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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會散去後,眾臣各回各家,各種拜帖雪花一般到處亂飛,下人們,錦衣衛,影子,死士,官員,商戶,軍隊……
京城各行各業,都好像被一股無形的風帶動了一般。
所謂一朝天子一朝臣,當今在位已有二十多年,放在整個大夏曆代先帝的名錄中也算是較長的了。
但至今未曾立下太子。按照大夏的習俗,立嫡立長!
但皇后無子,早在十年前便已駕鶴西去,陛下雖設了兩個貴妃統領後宮,但貴妃之子終究也只能算得上尊貴一些,還算不上“嫡”。
若說立長,那便是大皇子秦天最有機會,可當今陛下卻又在各種場合表現出對四皇子秦辰的喜愛。
是故,群臣也好,宗親也罷,乃至後宮諸妃都不知道陛下到底怎麼想的?
後宮爭,朝堂爭,軍中爭,一場誰也看不見的風暴早已從那小小的御書房向外颳去。
此刻,御書房內,天子秦贏正在小憩,大總管劉謹小心翼翼地在一旁伺候。
“大伴,幾時了?”秦贏開口問。
“回陛下,酉時一刻!”劉謹躬身道。
秦贏笑了笑:“錦衣衛都撒出去了?”
“東西兩廠,十二都指揮所盡皆撒出去了!”
秦贏笑道:“可有人僭越?”
劉謹一聽此話,額前冒汗。
“陛下,目前為止並沒有發現!”
秦贏好像很失望:“可惜了,朕的這些個兒子,膽氣終究是小了些!你是不是也覺得,朕應該立儲了?”
“奴才不敢言!”
秦贏目光冷冽地掃了過去:“不敢言?卻敢伸手拿銀子?”
“老三給了你多少?”
“老二給你了多少,蕭貴妃,楊貴妃又許了你多少好處?”
劉謹嚇得跪在地上:“奴才知錯,奴才不敢欺瞞陛下,三皇子倒是年年送來家鄉特產,二皇子與老奴在外面合夥開了一些產業,但這些錢奴才分文未取,全都放在陛下您的私庫賬上。”
“蕭貴妃許諾,奴才將來能封個千歲侯,楊貴妃,給了奴才一萬畝水田。”
秦贏輕笑一聲:“這麼說來,他們不來討好朕,反倒是你討好你這狗奴才了!”
劉謹嚇得一哆嗦。
“不,不!奴才哪敢讓他們討好,他們討好的是陛下啊。沒有陛下,奴才什麼都不是,陛下才是奴才唯一的靠山!”
秦贏冷哼一聲:“你明白就好。”
接著他又宛如變臉一般親自扶起劉謹。
“大伴,朕早就說過,沒有外人時,你不必動不動就下跪,當年朕不過是區區一個不被人看好的皇子,是你一直跟在朕身旁,傾力扶持,才有了今朝,朕視你為摯愛手足啊!”
“沒有你,朕也不見得能坐穩這個位置,朕是相信你的!下個月太后誕辰,國庫的錢就別動了,朕相信你可以解決。”
劉謹面色發苦,歷朝歷代,別的太監總管都被各種警告,不要貪!
但當今皇帝,卻偏偏各種逼他貪,而且兩人早早就敲定了分賬協議。
所貪之銀,皇帝拿九成,餘下一成是他劉謹的,如果光是這樣還不算啥,要知道趕著巴結劉謹的官員,宗親不知道有多少。
一成積累下來也是一筆鉅款,但這皇帝卻異常精明,動不動就要讓他出錢置辦東西,或是大宴,或是涼亭,甚至上一次公主出嫁,都是他給出的錢!
當然,這還只是其次,重要的是,他根本不知道,皇帝在他身邊安插了多少眼線。而那些向他送禮的人也不知道,自以為拿捏他的把柄,其實反而成了皇帝養的豬。
大夏朝廷時常反腐,而且每一次都如此精準無誤,一查就是大貪官。
這裡面,他劉謹可是立下了汗馬功勞,但也是如此,劉謹在外面的名聲更差了,拿錢不辦事兒,那算什麼好貪官?
人人叫他劉扒皮,一想到又得去搞銀子,劉謹都有些頭皮發麻,畢竟京城能收颳得多錢,幾乎都被他吸的差不多了。
這是個十分頭疼的問題!
“陛下,可否用些非常手段!”
劉謹硬著頭皮問道。
秦贏微微一笑:“柳士奇的案子,你可知朕為何一直押著不定性嗎?”
此言一出,劉謹心頭一驚。
“是因為老梁王?”
秦贏道:“不錯,定柳士奇的案子,梁王的事兒就必須定性!不過,如今二十年過去,朕早已不怕當年那些人說三道四,所以,這件事可以有個了結了。”
“陛下,那對梁王世子的通緝令是否?”
秦贏冷笑一聲:“錦衣衛追查了這麼多年,死了這麼多人,滅了這麼多江湖門派,你別告訴朕查無此人?朕當年可是親眼看見,他從火海中被人抱走的。”
“而那人還是朕最信任的人之一,錦衣衛的都指揮使王猛虎!”
“當年,沒有他,朕也不可能起兵成功。”
“陛下,王猛虎此人過大於功,不過陛下無需擔心,這些年東西兩廠組建將錦衣衛擠壓替代,王猛虎留下的老人早已消耗得差不多了,陛下無需擔心!”
秦贏嘆了一口氣:“朕自然無懼他們,但朕的太子未必有這等本事!”
“朕這些年遲遲不立太子,就是怕他們針對他。朕不希望,朕的兒子也如朕一樣,揹負弒兄滅弟之名!”
劉謹卡了卡喉嚨:“陛下,可這又與柳士奇案有何關係?”
秦贏平淡如水地說道:“當年,那封聖旨是假的,真的傳位詔書在他手裡,而先帝最喜歡的皇子是老梁王,而非朕!”
劉謹面色一僵,整個人嚇得幾乎癱軟在地。
這是真正的絕密之事,陛下為何要說給他聽?
他頓時感覺兩眼一黑,陛下這是要拉他殉葬啊!
秦贏笑了笑:“你在怕什麼?朕未嘗會比你短壽。”
此言一出,劉謹以頭搶地。
“陛下,萬壽無疆!”
“好了,朕要去御花園走走,太后的壽宴務必要辦好,辦風光!”
“諾!”
……
秦贏拂袖而去,劉謹心中卻是五味雜陳,王猛虎是陛下的心病,也是他的心病啊!此人不死,錦衣衛一天都不可能真正掌控,因為錦衣衛是家傳的,父業子承,這些年他滅了不少,可那些未成被發現的人呢?
……
與此同時,梁王府,秦雲剛剛返回,楊勇便躬身上前。
“王爺,有一位老人家在府中等候,他只讓王爺一人前往!”
秦雲眉頭微皺:“誰?”
楊勇頓了頓:“王爺一去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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