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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昭儀的目光觸及到雙紅包含仇視的視線,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戰。
她訕笑著重新跪了下去,慘白著臉,一個字都沒敢說。
雙紅冷笑一聲,搬起另一桶碎冰,劈頭蓋臉的倒在了她身上。
鋒利的冰刃擦過唐昭儀的臉,在她面頰上流下了一道血痕,然而此時此刻,被雙紅和六皇子注視著,她竟然也不敢擦。
雙紅轉過頭去,吩咐那兩個小內侍:“每過一個時辰,就送兩桶冰來,近來天氣熱了,是該叫昭儀娘娘好生清醒清醒!”
嬴政兩手抱胸,在一旁靜靜的看著這一幕,卻不作聲。
雙紅打發走了那兩個小內侍,這才愕然驚覺自己方才忘了六殿下還在這兒。
她有些慌亂,但還是強裝鎮定,好像不在意似的,小聲問:“殿下,你會不會覺得我很壞啊?”
嬴政搖頭,輕輕笑了一下,轉身往內殿去尋全貴妃說正事去了。
雙紅:“?”
只留她有些茫然的留在原地。
嬴政悄悄跟空間裡的老夥計們道:“這個雙紅,就像個小妹妹一樣,有點可愛啊。”
第208章
嬴政開門見山的問全貴妃:“母親,宮宴之後,陛下有沒有交付人手給您?”
全貴妃一怔,繼而回答他:“有的,有尚宮局的老人,也有殿中省的人,不過……”
她微微加重語氣:“明兒,那都是陛下的人。”
將來皇帝大行,這些人無疑都會成為新帝的人,但此時此刻,他們仍舊以皇帝的意志為最高準則。
也就是說,如果兒子想要用這些人去做某些事情,皇帝是一定會知道的。
“沒關係,”嬴政笑道:“這件事,我是不怕叫陛下知道的。”
全貴妃知道兒子辦事向來有譜,也不多勸,當下徑直問道:“你有什麼事需要我去做?”
“其實很簡單,”嬴政目光幽深,輕聲道:“只需要給皇后送一個信就夠了。”
……
那場宮宴之後,玉真子的產出便也跟著稍稍加快了幾分。
最最明顯的證據就是,他煉丹的速度和成功顯而易見的高了起來。
嬴政仍舊是做甩手掌櫃,讓公孫儀在外邊辦公吸引仇恨,自己白天去幫著皇帝批閱奏疏,晚上剩下的時間就窩在丹房裡跟玉真子探討大道奧秘。
說起來這其中倒是有件趣事。
皇帝想要磨一磨繼承人的性子,特意挑選出來許多相對沒那麼重要,又耗費時間的奏疏讓兒子處置。
他已經年過四旬,大周的皇帝少有能活過五十歲的,此時此刻,已經很應該為後繼之主打算了,可是他選定的繼承人甚至都沒有十五歲。
還太過於年輕了。
對於一個皇帝來說,銳意進取是好事,但太過於急躁,穩不住心,卻是大忌。
皇帝用過早膳之後將人傳召過來,吩咐近侍在自己旁邊置了坐席,父子二人面前都擱著半人高的奏疏,相對理政。
一個時辰過去了。
皇帝抽空瞥了兒子一眼。
嚯,這傢伙看得還挺認真。
嚯,奏疏處置的還挺快。
喂,處置的這麼快,會不會是以犧牲質量為前提的?
皇帝暗暗皺眉,起身活動一下筋骨,踱步到兒子面前去,隨手從他批閱完的那摞奏疏裡抽了一份檢視。
……很不錯嘛!
處事老辣,有理有據,跟他相差無幾了。
皇帝著實吃了一驚。
又有些不可置信。
會不會是朕剛好抽到了他處置的比較好的一份?
再換一份看看。
無懈可擊,挑不出任何毛病。
皇帝急了,連抽數份,以一種雞蛋裡邊挑骨頭的心態看完,卻硬是沒發現有什麼瑕疵!
皇帝:這不合理!
他都會了,我還能教他什麼?!
皇帝呆站在兒子身邊,在無人知道的時候,心裡邊悄無聲息的醞釀起了一場海嘯。
也就是在這時候,嬴政終於從奏疏當中抬起頭,略顯奇怪的看了他一眼:“陛下沒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嗎?”
皇帝:“?”
嬴政又看了皇帝的桌案一眼,神情驚奇:“我以為您把自己的事情都做完了,原來沒有?君主的時間比金子還要珍貴,是可以這樣浪費的嗎?”
皇帝:“……”
你奶奶個腿!
對不起了母后!
實在是這個孫子他太讓人生氣了!
可真要是讓他反駁……
這小子說的又好像是有些道理。
關鍵是,他說的都是我的詞兒啊!
皇帝肚子裡憋著氣,板著臉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到這天結束的時候,又把人留住考校。
嬴政自然是對答如流。
皇帝的心情十分複雜。
繼承人嘛,作為現在的當家人,當然是覺得他越優秀越好。
可真要是優秀到這種程度,又有種微妙的彆扭。
他擺擺手,意興闌珊的將人打發走了。
第二天老六又來了,還是帶著東西來的。
皇帝很高興。
作為天子,他富有四海,其實並不怎麼缺乏外物的供養。
但是這小子向來是個海膽,渾身是刺,居然會知道給爹帶東西,真可以說是十分難得了。(什麼,朕這個年代不應該知道什麼是海膽?)(要你管,朕說有就有!)
皇帝欣慰的接到手裡,那邊老六已經自覺地到他自己的坐席上坐定,開始處置公務了。
很好。
作為後繼之主,就該有這樣沉穩如山的心態。
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
噢,送了朕一幅卷軸啊。
是哪個名家的字畫?
讓朕康康讓朕康康。
開啟之後最先露出來的是落款。
周明,後邊是印鑑和年月日。
什麼啊,是這小子自己寫的?
怪不得早早地坐過去,原來是不好意思了。
皇帝會心的微笑起來,再展開一看,臉上的笑容忽然間凝固住了。
“老六!”
他咆哮道:“你寫一幅“戒急戒躁”的橫幅給朕是什麼意思?!”
嬴政詫異的看著他。
皇帝愈發惱火:“你這麼看著朕做什麼?!”
嬴政:“……”
皇帝:“說話!”
嬴政:“急了?”
皇帝:“……”
皇帝怒髮衝冠,一指門外:“滾!馬上給我滾!!!”
嬴政遂馬上收拾東西,從善如流的走了出去。
到門邊的時候,又回頭說了句:“看起來真是急了。”
皇帝:“?”
“你這該死的畜生!”
皇帝原地破防,抓起案上的硯臺徑直砸了過去。
因為這件事情,接下來幾天,皇帝都沒使人再來召他,嬴政樂得自在,除了聽一聽日漸疲憊的公孫儀的報告,便整日廝混在丹房裡。
雙紅還是有點擔心,小聲說:“殿下如此觸怒陛下,只怕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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