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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驪山大營,嬴政立即去找了姬發,將這次的見聞說了一遍。
姬發眯著眼睛,捋著白的發亮的鬍鬚思量了片刻,輕嘆了一聲說道:“真是想不到,那崑崙山底竟然別有洞天!”
嬴政疑惑道:“師尊,咱們天承一脈傳下來這麼多代,為什麼沒有留下西王的傳說,還有關於西王母廟的記錄呢?”
“或許是沒有你那樣的好奇心吧。”姬發道,“既然崑崙山中的龍源被女媧先祖完全修復了,我們只需要遵照五帝的意志,將三條龍脈修復完好就行了,再說如果去探索龍源的話,若是誤碰了什麼異常的機關,總歸不好。”
“況且,西王與咱們也並非直屬一脈,他當時並未想將西王母廟的秘密告訴五帝,自然是有他的用意,或許是不想咱們分心與華夏以外的事務,也或許還未到時機。”
嬴政苦笑道:“要是我再抓不住這個時機,那天承一脈以後可就沒人了。”
這話到是不假,不過細細想來,或許即便嬴政不去主動探尋崑崙山,日後建好了長城或許也得去那看看,畢竟龍源是在那裡。
“對了師尊,你說筍尖說的瑤池,是不是就是龍源所在?”他問道。
“到還真有這個可能。”姬發嘆息道,“只可惜食鐵獸卻不同於龍族的神獸有著傳承的記憶,筍尖現在說的,應該都是聽它老爹跟它講述的,經過十幾代的轉述,能不走樣就不錯了。”
“嗯,所以我計劃等到將西王母廟的秘密解開了,就放食鐵獸自由。”嬴政道,“這次不如你也跟著我們吧,師尊也多跟筍尖聊聊,或許能多獲得一些有用的情報。”
“好,我在這等你。”
師徒倆定下了下一步的計劃,嬴政離開了驪山,趕回咸陽。
進了城之後,嬴政讓近衛去通知李斯,讓李斯去司馬府找他。
每次都走司馬府內府後門,嬴政這次來了興致,從前門大大方方地走了進去。
由於穿著便服,又入了夜,他身邊又沒帶侍衛,所以也沒引起什麼人的注意。
路過一間廳室的時候,裡面的燈火十分明亮,裡面傳來一陣陣討論之聲。
其中有個聲音頗有些耳熟,嬴政側步邁進門去,見是幾個學子正圍在另一個學子身前討論問題。
只見被圍著的這個學子樣貌很是端正,談吐也優雅,舉手投足之間更帶著些許穩重,最主要的是,他邏輯清晰,說的話很讓人信服。
而剛才那熟悉的聲音,卻正是坐在下面的趙佗。
在趙佗的旁邊,徐福也笑呵呵地看著熱鬧,發現有人進來後,他下意識地回頭看了一眼,卻一下愣住了。
嬴政做了個禁聲的手勢,向徐福招了招手。
徐福輕巧地來到門口,剛要問安,卻被嬴政一把拉出了門外。
“看你們聚精會神的,莫非這講義的是個高手?”嬴政壓低了聲音問道。
“回王上。”徐福笑著低聲回道,“這人叫夏無且,挺有學識的,最主要是一身的醫術十分精湛。”
“怪不得。”嬴政笑罵道,“要是讓你小子來聽四書五經的話,你肯定不願意,但要是講的是醫術,你保管比誰都積極。”
“嘿嘿,他是剛講完醫術,又跟我們探討起了學術。”徐福道,“不過他還真是挺博學的,沒看趙佗聽的比我還認真嗎。”
嬴政道:“先陪我去趟藏寶閣,路上邊走邊說。”
徐福點頭應了一聲,陪著嬴政來到內府。
“最近趙佗怎麼樣?”嬴政問道。
徐福伸出個大拇指道:“王上,你這個表弟真是個全才,不但身手了得,就連詩詞歌賦也學的極快,而且對什麼都感興趣,很明顯,他是叫原本的獵戶身份給耽誤了。”
嬴政瞪了他一眼,嗔道:“你幫他說好話,是不是早就串通好了。”
徐福一臉苦笑道:“王上啊,我用的著為他說好話嗎,那是你表弟,日後你重用他是必然,我也沒指望他能多感激我,我犯的著為他說好話嗎。”
“這還像句老實話。”嬴政道,“不過話說回來,我用人一切都看能力和忠誠度,可不是任人唯親,嬴姓的王公貴胄多了,你看我重用誰了?”
“這到不假。”徐福道,“我們王上可不是糊塗君王。”
“又來,說正事。”嬴政道,“九鼎這些天沒什麼問題吧?”
“當然沒問題了。”徐福笑道,“王上和老師尊將這麼重要的事情交給我,我怎能不全心對待。”
嬴政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我帶著胡羽正式拜師之後,你就成了師尊的徒孫,也就正式成為了天承一脈的一員,許多隱秘你也已經知曉,但要說對天承一脈最為重要的,那就莫過於九鼎了,所以你可不要鬆懈。”
徐福收起笑容,認真起來:“王上放心,只要我有口氣在,就絕不會讓九鼎出事。”
“有你這句話就好。”嬴政道,“對了,司馬傑最近在忙些什麼?”
“除了管理文擂居選拔人才,再就是帶著人編撰史料。”徐福答道,“好像是快完成了,據說只留下幾個人在挑錯字呢。”
邊說邊聊間,倆人已經來到小湖旁,見藏寶閣的守衛都肅然在藏寶閣的周圍巡邏,嬴政這才安下心來。
嬴政這次沒讓徐福在外面等著,而是將他帶進了地下的密室之中。
“你雖然見過九鼎,但卻不知它們的分別以及構造,今天我就教教你。”嬴政一邊說,一邊帶他來到最前面的虎鼎跟前,一一開始介紹起來。
面對這個來之不易的機會,徐福哪肯錯過,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將嬴政所說的一字不漏地記在自己的腦海和心靈的深處,記在自己的骨子裡。
“這九鼎眼下是普通的狀態,若是有用途的時候,還可以將它們開啟到啟用的狀態,並且現在它們的神性已被激發出來,可以稱之為神器了。”
“那開啟神性的九鼎,是什麼樣子?”徐福問道。
“各有不同,等下次再啟用天目的時候,你就能看見。”
徐福略有些失望:“那還不知道要等多久,王上一統華夏的話,怎麼也得幾年的時間吧。”
嬴政笑道:“我的計劃變了,這次去崑崙山也只用了一天的時間,所以近期內應該就能逐個取回天目。”
“真的?”
嬴政點了點頭,然後來到存放天目的那個臺子前面,拍著那鉛盒道:“這次我是回來取天目的,過幾天或許還要再去一次崑崙山。”
“王上剛去了一天就回來了?”徐福大聲驚歎道,“莫非是騰雲駕霧不成?!”
嬴政笑道:“騰雲駕霧到不至於,不過穿梭於岩漿之中到是真的。”
隨即,嬴政將駕乘燭九幽的事情大體說了一下。
徐福聽的眼都直了,喃喃道:“我的天啊,王上竟然可以駕馭那難以想象的獨眼大蛇?”
“這有什麼,鳳凰我都坐過。”嬴政吹噓道,“你師父也坐過,就在前幾天,我帶她和烏禪去了九幽。”
徐福滿眼紅光的說道:“那王上哪天也帶著我唄?”
跟他說了這麼多,嬴政等的就是這句話。
如今蒙恬和蒙毅兄弟都被他派出去了,羌瘣和索林兩個人又在上郡備戰,他身邊還真就需要個隨從,起碼背些行禮也好。
而天承一脈中,就要屬胡羽的這個徒弟最為適合了。
當初之所以讓徐福拜胡羽為師,那純屬嬴政總想偷懶,其實按常理來說,是他缺煉丹的徒弟,而並非胡羽。
後來他藉著胡羽想學醫術的由頭,將徐福給了胡羽,而真正教導徐福的,實際卻是姬發。
“你真的想跟我出去見見世面?”嬴政問道。
“那當然了。”徐福脫口而出道,“自從師祖他教會了我不少東西之後,我這好奇心啊就越發強烈,正盼著王上什麼時候也帶上我呢。”
“好,那這次就帶上你。”嬴政道,“不過你可得管住了嘴,不能將這些隱秘告訴任何人。”
“這我當然知道。”徐福道,“王上你就放心吧。”
嬴政點點頭:“準備一下,明天咱們就出發,先給食鐵獸找個安家的地方。”
隨即,他又將這次去崑崙山的見聞和遇見筍尖的經過說了一遍。
看得出,寫在徐福臉上的,更多的是震驚。
“王上,你說的這些神鳥神獸,全都能說話?還具有很高的智慧?”他有些不敢置信的問道。
“不然讓你學煉丹來幹嘛。”嬴政嗔道,“要是這丹藥一點用處都沒有,那還不如吃點補品來的實在。”
“嘿嘿,說的也是,不過王上你說了這麼多,我可得仔細捋捋。”
“那你可得找個沒人的地方,不然別人看見了,還不得說你發了羊角風。”嬴政說罷,又叮囑了幾句,然後離開了藏寶閣。
司馬傑早聽到了訊息,帶著趙佗將秦王接到了內堂。
“王上,這次回來怎麼走了外府?”司馬傑問道。
“一來順路,二來看看那裡的情況。”嬴政笑道,“剛好看到趙佗和徐福兩個人在那聽一個學子論道。”
趙佗道:“那人叫夏無且,到是個人才。”
“聽說他醫術了得?”嬴政問道。
“頗有些造詣。”司馬傑說道,“這夏無且的師父是一個鄉野間有名的行醫,四處遊走給人看病,在民間頗有些口碑,早些年行至蜀地,收了這夏無且為徒。這小子到是聰明,學了一身的本事,然後就受了父命,讓他來咸陽尋親。”
“尋親?”嬴政道,“那可曾尋到?”
司馬傑搖了搖頭:“他並未說明親眷的姓名和地址,只說是那親眷地位不低,並且很難相見。”
“很難相見?”嬴政笑道,“要說在咸陽,除了王宮不能隨便走動,去哪去不了。”
等等,王宮……
姓夏?
司馬傑和趙佗互相看了看,似乎也想到了什麼。
“去將他叫來,就說我要見他。”嬴政吩咐道。
趙佗應了一聲,轉身奔了出去。
不多時,夏無且被帶到了嬴政的面前。
嬴政也不兜圈子,直接開口問道:“聽說你是來尋親的,寡人想幫幫你。”
夏無且拱手道:“草民能見到王上,尋親的任務就完成了大半。”
嬴政眉頭一動,頗為認真地問道:“完成了大半?莫非你是來尋我的?”
只見夏無且直接跪拜在地,拱手道:“兄長在上,請受賢弟一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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