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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童的公司幫好幾對新婚夫妻操辦過婚禮,輪到自己結婚時,只會更加精益求精。

他倆的婚禮上,除了雙方的親戚朋友會出席,還有爺爺奶奶,父母,以及他們各自的同事,按照當時發出去的請柬計算,至少需要擺三十桌。

同和居是於童這兩年經常合作的飯館,場地夠大。

經理不但幫他們準備了三十桌的固定席面,還另外多準備了五桌的菜碼,萬一賓客太多,他們可以隨時加桌。

而且老館子的菜色品質上佳。

客人們隨了一回禮,來同和居吃上一頓婚禮席面,絕對能吃回本兒!

他倆不打算透過婚禮賺錢,所以,今天客人吃到的菜品相當豐盛。

傅奶奶望向席面上的海參魚翅和烤乳豬,小聲問老伴:“童童找的這個女婿是做什麼的?這席面可真夠瓷實的!”

“之前在經貿部當翻譯,前段時間調去下面的外貿公司工作了,給經理當秘書。開席之前,去臺上講話的證婚人,就是他單位的領導,外貿公司的總經理。”

傅家與於家是世交,原本以為兩家能成為親家呢,結果因為他家孫子傅四海突然弄出了一個孩子,雙方就再不能提結親的話題了。

傅爺爺經常跟於爺爺下棋,對於童那個小女婿的情況還是瞭解一些的。

雖然家事上略差一些,但人家自身很優秀,綜合條件不比他家四海差。

旁邊的傅四海幽幽道:“就憑他那點工資,辦得起這麼貴的席面嗎?還不是於童倒貼的!”

傅爺爺斜他一眼:“跟你說過多少次了,看人不要先入為主,妄下判斷。你對人家瞭解嗎,怎麼就斷定是童童倒貼的?老於說了,人家小夥子有收租的鋪子,光是給於家下聘,就給了五千塊呢!”

傅四海坐在爺爺奶奶身邊,一句話也不想說了。

他這次是回北京辦事的,沒想到正好趕上了於童結婚。

原本他只打算禮到人不到,送份禮金就算了,讓他親眼看著於童出嫁,心裡怎麼可能舒坦!

不過,他爺爺奶奶認為他們即使做不成夫妻,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執意讓他一起來參加婚禮。

他就只好眼睜睜地看著狄二狗那小子,像個交際花似的,帶著於童到處給人敬酒。

於童穿著一身紅色緙絲旗袍,就那樣挽著他的胳膊,縱容他滿場亂竄。

儘管這兩年他已經將於童放下了,可是親眼目睹她陪伴在別的男人身邊,心裡的酸水還是噌噌往外冒。

實在不理解於童看中了這毛頭小子哪裡。

所以,當新婚夫妻帶著伴郎伴娘來他們這桌敬酒時,傅四海在爺爺的瞪視下,口是心非地說著恭喜,面上的表情卻怎麼看都不像參加喜事的。

狄思科今天人逢喜事精神爽,並不在乎他的心情。對於賓客們誇讚他年輕有為,又是大歌星的客氣話,禮貌道謝,與大家寒暄幾句,就想轉去下一桌了。

“聽說狄先生在成為歌星之前,是靠著在歌舞廳和婚禮上唱歌賺錢的,”傅四海在他的酒杯上碰了一下,“今天你自己結婚,怎麼不上去唱一首呢?”

“四海!”傅爺爺嚴厲地瞪向他。

讓他一起來參加婚禮,是來送祝福的,可不是給人添堵的。

滿場賓客,有誰像他這樣說話!

傅爺爺只後悔當初不該因為那十年間的經歷,由著他的性子胡來,如今都快三十了,竟然還是這麼自我。

對於手下敗將的冷嘲熱諷,狄思科全然不以為意,牽起於童的手說:“我以前是歌舞團服務公司的簽約演員,當初童童幫我聯絡了不少演出業務!要不是有那些演出機會,我們興許還沒有今天的緣分呢!不過,目前為止,我只在表姐和姐夫的婚禮上唱過歌。”

他轉眸看向身邊的媳婦,“既然傅先生提了,要不我今天也唱一首呀?”

於童笑著捧場:“好啊!我也好久沒聽你上臺唱歌了,樂隊是現成的,你想唱什麼?”

她不理會傅四海,與傅家爺爺奶奶打聲招呼,便拉著狄思科走上了舞臺。

臺下有賓客起鬨:“大喜的日子,新郎新娘是不是得合唱一首呀!”

一眾人跟著附和。

結果狄思科卻說:“今天不合唱了,新娘子喝了不少酒,我要單獨唱一首歌,送給於小姐!”

他回身跟樂隊報了歌名。

等到輕快的旋律奏響,他便回望向舞臺邊的新娘子,眉眼含笑唱道:“梅蘭梅蘭我愛你~你像蘭花著人迷~你像梅花年年綠~看到了梅蘭就想到你~”

聽到這麼露骨的歌詞,年輕人們立馬給新郎官鼓掌叫好!

“我要永遠的愛護你~因為你梅蘭有氣息~我要永遠的伴著你~今生今世永在一起~”[1]

狄思科敬了幾十桌的酒,眼裡已經染上酒意了,所以這首歌唱得格外放得開。

於童忍住想要捂臉的衝動,大方地為他打著節拍鼓掌。

等他唱完這一曲,於爺爺和白主任笑著走過來說:“小狄今天有點喝多了,等到客人撤得差不多了,你們早點回去休息吧。”

於童見奶奶手上挎著手提袋,驚訝地問:“奶奶,你們這就要走啦?”

“嗯,這老頭子今天得意忘形,多喝了幾杯,我得趁早帶著他回去休息。”

兩位老人八十了,折騰了一天確實經不住。

於童拉著從舞臺上下來的狄思科,一起出門送老兩口上車。

望著遠去的汽車,在今天整場婚禮上都情緒穩定的於童,突然就紅了眼眶。

狄思科被嚇了一跳,用手背幫她擦了擦臉頰上的淚珠,問:“媳婦,你怎麼啦?”

於童控制不住悲傷情緒,哽咽著說:“我跟爺爺奶奶出門吃席,向來是一起行動的,這是我第一次沒跟他們一起回家。”

狄思科思考半晌,而後艱難地作出一個決定:“要不咱倆今晚回爺爺奶奶家?我在這方面沒什麼講究,你要是想回孃家洞房,其實也沒什麼!”

第74章

對於這個回孃家的提議,於童有些意動。

可是情緒平復後,她又忍不住吐槽對方出了餿主意。

他倆今天若是真的回了爺爺奶奶家,哪怕什麼也不幹,也夠讓人彆扭的。

以奶奶的脾氣,八成會催著他倆麻利回家。

於童整理好心情,拉著二狗子返回喜宴,剛才敬酒敬到一半,他就跑上臺唱歌去了。

還有任務沒完成呢!

不過,狄思科的酒量已經到頂,即使有伴郎們替他分擔火力,整場轉下來也很難走直線了。

喜宴持續到傍晚,新郎官被一群發小兒灌得只知道傻樂。

瞧他這副醉態,洞房都成問題,就更別提鬧洞房了。

大家沒料到他的酒量竟然如此不濟,生怕被護犢子又彪悍的美鳳姨收拾,一個個都縮著脖子溜了。

郭美鳳給老五灌了一碗醒酒湯,對著老三老四埋怨道:“讓你們當伴郎可不只是來找物件的,老五跟人喝酒,你們不知道擋一擋啊?”

老四的酒量比狄思科還不如,大著舌頭說:“媽,這事您要怪就怪老五吧!”

“老五都醉成那樣了,我還怎麼怪!”

三哥喝了很多酒,依然臉不紅氣不喘,接話道:“我早就建議往酒裡摻點水,但新郎官說了,婚禮敬酒可以少喝不能假喝,非要來真的!二哥結婚的時候,喝的白酒都是摻水的,輪到老五了,他非得逞能!”

郭美鳳心眼兒偏到腳後跟,自動幫老五找了理由:“咱家老五實誠,一輩子就結一次婚,什麼事都實打實,不摻半點水。”

三哥:“……”

往二哥酒裡摻水的主意還是您出的呢!

婚宴結束後還有好多後續問題,郭美鳳指揮二兒子:“老五和童童都喝了不少,你先開車把他倆送回去吧,我留在這裡結賬!”

這夫妻倆看起來都有點醉意,但二哥是過來人,覺得他倆這狀態應該不影響洞房。

將人送回北海公園,望著兩人相攜進門,就一腳油門直接離開了。

於童半摟半抱著二狗子,艱難地把人放到床上,然後自己也氣喘吁吁地側躺在了旁邊。

他倆一起敬酒,喝的酒都是一樣的。

而且她操辦婚禮的經驗豐富,早就把普通的10毫升玻璃酒盅,換成了婚禮專用的紅喜瓷酒盅。

瓷酒盅從外觀上來看與玻璃酒盅無異,但瓷質酒杯的杯壁厚,實際容量其實只有5毫升。

所以,三十桌敬下來,又有人幫著擋酒,他倆真正只喝了不到二兩。

要不是後來二狗子那群發小兒把酒盅換成了大酒杯,他也不至於喝成這樣。

“童童,我想洗澡!”狄思科從身後貼上來,吻她的後頸。

於童被他八爪魚似的纏住,“你醉成這樣,還能洗澡麼?”

“我沒醉!”

於童心想,醉鬼果然都不承認自己醉了。

沒過兩秒,她就感覺自己頸側的面板驟然一熱,被二狗子嘬了一口,又小雞啄米似的輕啄了幾下。

“你聞聞,我身上都是酒味,”狄思科一邊啄吻一邊嫌棄地嘟噥,“咱倆洗澡去吧!浴缸安好以後,我一次都沒用過,就等著你呢!”

於童也受不了身上的酒味,將喝多以後愈加粘人的二狗子推開,自己去浴室放水泡澡,洗盡了一身酒氣。

等她穿著睡裙重新返回房間時,門外廊下的紅燈籠不知被誰點亮了,隱約能聽見前院兒的說話聲。

於童在二狗子酡紅的臉蛋上拍了拍,“你不是要洗澡麼,快去吧!”

“我不想動。”狄思科聲音暗啞,眼睛一眨不眨地望向上方。

紅色真絲睡裙將她窈窕飽滿的身段勾勒無遺,光裸的雙腿和手臂修長瑩潤。

從沒見過這種世面的狄思科,傻乎乎地想,他竟然真的娶了一個仙女兒回來!

於童對自己這件戰袍收到的效果很滿意,帶著些縱容地問:“不想動怎麼辦啊?”

狄思科攥著她的手放在自己腰間,摸到褲子上的紐扣,哼哼著要求,“我喝多啦,你幫我洗!”

已經洗得香噴噴的於童,終於有資格嫌棄一身酒氣的二狗子了,“喝多了還不忘撒嬌呢!”

聽他說話口齒清晰,邏輯線上,真不像醉酒的樣子。

望著他通紅的臉頰和脖頸,於童不禁懷疑地問:“你真喝多了?”

狄思科卻只一徑地對她笑,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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