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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州袁家,家主書房,一名管家模樣的人開口道。
“家主,秦雲正派人查咱們的產業,您看要不要派人阻止?”
袁天明輕笑一聲:“不用!”
管家一頓:“家主,萬一秦雲對我等的產業下手,到時候恐怕損失不小。”
袁天明傲然道:“我袁家產業佈局數百年,根深蒂固,掌握著通州各地方方面面,他拿什麼和我袁家鬥?”
“對了,如今通州有多少人把田地租給了秦雲?”
管家諂媚躬身道:“回家主,都在觀望。我袁家不開口,這些人又豈敢擅自出讓土地?我已經放出話了,不僅不出讓土地,還要求所有人堅決抵制新的均田稅制。”
袁天明目光一凝:“做的不錯,他秦雲越是想要在通州開啟局面,我袁家偏不讓他如意!”
“天下五望,要是被他一個小小皇子給嚇住了,還配稱五望嗎?”
“對了,渝州那邊情況如何了?”
管家道:“回家主,公子連夜趕去釋放一批新布匹,回籠了商戶,而且還抓住了洩露我袁家染料配方的叛徒,人已經被削去了四肢,封在蜜罐裡,正押往家中。”
袁天明輕哼一聲:“做得好,非常時刻,就要以雷霆手段震懾宵小!”
“另外派人給七殿下去信,告訴他,我袁家會全力助他奪嫡!”
管家一頓:“家主,族老會不是說好了,不插手奪嫡之事嗎?而且,秦雲如今戰功赫赫,從此次朝會彈劾來看,他簡在帝心,以後問鼎太子之位十拿九穩。”
袁天明輕笑一聲:“你錯了!如果秦雲真的簡在帝心,就絕不會把如此得罪人的差事交給他幹!”
管家不明所以:“皇上不給他了便宜行事的權利嗎?”
袁天明笑道:“權利是什麼?是天下人的認同,是體制,是文武百官,是人心所向!”
“從明年開始,大夏全境施行新的均田稅制,我世家大族,要比往年至少多繳納三成的糧稅,你覺得天下世家會答應嗎?”
“夏皇要是一意孤行,那迎接他的將是狼煙四起!!”
“夏皇此人雖不是雄主,但絕不傻,反而精於算計。他怎麼可能讓大夏陷入此等境地,秦雲只是一個推出來棋子罷了!”
管家疑惑道:“小的還是不懂!”
袁天明笑道:“這麼說吧,大夏國庫空虛,地方又收不上稅,強行徵收會激起民怨。不收,北境和東境的戰備又很難持續。”
“咱們的皇上,可聰明著呢。他先是以雷霆手段滅了蕭家在前,接著又頒出這均田稅制,世家們敢怒不敢言,又讓秦雲當這個刺頭。”
“等明年時候一到,大夏各地狼煙四起,皇上就會拿秦雲來開刀,如此既能平息世家怒火,又能讓大夥兒出錢出糧。”
“就好像,老爺我一開始說要加收七成的租子,佃戶瞬間沸騰,但我要是突然找個油頭,說這一切都是你擅自乾的,我毫不知情,然後再宰了你,提出只加三成。”
“你說,佃戶是恨我,還是謝我?”
管家嚇得冷汗直冒跪在地上:“家主,小人惶恐!”
袁天明笑道:“秦雲的明日,就如今時的你,只是他不自知而已!”
“所以,他要查任他查,他要幹什麼,就讓他幹什麼,租地休想,均田稅制更別談,我等只要有足夠的耐心等著,他秦雲就會被抬上斷頭臺!”
“家主英明!”管家擦了擦額頭汗水,拱了拱手,他還以為自己和家主小妾私通的事兒被發現了呢。
……
通州王府,秦茂才在接到朝廷正式任命後,便成了真正的通州王。
不過他在秦雲面前依舊以臣相稱。
“殿下,這是您要的袁家所有產業的相關資料!”
秦雲道:“你先說說,你對袁家的瞭解。”
秦茂才放下摺子,躬身而立,語速不急不慢地開口道:“袁家發跡於大陳年間,距今已有四百年的歷史了。”
“袁家第一任家主,以染布起家,如今天下三成的布匹,都是經手袁家,尤其是世面上少有的錦緞漂染,一匹布可以賣到上百兩銀子。”
“得益於布匹生意的火熱,袁家積累了海量財富,他們趁著前朝大亂又吞併了通州大半田地,此後太祖橫空出世,袁家彼時家主也資助了太祖不少銀錢。”
“事後分封天下時,袁家本可封為異姓王,但當時的袁家主動要求免去所有爵位。”
“此後一直低調行事,暗中發展,漸漸地成為大夏預設的五望之一!本來這些年蕭家崛起,有望挑戰袁家地位,但自從蕭家被滅,袁家五望的名頭確坐得更實了。”
秦雲眉頭微微皺,五望乃是大夏境內真正的五大世家,一般世家或許可以風光一時,但且無法風光一世。
大夏這五大望族,無論是從存世時間還是從影響力以及實力都是其餘中小家族無法媲美的。
毫不客氣的說,大夏若是沒了五望,國力瞬間減半。哪怕歷代夏皇明明知道,這五大世家就像一個吸血蟲一般趴在大夏軀幹上,卻一直無法將他們徹底打壓根除。
不是不想動,而是所牽扯利益太深太廣,一個望族動輒擁有數萬乃至十數萬的家族子弟,其中會有多少人才走出,又有多少人身居朝中要職。
更別說,那些依靠著五望生存的普通人。
此刻,秦雲突然有種被坑了的感覺。
夏皇封他鎮南王,真的只是隨口封的嗎?
還有三皇子秦戰,跑得像兔子一樣快,彷彿在躲避什麼。
秦雲瞬間恍然大悟,夏皇明知道五望的厲害,如今那均田稅制又直指五望!自己這是成了夏皇的一把刀,不,應該是棄子,今年秋收他要是無法完成徵收額度夏皇,說不定就要藉此發難了。
媽的,太狗,秦雲後悔當初就該衝動一把直接把十幾萬大軍壓上去,說句:“請父皇退位!”
但現在說什麼都晚了,他已入套,只能想辦法解套。直接走肯定不行,那是公然抗旨,之前那十幾萬大軍在手,他還有些許勝算。
現在,他要是抗旨,通州境內大軍就能把他圍死!
秦雲心中默默給夏皇這便宜老爹扣了一分,他冷哼一聲:“你接著說!”
秦茂才一頓,只覺一股涼颼颼地冷意襲來。
“殿下,除了染坊意外,袁家還有販鹽令,鑄鐵令,以及茶,瓷器,農具等方方面的產業,幾乎覆蓋了所有民生行道。”
“甚至還有船運,海運,此次殿下的三千精銳所乘坐的船就是袁家旗下的,想要短時間內讓袁家垮掉,恐怕並不現實!”
秦雲眉頭一皺:“那袁家就沒有仇敵之內的?”
“有,渝州餘家,不過餘家的實力一直被袁家穩壓一頭,雙方在染坊這一行當殺得頭破血流,前幾日袁家一名掌櫃洩露了染料配方給餘家,袁少卿親自趕往渝州,當著餘家家主的面將那掌櫃削了四肢,做成蜜罐帶回通州。”
“此事通州百姓,人盡皆知!”
秦雲笑道:“那就好,給本王寫信請餘家家主前來參加你的繼位大典。”
秦茂才一頓:“殿下,我這不是剛剛辦過嗎?”
秦雲道:“誰說繼位大典只能辦一次?這一次是本王幫你辦,趕緊去!”
“這……”
“有問題?”秦雲冷眸一掃。
“沒,沒問題,臣這就去張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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