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易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339章 考慮周到,重回錦繡,那易,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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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不好,陰雨綿綿,邢毅想著喬老局長,正想著是不是主動打個電話給向教授,嘿,心靈相通似的,向教授來電話了。
向教授告訴邢毅,在得知省裡的思路之後,有外省企業提出自帶資金墊資來承接斜拉橋建設專案,以此代替之前形成的物化方案,條件就是所有工程包括輔助性工程,一項不拉,地方企業不能參加,但原材料供應地方要全力確保。
輔助工程部分,其實工程量也是很大的,約佔總量的三分之一。這一塊不給地方企業了,地方上就是純的服務保障,除了原材料保障,還要負責協調,解決用地矛盾,確保施工不受任何阻撓,這對於地方也太苛刻了。
這個方案,有人贊同,也有人持不同看法,認為這樣對本地企業發展不利,地方上積極性調動不起來。向教授就是持這個主張的人,他告訴邢毅,已經與曾縣長聯絡過了,他已經在考慮具體措施了,我對你們是很有信心的。我會繼續做有關工作。你也要主動一點,把你的想法,思路及時與縣長交流,幫他出點好主意。
不幾天,曾縣長讓辦公室侯主任安排召集幾家企業負責人來商量,曾縣長說:“向教授專門提到了邢毅,他是縣砂石聯盟的總會長,上次商量時他來了沒有,來了是怎麼說的?”
侯主任說:“上次他沒來,據宏達公司譚副經理私下說,他正在忙著跑父親的事,全部精力都在那上面,他父親歷史上那件事搞得他焦頭爛額。”
曾縣長問侯主任知不知道他父親是什麼事?侯主任回答:“我沒有仔細過問,如果縣長想知道,我就去問一下。”
侯主任找了譚志達。譚志達卻說是別人告訴他的,具體情況他不清楚,但可以提供幾個人的名單,侯主任可以去找他們。
按照譚志達提供的名單,侯主任先後找了幾個人,問題大致弄清楚了,邢毅父親因涉及了一樁命案,十多年前的事,當時就被處理了,也許因為有人力保,才沒有被判刑,而只是開除工作,遣送下鄉。
受害方很弱勢,一直被壓制著,要是有人重視,或者輿論傳開,極有可能重新定罪,所以作為兒子,要想方設法把事情控制住,保住父親的事不被逆轉。尤其是現在,他的事業搞得很紅火,在縣裡知名度日漸增高,要是不小心讓父親的事被人挖出,他就要被推到浪尖上,影響將是巨大的。
要關心他重用他保護他,就得要把持住,關鍵時刻不要輕易出頭露面,低調處事,隨著時光推移,對方的力量越來越小,掀不起任何波浪,確保他父親的事漸漸被淡忘。
鑑於這樣的考量,最好不要讓他參與這次的整合。曾縣長讓侯主任試著聯絡邢毅,想聽聽他本人的想法,然後想好給向教授回話。
侯主任拿到邢毅的手機號碼,打了幾次,都是關機狀態。
侯主任就想搞清楚他在哪裡,不行的話,親自去見他一面。
其實邢毅哪裡也沒走,就貓在家裡,手邊有一個新手機,號碼告訴了陶運道,說明是畫家老師的手機號碼,但不能輕易給他打,打去了也不會接,有事他會直接通知,而且老師打電話的時間一般在吃過晚飯後,六點半至七點之間,那時都要注意等著,看到這個號碼後認真接聽,按要求照辦就是。
與此同時,陶運道正在水電廠,代表畫家老師與童景江商談。
兩人分工明確,陶運道負責與廠方面對面商量討論,邢毅負責到時候接送陪伴畫家老師。
陶運道按照邢毅的說法,轉告童景江,畫家老師忙準備全國巡展,沒時間過來,授權委託他來商談具體事項,到畫作正式修復的時間,他才能過來。
陶運道說:“畫家老師的意思很清楚,你們把要求,哪些地方還需要做區域性修改,早點提出來,我這邊整理好,一併轉達給他,他提前構思,打腹稿做準備。”
童景江忙接白總打來的電話,就讓文啟義陪著陶運道繼續談。
文啟義反覆觀看陶運道,覺得在哪裡見過,一時想不起來。
還是按童景江的安排,把計劃要求都說了,畫作要在水電廠開工十年紀念日前完成,那時候要開座談會,來賓不少。
童景江之前問過文啟義,當時畫作原稿還在不在,文啟義說在的。當夜趕去找那家列印店,但是店面發生了轉讓,現在的店家並不知道怎麼回事。
文啟義想出一個好主意,徵得童景江同意後,向陶運道提出,省裡的領導想先看一看原作。
陶運道信口說:“畫家老師不喜歡留存創作原作,採用了付印了,就會將原稿處理掉,而用正版作品,這樣做就是防止被人鑽空子偽造仿製。”
“那就煩請畫家老師透過大腦回憶,畫出來。”
陶運道說:“我可打不了這個包票,等聯絡一下再說。”
文啟義要他現在就打電話。
陶運道說:“老師的作息時間有嚴格安排,這個時候不接任何電話,只有吃飯的時候等他打過來。”
童景江打完電話回來,問談得怎樣?
文啟義小聲彙報:“為了確保萬無一失,我提出要看原作圖片。”
童景江搖頭:“多此一舉,你還想那原圖去放大嗎,白總不吃你這一套,他要畫家親自來作。為此,他願意付出高額代價。”
陶運道說:“這就正好符合畫家老師的風格。”
童景江道:“這樣事情就簡單了。”
文啟義忙問:“白總準備給多少?”
“你抓緊時間,先搞個預算,明天給他報。”
吃飯的時間到了,童景江帶陶運道進了小餐廳。上菜的時候,陶運道躲進衛生間,給邢毅打電話,說了要求先畫草圖的要求。
邢毅說:“一會畫家老師打電話來,我問問他。”
七點四十分,電話來了,正是那個號碼,陶運道洗耳恭聽。
電話裡說:“答應他們,十天後寄出。”
文啟義灌了陶運道三杯酒,趁他暈乎乎的時候,要畫家老師的電話號碼。陶運道稀裡糊塗給了他。
文啟義躲進隔壁就撥打過去,回答卻是:“對不起,你撥的電話無人接聽,請稍後再撥。”
稍後五分鐘,又撥,還是一樣。第二天,第三天繼續撥,依然如此。
文啟義問陶運道是不是給錯了號碼。陶運道說:“錯不錯都這樣了,你趁我喝醉下手,我吸取教訓,再要也不會給了。”
十天後畫作送來了,文啟義看了,找不到破綻,拍了圖片傳給童景江看。童景江看了,回說:“應該沒問題,不必疑神疑鬼。”
文啟義繼續道:“這個姓陶的總感覺有點面熟,好像在哪裡見過。”
“說清楚點。”
“一時想不起來。”
“那就慢慢想。”
文啟義想一夜,第二天上班,提出自己的想法:“畫家本人聯絡不上,感覺不怎麼踏實,為穩重起見,建議要和這個代理人籤一份協議,對委託人要有約束力。留下文字證據,一旦出了什麼差錯,處理起來有依有據。”
童景江點頭:“嗯,這一點考慮得算是周到,你去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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