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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不一樣!”紅蕊冷冷回應道,“低空環境非常簡單,高空環境卻非常複雜,時常存在各種各樣的渦流、強風,甚至還有一定的法則之力的威壓,以你現在的飛行能力,極有可能在高空中失控乃至栽跟頭。”
“啊?這麼詭異?”小尛子納罕道,“看來我確實把事情想簡單了,多虧大神提點!”
說完這話,他趕緊收斂起所有的得意之心,老老實實地繼續練習飛行,直至能夠在三百丈之下的低空熟練飛行為止。
接下來,他又嘗試在三百丈以上的高空飛行,果然感到那裡的氣流很不穩定,控制身體姿態有一定難度,有幾次甚至被紊亂的氣流衝擊得七倒八歪,在空中翻了不少跟頭。經過上百次嘗試,他才稍稍掌握了一些規律,卻仍然飛行得不太平穩。
直到此時,他方才意識到,以他目前的修為,還沒有在高空中平穩飛行的能力。飛行這件事情看起來簡單,做起來卻有一定難度。
於是,他果斷放棄進一步的飛行嘗試,開始琢磨如何將蛺蝶穿花手轉化成為棍術。
思考多時,他將蛺蝶穿花手的功法與混元一氣功之中的部分技法相融合,試圖形成一套連貫的棍法,並且一邊緩緩舞動花棍一邊檢驗它的可行性。
法無常式,尤其是像他現在所創制的初級棍法,更沒有什麼固定的套路,只要他認為合適就好。透過一個多時辰的嘗試,他最終確定了棍法的基本套路,立時施展起來,將那花棍甩得呼呼作響。
由於過於認真、過於用力,連續施展幾遍之後,他已然氣喘吁吁、通身是汗,於是將花棍拄在地上休憩。
紅蕊感應到了他的狀況,說道:“小子,你這麼使棍,遲早會把自己累死的!”
小尛子回應道:“大神,我剛剛創制出一套棍法,不得好好演練演練?現在還不怎麼熟練,所以施展幾遍之後感到很累,等到熟練了以後,興許就不累了。”
“呵呵!”紅蕊嗤道,“你要是一直這麼使棍,什麼時候都會累,到時候不但滅不了妖魔,自己反而會累趴。武者運用諸般兵器的要訣,在於以氣御力,而不是使夯勁、蠻勁。高階武者之間的拼殺,持續十天半月乃是常事,如果都像你這樣,豈不是都得活活累死?”
小尛子動腦筋創制出一套棍法,正在興頭上,並且自以為得計,此刻倏然被紅蕊兜頭潑來一瓢涼水,一顆心頓時往下一沉,輕狂、浮躁盡去,仔細琢磨琢磨,認為紅蕊之言確實有道理。將來面對大妖的時候,他要是一味地使夯勁,肯定支撐不了多久。
於是,他虛心下氣地向紅蕊請教以氣御力的方法。
紅蕊說道:“小子,相關的方法,我其實已經教授過你,問題在於你不善於思考,沒能舉一反三地運用。你只消將自己的肉身與手上的兵器視為一體,將已然掌握的呼吸、運氣方法加諸其上,便可輕鬆自如地施展了。到了那個時候,你手中的花棍,你自己感覺輕如鴻毛,而對手卻感覺重如大山。蓋因用夯勁驅動的花棍所產生的打擊力僅限於你加諸其上的夯勁,而用氣勁驅動的花棍則會自帶氣場、給對手造成巨大的威壓。”
“啊,明白了!”小尛子聞言笑道,“大神,您這一番話,猶如醍醐灌頂,使我茅塞頓開,我一定認真領會!”
說罷,他當即坐在溪邊的草地上,閉著眼睛思索起來。
他是曾經的書生,並且經過兩次伐髓洗塵,頭腦不笨,像舉一反三這樣的做法對他來說並不難,難的是找不準方向。而今,紅蕊既然給他指明瞭方向,那麼接下來的事情就比較簡單了。
頓飯工夫過後,他倏然起身,再次揮動花棍施展起來。
施展幾遍之後,他感到以氣御力的效果仍然不太明顯,於是再次坐地思考。
如此反覆思考、反覆演練,幾個時辰過後,終於達到了比較理想的效果。
興奮之中,他從地上施展到天上,又從天上施展到地上,如此起起落落,驚得山中的鳥兒倉皇鳴叫著,撲啦啦地四散而逃。
“夥計,對不住,讓你們受驚了!”
看著那些遠去的鳥兒,小尛子心中不由生出些歉意。
他一直演練棍術,不知不覺間天已經黑了下來,他的肚子開始咕嚕咕嚕叫。
儘管具有辟穀之能,可畢竟好幾個月沒吃飯,再加上又是飛行又是練棍,他感到餓了。
從布包裡拿出些湖畔人家贈送給他的乾硬的吃食,又上躥下跳地採了一些野果吃下肚去,方才勉強充飢。
這山谷之中沒什麼現成的房屋,儘管可能有些山洞,然而他又擔心毒蟲、猛獸滋擾,於是竄到一個參天大樹的樹杈上,準備在那裡過夜。
坐在樹杈上,他仍在琢磨棍術的事,認為應該給它起個名字。目前為止,他所知道的功法並不多,可畢竟都有個名字。而今,他自己創制了一個棍法,也應該有個名字,名不正則言不順嘛!
這個棍法由穿花蛺蝶手改造而來,於是,它決定稱之為穿花棍法。
略感遺憾的是,這條花棍太短了。如果長出一截,那麼施展起來就可能更好看,對敵之際就可能更有效率。
正這麼想著,卻聽那花棍歘地一聲果然伸出了一截,足有一丈長。花棍伸長的時候,戳得那些樹葉嘩啦嘩啦響。
這突然的變化,不由使他驚愕不已。
呀,這個看似尋常的花棍,原來是條如意棍啊,想短就短,想長就長!要是這樣的話,那豈不是可以隔著老遠就能打到對手了?
想到這裡,他急忙從樹杈上跳下來,先是手執花棍認真端量一陣,繼而在心中默唸花棍的長短,一開始並不如何奏效,盞茶工夫過後終於找到了一些規律,那花棍開始按照他的心思變長便短,最長的時候竟然達到了五丈左右。
將花棍收到原來的長度之後,他滿懷欣喜地盯著花棍,說道:“花棍呀花棍,你現在只會變長,不會變粗,已經算是神奇得很了。如果再能變粗,那就越發神奇,不知道你到底有沒有這樣的神通。”
說這話的時候,他衷心希望花棍能夠隨著他說的話變粗,卻未能如願,那花棍還是原來那般粗細。
“唉,算了,人心不足蛇吞象。你已經足夠好,我不能指望你再變粗了。”
自言自語一句,小尛子將花棍收起來,再次竄到樹杈上,閉著眼睛休息。
他想,明天一早,他就提溜著花棍在山裡尋找那些猛獸,打上十個八個的,帶回家剝皮吃肉、過個好年。
已經寒冬臘月,他身上穿的還是單衣,可並沒有感到寒冷。不過,他所琢磨的是,這樣的季節,穿著單衣行走,別人看著終究有些古怪,如果把猛獸的皮做成冬衣穿在身上,人家就不會說什麼了。
要是再給他娘和姐姐小花弄一身獸皮衣服,那就更好了,她們在冬天的時候就不會凍得瑟瑟發抖。
想著想著,他不知不覺之間睡著了。
不知過了多久,他被那鳥兒的啁啾之聲吵醒,睜眼一看,已然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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