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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您放心,小的絕不會被迷惑!”統領看出了主子情緒不高,略一想,就猜到主子或許是因為遇到了這等打臉的事,從不信鬼神之說的主子,竟是親眼看到了山中鬼神,三觀都被重新整理了,這誰還能心情好啊?但沒關係,他這個人在主子面前一向沒原則,能睜著眼說瞎話哄人!
結果他的主子顯然是沒領情,在他這樣說了之後,淡淡看他一眼,隨後竟更加嫌棄地移開了目光。
統領:“……”
蕭逸辰也猜不透自己此刻的心理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別人說剛才出現的是山鬼,他不太滿意,但有人睜著眼說瞎話說那不是山鬼,他同樣也有點不滿意。
一定要究其原因的話,大概就是……無論對方是什麼存在,總歸是需要證實了才成。
“那嚮導何在?”他忽然問道。
正在自怨自艾的統領,忙回過神,說道:“剛剛幫著採了野菜回來,您要見他?那小的去將他喚來?”
蕭逸辰沉默了下後,又搖頭:“算了。”
他身為大魏太子,一舉一動都可能影響到無數人,怎能因為一時忽起的好奇心,就去關注鬼神之說?
無論是真是假,都對治國無益。
他這好奇心,屬實是沒意思。
不過,倒是可以利用這樣的事來反過來轄制旁人。
想到從京城傳過來的訊息,各大高門聞風而動,都在找屬於奇特命格的女人。
這件事本身透出來的資訊,就足以說明一個問題了,那就是,宮廷內部,估計有著不少高門的眼線。
否則,被約束在宮門之中的秘密,怎麼會被傳得權貴圈子近乎人盡皆知?
待他回去時,正好可以將這段時間有大動作的人家一網打盡,而只是做一些小動作的人家,也可以敲山震虎,讓他們老實下來。
說起來,他這次微服前往山南之地,不僅是為了親自去見外家的親人,也不僅是為了充當誘餌,將一直藏在背後的毒蛇給引出來好一網打盡,更是為了能夠在山南之地尋找靠譜的蠱師,將他體內的毒蠱解了。
外人只知先皇后是在戰亂年間跟著大軍撤退時負了傷,沒養好身體,才會在大魏開國之前就徹底凋零。
實際上,蕭逸辰之母之所以早早去世,是因在懷著他的時候被人刺傷,武器上塗著毒,毒入血肉,雖是解了一些,但因著那時已有孕,先皇后又不想讓腹中胎兒受損,才硬撐著沒有繼續再解。
在拼死生下了蕭逸辰後,毒已深入骨血之中,只能調養,纏綿病榻數年,就撒手人寰。
這也導致大魏皇帝對太子的感情十分複雜,既愛護這個與髮妻唯一的兒子,又對這個間接害死了髮妻的兒子沒辦法親近起來。
當然,在蕭逸辰漸漸長大之後,察覺到各方勢力微妙的平衡,也意識到他父皇對他的態度之所以微妙,跟他幾個庶弟漸漸長成有關。
父皇未必是想要廢長立幼,但一個已經漸漸成年了的太子,名正言順的儲君,當皇帝的想要穩妥的對待,顯然很難辦到。
從古至今很多皇帝,哪怕對外再英明神武,在太子相關的事情上,也可能會栽個大跟頭,甚至連著栽好幾個跟頭。
他父皇只是對他看重卻不太親近,這已是天家父子中的模範父親了。
但這也導致了蕭逸辰從記事起就十分懂事,在沒有握有權利之前,一直都是“別人家的孩子”,可以這麼說,京城之中任何一個貴族子弟,在蕭逸辰面前,那都不夠看!
當初他出生時身體虛弱,是很多人都知道的,但他在懂事後,就努力調養身體,鍛鍊身體,竟也漸漸讓身體恢復到了正常人的水平。
哪怕是屬於正常中較為羸弱的那一波人,但也站穩了腳跟,將太子之位把得牢牢實實!
但在一年前,每逢月圓之夜,他的身體就會疼痛難忍。
一眾御醫診斷了一番,說他是胎裡帶的毒素一直沒能清除掉,這才導致了身體疼痛。
但那種與疼痛同時出現的恍惚之感,卻讓蕭逸辰覺得,事情沒有這麼簡單。
許是上天都看不慣他一直被矇在鼓裡,半年前,他偶然逛街,無意中收了一本殘破古籍。
就是從這本古籍裡,他看到了與他毒發時一模一樣症狀的記錄,這才知道自己根本不是胎裡時的殘毒導致了每個月疼痛一次,而是他意外中了蠱毒。
但事情就奇在,雖然毒發時的情況與古籍上的記載一模一樣,可嚴重程度卻小了許多,完全沒到毒發時恨不得立刻死去的程度。
這或許也是他最初沒懷疑自己身體忽然疼痛是胎裡毒的原因,後來他繼續深挖,隱隱猜測,他這蠱毒,或許真是胎裡帶來的,卻並非是他娘受傷染毒後遭了殃,而是在他娘受傷之前,他娘就已是被人下了蠱毒。
恰好又負傷染毒,加上意外有了身孕,三件事湊在了一起,導致了當時蠱毒沒有發作,而他作為胎兒,承受了一部分蠱毒,在多年後,終於爆發。
自從猜到了這個可能性後,他就將自己每月會疼痛一次的事給壓了下去,就連他的父皇都以為那殘毒早就已經解了。
而私底下,蕭逸辰一直在調查怎麼解這蠱毒。
他不敢去賭,若父皇知道他被人下了蠱毒,對他的態度是否有所變化。
這次去山南之地,他作為一國儲君,本可以只派官員去,而不是自己去,但他卻隱隱有一種感覺,他的身體快要撐不住了。
留在京城,哪怕不是身處宮中,他再次蠱毒發作,恐怕就難以再像過去一樣順利遮掩過去。
他必須要暫時離開京城,以這種能說服父皇的理由公然離開,這也可以給他增加一層保險。
會有追兵追殺,這也在他的意料之中。
好在這幾年他並不是一直困守京城,各地都有著自己的一些勢力分佈。
哪怕敵方來勢洶洶,幾波刺客先後露面,都是損兵折將,被他的人統統斬殺。
但對方或許不會善罷甘休……等到稍稍用了一些飯食,躺在帳篷裡小睡片刻時,這位大魏朝的太子,人躺在那裡,腦袋裡卻沒停歇,依舊在高速運轉,思索著朝堂上的事。
直到一聲虎嘯之聲從遠處再次傳來,驚起了飛鳥片片,他才輕輕嘆了口氣,睜開了那雙深如寒潭的眸子。
這老虎,到底還有完沒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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