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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夜晚,海濱小漁村平安村中忽然燈火通明,接著女人的尖叫、孩子的哭鬧、男人們的怒罵,各種聲音一窩蜂地響起,不過很快這些聲音便都變成了痛苦的哀求。

一名身材偉岸的男人站在海神娘娘的神像前,不知在想些什麼。平安村中的男女老少在一群黑衣人的驅趕下,如同一群待宰羔羊般被趕到了神像前,圍成一個圈子。

一名黑衣人將一個五六十歲,佝僂著腰的小老頭從人群中揪了出來狠狠地摔在地上,那小老頭一著地立馬跪地求饒道:“仙人!仙師!求求您饒了俺們吧!俺們到底犯了什麼天條?俺們一定改!俺求求您了!您是九天的神龍,俺們只是泥裡的小蚯蚓,您大人不記小人過饒了俺們吧!”

小老頭扣頭如搗蒜,但那男人卻沒看他一眼。一旁黑衣人躬身道:“主上,此人是這個村子的村長,李有富。”

男人點點頭,轉頭露出一張殭屍般的臉,登時嚇了李有富一跳。如果凌寧在一定能認得出來,這個男人正是害死他父親的劍凌宗特使——陳平!

陳平看了看李有富,突然伸出手掌按在他的頭頂,李有富只感覺頭頂一痛,接著疼痛開始蔓延全身,他的身體好像是觸電一般不受控制的顫抖起來,嘴裡也吐出白沫。這是修士審訊慣用的手段——搜魂!

對一般修士來說搜魂可謂是痛苦極大的刑罰,受刑者就好像靈魂被抽出肉體一般,還伴隨著如千萬根鋼針一寸一寸將肌膚刺爛般的疼痛感。受過這種刑罰的不少會精神失常,從此淪為廢人。

修士尚且難以忍受,就更不要說李有富這種凡人了。待到搜魂結束,李有富已經變成了一具面目猙獰的屍體。

陳平的嘴角露出一點笑意,顯然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結果。接著他環視四周,開口道:“王三虎是誰?站出來。”

見眾人沒反應,他點了點頭道:“很好,我數到三若是沒人站出來,我就先殺那個小女娃好了!”

“不要殺我的孩子!啊!”一名村婦想要搶回自己的孩子,卻被黑衣人一刀斬殺,一旁的男人見狀瘋了一般怒吼著衝了上去,卻被黑衣人輕而易舉地按在身下。他沒有殺掉這個男人,只是因為怕誤殺王三虎。

“1……2……”

此時,村民們的目光都不約而同地看向一個名粗壯的男人,男人終於受不了這種哀求的目光,霍然起身大聲道:“俺就是王三虎!有什麼事你衝俺來!不要濫殺無辜!”

陳平點了點頭,揮了揮手黑衣人便將王三虎押到了他的面前。

村長李有富的屍體就在眼前,王三虎知道自己將要面對的是什麼,他雖然害怕但還是大聲質問道:“為什麼!為什麼你們要殺俺們?俺們到底什麼地方得罪了你,告訴俺,讓俺瞑目……啊!”

他的話還沒說完便被陳平強行搜魂,作為一名普通的凡人,仙人們的任何舉動都無需跟他們商量,更不用告訴他們原因。就像人在踩死螞蟻前,無需徵求螞蟻們的同意。

王三虎死了,瞪大眼睛死不瞑目。

陳平長吁了一口氣,他仰望月亮微微沉默,而後朝一個方向走去。不過多時,他來到一片墓地,最終在一塊墓碑前停下,石碑上刻著:“夫李賢,妻陳安安之墓,兄王三虎立於某年某月某日。”

陳平衝著墓碑似是自言自語道:“我親愛的妹妹啊,我找了你這麼多年,終於找到你了。我知道你怪我……你也應該怪我……但……但你知道咱們從小是從什麼環境中長大的,我想往上爬就不得不這樣做……”

他微微沉默,眼中似流露出追憶之色。片刻,他長嘆道:“走到今天我犧牲了朋友,犧牲了你,但我不後悔!這些都是修行路上應付出的代價……安安,我沒有退路。我的‘太上忘情訣’已經到了瓶頸,因為我心中始終有你,還做不到絕情絕愛,因此我要將你的一切抹除,就讓這座村子與你陪葬吧。對了,還有我那個未曾謀面的外甥女……她是你的汙點,我會為你清除乾淨,還有那個男人,我也不會放過他……”

夜幕下的平安村燃起熊熊烈焰,大火伴隨著痛苦的哀嚎,村民們哭喊著、祈求著海神娘娘能救他們,不過這一次海神娘娘卻沒有再出現了。可能村民們至死都不知道為什麼他們一向尊奉的海神娘娘這一次沒有拯救他們。

大火足足燃燒了三天三夜,即便是小雨也難以讓它熄滅,就好像是火焰要徹底抹掉這座村子存在過的一切痕跡。

……

凡塵九幽邪宗最高的建築“黑塔”內,宗主正面無表情地看著窗外。整個萬仞深淵已經被鮮紅的液體填滿,這些液體不斷的冒出泡泡宛如一鍋沸騰的熱粥。深淵的岸邊大批百姓神情木訥,他們如同成群結隊的螞蟻,從四面八方朝著深淵進發,而整個深淵則變成了那致命的甜蜜糖水,吸引著他們奮不顧身地一躍而下,在接觸到那鮮紅滾燙的液體時,他們又重新清醒過來,但也只能掙扎著,哭喊著,咒罵著被淹沒在滾滾洪流中。

此刻的深淵已經化為了人間煉獄!

“噹噹!”

“進來。”

“宗主,人帶到了!”斷驚風推開門,將一個男人推入房間。這男人一襲暗紅色的長髮甚是奪目,雖然有些消瘦但卻無損他英俊的臉龐,他不是別人,正是失蹤許久的蘇九!

他身上被緊緊地綁著一圈又一圈的鎖鏈,隨著他的掙扎,鎖鏈發出赤紅色的光芒,這光芒宛如烙鐵一般帶來痛楚,令他眉頭緊蹙。鎖鏈的一頭攥在斷驚風手中,就好像是主人在牽著一條狗。

“斷長生!你身為凡塵九幽的宗主竟然做出這等大逆不道的事!你是想讓所有修士都與九幽為敵嗎?”蘇九一見面就毫不客氣地怒喝道。

“大膽!竟敢對宗主無禮!”斷驚風一腳踢在他的膝關節,蘇九悶哼一聲不肯下跪。

“臭小子還挺硬朗,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斷驚風正想教訓一下他,忽聽斷長生道:“驚風,出去吧。”

斷驚風看了看他的背影,道了一聲“是”,將鎖鏈的一頭拋在地上躬身退了出去。

“你到底想做什麼?整個九幽帝國的生靈都快被你殺光了!”蘇九踏上一步,他現在全身真元都被這條鎖鏈鎖住,完全不能用出勁力,否則他一定會撲上去撕碎這個人!

斷長生轉過身,盯著他道:“小阿九,你是真的不認識我了嗎?”

蘇九皺了皺眉頭,他雖知道凡塵九幽的宗主是斷長生,但這是第一次見到他,怎麼說得上認識?不過“小阿九”三個字卻令他生出熟悉的感覺,只是他實在是想不起來什麼時候聽到過。

蘇九道:“你什麼意思?我之前可沒見過你。如果你想逼問我九幽的機密,我是寧死也不說的,你大可搜魂不必假惺惺的套近乎!”

斷長生嗤笑道:“搜魂?我知道你們這種親傳弟子都被下了禁制,即便是搜魂也搜不到核心的資訊,反而會要了你的命……怎麼?你就這麼想死?我可沒虐待你啊。”

他說的倒是實情,當時蘇九獨自潛入九幽帝國進行調查,途中遇到了溏馨兒,兩人結伴同行不料卻遭遇了九幽邪宗一眾的埋伏。設伏的正是斷驚風和斷少天兩人,他拼勁全力才讓溏馨兒逃走,可他不知道溏馨兒誤練了“噬天魔功”導致精神失常,他一直等待的救援也因此杳無音信。

在落到斷長生手中後,他曾想過自己會被嚴刑逼供,沒想到被抓後非但沒受折磨,反而被好吃好喝的圈養著,這點倒大出他的意料之外。

蘇九冷聲道:“你是沒虐待我,但我也不會承你的情,你不用想著拉攏我,我是不會屈服的!”

此刻他的口中藏著一根不到半寸的毒針,這根毒針一旦進入人體便會釋放出強烈的毒素,中毒者不出一個時辰必死無疑!這本是他自殺的手段,當然現在也可以用來攻擊敵人。只是現在他全身的真元被封鎖住了,若想一擊必殺就只能待對方分心的剎那,用嘴將它發射出去,機會只有一次!

斷長生道:“小阿九啊,你不認得我,我不怪你……因為你被那老傢伙封印了記憶。但是,你總該記得你姐姐吧!”

“姐姐?”蘇九面露疑惑,“你再說什麼?我是孤兒,哪裡來的姐姐?”

“哈哈哈哈哈!”斷長生仰天長笑,“孤兒?這是那老傢伙慣用的手段!”他臉色倏然一變,正色道:“我告訴你!你有姐姐,你不是孤兒!你的姐姐叫蘇三娘!”

斷長生此時距離蘇九僅僅兩步之遙,他本該將那根奪命的毒針射出,可“蘇三娘”三個字宛如炸彈在他的腦海中炸開!他似乎想起了什麼,一些畫面拼命在他腦海中盤旋,但他就是抓不到,也看不清!

斷長生看出了他眼中的迷茫與掙扎,點了點頭道:“很好,看來你不是完全忘記了她。”

“蘇……蘇三娘是我姐姐?”蘇九喃喃自語道,“不……不是!你騙人!我是孤兒,是師傅從山裡撿來的孩子!怎麼可能有姐姐?你不要再迷惑我了!這是幻術,是妖法!”

斷長生冷笑道:“是不是幻術你自己心裡清楚,你說你是那老傢伙在山裡撿的,是哪座山?什麼時候?你能記得你小時候做過什麼嗎?”

“小時候的事情我早就忘了!”蘇九嘴上雖然這麼說,但開始努力回憶自己兒時的記憶,不料他卻怎麼也想不起來,似乎自他有記憶以來便是在山上跟著師傅修行,但這份記憶卻是他十一二歲的時候。

斷長生負著手走到窗前,背對著他道:“那年中秋,你才五歲,那晚的月亮真圓啊,我抱著你在院子中賞月。這時三娘回來了,她興高采烈地說自己被九幽看中了,可以去九幽修行,不光她自己可以去,還可以帶上我們一起……我高興壞了,以為終於可以脫離天天‘挖礦’的苦日子……誰知道到了九幽,三娘就經常不見人影,我雖然擔心她,但想著她天資過人一定是備受宗裡培養,所以才如此繁忙,我心裡也為她感到高興。三娘剛開始很開心,時常來看我們,但漸漸的她不那麼開心了。我問她為什麼,她始終不肯說。直到……”

他微微沉默,似是想起了傷心事,“……直到有一天,一些人來了,他們告訴我三娘已經死了,就連屍體都沒留下。那時我以為她是死於敵對勢力之手,因此也沒生疑,只想努力修行好為她報仇。但沒想到……沒想到那老東西害了你姐姐又來害你,竟強行將你帶走收入門下……”

斷長生說到這裡,還是忍不住長長嘆了一口氣,“小阿九,那時候你還是個孩子,我不會怪你,但希望有一天你能清醒過來……”

蘇九聽到這裡已經頭痛欲裂,他越是想回憶起這些事情,就越感覺腦子中有什麼東西在極力阻止,他已經不想分辨這些事是真還是假,他只知道眼前這個男人屠殺了九幽帝國億萬生靈!

“你這個大魔頭,你說什麼我都不會信的!去死吧!”蘇九用盡全身最後的力量一頭衝向斷長生!

“如果你執意與我為敵,我也只能……對不起三娘了……”斷長生似是早有防備,他悠悠地說出這句話,而後陡然向旁邊一側身,接著一腳踢在蘇九屁股上!這一腳力道沉猛只聽“咔嚓”一聲,蘇九整個身體破窗而出,眼見就要墜入滾燙的鮮紅液體,忽然他腰間一緊,下墜的勢頭陡然停住!原來是斷長生一腳踩住了他身上鎖鏈的尾巴。

“斷長生!你放開我!別假惺惺的了,我怎麼也不會信你!你這個孬種!有本事一對一的單挑!”

面對蘇九的怒吼,斷長生輕笑道:“小阿九啊,你還是太年輕了,想與我為敵就再多修煉些歲月吧!”

說罷他腳下一用力,“啪嚓”一聲,整條鎖鏈瞬間崩壞成無數碎片!

蘇九身子一鬆接著猛然下墜,就在快要墜入鮮紅色液體中的時候,他發覺自己身上的真元已經開始恢復!也就是藉助這一點點真元,他五指運力狠狠地插入牆壁,竟吊在了牆壁上!

他感覺體內真元源源正不斷的湧出,他知道自己身上的禁制已經解除,雖然還不能馬上恢復實力,但只要能恢復個一二成便能逃離這裡。他不敢休息太久,連忙運轉真元手腳並用連翻跳躍,終於爬出了萬仞深淵,混入成群結隊的百姓中,轉眼便逃走了。

斷驚風衝進來的時候,見窗戶破了一個大洞卻不見蘇九的人影,立馬道:“我去追!”

斷長生望著蘇九消失的方向,搖了搖頭道:“不必,還有三天魔神就將降臨,屆時按計劃行事。”

斷驚風似是知道兩人之間的關係,他眼中閃過複雜的神色,但還是恭敬道:“遵命。”

蘇九逃出生天一刻不敢停歇瘋狂趕路,他的腦海中不斷回想著斷長生的話,他的理性告訴自己這些不過是他的花言巧語,全是假的!但他又忍不住去想,忍不住去回憶,越是回憶他的頭也就越疼。他不敢讓自己停下,卻不是因為怕被抓到,他更害怕自己一停下就會開始質疑自己的師傅,質疑自己的宗門!在他心中師傅把他養大,早就如同父親一般,他不允許有人抹黑,更不允許自己質疑。

亡命的奔跑讓他疲憊不堪,終於他體內真元耗盡,“噗”地一聲栽倒在地上。他的腦海中一片混沌,他已經不想再想,只想就這樣沉沉睡去。

睡夢中他彷彿真的回到了小時候。

“小阿九,快起來嘍!”

“小阿九,今天就跟著我去山上採藥吧!”

“小阿九,你真棒!這可是稀少的靈藥啊,今天一定能多換點靈石,這樣就能給小阿九買新衣服了!”

……

在一聲聲熟悉的“小阿九”中,他的嘴角不自覺地露出了微笑。彷彿在夢境中他不再是野孩子,也不再是孤兒……但笑著笑著,淚水卻悄悄滑落了。

……

夜晚似乎格外的漫長,道林繼續講道:“……在慶音的教導下,一念進步神速,五歲閉關修行,十幾歲就取得了非凡的成就。甚至連當時的一些高僧對佛法的見解都不如他,可就是因為他太聰慧了,所以才更容易誤入歧途。”

說到這裡道林輕嘆了一口氣,似是頗為惋惜,他繼續道:“三年前的事情發生之後,我曾與慶音一起反思,究竟是從什麼時候這孩子開始誤入歧途。或許是他剛出關之後的第一次下山,那次下山他見到了太多誘惑。這種誘惑無聲無息地滲透到他的心底,隨著年齡的增長,再加上有人蓄意的引誘,最終爆發出來,一發不可收拾。”

這時紫菱插口道:“怎麼是有人故意引誘他的嗎?慶音大師當時沒有發覺嗎?”

道林道:“慶音那時忙於修禪,再加上他不信有人敢在伽藍寺作惡才沒提防。老衲常年在外雲遊不在寺裡,這才被有心之人鑽了空子。”

紫菱道:“那是誰這麼大膽敢去引誘一念大師呢?”

提到此處,這位定力非凡的大師又搖起頭,頻頻道:“冤孽,冤孽,實在是冤孽!這雖是一樁醜事,但……但用不了多久便會傳遍整個大陸,現在告訴你們也沒什麼……你們可曾聽說過‘欲天教’?”

兩人搖了搖頭顯然是均沒聽過。

道林道:“欲天教是一個神秘組織,數百年來極少在江湖上顯露行蹤。這個組織源於佛教密宗一派,和我們禪宗大不相同。他們的最高首腦被尊稱為‘欲天佛母’,欲天教崇尚男女雙修……”

提到“男女雙修”四個字,紫、凌兩人便知道是什麼意思了。

紫菱忍不住插嘴道:“就是這個欲天教的人引誘了一念大師嗎?”

道林搖頭道:“欲天教引誘的是慶音,而一念只是一個被利用的孩子罷了。”

紫菱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可把我聽糊塗啦!”

凌寧道:“你老是插嘴,大師怎麼說的明白,你還是安靜些好好聽著。”

紫菱嗔道:“我偏要插嘴,略略略!”她嘴上這麼說,但卻老老實實的聽道林繼續講,不再說話了。

道林微微一笑道:“無妨,小姑娘愛插話也不打緊。”他繼續道:“大概在二十年前,聽聞山下鬧起了瘟疫,因此慶音便下山為村民們治病施藥……這件事進展的極為順利,不到半個月就料理完了,就在他返回途中忽然見到了一名歹人在山中對一名女子施暴。他自然是上前勸阻,誰知那人修為不弱,慶音救人心切,最終失手殺死了那歹人。”

紫菱道:“慶音大師為了阻止賊人作惡,即便殺人破戒也是對的!”

道林道:“是啊,慶音自然是懂得,但那畢竟是他第一次破戒,心中總有些自責。說來也是巧了,這時忽然天降大雨,他見那女子一動不動昏迷不醒,只能將那女子抱到附近的山洞中。在洞中……慶音說是自己把持不住……第二天醒來,那女子已然不見了,只留下一條殷紅的絲巾……慶音自知犯下大錯,百年道行毀於一旦,回到寺中他羞憤交加竟一病不起,直到數月後才康復過來。而這件事也成了他揮之不去的夢魘,他只敢藏在心底從未對外人講過……”

紫菱不解道:“慶音大師做了什麼啦?難道他也如那賊人一樣欺負了那女子嗎?殷紅的絲巾又是什麼意思呢?”

凌寧雖然未接觸男女之事,卻也懂得幾分,連忙道:“你別打岔了,讓大師好好講!”

紫菱瞪了他一眼,不依道:“不懂就要問嘛!這有什麼問題呢?為什麼我不能問?”

“你……”凌寧一時語塞也不知道說什麼好,只能望著道林,看他怎麼說。

道林笑了笑道:“這件事老衲也不能解答,等你長大了些有了自己的夫君,自然就明白了。”

“是嗎?”紫菱撅起小嘴兒還想問,卻見凌寧瞪著她一副要把她吃掉的表情,只能將剩下的話咽回進肚子裡。

道林道:“兩年後的一個雨夜,有人將一名男嬰帶給了慶音,同時還交給他一串佛珠。慶音當時就認出這串佛珠是他兩年前下山遺失的,他自然也就明白了,眼前這個男嬰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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