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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向宗家大宅,議事廳。日向日足和日向泰宏坐在椅子上,而下方日向春遞上了用病例紙寫的信。
看到這熟悉的紙張,日向泰宏直接眉頭一皺,原本還十分放鬆的神情一下子嚴肅了起來。日向啟這傢伙,每次寫信過來……
兩人將信看完。果不其然,信中那熟悉的格式雖然一些詞句換了,但是表達的意思完全相同。
日向泰宏看向日向春,問:“日向啟說的是真的嗎?阿卡姆最近因為患者激增的緣故,所以資金不足了。”
他沒想到僅僅才過去三個月,日向啟這邊就將錢花的差不多了。要知道上一次可是足足拿了八千萬出去。
即便修建瘋人院和購買裝置以及藥物等,佔據了大部分。但是剩下的小部分按理來說應該足夠維持阿卡姆至少一兩年的花費了才對。
這花錢的速度太快了,讓日向泰宏感覺有些不對勁。邊上的日向日足也是皺著眉頭,顯然再一次看到要錢信,心中不是很平靜。
日向春微微低著頭,說:“患者確實是比以前要多了。再加上啟君那邊對於村民們前來看病,收費都很低,所以花銷確實不小。”
“不過也正因為這樣,所以村民們很感激我們,對我們讚不絕口。”
日向春繼續說:“啟君說,他個人並不在乎這些名聲。但是他覺得這些名聲對於家族而言是一件好事。”
“啟君還說,我們所做的一切,火影大人一定是會看在眼裡的。”
日向泰宏摸著自己花白的鬍子思考了起來,隨後看向日向日足。
日向日足微微點頭,於是日向泰宏說:“你告訴日向啟,運營資金家族可以出。”
“不過家族不可能無限制的出下去,阿卡姆也需要找到營收的辦法。”
“家族以後頂多一年給一次運營資金,如果還有缺口就需要他自己想辦法解決。”
當初決定支援日向啟修建阿卡姆,其中重要的原因就是因為火影對此事有支援。另一點則是希望藉助這種行為,提升日向的名聲和威望。
但是相比於成果,如果每一次日向啟都這樣要錢,即便日向家大業大,也不一定能夠頂得住。
所以,必須給日向啟一些限制才行。一年一次他認為比較的合理,足以保證阿卡姆可以平穩執行。
日向日足在日向泰宏說完後,語氣較為溫和的補充說:“春,你回去告訴啟。家族這邊不是不願意支援,而是存在困難。”
“家族這麼多人,每一天的花費都是巨大的,族內的流通資金不可能都支援給阿卡姆。”
“大長老說的也沒錯,阿卡姆也需要找到營收的辦法才行。”
日向春沒有多說什麼,她知道自己只需要說完日向啟要表達的話就行,剩下的交給日向日足和日向泰宏判斷。
只有這樣,她才能夠不被懷疑,日向啟那邊也就越安穩。
“你回去告訴日向啟,讓他不要再寫信來要錢了。”日向泰宏揮了揮手說:“我和族長以後會根據實際情況給予資金。”
……
“什麼,你要錢?”
阿卡姆瘋人院中,卡卡西身穿員工服坐在日向啟的對面,有些疑惑的問:“我記得你們家族不是給了你很多資金嗎?難道你都花完了?”
卸任暗部的職責後,卡卡西也沒了事情做,於是答應了日向啟的邀請前來阿卡姆幫忙。
根據日向啟的說法,一個人忙碌起來,生活會更加充裕。
卡卡西覺得,這只是日向啟單純的想要他白打工而已。
不過一想到自己都加入了日向啟的組織,現在正好也沒事情做,他又不想再回到暗部,所以也就答應了。
但沒想到的是,日向啟剛剛突然找上了他,問他有沒有積蓄什麼的。
日向啟說:“卡卡西,你知道的。阿卡姆這邊其實一直都在虧錢。”
“現在我們每個月都會給孤兒院一筆資金,我又一直上門給他們義診,給他們買禮物。”
“平常我診療普通村民的時候,收的錢都是象徵性的,基本上等於沒有。”
“更別說我們的組織了,雖然現在還沒有什麼具體的動作,但是日常的開銷也是要有的。”
“我沒錢。”卡卡西深深看了日向啟一眼,說:“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這傢伙在暗地裡都在搞些什麼。”
卡卡西油鹽不進,日向啟只能是放棄,其實他也覺得自己是不是有些過分了。讓卡卡西白打工就算了,還準備讓他出錢給自己做實驗。
不過他剛剛也只是嘗試一下而已,萬一卡卡西覺得他說的有道理,腦子一熱就給了呢?
沒成功也不要緊,反正冤大頭還是家族那邊,實在不行的話就得去火影大樓一趟了。
揮了揮手準備讓卡卡西離開,但在這時一個身影突然走了進來。
來人直接奔向卡卡西,用手攬住了卡卡西的脖子,說:“卡卡西,原來你躲到了這裡。今天你可不能放我鴿子,來和我進行一場青春的較量吧!”
這熱情積極中帶著自信的語氣,只要稍稍一感知,就能夠感知到他豐富的情感。
根本就不用側寫,來人不可能是別人,只能是卡卡西的的摯友兼一生之敵——邁特凱。
卡卡西這邊試圖掙脫開凱的手臂,但是失敗了。
卡卡西神情無奈:“凱,雖然我很想和你來一場戰鬥,但我正在工作。”
凱的神情一下子就失落下去,和剛剛有了鮮明的反差。
日向啟‘看’著凱,露出笑容說:“凱,卡卡西他沒空的話,要不要和我來一場戰鬥?”
凱看向日向啟,撓了撓頭,說:“卡卡西他和我說過你,不過你叫什麼名字來著?”
“日向啟,你叫我啟就好。我是卡卡西的朋友,你也是卡卡西的朋友,所以我們應該也是朋友。”
“我想起來了,原來是你!”凱看了一眼卡卡西,說:“卡卡西和我說過,不要和你牽扯太深。”
日向啟嘴角一抽,轉頭‘望’著卡卡西,卡卡西偏過頭,假裝在發呆。
日向啟說:“我們只是切磋而已,不算是有什麼牽扯。你如果同意的話,可以去外邊的院子等我,我換一身衣服就來。”
凱充滿了活力,朝日向啟伸出了大拇指,露出了一嘴大白牙,說:“卡卡西,你看看人家!這才是青春啊。”
凱走了出去,卡卡西面色一沉,看向日向啟說:“我警告你,我們的事情你不準牽扯到他!”
“怎麼會?我只是單純想要和凱戰鬥而已。”日向啟說。
卡卡西明顯不信,他知道日向啟的心理學手段,於是說:“你別想騙過我,我會在旁邊一直監視你。”
“當然,你可以隨意監視。”日向啟說:“對了,卡卡西,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什麼問題?”聽到這句話,卡卡西心突然一突。
日向啟歪了歪頭,問:“你還記得凱的父親是怎麼死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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