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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夜無寒就注意到,在這個泉池的邊上有一個拱形小山,在拱形的一面有一截石筍凸出山體,而此時在石筍的尖上正有一滴散發著朦朧靈韻的液體在凝聚。
在這個石筍尖部的正下位置,恰巧有一個小石槽,在石槽內有一個玉瓶立著,竟然正在承接由石筍尖部滴落的液體。
只是每滴液體形成的時間都很長,好久才有一滴落下來,夜無寒也不確定影舞到底來了多久,玉瓶中也才累積了幾滴液體而已。
感覺到液體那令人神魂都如同被洗滌過的氣息,夜無寒忽然覺得這不會就是洗靈真液吧。
他越看越覺得像,只是如果這個液體是洗靈真液的話,那著實有點少,難怪很多人都說洗靈真液無比珍貴了,應該比神泉水還要珍貴的多。
“我殺了你!”
影舞在水裡縮著雪肩,見夜無寒在四處張望,她忽然想趁他不備,突然衝出來殺了他。
“哎,你幹什麼?”夜無寒忽然回頭看了她一眼,把個影舞嚇的趕忙又縮回了水裡,生怕被他看到,雖然這樣也遮不住多少。
神泉水阻擋神識,但是並不能遮擋目光,所以夜無寒想看哪基本還是能看到的。
所以影舞也是緊張無比,手腳都緊縮著。
“我告訴你趕緊滾呀,你信不信我真的殺了你?從沒有敢褻瀆本姑娘,你也不例外。”她又拼命衝夜無寒尖叫起來。
“吆吆還叫,我告訴你影舞小姐,你如果再敢叫,信不信老子立即跳進去,跟你來個游龍戲鳳?”夜無寒做恐嚇狀道,說著話,他還故意在水中晃了晃腳丫子。
因為淬體,他的腳丫子比一般人的手都乾淨,但是影舞不這麼認為罷了。
“你……你這人好無恥!”影舞感覺委屈無比,但是她卻不敢再叫了,生怕夜無寒真的跳進來。
如果夜無寒真的跳進來,那她一生的名聲可就毀了。
跟一個男人共用一池,影舞自己恐怕都不能原諒自己。
“哎,這才像一個女人該有的樣子!”
夜無寒隨意地笑了笑,這才道:“現在影舞小姐,我問什麼你答什麼,明白了嘛?”
“你個登徒子憑什麼?憑什麼你問什麼我答什麼?你以為你是誰。”影舞不甘地又叫了起來,不覺間,又把雪肩緊緊抱了一下。
此地正常情況下,是不可能有人到達的,屬於絕對安靜,與世隔離之地,也正因為覺得不會有人來,這丫頭連褻衣都沒有穿,想徹底接近下自然,也能有更好的洗練效果。
結果現在來了個男人,這可真的要命了。
“我不是誰,我再重複一遍,如果你不答,我現在就跳進去跟你一起洗澡。”
“啊,別進來啊。”影舞頓時又是一陣尖叫,如果不是手捂著關鍵位置,她都想把眼睛捂上了。
“呵呵,老子專治像你這樣自以為是的妞。”
夜無寒聳了聳肩膀,這才道:“現在告訴我,你到底是如何來到此地的?”
“我憑什麼告訴你呀,就不告訴你,你個登徒子!”影舞委屈地嘟著小嘴,不甘地又叫了一句。
似乎為了表示自己不服,不想在他面前示弱,她還特意把頭抬了起來,雪頸露在了外面,狠狠瞪著夜無寒。
“還不服是吧,行,你不用說了。”
夜無寒二話不說就開始脫衣服,很快強健的肩膀露了出來,把個影舞看的一陣眼暈,而這邊夜無寒已經要作勢邁進水裡了。
“啊,別進來啊,你個無恥之徒,你個登徒子。”影舞都要哭了,立即不顧一切的又叫了起來。
“怎麼?這回可以說了嗎?”夜無寒一隻腳踏在水池裡道,一雙邪魅的眼神還故意看著她後背上如瀑布般溼漉漉的秀髮。
“我說,我說!”影舞這回終於妥協了。
基本夜無寒問啥她答啥,畢竟在她看來,其它都是身外之物,什麼也沒有貞潔和名聲重要。
“行,既然如此現在你說吧,你到底是如何來到此地的?”
夜無寒這才向後坐在了石頭上,他根本就不會進去,故意嚇唬她罷了。
“我現在最後悔的就是之前沒毀掉傳送陣。”影舞委屈巴巴地嘟著小嘴,不甘地又嘟囔了一句。
“說這些有什麼用?說,老子可沒時間跟你嘮家常!”
夜無寒又瞪了她一眼,影舞這才不甘地看了看那座傳送陣,道:“我也不怕告訴你,我們宗門的前輩以前有幸進入了外面的幻陣,並發現了大殿內的傳送陣,只是因為時間將至,被傳送出了秘境,這才沒登上傳送陣而已,他們出去後便特意刻畫了進入幻陣的玉簡地圖,在我們來的時候,將地圖交給了我,怎麼你還有要問的嗎?”
夜無寒皺起了眉頭,想了想道:“你也是先進入黑暗森林的麼?還有你看到惡靈了嗎,你能對付它們?”
這也是夜無寒比較奇怪的,畢竟影舞才築基九階中期而已,現在論實力應該是不如自己的,哪怕她有地圖,想毫髮無損的經過黑暗森林,顯然非常困難,再者就是那成群的惡靈和無頭人,她一個女人能對付得了嗎?
對這些他持懷疑態度。
影舞瞥了撇小嘴道:“我既然有地圖,幹嘛非要經過翼狼獸的區域?實話告訴你,只要我按著玉簡地圖走,就不會碰到翼狼獸,也不會看到所謂的惡靈,另外我有辟邪的法寶,是什麼你就不用知道了。”
影舞露出一臉倔強的表情,然後她又一副憤憤的目光看著夜無寒,“現在該說的我也說了,你是不是可以滾了,諾,傳送陣在那邊。”
她朝傳送陣方向努了努嘴,她的意思,讓夜無寒趕緊坐傳送陣離開,這樣她就有時間騰挪了。
可惜,夜無寒根本不會走,或者說根本沒到要走的時候。
而且在影舞說話的同時,她的眼神有意無意向接液體的玉瓶方向掃了一眼。
雖然她的動作很隱蔽,但夜無寒什麼人?清晰地捕捉到了,他很清楚,這丫頭現在不光怕自己看,還擔心自己藉機搶走她的玉瓶,這才著急讓自己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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