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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蕎看陶竹這副模樣,忙雙手抓住他的手,與他十指相扣:“有這種謠言也沒事呀,清者自清,知縣大人知道我的真實水平,這就夠了。”
“可萬一知縣大人因此不把你點為案首了呢?”陶竹怎麼可能不氣。
這人的刻苦他可是瞧在眼裡的!
“我覺得我的水平不至於是案首。我詩詞做的不好。”黎蕎說著晃了晃他的手,笑著道:“文無第一,這個全看知縣大人的喜好,彆氣,只要能過就成。”
陶竹:“……”
他有些氣餒:“你竟然不生氣?”
這人的好脾氣,竟然在這件事上也能維持?
“還好吧,畢竟我的確得了聖上的嘉獎,他們卻沒得,和我比起來,他們好弱,弱者的逼逼賴賴,我向來是不在意的。我肯定能過的,造謠又如何?我就喜歡看他們妒忌我卻幹不掉我的樣子。”
黎蕎笑眯眯的道。
陶竹:“……”
他服氣了,真的服氣了。
白柚也看的目瞪口呆。
他萬萬沒想到黎蕎竟是這個反應,他以為黎蕎會託人找江知縣,他都做好給他爹帶話的準備了。
結果黎蕎的反應竟是這樣的?
白柚在震驚中,帶著青團回縣城了。
望月樓的點心需要預定,既然來了黎蕎家,他當然要買一些。
不過,臨走前,他忍不住再次問黎蕎,真的不需要他給他爹帶話嗎?黎蕎此時萬萬不能去找江知縣,但他爹可以。
但黎蕎的答案還是搖頭:能過縣試便成,案首什麼的,他無所謂。
白柚對此只能豎大拇指,這份心態,太穩了。
有這種心態在,今後什麼大事做不成?
陶竹沒有黎蕎這份好心態,他還是生氣,不過,這是大事,他不想被人瞧出端倪,因此午飯照吃。
但吃了午飯之後,他回到臥室坐到書桌前,完全看不進去賬本了。
黎蕎看他還是氣鼓鼓的,便乾脆彎腰抱起他朝床鋪走去:“咱們午睡一會兒。”
陶竹:“……”
盯著黎蕎的側臉看了幾眼,他突然道:“你其實也生氣,但因為這件事無解,怕我一直生氣,所以你就裝作不生氣?”
黎蕎被這話逗笑:“我只是覺得以我的水平,真不一定是案首。而且,江知縣應該不是那種會被謠言左右的人。”
一直以來,他的目標都是能過便成。
案首什麼的,他從未想過。
再說了,若真拿了案首,那壓力得多大。
在他擅長的事情上,比如說異能,致富,別人給他怎樣的榮譽他都能安心拿著。
但科舉這個,他還真有些虛。
他原本就已經萬眾矚目了,若再拿了案首,那以後的府試院試咋辦?
陶竹:“……”
恰好這時黎蕎把他放到了床上,他乾脆用腿環住黎蕎的腰,雙手抱著黎蕎的肩膀,把黎蕎也帶到了床上。
一個翻身,他把黎蕎壓在了身下,雙手捧著黎蕎的臉,他大力揉捏了幾下,無奈道:“認清你自己啊,你實力很強的!”
“好好好,我實力強,可我真覺得江知縣不會被這點流言左右。”
“現在江知縣對我的印象很好,但說到底,我啥也不是。我若是真讓白教諭傳了話,那等於是在質疑他,他肯定會不高興。你說是不是這個理兒?”
黎蕎認真分析道。
“……啊?”
陶竹傻眼。
但他反駁不了這話。
說到底,黎蕎的縣試都沒出結果呢,而江知縣已經是七品的父母官了,一個後生給一個父母官傳話,這……
所以,這件事黎蕎什麼都不能做,只能等結果。
想清楚這一點兒,陶竹心裡難受,這份難受一直持續到了第三天他和黎蕎去縣城。
今日放榜,但具體的放榜時間是早上九點,所以他和黎蕎五點鐘才起,吃過飯,趕著牛車,夫夫倆在鄉間的小路上慢悠悠的往縣城走。
到縣城時,距離放榜還有小半個時辰。
陶竹看了眼高大的城牆,一張臉還是繃著,昨天莊文特意讓人捎回來了話,因為莊文也聽到流言了。
王掌櫃也聽到流言了,特意讓小五告訴給他和黎蕎。
這麼多人都聽到流言了,不知道今日的結果如何……
入了城,他們夫夫徑直往考棚而去。
放榜的具體地點是在考棚外。
他們夫夫倆到時,考棚門口已經圍聚了不少人。
縣城裡的人基本上都不認識黎蕎,但此時圍聚在考棚門口的是此次參加縣試的考生和他們的家人。
這些考生自然是認識黎蕎的。
此時看到黎蕎來了,頓時,所有視線都匯聚到他身上,短暫的寂靜之後,便是指指點點了。
黎蕎雖然得了聖上嘉獎,但目前還是布衣一個,再加上控制不住心裡的妒忌,於是,他們也顧不上會不會得罪黎蕎,直接和身邊的人議論開了。
“唉,得了聖上嘉獎就是好,等於是保送啊。”
“誰說不是呢,只要黎蕎參加童生試,那不僅三試全過,還都能拿到案首,連中三元,這不得爽死。”
“嘖,這小三元有什麼爽的,還有□□等著黎蕎呢,到時候直接拿下狀元!”
……
黎蕎耳朵好,對這些議論聽的清清楚楚,他神色未變,所謂文人相輕,再加上這些人還妒忌他得了聖上嘉獎,所以這會兒完全壓抑不住醜惡的嘴臉。
他沒生氣,坐在牛車上和陶竹說話。
這麼多人瞧著,若陶竹生氣,那才是如了這些人的意。
陶竹明白這個理兒,因此他順著黎蕎的話說起家裡二百畝田地春耕的事兒。
這田地買的晚,種不了冬小麥,但能種春小麥。
二百畝地,能收穫一個麥山。
夫夫倆說著說著,陶竹心情平復了很多,不一會兒,徐瑛、沈畫和莊文夫婦同時到了。
緊接著孟月也來了,這些人都知曉流言,紛紛出言安慰黎蕎。
孟月徐瑛都和黎蕎探討過學問,黎蕎除了詩詞弱些,餘下的專案都強的飛起,若黎蕎真拿了案首,他們心服口服。
正說著話,有幾位衙役過來了。
一個衙役手裡敲著銅鑼,一個衙役放著鞭炮,還有兩個衙役手裡端著托盤,托盤上放著此次的縣試結果。
現場頓時寂靜了,所有人都看向了幾位衙役。
敲銅鑼,放鞭炮,好不熱鬧。
等鞭炮聲結束,一個衙役先是在考棚北門的牆壁上刷了一層漿糊,然後便將此次的縣試結果貼了上去。
寫有結果的紙張一白一黃,共有兩張,白榜是沒過,先貼的便是白榜。
雖然榜上的名字已經儘量往大了寫,但因為人多,離遠了看不清,所以黎蕎下了馬車,和孟月徐瑛往人群中擠去。
孟月身子壯,一手扯著黎蕎,一手扯著徐瑛,幾下就擠到了最前面。
被擠的人一看是黎蕎,對黎蕎的不滿又加重了幾分。
“擠什麼擠?不早就內定案首了嘛。”
“做出急慌慌的不確定模樣,是故意給大家夥兒看吧?”
……
黎蕎權當是沒聽到這些陰陽怪氣之語,一目十行的看著眼前這張白榜。
縣試只錄取前三十名,此次參加縣試的有百餘人,所以白榜上寫的名字挺多。
但他視力好,很快就掃完了名單。
很好,沒有他。
此次的縣試,他過了。
“嘿,沒有我!”
孟月連著看了三遍,確定白榜上沒有他的名字,緊繃的大腦終於放鬆了下來。
一旁的徐瑛也微笑:“亦沒有我。”
“恭喜恭喜。”黎蕎笑眯眯的道喜。
“同喜同喜。”
孟月和徐瑛異口同聲的開口。
他們仨其樂融融,餘下的沒有登上白榜的人也高興,但落榜的人不高興,各種鬼哭狼嚎,一年的努力又白費了!
很快,衙役把黃榜貼到了牆壁上。
那些落榜的人不嚎了,閉上嘴巴,上黃榜的人也睜大眼睛,視線死死的盯著黃榜左上方。
貼榜的衙役動作慢悠悠的,他跟故意一般,一直手始終捏著黃榜的左上方。
先把餘下的三個角給貼上了,這才把左上角給拍到牆壁上。
隨著他手的撤離,眼尖的人第一時間看到了位列第一的名字。
“還真是黎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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