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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轅一絕躲在暗處,擔憂的看著孔盈盈為了找到他們,甚至將整個安邑城都調動了起來。他轉過頭來憂心忡忡地問道:“錢兄,咱們是不是弄得太大了一些?”
千雲生也在暗處盯著孔盈盈的一舉一動,他倒是不太在意地微微一笑道:“你不是想要試試看她對你是否真心嗎?”
“這一次咱們正好可以看看,她的真實態度,到底對於你這個魔門中人的心思如何。”
他說完這句,就聽得軒轅一絕苦笑道:“錢兄可就不要拿我開涮了。”
誰知道他這麼說完,千雲生卻搖了搖頭,臉色一正地道:“軒轅兄你可別小看了此事。”
“難道你就不奇怪,除了我們,到底還有何人對盈盈姑娘如此關心。竟然會毫無徵兆的現身示警,故意攪黃我們的佈置?”
軒轅一絕有些不明白地搖了搖頭道:“難道不是她們孔家躲在暗處保護她的高手?”
“畢竟她乃是孔家的大小姐,孔家怎麼會真的放心,讓她一個人出來行走江湖呢?”
千雲生卻搖了搖頭,有些意有所指地道:“軒轅兄,你這就有些想當然了。你再仔細想想,那人看似是在給盈盈姑娘示警,但照我看來,他可顯然是沒安了什麼好心。”
“你看他示警之後,立刻退走,可是根本就沒有關心過盈盈姑娘的死活。”
“你可別忘了,對於他們這些正道人士來說,咱們可是魔門中人。”
“要是我們真的對盈盈姑娘有什麼企圖,想要對她不利。一旦被他這樣將我們的企圖暴露了之後,惱羞成怒之下,痛下殺手也是應有之意。”
“假設他真的是孔家之人,那你想想,難不成他喝破我們之後,會不擔心盈盈姑娘的安危?”
“且不說如果我若是孔家之人,絕不會如此當面喝破,至盈盈姑娘於危機之中。就算我要當面喝破,恐怕也早就準備好了萬全的帶走盈盈姑娘的辦法。”
“但是你看他做的,自己倒是撤退的乾淨,但從頭至尾,他可一點都沒有想過盈盈姑娘的安危!”
千雲生這麼一說,軒轅一絕顯然也並不笨,立刻反應過來。他目露兇光地道:“這麼說來,還真有一夥人也盯著盈盈,搞不好他們才有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
千雲生見已經說動了軒轅一絕,微微一笑,幫他分析道:“因此我倒覺得,這另一夥人,要不就是想要透過她,實際上是想要將你釣出。”
“要不就真的是對盈盈姑娘有什麼不好的企圖,只是忌憚你在一旁罷了。”
“不過這兩樣不管哪一樣,恐怕我們為了盈盈姑娘的安危,都不可能輕易的置身事外了。”
千雲生這麼一說,軒轅一絕頓時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他深吸一口氣地道:“錢兄還真是一語驚醒夢中人!”
“這麼說來,要不是遇到了錢兄,恐怕此人盯在暗處,就算現在不動手,一旦時機成熟,還是會對我或盈盈不利的了?”
千雲生倒是也不居功,而是想了想,慎重地點了點頭道:“到目前為止,也只有這種解釋了!”
說完又微微一哼,冷笑地道:“不過既然此人露出了狐狸尾巴來,那就不愁我們不能將其翻出。”
“難道軒轅兄就不好奇,此人到底是什麼來路,為何會和你跟盈盈姑娘過不去嗎?”
千雲生正這麼說著,宮小月悄然遁了回來,低聲道:“此人倒是滑溜,我們的人追到城外,還是追丟了那人的蹤跡。”
“不過我們也不是全無收穫,倒是發現了一些端倪。因此我已經讓他們守在那裡,就等著我們過去確認了。”
千雲生聽了宮小月的話,點了點頭,轉過頭來對軒轅一絕道:“軒轅兄,盈盈姑娘這麼一折騰,恐怕這安邑城咱們暫時是不能呆了。”
“我聽說你這個一絕倒是有些來頭,乃是找東西一絕。正好我的手下也發現了些線索,不知軒轅兄肯不肯否讓我們開一開眼?”
軒轅一絕原以為千雲生和宮小月兩個只是和他一樣,乃是一人吃飽全家不愁的浪蕩江湖的奇人異士罷了。
沒想到對方竟然乃是掌握一方神秘勢力的江湖大佬。
因此微一沉吟,就點頭道:“為了我的事情,倒是將錢兄牽入了麻煩之中,實在是令人不安。”
“既然此人留了線索下來,那錢兄就看我的就是!”
..............
朱明春在欣賞一幅畫,這幅畫上畫的是一個美人。
這畫者的水平極高,畫中的美人被畫者畫得栩栩如生。一顰一笑之間,就宛如要從畫上走出來似的。
朱明春盯著這畫已經看了半天,但是他依然還是保持著一模一樣的姿勢站在這裡,就彷彿像是總也看不夠似的。
而和朱明春一樣,凝固在這房間裡的,還有爪子和鏡先生。
雖然這房間裡面的每一樣東西都那麼的精緻、華麗,但卻好像對於他們沒有絲毫的吸引力。
甚至包括桌子上的靈果、茶几上的靈茶,還有那氤氳香爐中冒出的嫋嫋靈香。這些東西隨便哪一樣只要來上那麼一點、吸上那麼一口,都能讓他們少苦修幾天的時間。
但是他們兩個卻彷彿就像眼睛裡從來都沒有看到過這些東西似的,反而依然保持著極其恭敬的姿勢。
終於又不知道過了許久,朱明春的身子微微一動,好像終於醒了過來。他搖了搖頭嘆氣道:“這太妙勝境果然厲害,我竟然只能在中間堅持半天,就不得不出來!”
那個鏡先生連忙上前一步,趕緊將那畫軸捲起,笑著恭維道:“這一幅太妙勝境乃是吳道子八百歲時的得意之作,雖然比不得他三千歲的那一張,但也非是凡俗可比了。”
“這一次少主人在裡面呆了半天,足堪外面半年,那也是極為傲視群倫的了。說明公子天資之高,實不做第二人想。”
“只是可惜這卷軸每次用完,還得放回靈脈中將養一年,否則光憑這件寶物,咱們太微閣裡哪還有公子的敵手?”
朱明春微微一笑,顯然他也為自己能堅持如此之久頗為自傲。
他轉過頭來,微微一吸,只見得整個房間中所有氤氳的煙氣全都爭先恐後地朝著他的鼻子裡鑽了進去。
甚至就連桌子上的靈果、靈茶,也因為這氤氳的煙氣被吸走,而像是瞬息間時光流逝似的,迅速的衰敗了下去。
朱明春將這氤氳的煙氣吸完,才意猶未盡地咂吧了一下嘴巴,滿意的坐了下來。朝著爪子問道:“聽說那軒轅一絕竟然得了兩個幫手,具體情形如何,你且細細道來。”
那爪子一低頭道:“少主人放心,我已經成功的離間了孔姑娘和他們的關係,現在孔姑娘正在滿城的攛掇著秋水門的人抓捕他們呢。”
“哦?”
朱明春雙手一捻,打了個響指。不一會就有一隻半透明的奇怪靈物在他們的面前突兀的浮了出來,唧唧咋咋的和朱明春稟告起來。
朱明春一邊聽著,一邊臉色越發的黑了下去。等到那半透明的奇怪靈物徹底的說完,“嘭”地一聲散了開去,再也找不到蹤影,那朱明春才冷哼道:
“有些意思,沒想到這個軒轅一絕倒是找到一個好幫手來,竟然連孔姑娘也沒佔了他的便宜!”
鏡先生倒是呵呵地在一旁道:“依在下愚見,那人只是貫於江湖爭鬥、手段有些奇特罷了。孔姑娘一時不查,所以才和那人相持不下。”
“若要是堂堂正正的放對,他怎麼可能是孔姑娘的對手。”
誰知朱明春卻搖了搖頭冷哼道:“此人身份頗為可疑,一個鬼修,竟然能驅動佛家之物,就已經說明此人頗為棘手。”
“尤其是他出手之時,現出的那顆珠子,竟然還能使出佛家梵唱之術,倒是令我想起之前雷音寺發生的一件大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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