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易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65章 工作崗位要變動,重回錦繡,那易,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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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馬鞍山住了兩天,第三天回城,邢毅及時回水電廠上班。
他拿一個MP3,專門送去給文啟義。
一共買了四臺,分別送給父親和岳父,倪繼勇,當時倪淑貞極力反對,說:“給他買東西,他夠格麼?”
邢毅說:“你的弟弟,咋不夠格?”
“沒良心的人,不會知好歹的。”
“我看他是夠聰明的,學什麼一定很快,只要不和那些混混在一起,就有希望。”
邢毅不嫌棄倪繼勇,願意和他打交道,接觸時間長了,會受影響,能夠有所改變,並不是壞事,倪淑貞想想,不再阻攔。
MP3裡面存有三百首通俗歌曲,十大二胡獨奏曲,三曲鳥叫,最讓文啟義感興趣的,是鳥兒求偶時那奇妙無比的鳴叫聲。
文啟義當即插上耳塞,開啟來聽鳥叫,如痴如迷,兩眼放光。
聽了一陣,拿下耳塞,給邢毅說:“我得到了一支高階鳥槍,正在等子彈,你先休整幾天,子彈來了,我們尋個好日子,一起去進山去玩個痛快。”
邢毅問文啟義:“你是不是有個姐姐,住在城裡?”
文啟義說:“錦繡城裡我有兩個姐姐,不知你說的大姐還是二姐。”
“搞檔案管理的。”
“哦,那是大姐,你要找她?”
“有空的時候,你替我聯絡一下,我想與她見個面,有事請她幫忙。”
“什麼事呀?先給我說哈。”
“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想了解查閱檔案的流程和規定。”
“那可不行,她保管的檔案都涉及機密,不能查的。”
“哦?都是涉及什麼樣的機密?”
“有關人員違法違紀的調查材料,審查經過,對他們的處分決定。你是不是想要查詢什麼人的材料?”
“我要查詢的是過去的歷史,不是現在的事。”
“要查過去的歷史,那你就找錯地方了。”
“哦,是的哈,好像應該去找歷史博物部門,既然是這樣,那就不麻煩了。”
繞了幾句,證實那譚志達沒有說錯,父親問題尋找根源的基本方向找準,目的達到,接下來,就是想辦法去接近。
邢毅把這事記在緞面筆記本里。
這一週快過去,倪淑貞打來電話,說胡彥麗陳宏宇他們回來了,明晚要聚一下,在明瑛小菜館。
邢毅準時趕去了。
陳宏宇帶來一大包牛雜,專門買了電磁爐,土陶鼎,微火慢燉,牛雜蔥蒜姜混合的香味充滿了小餐廳。
胡彥麗把雪山風光照拿出來,讓倪淑貞邢毅觀賞,照片不少,都是巡山,草地,河流,鐵路,牛群羊群馬群。
兩個人在一起的生活照,卻幾乎沒有。
我們在那邊,人煙稀少,找不到人來幫助拍照,所有人都是匆匆忙忙的,就怕天氣變化,晚了找不到吃住的地方,再說,陳志宇也不喜歡拍照。
胡彥麗忙著給他倆作解釋。
“好些地方都沒有去,去了也白去,陳志宇忌諱這樣,不喜歡那樣,兩人在外面,意見難得統一。”說到這裡胡彥麗就嘟嘴巴生氣。
邢毅解圍:“說,去雪山的人,沒有去海邊的人多,要找個人幫忙拍照也不容易。”
好在倪淑貞拿出來的照片很少,只有三張,海邊的早晨,海灘的中午,漁船歸來的傍晚,各照了一張。
原來有幾張兩人照,她不想胡彥麗鬧情緒,見機行事,沒有拿出來。
一堆照片和三張照片,對比太強烈了,胡彥麗搖晃腦殼,抿嘴微笑,虛榮心總算獲得了滿足。
回家路上,邢毅牽了倪淑貞的手,感覺熱度與往日不一樣,委婉詢問倪淑貞,上班遇到了什麼事。
倪淑貞藏不住了,說了實話,她被調到郵品辦了。
邢毅站住,怔怔地看著她。
他知道兩人婚後不久,大致是一個月左右,倪淑貞就會被調離營業室,到郵品辦。
去郵品辦也不是壞事,只要是正常調動,沒有什麼不可以,關鍵問題,是倪淑貞報到上班後不幾天,郵品辦會發生一起失竊案,丟失的是五套年冊。
倪淑貞回家來說了這事,盜竊案發生後,單位報了案,公安機關也來人偵查過了,因什麼線索也沒找到,案子一直未破。
單位上私人的郵品統統被收繳審查,持續時間一個多月未歸還,大會小會都要談這事,搞得雞飛狗跳,人人自危。
尤其那郵品管理員老羅,被反覆數次點名,嚴重失職,先扣發工資,接受調查等待擔責。
那老羅家境不好,愛人患有貧血症,沒有工作,三個孩子都在上學,老大高中,老二初中,老三小學,工資扣發後,一家人生活陷入困境,有幾個職工暗中幫忙,送米送菜,勉強度日,倪淑貞也在其間。
幾個月後案件破獲,年冊拿回來了,是街上一個混混進來乾的,而保管室的門好好的,鎖沒有被撬,窗子也沒有破壞。很顯然,有內鬼,也不知混混怎麼交代,反正沒有公佈結果,不是老羅,是他的話,立即就會被抓了。
老羅沒有被點名了,他照常上班,但被扣的工資要不要發還,沒有誰出來表態,老羅自己也提出了申請,但是被推來推去,事情一直沒有解決。
老羅的冤枉受得真是夠憋屈的。
倪淑貞的工作調整,時間太快了,相比前世,提前半個多月,那盜竊案,會不會也隨著時間前移?
邢毅內心有點慌,沒怎麼思考,就給倪淑貞說,郵品辦的郵品,特別是年冊,都是很重要的東西,保管要負的責任很大呢。
倪淑貞微笑,說:“我不是管理員,沒有鑰匙,管理員是老羅,鑰匙在他手裡。”
邢毅稍微寬心一點,但想到老羅的結局,實在於心不忍,告訴倪淑貞:“你要你善意地告訴他,特別要注意郵品保管,保管室的門,窗,該換的就要抓緊換。”
倪淑貞說:“我看那門好好的,才刷過油漆不久。”
邢毅說:“暗鎖還是明鎖?”
倪淑貞說:“應該是暗鎖。”
“怎麼是應該呀。”
“對,是暗鎖,我看見老羅開過。”
年冊被盜,門窗和鎖都完好,說明有人拿到了鑰匙。
如果把暗鎖換了,偷盜者拿著舊鑰匙,捅呀轉呀,死活打不開門,那會怎樣?
事情要辦,想辦法讓老羅同意,但要告訴他,有人要來偷竊,幹壞事,他會相信麼?
“下星期我回來,我去你們郵品辦看看,”邢毅說,“也好認識一下老羅。”
倪淑貞說:“你想買郵票,有我就行,何必轉個彎去找老羅?”
“我還是想認識他,和他交流一下集郵的經驗感受。”
“老羅不擅長說話,沉默寡言的一個人。”
“不要緊,談到集郵,一定會有話說的。”
接著商量了,他們家事多,週末時間難得,那時不要去耽擱人家,就在星期三或者星期四,找個藉口過來,就在郵品辦見面。
還沒到星期三,頭天晚上,倪淑貞來電話,事情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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