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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娘看她神色不對,不知是想到了什麼,害怕的牙齒都在打顫,心疼不已,一把將她摟住了:“別怕,別怕。”
她柔聲道:“姐姐在呢,別怕!”
姜麗娘怎麼能不害怕?
那可是手握世間至高權柄的皇帝啊!
還是一個可以用“朱元璋”來形容的皇帝!
他要是知道了自己的秘密,會不會把自己抓起來燒死?
還有朱元璋最喜歡的刑罰——扒皮揎草!
姜麗娘毛骨悚然!
元娘察覺到妹妹在自己懷裡發抖,便將她摟得更緊,手掌溫柔的撫著她的頭髮,一聲聲叫她的名字:“麗娘,麗娘……”
等懷裡的妹妹情緒稍稍平靜一些了,才問她:“是姜氏石出了什麼問題嗎?他跟你說什麼了?”
妹妹是在問過姜氏石的事情之後,才變了臉色的。
姜麗娘先是點頭,繼而又搖頭,然後她猛地意識到——哎?
不對呀!
假如說未來姐夫是朱元璋,那我姐姐就是馬皇后,世界上還有比這更粗的大腿嗎?!
大明洪武朝的官,可是衷心把馬皇后當親媽看待的!
姜麗娘死死的抱住了自己的金大腿,憂心忡忡道:“姐姐!”
元娘摸著她的頭髮,溫和道:“怎麼?”
姜麗娘:“我有點害怕!”
元娘道:“怕什麼呢?”
姜麗娘:“你說我要是搞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出來,姐夫會不會怪罪我啊?他要是生氣的話,你一定要保護我!”
元娘看她跟個小孩子一樣,滿臉依戀的靠在自己懷裡,不由得失笑:“好,我保護你!”
姜麗娘心裡可沒底了,哭喪著臉說:“姐姐,我是說認真的,你千萬要記得你今天說過的話啊!”
元娘握住她的手,鄭重承諾道:“你是我妹妹,是我的親人呀,我怎麼可能眼看著別人傷害你?不會的,麗娘,不要害怕。”
姜麗娘心有餘悸道:“說定了啊?”
元娘認真點頭,跟她一起勾了勾手指:“說定了!”
……
事實上,朱元璋離開齊雲樓之後,也察覺到有點不對了。
“你們有沒有覺得……”
他不太確定的說:“我這個小姨子有點古怪啊?”
李元達道:“你先前不是說了嗎,看起來有點憨。”
朱元璋思忖著搖了搖頭:“她不應該是這種人啊。”
皇帝們身在空間裡,視線往外看的時候,角度便跟常人有些不一樣。
此時劉徹思量再三,不禁道:“她在門口停留的時間,是不是有點長?裴仁昉,她是見過的,老朱呢,既不是什麼絕世美男子,也不是什麼絕世馬臉,又有人先前同她說明內室裡還有一位客人,沒道理叫她當場呆住,半晌反應不過來啊。”
朱元璋聽到那句“絕世馬臉”,瞬間把臉拉得老長:“喂!”
李世民也道:“這麼說起來,是有點怪啊!”
一直很少開口的嬴政忽然道:“她有在看老朱的頭頂。從進門開始,到分別結束,看了很多次。也看過裴仁昉的頭頂幾次。”
其餘幾個皇帝下意識看了看朱元璋的頭頂。
李世民道:“這明明什麼都沒有嘛!”
嬴政道:“也許,是她能看到一些我們看不到的東西呢?或許這才是她神色失常的真正原因。”
“這樣啊……”
皇帝們託著下頜,若有所思。
樂子人劉徹第一個提議:“老朱!你不是跟你大舅哥約好了要去姜家走一趟嗎?去試試你小姨子,看她什麼反應!”
朱元璋還是很護犢子的:“喂,你差不多就行了啊!把人嚇出毛病來怎麼辦?老馬要生氣的!”
劉徹簡直是摩拳擦掌了:“嗨呀,哪有這麼嚴重啊?難道你不好奇嗎?她到底能在人頭頂看到什麼,才會如此失常?不會是看透你的真身了吧?!”
朱元璋:“……”
朱元璋沉思起來。
劉徹熱情洋溢的開始給他寫劇本:“你就照常去姜家,照常吃飯,找個黑暗無人的時候,壓低聲音,跟那小姑娘說——其實你知道我是誰吧?”
朱元璋:“……”
劉徹,你做個人吧!
其餘人:“……”
筍還是你筍啊,彘兒!
第62章
朱元璋到底還是沒有接收劉徹遞過來的劇本。
水至清則無魚,人至察則無徒,知道來歷不凡的小姨子並無壞心也就罷了,何必非得把人家身上的秘密都扒出來呢?
叫人害怕不說,也傷感情。
姜家人對老妻不薄,他不能幹這種事。
常言講難得糊塗,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這事兒也就過去了。
只是遵從此前與姜寧的約定,尋了個時間,遞了帖子往姜家去拜訪。
竇太后知道他在民間有個心上人,從前是擔憂竇敬發難,故而不曾提及,可現在竇敬倒臺了,竟然還不曾下旨立後,她便覺得有些奇怪了。
為此特意請了朱元璋過去:“向來都是兒女為父母守喪,哪有堂弟為堂兄守喪的道理?即便有,三個月也足夠了。陛下業已御極,也是時候該冊立皇后,安定人心了。”
朱元璋敬重這位嫂嫂,便將自己的心思一五一十的告訴她:“我與元娘相識於微末,乃是真心想要娶她做我的妻子。而元娘很早就沒了父母,由叔父叔母撫養長大,恩情深厚。既然如此,下旨之前,怎麼能不以後輩的禮節去拜會將她養大的尊長?”
竇太后先是一怔,繼而大為觸動:“陛下寬厚,不僅是姜氏的福氣,也是天下臣民的福氣。”
又玩笑道:“常言稱長嫂如母,陛下此次出宮往姜家去,也算是頭一回登岳家門,需不需要我這個做嫂嫂的也去見一見親家呢?”
朱元璋馬上道:“若是嫂嫂肯為我操持,便是我的福氣了!”
竇太后那話原本是玩笑著說的——哪有寡居太后離宮的先例呢,此刻見天子神色誠摯,卻不由得有些失神。
她沉吟良久,終於試探著道:“有件事情,我自知冒昧,所以此前從不敢提,只是聽陛下說起,便大膽一問了。”
朱元璋作洗耳恭聽狀。
竇太后遂道:“我六歲入宮,為先帝婦,至今也有二十餘年了,我的命運,早就跟宮廷糾纏在了一起,無法分開。但是竇貴人跟竇婕妤,還有後宮中的其餘太妃,卻都還很年輕……”
說到此處,她有些遲疑的停頓了一下,這才繼續道:“先帝大行前幾年,身體便不太好,又少近女色,好些後妃其實根本都不曾承幸,只是擔了虛名罷了。昔年代宗皇帝駕崩之前,也曾經下令遣散後妃,叫她們離宮再嫁,先帝在時,偶爾也透露出這個意思,只是那時候正逢議儲之爭,便顧不得了。”
朱元璋聽到此處,已經明白了竇太后意欲何為。
他沒有急著答應,亦或者反對,而是奇道:“竇貴人也就罷了,何以連竇婕妤——”
竇太后聽罷,反倒慢慢的笑了:“竇貴人是我同胞的妹妹,我自然憐愛。而竇婕妤與其餘後妃同我雖非同母所出,難道便不是可憐人了嗎?”
將她們全都放出宮去嗎?
朱元璋有些遲疑。
代總皇帝曾經這麼做過,但後代皇帝沒這麼做,當然也是有其原因的……
他心念微動,卻是不置可否:“嫂嫂且給我些時間,叫我想想吧。”
竇太后並不逼迫他馬上應允,輕輕頷首應了。
朱元璋又笑道:“那就說定了,改日請嫂嫂與我一道出宮,往岳家去會晤一遭。”
竇太后心頭微動,知道先前自己說的事情有門兒,當下也笑著回了句:“好。”
……
姜寧在少府謀了個八品官身,其父姜滿囤也被兒子拉進去當了個小吏,幫著兒子跟女兒跑腿,雖然沒有品階,但出去說是在少府當臨時工,平頭百姓總也會高看一眼。
而費氏則同元娘一道打理一豆九吃。
姜家幾口人全都有活兒要忙,白天家裡邊是沒人的,送拜帖的侍從到了一瞧,卻也不敢將書就著天子跟皇太后名姓的拜帖遞到別處,老老實實的在門外從白天等到日落,才算見到了早出晚歸的姜家父子。
姜寧知道對方來意之後,好生歉疚,連聲招呼對方進門喝茶。
姜滿囤聽兒子說過石公給侄女尋的這門靠譜親事,見人家家裡人來等了這麼久,也很不好意思,跟姜寧一左一右強行把人架進家門,自己就往廚房去燒水泡茶——這個時候,元娘跟費氏都還沒回來呢。
侍從滿頭大汗——叫國舅陪聊,國丈燒水,他哪兒受得起這種厚待啊!
畢恭畢敬的把拜帖交過去,掙脫開姜寧的桎梏,戰戰兢兢的逃走了。
姜滿囤還責備兒子:“怎麼沒把人留住呢?”
姜寧很無辜:“他跑得太快了!”
再看了看拜帖上約定的時間,說:“元孃的未來夫婿跟長嫂後天到咱們家來。”
姜滿囤應了一聲,盤算著說:“那得提前把麗娘叫回來,叫認一認人——算了,你現在就去找她吧。先計劃一下到時候怎麼辦,免得人真的到了措手不及,要是籌備不好,叫人輕看了,元娘嫁過去人家要笑話她的。”
姜寧應了一聲,麻利的出了門,往石家去找自己妹妹。
姜麗娘跟哥哥一起回了家,剛進門就聞到飯菜香味了,再進了前廳,就聽自己爹孃在說話。
費氏問丈夫:“就侄女婿跟他嫂子——他爹孃咋不來呢?”
姜滿囤很懂的責備了妻子一句:“等人來了你可別問這話,大郎說,侄女婿的爹孃都沒了。”
費氏“啊”的驚呼一聲:“咋給找這麼個人呢?”
尋思了一會兒,又點點頭,說:“沒了也好,有些人家的公婆可難伺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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