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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胖一瘦兩個修士,見千雲生並不上當,而是掏出了兩塊靈石,哪還不知道這是堵他們嘴的。
不過這兩個修士既然見到靈石,自然也就惱怒不起來,反而恬不知恥地自吹自擂道:“道友想要問這魔門大會之內的情形,到還真是問對人了。”
“你看這崖上的遮掩陣法,就是這次大會的入口。”
“等你進去之後,自然會看到一個廣場,那是為提前前來參加本會的修士們提供的臨時交易場所。”
“至於內部還有提供休息的洞府精舍等,價格雖然不同,但皆提供靈脈修行和有陣法遮掩,讓大家既可以不耽誤修行也可以不用太過擔心安全。”
“而最中間的大殿,就是此次大會所在,等到大會開始的時候自會啟用。”
“雖然這些東西都需要收取靈石,但我看道友也不像是缺這幾個靈石的,想必定然能讓道友滿意。”
“因此道友進去之後,可以先了解一番,看我們所言如何。要是道友覺得我們所言不虛並有所需求的話,只要走到聳立在最中間的大殿門口,自然就會有人為你辦理。”
“不過,道友一旦進入陣法之內,不管你與何人有任何仇怨,都不許打鬥生事。”
“也不許使用任何陰損手段,若是一旦發現,輕則轟出大會,重則剝皮抽魂。這一點道友可要謹記,莫要中了某些小人的奸計,與人意氣相爭白白丟了性命。”
“當然,若是道友與旁人有什麼不死不休的死結,我魔門大會也提供專門的死鬥場所。雙方完全可以光明正大的比試,這些都是在大殿前辦理皆可。”
千雲生見他們說得仔細,微微一笑,又丟出兩塊上品靈石道:
“倒是要感謝兩位道友指路了,不過小生這次前來,可是聽說有熒惑守心之兆的訊息,不知這訊息兩位可知道些什麼嗎?”
千雲生問到熒惑守心之兆的訊息,兩個修士頓時就支支吾吾起來。只聽得那個胖一些的修士道:
“想必道友也是知道,這熒惑的出現,多與悖亂,殘賊、疾、喪、飢、兵等兇相聯絡。”
“先賢曾經曰:‘熒惑為勃亂,殘賊、疾、喪、飢、兵。反道二舍以上,居之,三月有殃,五月受兵,七月半亡地,九月太半亡地。因與俱出入,國絕祀。’”
“當今天下,正道當道,卻出現了這熒惑守心之兆之像。不是恰恰說明了正道當亡,而我魔門當起了嗎?”
“因此我魔門屆此之時舉辦大會,想來大人們必然有重要訊息會要宣佈。道友只要不要提前離開,想來定會不虛此行的。”
千雲生知道這是對於熒惑守心之兆最大路貨的解釋,明白要不就是他們也不知道什麼,要不就是他們知道了什麼而不敢說。
於是他也不再逼迫,而是接過早就已經做好的令牌掛在腰間,一抱拳道:
“聽二位這一番介紹,倒是令小生受益匪淺,那我就先入陣看看。想來後面大會還長,以後定然還有機會向兩位請教。”
說完身子輕輕一縱,就飛進了陣法中去。
進去之後,果不其然一個碩大的廣場顯露在千雲生的眼前。
看來為了這次大會,組織者倒是煞費了一番苦心。他們為了避免先來的修士覺得煩悶,因此早把廣場上畫成了一個個的方格,留給諸多修士繳納靈石之後,擺攤交換有無。
而場中的諸多修士則一個個鬼氣森森,遮頭蒙面的把自己裹了個嚴嚴實實。
千雲生見此情形,乾脆也入鄉隨俗。除了法寶遮面之外,又取了個斗笠和千陰幻靈羅罩兩樣東西,把自己也遮了起來。然後才放鬆下來,慢慢的一個個攤位逛了下去。
逛了幾個攤位他就發現,這裡果然不愧是魔門聚會。一個個攤位上的東西,就連自己也不見得全能認全。
有些稀奇古怪之物,不僅僅他連名字都叫不出來,甚至連怎麼使用都弄不太清楚。
這讓他不由得大呼過癮,暗歎自己畢竟之前都是一個人默默修煉,除了鮑老等有限的幾個人外,別的魔門修士也是極少遇到。
以至於自己對於魔門的很多知識還是極其的欠缺,特別是卷軸上的不少記載,因為缺少實物,自己有時候也一知半解。這一趟過來,倒是可以大大的彌補這方面的缺憾了。
因此千雲生乾脆細細地逛了下去,有什麼不懂的,還會特別拿起來請教一番。不過也不是每個攤主都是如此好說話的,遇到這種情況,他還會主動在攤位上挑上兩件小東西買下。
畢竟有小月在,這些東西只要不多,想來不愁小月回頭轉不出去。
就這樣千雲生在巨大的集市中慢慢閒逛之際,就聽得遠處突然有人爭吵起來,只見得一個攤主拉著一個苗條身材的姑娘道:
“糊塗油蒙了心、爛了舌頭的下作東西,也敢在老子面前使下作手段!來來,大夥都看清些她的真面目,不要再被她騙了。”
千雲生定睛一看,竟然就是自己在半路上遇到的那個姑娘。除了在半路上兩次三番的折辱自己,當時在崖下的時候,還對自己不屑的翻過白眼。
他見到這姑娘果然吃癟,微微一笑地暗道:“惡人自有惡人磨,我不跟你一般見識。但魔門之中多是桀驁不馴之輩,怎麼樣,這報應不就來了?”
就在千雲生站在遠處遠遠看戲之際,只見那姑娘倒也不像是省油的燈,而是掐腰回罵道:
“哪裡養不出的阿物,竟然敢到姑奶奶面前撒野!我見你這東西就是不對,怎麼?騙人不成,惱羞成怒,反倒要誣陷你姑奶奶不成?”
千雲生聽了,不由得心中一動,心中暗暗有了思量,不由得把腳步就往那邊移了兩步。走近了一看,發現兩個人爭執的乃是一隻碧透般的像牛角之物。
他在走過來的道上,透過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爭論已經就把事情瞭解了個大概。
原來這個擺攤的修士,把自己的這個碧透般的像牛角之物叫賣成了真焱蜒獸角。
其實這修士把自己的東西叫高一些,是常有之事,一般之人看到也就笑笑就過去了。畢竟交易本就是各憑眼力,漫天叫價,落地還錢而已。
再說這修士雖然說得誇張了一些,但也倒沒有那麼離譜。只不過這看似像是牛角之物,乃是一般的蜒獸之角,而不是真焱蜒獸之角。
沒想到這姑娘不知是不瞭解實情還是什麼情況,竟然和這個攤主起了衝突。這一下,這個攤主才不依不饒起來。
畢竟一般的蜒獸之角和真焱蜒獸之角也就只是效用上的不同,但表面上你硬要說有所不同,其實極難分辨。
因此,這也是這個攤主修士有底氣的緣故。
只見得這兩人吵到激烈之處,就聽得那個修士大罵道:
“你既然說這角你有辦法分辨,那爺爺我也不是嚇大的!你就且劃個道出來,要怎麼分辨,看爺爺我接不接的住。”
那個苗條姑娘也掐腰道:“這有何難?只要取一根千年五色金蓮的蓮莖來,插在這蜒獸之角之上,若是發黑自然就是蜒獸之角;若是發紅,才是那真正的真焱蜒獸之角。”
圍觀眾人雖然聽這苗條姑娘說得頭頭是道,但大家都不由得爆發出一陣鬨笑。
要知道這千年五色金蓮何其珍貴,就算僅僅是蓮莖,別說一枚真焱蜒獸之角,就算是百多枚真焱蜒獸之角的價值也是不能比的。
再說兩者價值的差距如此之大,因此這姑娘說得這方法根本就不可能會有人用過。所以大家才鬨笑起來,都覺得她是在吹牛皮而已。
那個攤主聽這個姑娘說出的方法,底氣更足了,眼一斜地冷笑道:“好,這可是你說的!那你現在去買一根五彩蓮花的蓮莖回來,爺爺我就在這裡等你。”
“我若要是輸了,爺爺我寧願十倍賠償你這真焱蜒獸之角的靈石!”
這攤主說得豪言壯語,但卻把十倍兩個字咬得很響,顯然是算準了對方絕不可能捨得打這個賭。
就在那個攤主得意洋洋之際,只聽得那個苗條姑娘道:“賭就賭,姑奶奶我非要拆穿你這個謊話精不可!”
說完,她突然又像是想起什麼似的,臉色一紅地又道:
“可是我現在身上沒有靈石,要不你先出靈石把那五彩蓮花的蓮莖買了,回頭我再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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