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易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223章 桃園放鴿,重回錦繡,那易,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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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賽開籠時間是公開的,早晨七點,鴿群離開施放地之後,裁判長會將資訊及時傳給所有參賽鴿友。
天氣正常,風向不變,風速不高,鴿子飛行六個小時,中午一點,就該到家了。
下午回到寢室,邢毅翻出競賽規程認真看了兩遍,反覆把時間計算準確,吃飯時候與廖兆峰靠攏,說因為那桃子好吃,告訴了縣裡的朋友,他們明天要過來買點。
廖兆峰說:“買啥?來了我帶去摘。”
“要不少呢。”
“這樣,隨他們摘多少,其中二十斤算是我們送的。”
“好的,先謝謝你了。”
第二天上午,廖兆峰問邢毅:“你朋友什麼時候到?”
“上午出發,那估計中午一點來鍾就到。”
吃過中飯,廖兆峰說:“我們先去果園等著,告訴他們直接到果園。”
就給司機打電話叫他把車開過來。卻是關機。
“這狗東西。”
“星期六嘛,難得和家人在一起。”
兩人搭乘計程車來到果園。
邢毅說:“我給他們說清楚了,來到二環路路口給我打電話。”
到下了,廖兆峰說:“他們不知道那些成熟那些不成熟,我們先摘一點。”
摘了一會,邢毅說:“時間差不多了,我去路口看看。”
他在果園裡轉了一圈回來,說:“運氣不好,高速公路上有車禍,在等著交警。”
“高速公路事故處理很快的。”
邢毅說:“那邊來了一臺桑塔納。”
“摘桃子的?我去看看?”
還沒走到,廖兆峰就嚷起來了:“你咋會在這裡?”
原來是村裡的車,兩邊車門都愛開啟,後座上有兩個鐵籠子。
“那是啥?”
伸頭去看,籠子裡有鴿子。
村主任跟前,駕駛員不敢扯謊,坦白說了:“來這裡給飛鴿中心放鴿子。”
“他們給你錢啦?”
“給了。”
“給多少?”
“三百。”
“放一次給三百?難怪給多了,你才這樣上心。”
“我不知道主任今天要用車。”
邢毅詫異:“那飛翔中心不是很多鴿子嗎,就放這十來只?”
駕駛員說:“這是特別訓練的。”
“肯定是比其他人的鴿子還要高檔,才要特別訓練。”
“這果園倒是個放鴿子的好地方。”
“還不放?還要等啥?”
“有時間規定的,一點十分以後。”
大家都看錶,現在是十二點四十分,還有半小時。
“鴿子拿下來,裝進桃子,送邢哥過去。”
“去哪裡?”
“不遠,就是那高速路口邊。”
“再等一哈,我把鴿子放了。”
“等不及,那邊他們車子拋錨在高速路上,不趕緊去,車就被拖走了。”
“那……”
“不要囉嗦,趕快。”
邢毅說:“這鴿子一定要在這裡放嗎?”
“沒有這樣說。”
“那好辦,我們在路上放。”
“這還不行?”
“行的,主任。”
把鴿籠拎了進去,廖兆峰說:“我還要摘些桃子,你們回來接我就行。”
桑塔拉車開上高速,邢毅告訴司機:“你專心開車,我負責看路,看到他們了就叫你。”
一點過五分,沒見著,一點十分時進了隧道,出隧道是很長的峽谷地帶,邢毅說:“我看見他們了,掉頭。”
“掉不了,要到前面收費站下去再轉上來。”
“那這鴿子怎麼放?”
“你開啟窗子,一隻一隻放出去。”
“這樣可以嗎?”
“可以的,你放心吧。”
邢毅把鴿子捉出來,看了一下,腳環上的密封貼,電子環,翅膀上的印章,一應俱全。
“要不要記下時間?”
“不用了。”
他把鴿子放了出去。鴿子穿越山谷至少要十分鐘,到了開闊地帶,重新定位,朝中心飛去,至少要半個小時。
桑塔納在收費站掉頭,轉回來在隧道口,邢毅下了車,走了半里路,乘計程車回到學院。
等到傍晚,他主動打電話給古秘書長,那邊有氣無力地說:“太差了,五羽鴿子都回來了,但是晚了,打彩名額早就報滿了。”
邢毅說:“回來就好,重在參與,反正沒交一分錢。”
“我倒是沒有損失,但老闆損失就大了。”
“此話怎講?”
“我們的鴿子回來拿獎了,他有一半,現在鴿子來遲了,那一半就沒有了呀。”
“他是老闆,在乎這點損失嗎?”
“什麼叫這點呀,你知道是多少嗎?百萬吶。”
“哦,是這樣呀。”
“損失這麼大,倒是很痛心的。”
“不說了,鴿子身上的問題,值得認真研究一下。”
“那你抽時間下來?”
“有時間的話,看看吧。”
第四周,是最後一週,班主任在課堂上暈倒了。
之前班主任有說過,她是低血糖,提包裡就有糖塊,感覺不舒服了就趕緊吃一塊,但這段時間讀書班的事務繁多,連續工作這麼長時間,確實太累了。
邢毅與兩個學員輪流揹著送去校醫室,校醫檢查過後,先退了一管葡萄糖溶液。醫生說:“情況還是不太好,還是送大醫院檢查一下。”
邢毅又與班上學院,一起把班主任送去大醫院,墊付了醫藥費,守了一夜,等她女兒來了,才離開。
女大學生來了,說:“走得太急,沒去取錢,墊付的住院費,改天一定拿來還。”
邢毅說:“不著急,老師好了再說。”
女大學生送他們出來,再三表示感謝。
隔一天,與廖兆峰一起去醫院,走到門口,竟然看見陳宏宇,從裡面走出來。
“嗨!”邢毅迎上去。
陳宏宇吃驚不小:“你怎麼來這裡?幹啥來啦?”
邢毅說:“我來農幹院學習,班主任生病了,我們來看她。你呢,也來看病人?”
“啊,有點事。”陳宏宇回頭朝醫院過道望一眼,回頭說,“你來多久啦?”
“二十幾天了,都快結束了。”
“來這麼多天,也不給我說一聲?”
“我怎麼和你說呀,你想想看,你有多少時間沒去水廠啦?”
“我這邊忙得很,水廠有你在管,以你為主,我去不去無所謂的。”
“這話不對,水廠數你的投資最大,你是大股東,生產經營情況如何,你對你的影響最大。”
“算了,這個影響對於我來說,沒啥大不大的。你想怎麼搞就真能搞,不用考慮我這邊了。”
“你說這話,有點不對勁。你什麼意思喲。”
“今天還有事,就不說了,你哪天學習結束,給我打電話,找個地方,我們好好聊聊。”
“行,你哪天回錦繡?”
“還有兩三天吧。”揚著手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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