,扔了手裡的水桶就要抱他。
平常兩人也會拉拉小手,但大庭廣眾之下這樣摟抱……也不算啥嘛。
和他竹哥蕎哥比起來,他和黎大山絕對稱得上純情!
晚間,洗漱之後躺到了床上,黎蕎如往日那般,把陶竹當抱枕抱著,慢悠悠的和他說著閒話。
雖然腦袋昏昏沉沉,但他還是想和陶竹說話。
陶竹便把沈畫的苦惱,鄭淺淺把親事提前的事兒告訴給他,他聽完之後忍不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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