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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院門被開啟,他放下針線出了房間。

黎蕎挺拔的身影踏著月光朝著他走來,距離他還有一米多遠,他就聞到了淡淡的酒味。

“你喝酒啦。”

“嗯。我去洗漱。”黎蕎說著往廚房走。

“我去給你打水。”陶竹也往廚房走。

“不用,你歇著就是。而且我身上有酒味,臭。”

陶竹聞言不由笑:“我又不嫌棄你。”

“我嫌棄我自己。”黎蕎讓他不要靠近自己,雖然說這個世界的白酒度數比不上他上輩子的,但酒味總歸是不好聞。

黎蕎堅持,陶竹只能隨他去,但陶竹沒回房間,而是站在一旁和他說起了閒話。

“我看文哥身上的衣服都帶著暗紋,雖然是棉布的,但瞧著挺好看。我不會繡那種的,要不,咱們在布店給你買兩套成衣吧?我做的在家裡穿,你平日出門穿的貴氣一些。”

黎蕎正在洗臉,聞言立馬搖頭:“沒必要,就憑我這張臉,披條麻袋都好看。大家瞧見我光是看我的臉了,哪有心思關注我穿什麼衣服。”

“……”

陶竹無語了。

但很快又問:“你這話的意思是你出門有很多人看你?”

“回頭率也就是百分之八九十吧。”

黎蕎一臉淡定:“誰讓你男人這張臉生的好。”

“……那你明天去縣城,我也要去。”

“啊?”黎蕎聞言,抬起掛著水珠的臉看向他,見他唇微微抿著,似乎有些生氣,頓時樂了:“好,明天一起去縣城。”

他隨口臭屁幾句,但竹哥兒卻當真了,這是要隨他去宣誓主權。

他喜歡。

“那咱們明日在縣城好好逛一逛。”黎蕎道。

這次陶竹沒反對:“好。”

於是這一晚夫夫兩人早早睡下,次日天未亮便去黎谷家牽了牛車去莊家。

他們到莊家時,不僅李有根在,還有十多個打算去望月樓見世面的鄉親。

王掌櫃的馬車得裝點心和烤腸。但莊家也有牛車,擠一擠的話,兩輛牛車可以坐得下這麼多人。

於是出發。

牛車比步行要快些,一個半時辰就到縣城了。

縣城如同往常那般,人來人往,車水馬龍,很是熱鬧。

三柳村的鄉親進了縣城,都有些束手束腳,哪怕是跟在王掌櫃身後,說話也是不敢大聲,只是不住的轉頭看四周的店鋪和攤子。

等進了望月樓的後院,他們這才放鬆了些。

望月樓後院只是一個普通的院子,雖然比他們村子裡的房子好,但人少,而且待在一個相對封閉的院子,莫名就有了安全感。

王掌櫃讓人把玉米以及青團、香腸等東西從馬車上卸下來,然後他對三柳村的一眾鄉親們說道:“這裡便是望月樓了,以後若是有其他鄉親來縣城賣玉米卻不知道路,還望各位幫忙引路。”

“應該的,應該的。”

“就是,都是一個村兒的,這也不是什麼大事兒。”

……

這十多個村人紛紛點頭。

“那各位喝口熱水,吃個餅子,等休息好了再走。”王掌櫃讓人送來熱乎乎的燒餅和熱水,讓眾人吃了再走。

出發的太早,眾人還沒有吃早飯,雖然說是坐著牛車來的,但這個點兒肯定都餓了。

鄉親們沒想到王掌櫃竟請他們吃早飯,紛紛擺手,這多不好意思。

後來看王掌櫃不是客套,是真心想請,便笑著道謝,美滋滋的吃燒餅。

這燒餅有半個蒲扇大,裡面一半都是玉米麵,但不知道望月樓的廚子是咋做的,吃起來一點兒都不比白麵燒餅差。

而且,王掌櫃真是和氣啊,活該有這麼大的院子這麼大的酒樓!

吃了餅,喝了水,莊豐收領著村人離開。

黎蕎和陶竹也離開。

他們夫夫倆暫時不回村,要在縣城逛一逛,所以他們先把牛車放到望月樓,等回家時再來牽。

陶竹想來縣城,只是想看看他男人的回頭率是不是真的高達百分之八九十。

所以,走在街上,他看的不是兩邊的店鋪和攤子,而是來來往往的行人。

原本他是不信黎蕎的話的,覺得太過誇大。

但此時一瞧,他嘴巴又抿起了。

這街上的行人,不管是大姑娘小媳婦大娘大嬸,還是未婚的小哥兒已婚的夫郎,在瞧見他身邊的黎蕎時,幾乎沒有直接移開視線的,絕大部分都會多瞧黎蕎兩眼,這才轉了視線。

可惡。

黎蕎哪裡誇大了,黎蕎分明是謙虛了。

他上一次和黎蕎來縣城時,因為馬上要成親,所以只顧著緊張激動,竟是沒發現這一點兒。

“竹哥兒,咱們去買點護手的羊油。大山那小子都給淺哥兒買了,咱們倆也得安排上。”

黎蕎雙眼盯著兩邊的鋪子,找那種專門賣胭脂水粉的鋪子。

現在天氣轉涼,手臉容易乾燥,該護手護臉了。

陶竹聞言,低頭看了眼自己帶著繭子的手,輕輕嗯了一聲。

從前他哪裡用得上這種東西,哪怕是生了凍瘡,該用涼水洗衣服還是用涼水洗衣服。

但現在……買,一定要買,不僅抹手的要買,他要連腳都給抹上。

黎蕎很快找到一家名為胭脂紅的鋪子,鋪子挺大,兩人並肩進了門,立馬有夥計笑盈盈的迎了上來。

“兩位客官要買些什麼?是買給兩位的夫人或者是夫郎麼?我們小店不僅有胭脂水粉,還有首……”

“瞎說什麼,我們倆是夫夫,這是我夫郎!”

黎蕎見這夥計竟是把陶竹當做了男子,立馬黑著臉打斷了他的話。

一旁的陶竹,咬了咬唇,臉色不好,但沒開口。

那個夥計瞧著黎蕎的黑臉,愣了,下意識去看陶竹。

看清楚陶竹眉心那不明顯的痣,他眼睛猛然睜大,這倆人竟真的是夫夫!

隨後他臉上露出害怕之色,趕緊道歉:“客官,我瞎了眼,竟是沒瞧出兩位是夫夫,您二位別和我一般見識。”

見黎蕎拉著陶竹的手要走,他趕緊攔住,並抬手在自己臉上抽了一巴掌,口中不住的認錯。

陶竹見此,抿了抿唇:“算了,懶得繼續逛了,咱們就在這家買吧。”

也不能全怪這個夥計,誰讓他眉心的痣的確淡呢。

這夥計不是第一個把他當男人的,也絕對不是最後一個。

他若是次次都生氣,那早就被氣死了。

黎蕎看陶竹的確是不想再逛了,想了想,道:“那就在這家店買,順帶買支簪子。”

“……好。”陶竹沒有拒絕。

他是不是應該像是鄭淺淺那般,描描眉,戴一戴首飾。

這樣的話,旁人應該能一眼認出他其實是小哥兒吧……

接下來,陶竹興致不高,也有些心不在焉,黎蕎便全權做主,不僅買了抹手用的羊油,還買了化妝用的工具,更是買了兩支銀簪。

出了這家店鋪,黎蕎又拉著陶竹進了布店。

他買了兩套成衣,棉布的,但因為上面繡著精緻的花紋,所以一套要一兩銀子,還挺貴。

從布店出來,還不到中午,但家裡有一大堆事情要做,所以夫夫兩人去了望月樓,坐上牛車回家。

當然,回家的時候不忘帶上王掌櫃已經準備好的鴨脖子和鴨雜。

鄉間的小路上沒有幾個行人,黎蕎乾脆伸出手牽住了陶竹比他小一號的手:“還是不高興?”

“換你你高興?”陶竹瞥了他一眼,唇依舊抿著。

“若是有人把我認成女的,會影響你對我的感情麼?”黎蕎反問。

“當然不會。”陶竹立馬搖頭。

“這不就成了,你知道我到底是男是女,我也知道你到底是男子還是小哥兒。”

“況且,你就算是男的,我也喜歡你。我喜歡的又不是你的性別,是你這個人本身。”

“我需要你這件事,只與你這個人有關,與你的性別無關。”

他直到現在依舊下意識的把小哥兒當男人看,在他眼裡,陶竹自然也是男人。

“那你剛才為什麼買化妝的東西,你也覺得我應該化妝?”陶竹問。

“因為你本來就好看,但化了妝應該會更好看。以後只化給我一人看。”

黎蕎並不覺得男人就不能化妝,他上輩子時的那些男明星,不照樣化妝。

當然,他喜歡的化妝不是那種塗脂抹粉把一張臉搞的很白很白的那種妝,他喜歡的是在原有基礎上稍微修飾一下的那種淡妝。

他瞧著陶竹那張近在咫尺的臉,笑眯眯的道:“現在就勾得我離不開你,真化了妝,那不得我把迷死。”

“……什麼死不死的,不許說,不吉利。”

話是如此,但陶竹心裡的確好受些了。

但他依舊低著頭,垂著眸子,還是悶悶不樂:“雖然你總是誇我好看,但是,別人不覺得我好看。咱們倆走在一起,肯定會覺得咱們不般配。”

他也是因為這個而不高興。

今日那個夥計的神色,足以說明這一點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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