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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字路口地因兩條街交匯而得名,這裡兩家餐館,這邊柳青飯店,斜對面錦城餐廳,經營管理收銀坐堂都是女主。
目前的情景,錦繡餐廳女老闆年輕一些,二十七八歲,柳青飯店這位大一些,已三十多了。
邢毅要想解決中午飯,不能去綜合商店門口,那裡需要有時間等待,他現在要搞短平快,於是選定柳青飯店去洗碗。
邢毅給老闆娘簡單介紹自己,剛從外地調回來,還沒有安排單位,身上只有幾塊零錢了,想來幫飯店洗碗,賺點旅館費。
如他所願,老闆娘見他容貌端正,說話中肯,不像是動歪腦筋的人,就答應了。
牆上有價目表,腸旺粉面三塊五一碗。他掏出一張五塊,被水浸溼後體溫烘乾,變得皺皺巴巴,遞給老闆娘。
“麻煩,給我來一碗。”
老闆娘不收他的錢,說:“留著去付住宿費吧。我既然答應你做事,那第一碗粉算是見面禮,免費品嚐。”
老闆娘說得在理,他收回錢,自己去端了,站著吃。
老闆娘說:“你怎麼回事?隨便坐呀。”
他想說不花錢就不該坐,見老闆娘那樣吃驚的表情,覺得是有點難為情,抿嘴笑笑,坐下來了。
說心裡話,邢毅並不擔心老闆娘不接納他,因為他知道,老闆娘是個熱心人。
曾有這樣一件事,有次早起,她們家爐灶出灰口旁邊蜷縮著一個人,一個年齡超過五十歲的老者,生病了,身體虛弱,站立不穩,柳湘君趕緊叫人送去醫院,給他辦了入院手續,每天叫人送去湯汁飯菜。
老者治癒了,瞭解了老者來自外省,家裡有老婆和一個女兒,因為窮,老婆受不了,帶著孩子跟人私奔了。他四處尋找,流落至此,病倒了。見他無依無靠,老闆娘就暫時收留了他,讓他幫助看後院。
幾年後他女兒找來了,她嫁了人,生養了孩子,男人支援他來接岳父,給老闆娘磕過頭,把父親接走了。
好幾年時間,常有人在街頭提及這事。
老闆娘拿給邢毅一塊藍㡳小白花圍裙,一雙深灰色袖套,帶他到後廚。
這時進來一個婦女,約四十二三歲,老闆娘稱呼她顧阿姨,招呼坐下來,問她想吃點什麼。
顧阿姨說:“你家的腸旺面我吃順了,別人家的再好都不想。”
老闆娘親自給顧阿姨端來麵條,因見她布包口露出半截紙角,關切地問她打官司的事。
顧阿姨拿筷子拌幾下,夾起麵條放進嘴裡,咀嚼兩下,美滋滋吞了,說:“找過葛大律師了,答應幫忙,但是他太忙了,要排隊,這事情還有點著急,我說我急,人家比我急的還有。沒辦法。”
老闆娘問:“排隊?要幾天?”
“他說至少三天以後。”
“三天時間也不算長。”
“長呢,我這邊可等不及呢,一天都緊張。”
“那怎麼辦?多給他點錢?”
“不是錢的問題,葛大律師對任何人都一樣。”
“哦,寫你的這一份訴狀要收多少錢。”
“三百塊。”
“喲,不少呢。”
“聽起來是不少,但是轉過頭來想,房子收回來了,值好幾萬呢,比這點錢又算什麼?”
“這樣想就對了。”
“你不是還有個弟弟麼,他要回來參與嗎?”
“我給他寫了信,他來忙得很,來不了,他說了,姐姐有這個能力,姐就去辦吧,辦好了房子判回來了,也不來和姐爭了。”
“你弟弟這樣想也是可以理解,也合道理。”
“關心的人也多,知道內情的人呢,就說了,這老祖業是不能讓外人那麼強佔下去,這場官司也是一定會打贏的,用就用點錢吧。”
老闆娘熱心,顧阿姨也希望有人聽她說,願意把積攢心底的想頭與喜歡聽的人分享。
她們討論的內容,被邢毅聽見了,心裡琢磨,紙張筆墨就兩三角錢,寫一份訴狀,幾百上千字,三百塊,天價呀,就因為頂著律師招牌,獲取就這麼容易?
邢毅出來往陰溝裡倒泔水,上前與顧阿姨搭訕:“這位阿姨,你說的那份主業應該是老房子吧。有多少平方面積呀。”
“是呀,是老房子,有很多年了。”
“還在住嗎?有多大一片?”
笑嘻嘻問,表現出對老房子十分感興趣的樣子。
顧阿姨看見他的裝束,袖套和圍腰,知道他在這裡打工,微笑點頭作答:“上下兩層,四間房,主要還有院壩,院壩上有雞圈,廁所,中間一棵紫荊樹,有年紀了,相當於七八十歲的老人。”
“那是在哪裡,哪條街呀。”
“建國路,以前叫縣衙街。”
“中間還是靠兩頭呀?”
“中間一點,旁邊就有水井。”
“那,是不是四眼井呀。”
“是呀,那井口就在我們家窗子邊呀。”
邢毅呵呵笑了起來,他知道再過二十年,那條街就要改造成一個歷史文化旅遊街區,那街兩旁的房屋門面一律按照幾百年前的款式重修,一層作商鋪,二樓作旅館,街面鋪石板,有戲樓,廣場,茶室,還修一條小河,從城外引來清水,特別是中間四眼井附近,更屬於一方熱土……
而對於這條街上的原住業主怎樣補償,採取兩種辦法,任其選擇,一種是繼續留住,但要按照統一的規劃,修葺好了之後,主要開展迎接遊客的活動,搞小吃,搞文藝活動,剪紙畫作等等,收入歸自己;第二種就是自己搬出去住,留下空屋交給文化藝術公司託管,房舍折價入股,年終分紅。
“既然是自己家的祖業,那一定要拿回來,以後大有好處。”邢毅這樣說。
顧阿姨瞪大眼睛看他,“也不知有多大的益處,值得值不得。”
“值得值得,你家這房子的地段,未來這一帶發展的前景,以後啊,增值的可能性大,而且會成倍增加。”
邢毅說得胸有成竹。
“那就要借你的吉言了。”
這就算正式與顧阿姨搭上話。
就著剛才的話題,邢毅道:“不過阿姨呀,我好像聽你說是什麼問題有點著急,什麼時間來不及?”
“可不是麼?找人寫書狀,人家忙得很,要喊排隊等候,等多少天都說不定,可是我這頭時間緊張得很。小夥子,聽你這麼一說,你好像懂這個事?”
“我有個堂叔,他就是一個律師,我們就住在一起,忙的時候,我就幫著做些抄寫謄印的事,接觸多了,雖不敢說很懂,但也算是較為熟知吧。”
忍不住摸了一下心口,感覺裡面的蹦跳有點加速,我哪裡來的堂叔喲,這隨口而出的速度也太快了,想都沒有想,為什麼會這樣,自己都暗暗驚奇。
邢毅憑空給自己設定了一個堂叔,也因此而導致心跳加快,但面部表情絲毫沒有變化,控制得恰到好處,微笑依然掛在臉上,這連他自己都沒有料到。
顧阿姨果然看到了希望,伸出兩手在臉上揉搓兩下,急切說:“小夥子,能不能幫阿姨一個大忙,告訴我你堂叔他在哪裡呀。”
“不好意思,阿姨,我堂叔不在本縣,在外地呢。”
“哎喲,”顧阿姨搖頭說,“那你還不是等於白說?”
老闆娘插話道:“小成呀,你堂叔他在外地,遠不遠呀,要是不遠的話,可以請他過來的呀。”
邢毅解釋說:“不是遠不遠的問題,主要是他經常在外面跑,不著家,難得聯絡上。不過,我說阿姨你放心的話,先讓我看看有關材料。為啥呢,我堂叔打的官司不少,我參與抄抄寫寫的,至少二三十樁了,很多內容都記得,模板基本上都大同小異,都有印象的。”
顧阿姨說:“就算你參加了抄抄寫寫,那你也不一定搞得清楚裡面的道道,那魏大律師給人寫訴狀,都是一邊還要翻看一大本書呢。”
“阿姨你是說的大本書是法律文字,我堂叔也有,但他都是背熟了,不用翻找的。”
老闆娘說:“就算你跟你堂叔抄寫,你又不是學這個的,你能記得到多少呢?”
顧阿姨說:“小夥子,你的心意我領了,問題我這不是小學生做題目,做錯了可以請老師改正。我這是要交到法院去的訴狀,要求正規得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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