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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似乎都習慣欺負新人。

店老闆會壓榨新來的夥計,哥哥會偷偷搶走弟弟的零食,剛到某地的旅人甚至坐個馬車都要被殺上一刀。

宮裡的娘娘們喜歡對著新來的婢女撒潑,戰場上德高望重的老將軍也會不知不覺間讓新兵為自己做些雜七雜八的事情。

在帝都學院也不例外。

那些早一年入學的前輩們,也會欺負剛剛入學的新生。

他們會攛掇院方舉辦一場比武大會用來測試新生的水平如何,比武的物件則是高一級的學長。

不管怎麼樣,修行了一年的水平肯定是比什麼都還沒學的新生要強上一截,所以這場美其名曰比武大會的活動,更像是高年級學長單方面蹂躪新生的一場盛宴。

畢竟他們前一年也是這樣被揍過來的。

院方也習慣了每年都這樣舉辦一個比武大會,因為這確實也能給新生一次不錯的歷練機會,更重要的是,如果有實力強大的苗子在演武中被發現,那麼就可以破例直接讓他進入內閣,也能少走不少彎路。

比武大會計劃在三日後於演武場舉行。

502的少年們先前也有修行過,各自有一套屬於自己的戰鬥方式,故而擁有不錯的靈力,不然也不會有底氣大老遠跑來帝都報考帝都學院。

除了一個人。

當事人現在正抱著手中的劍,目光呆滯的看著窗外的某個方向。

說來不奇怪,吳信羽以前從來沒有修行過。

最近開始接觸的流雲劍訣也才剛學了隨風式的一點皮毛而已。

如果在比武會上自己被一招致勝丟盡了臉,想來也不會引起任何人的懷疑,因為今年的考官極其公正,在招生那一關不會有任何的差錯。人們頂多會認為自己是勉強合格的一批人裡面最弱的那一個而已。

相反,如果在比武會上自己真的使出了流雲劍訣中任何一個招式,那麼在座的長老一定會馬上發現,屆時,偷學流雲劍訣的事情即使沒有被發現,也絕對不會再有機會進行下去。

如是想著,吳信羽的心情反而放鬆了許多。

想來那群學長也不會下死手,開擺就完了唄。

開擺,是指在那場比武中開擺。

練習流雲劍訣的腳步則一刻也不能停歇。

他握緊拳頭,暗自下定決心似的,拿著劍走了出去。

……

說到底,沒有隨身武器的只有屠奕一人而已。

用他的話說,他喜歡使用軀體本真的力量,用自己的身體做出各種動作來直接攻擊敵人,以此來實現他的暴力美學。

因此502的那群孩子給他取了一個外號叫“徒手武藝愛好者”。

吳智勇的行李中有一塊大盾牌。

猜也猜得到,這是神坤閣的傑作。

猜也猜不到,這塊盾牌的材料是天外隕鐵。

其他人給他的綽號叫“力拔千鈞”,這似乎誇張了一些,但又實在有它誇張的資本。

準確地說,那塊盾牌重達九鈞,即二百七十斤,一般人根本無法舉起。

但是吳智勇可以單手舉起那塊盾牌,甚至還能投擲出去。

真是俗世奇人。

更變態的還得是他下鋪。

“爆炸魔”周天未。

沒記錯的話,他和吳智勇都曾帶了滿滿一箱的行李。

吳智勇帶的是盾牌,他帶的則是一根法杖。

他的自述是“十歲那年父親送的生日禮物”,但是這個東西實在變態,不像是一個父親會送給十歲孩子的東西。

那天的生日會上,他高興地把玩著那根法杖,結果一不小心就把整個房間炸了個稀爛。

說著,他又拿出那玩意想演示當初的情景,連忙被其他人制止了。

眾人的目光轉移到了陶志祥的身上,後者則微微笑著從長袍的不知道何處掏出了兩柄細彎刀。

乾淨利落地將恰好經過的飛蟲斬為兩半,隨後才傳來刀鋒劃破空氣的聲音。

“快嗎?這刀,可是很貴的。”

這是高曼德特產的細彎刀,光是這樣看威力似乎並沒有前兩位大,但是如果搭配上另一個絕技就會變得非常可怕。

陶志祥沒打算繼續展示,一是寢室地方太小,二是為了保留些許的神秘性。

吳信羽的話,除了沒有靈力,沒什麼特殊的地方,而且他也有向大家坦白自己剛開始練習流雲劍訣的事實。

最後是周雨晨。

她的香囊能隱藏氣息,這點她並不準備告訴大家。

她隨身攜帶的武器,其實是那副手套。

本來連這個也不打算說的,但既然大家都介紹完了自己的門派,又都是十四五歲純真的孩子,也實在沒有什麼好隱瞞的,更重要的是,她也確實想炫耀一下這副手套。

不同於大部分武器,這副手套並非出自神坤閣。

相反,另有一個手法比神坤閣很多技師還要高明許多的強者存在,並且曾贈與了她這副手套。

那是不久以前,卻又好像過了很久很久的那一日之事。她也打算埋在心底。

“硃砂玫瑰”擁有各種各樣的效能。

它能保護主人的手免受一切物理或是法術的攻擊,也能作為靈力的載體憑空發揮出許多武器的招式,例如劍,例如弓,又例如周天未那根法杖——如果想的話。

它一樣能夠御風飛行。當然,這些所有動作的難度都和靈力的消耗成正比,所以周雨晨當初才沒有直接利用“硃砂玫瑰”飛來帝都。

大家都很厲害啊。吳信羽這樣想著。

自己果然只是個半吊子呢……

……

……

今天的雲似乎有些陰沉。

演武場的兩邊坐滿了密密麻麻的人,仔細看的話可以大致猜出是帝都學院的學生。在中間的主持臺上,同樣也有一排人,那是學院的導師和長老。

沒記錯的話,當初排在帝都學院門口參加考核的應該有上千人,然而現在坐在新生席裡的,只有不到十分之一。

但這就夠了。

在短短一天內,接近百數的學生要與高年級的學長們過招,時間非常緊迫,開場刻不容緩。

大家都神情緊張地看向了臺上的院長。

帝都學院的現任院長是個年老的長者,名叫落盈。

他的頭髮已經有些發白,臉上也有了皺紋,四肢消瘦,身形也不算高,看著好像就是個普通的老人。但如若靠得再近些的話,就能夠感受到他骨子裡透露出的那股威壓,讓人只想快些逃離。

這或許也與他修行的功法有關。

故事裡的正義騎士,永遠都給人以十足的安全感,只會把殺意發洩給敵人。但是落盈則不同,他會天生給人以反派的感覺,只因他的功法出自上古禁術——西出十三歸。

傳聞在很久很久以前,中土大陸和白城爆發過一次大規模的戰爭。

當時奉命出征的將士們前前後後有數百萬人,而這個故事則發生在一支兩千人的軍隊。

軍隊的將領耿恭接到命令駐守金浦城,將那塊地區的白城援軍與前線軍隊溝通的唯一要道阻斷。然而敵眾我寡,想要一直堅守這座搖搖欲墜的城池,恐怕沒有想象中那麼容易。

糧食,水源,還有藥物的匱乏,以及在霧坂西北臨近高曼德的風沙氣候,軍隊中已經陸續有人堅持不住,並且不出意外的話,死傷還會越來越快地擴散。

過了半個月,眼看金浦城就要淪陷,屆時城中的一眾將士百姓都將難逃屠戮的命運,而白城的援軍也能暢通無阻直指帝都,情況已經到了危急存亡的地步。

又過了兩天。

城門破了。

本就已經瘦弱不堪計程車兵們終於再無反抗之力,一個接一個慘死在了敵人的刀下。

戰鬥的意義是什麼?

因為心有所念,因為有所珍視之物,因為有所珍視之人,弱者於是爆發出無窮的底力奮起反抗,與敵人戰鬥。

正義不是挑起戰鬥的理由。

但此刻的戰爭,已經沒有正義與否可言,因為大家都已經退無可退,身後便是自己的故鄉。

人在絕境時,往往都會有不可估量的潛力。

耿恭本身的實力不弱,再加上失去戰友的憤恨,以及如果自己不守住金浦城就會即將失去故鄉失去歸宿的覺悟,他的身體開始感受到無窮的力量,他能感覺得到,那彷彿是神明憑空賜給他的。

絕非為了任何私慾而戰,也絕非虛張所謂正義的大旗。

絕非沒有任何道理,也絕非不會被憐憫同情。

但就是這樣小小的守住家鄉的願望,讓他的殺意徹底決堤噴湧了出來。

他將攻城的敵人盡數消滅,但這還不夠。

某種難以言說難以感知的可怕力量,揮動著他手中的劍,將所見之處的活人全都送葬於虛無,自然也包括昔日的戰友和無辜的百姓。

但是守住了帝都。

後來,這支兩千人的軍隊,只有寥寥一行人能夠回到故鄉,史書記載的數字是十三。

於是史書也稱這套殺人如麻的絕招為“西出十三歸”。

這套殺招,明顯已經失傳了,或者說以前也根本就沒有存在過,只是一個望鄉心切的將軍臨死前最後的絕筆罷了。

但是落盈能夠修行之,並且加以剋制,成為他強大實力的雄厚資本。

至於其中的原因,他打算不讓別人知道。

有人站起了身。

兩邊各一,走到了演武場的中央。

戰鬥,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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