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章 路遇!把他們的衣服給我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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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差這種事情,
哪怕是穿越來了大明,也踏馬地在所難免。
但身為一名精緻的豬豬男孩,李弘壁肯定不能委屈了自己。
上次為了抓住建文,李弘壁真是腦子抽了,才會日夜兼程地騎馬趕過去,結果平白把胯下磨破了皮,遭了這份活罪!
正所謂“吃一塹長一智”,這次李弘壁就聰明多了,出差也得保證生活質量。
首先就是不能騎馬,打死都不會再上馬背。
然後就是吃食這方面,那必須把錦衣衛都散出去打野,必須就地取材用最新鮮的食材,烹飪出最樸素的美味。
反正這一套流程折騰下來,一千錦衣緹騎也都開始變得散漫懈怠了起來。
他們以為李弘壁只是過去走個過場,到了甘肅後隨便抓幾個番商敷衍了事,然後立馬就走,回京師向皇帝陛下瞎編糊弄一番,把此行的經歷描述得九死一生,這事兒就這麼過去了,還可以立下天大功績!
這種變化,李弘壁看在眼裡,也沒有多說什麼。
反正現在是趕路,又不是作戰,不用那麼神情緊繃。
大家吃好喝好,一起遊山玩水,這多逍遙自在啊!
沒必要成天一副打了雞血一樣的模樣,慷慨激昂地,為狗皇帝生,為狗皇帝死,恨不得當場就為國捐軀,沒有意義嘛!
這一路上,李弘壁和盛庸平安也漸漸熟絡了起來,還時不時地一起喝大酒,日子過得快意無比。
從金陵到甘肅,將會途經江浦、除洲、宿州、睢州、祥符、汾州、涼州等大小州縣,以及華山、終南山、黃河、渭河等名山大川,最後至西北肅州衛。
李弘壁一行人遊山玩水,慢吞吞地走了一個多月,總算是抵達了汾州,可是出了汾州城後不久,過了秦嶺北麓渭河沖積平原,便算是出了關中,沿途的風景也漸漸荒涼起來。
與繁華的金陵截然不同,李弘壁等人此刻彷彿來到了另一個完全不同的世界。
這裡處處是荒漠與黃丘夾雜,就連道路都變得極其崎嶇難行,時不時還可以見到沿路乞討的流民饑民,如果不是清楚眼下的年月,乍一看去他們還以為自己來到了元末亂世!
因為擔心戰馬傷了蹄,一行人的腳程不得不放緩。
一行人繼續向前,越是快到涼州時,周圍的環境就越是惡劣,流民饑民也越是隨處可見!
見此情形,一行人臉色都不算好看,甚至平安和盛庸都已經是滿臉陰沉。
“那宋晟不是西北柱國嗎?”
“怎麼在他治下,會出現這麼多的流民饑民?”
盛庸這句話說得極為不客氣。
但他就是這樣的人。
李弘壁聞言選擇了沉默。
不知道事情真相,不好直接開口。
相比於命途多舛的盛庸,這宋晟可謂是真正的當世名將,西北大柱國。
宋晟自洪武十二年起,四次出鎮涼州,前後長達四十餘年,期間屢敗北元及西番進犯,“威著西鄙”,可謂是戰功赫赫,西北第一人!
所以,盛庸還真沒有資格指責宋晟的過錯。
軍中以戰功為最,這是亙古不變的道理!
你什麼身份什麼地位,有多少戰功啊?
眼見李弘壁選擇沉默,盛庸也下意識地閉上了嘴,不再多言。
只是因為這些流民饑民的事情,眾人也都沒有了好心情,默默收起了那懶洋洋的姿態,錦衣衛緹騎也恢復了悍勇之態。
繼續前行了三日,李弘壁突然注意到了一支商隊,立刻讓紀綱派人將這支商隊給攔了下來。
商隊一見到這些人個個悍勇,哪裡還敢反抗,立刻老老實實地選擇投降。
紀綱這才看向李弘壁,問道:“攔下他們做什麼?這些都是運糧到邊關軍鎮,然後換取鹽引賺錢。”
哦,李弘壁明白了,就是朝廷推行“開中法”後,誕生的那些個鹽商雛形。
所謂“開中法”,就是朝廷為了鼓勵商人運輸糧食到邊塞,實行的以糧食換取鹽引,給予商人販賣食鹽資格的制度。
具體步驟是商人將糧食運往政府指定的邊塞地區,用糧食換取到鹽引,然後去政府指定的鹽場換取食鹽,再運往政府指定的地方進行銷售。
因為明代食鹽由朝廷官府實行專賣,任何人膽敢生產走私私鹽那都是殺頭掉腦袋的死罪!
這一過程因為操作繁瑣,所以帶來的利弊一直都飽受爭議。
不過這事兒跟李弘壁沒什麼關係。
他看著眼前這些惶恐不安的鹽商成員們,眼中閃過了一抹精光。
“扒光他們的衣服!”
紀綱:“???”
在場眾人:“???”
啊?
啊???
這樣不太好吧?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地,原來你好這一口啊你!
看見眾人那古怪的眼神,李弘壁氣得一腳踹在了紀綱屁股上。
“想特麼什麼呢?”
“你有點腦子行不行啊?”
“咱們這次是秘密調查,明白嗎?”
“你穿著錦衣衛的衣服大張旗鼓地進城,你覺得能夠瞞過那些帖國番商和邊軍內賊的眼線?”
驟然間被李弘壁這麼一罵,紀綱頓時就反應過來了。
這他娘地,好像還真是這麼回事嗷!
很快錦衣衛上場,威逼利誘之下,鹽商頭目也只能含淚答應,就近讓他們換下了衣服,然後被錦衣衛暫時留在此地看管了起來。
這支商隊管事,叫做範希哲,是山西蒲州人,地地道道的晉商。
面對兇名赫赫的錦衣衛,範希哲自然只能認栽,老老實實地聽從紀綱的命令和安排,根本不敢有任何不滿。
紀綱將他帶到李弘壁面前,後者急忙跪地行禮。
李弘壁扶住了他,面色溫和地笑問道:“範掌櫃,你經常來這肅州衛輸糧嗎?”
“回大人的話,小的這是響應朝廷號召,一直奉公守法,沒有做過什麼觸犯律令的事兒啊!”
範希哲惶恐不安地回答道,腿肚子都在打顫。
沒辦法,他一個小小的商賈,哪裡敢招惹錦衣衛啊!
“你不用怕。”李弘壁笑道,“我只是想問問你一些事情,另外你可以稱我為世子,不用叫大人,太生分了些。”
“據我所知,這開中法是朝廷根據邊防需要,定期或不定期出榜召商,應招商人必須把官府需要的實物輸送到邊防衛所,才能取得販鹽的專利執照,也就是鹽引,然後憑引到指定的鹽場支鹽,並在指定的行鹽地區內銷售。”
“可是這主要運糧之地,也是河北宣府和山西大同地區駐軍,你怎麼跑到這肅州來了?千里迢迢地,能賺到多少差價?”
範希哲見李弘壁生得丰神俊朗,言談舉止也很是溫和從容,絲毫沒有貴公子的目中無人,心底不自覺地就覺得親近了些。
所以他也敞開了心扉,一五一十地解釋道。
“世子有所不知,這食鹽利潤最是暴利,朝廷推行開中法後,無數商賈雲集,引發了一場輸糧到邊的浪潮。”
“小的也覺得輸糧換引“奇貨可居”,但礙於宣府大同之地商隊太多,而且大多被那些富商巨賈給壟斷了,所以小的這才親赴關隴,至皋蘭,往來張掖、酒泉、姑臧等地,瞭解地理交通,此後就在這一帶專門經營糧、草,或囤積,或出手,或購進,或銷售,生意做得也勉強可以……”
李弘壁聽完後驚為天人。
好傢伙,這還是個他孃的經商奇才啊!
「你一票我一票,夢蟲明天就出道,兄弟們快上票了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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