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心追月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415章 再添噩耗,救世秦皇,塵心追月,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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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帳內的眾臣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見秦王如此悲憤,又不好直接去問,於是都看向蒙恬。

蒙恬也是一臉怨怒的解釋道:“那燕丹趁王上不在咸陽,挑唆昌文君叛逃,在裹挾南蘇王妃母子時,王妃不幸遇害。”

“啊!?”群臣全都大驚失色。

王翦道:“我這才出來幾天,怎麼咸陽就出了這麼大的事情。”

“那昌文君該當車裂,給南蘇王妃雪恨!”蒙毅憤然道。

徐萬道:“這嘉峪關已經太平,要不了這麼多的兵,不如咱們一起殺回去,直接解決了楚、燕兩國。”

嬴政沒有言語,顯然還沉浸在悲痛之中。

西羌王本就沉穩,地位也高,他擺手讓大家安靜下來,勸慰嬴政道:“事已至此,人死不能復生,你要節哀,眼下最主要的,是速回咸陽,這裡有我在,你們就趕緊往回趕吧。”

嬴政的心緒終於平復了一些,他長舒一口氣,開始作出部署:“徐萬,寡人給你留下五萬精兵,你與西羌王一同去接手玉門關和陽關,並且幫助陳離重修敦煌城。”

“蒙恬,你先行一步,到狄道通知羌瘣和索林,準備起兵攻打趙國。”

“李信,郢城那邊你比較熟絡,你帶些人手去打聽昌文君的下落,想必他逃離咸陽後,極有可能去郢城找他哥哥昌平君。”

“其餘人,與我速回咸陽!”

眾家臣各自領命,一同應聲。

嬴政看向西羌王道:“叔父,這裡就託付給你了,等烏禪將百姓整頓好,你就派些人將她們護送到狄道,我會安排人帶著她們去往北地郡。”

“你放心吧,烏禪那邊我定會安排妥當。”西羌王道,“只是你不跟她打聲招呼嗎?”

“時間緊迫,你幫我跟她說一聲吧。”

一切安排妥當,嬴政帶著虎賁軍急速回往咸陽,其餘的家臣也都分頭行事。

虎賁軍的行軍速度可不是普通將士能夠比擬的。

想當初的“我軍”剛剛組建的時候,嬴政就帶他們來了西域,那時他們有半數的時間,是在跟自己的戰馬比腳力,一邊訓練,一邊趕路。

如今這支虎賁軍,雖說換了一些新人,但戰力尤勝當年。

才一天的功夫,後面王翦所帶的部分隊伍就已經被甩開了好遠。

不一日,嬴政趕到了黃河岸邊。

前面的蒙恬日夜兼程,已經抵達了狄道,他告訴沈俊秦王已經歸來,沈俊早已帶著商船在北岸等候。

剛登上船,嬴政就對沈俊說道:“如今金城已經建造完畢,涼州和敦煌那邊又有陳離盯著,下一步你的任務,是迎接精絕國全族。等烏禪女王到了,先將她們安置在金城,然後從這裡去往北地郡。”

沈俊眉頭一動,躬身問道:“王上,不知那精絕部族的飲食習慣怎樣,需要注意些什麼,眼下民宅並不夠用,可否住進軍帳之中?”

“他們沒什麼忌口的,暫時住在軍帳也可以。”嬴政道,“我會讓義渠公來幫你進行接待,帶他們去了北地郡之後,你就在那裡做郡守吧,幫他們建幾座新城,規模不用太大。”

看來秦王是看中了自己這改造城池的能力,而對於這種調動,他當然能夠接受,於是欣然領命。

“對了,還有幾件事。”嬴政補充道,“眼下楊端和正在北地郡做總兵,你多帶去些軍糧,並且告訴他,寡人可能近期會攻打趙國,讓他把戰刀磨好,戰馬餵飽,隨時等著寡人的旨意。”

隨後,嬴政給楊端和寫了封信,交給了沈俊。

船隊靠岸,嬴政沒作停歇,直接趕往狄道。

這一個冬天過去,索林和羌瘣已經各自訓練了一支新軍,都是依照虎賁軍的水準進行日常的訓練,並且其強度還隱隱地超過了虎賁軍。

索林的隊伍達三萬之多,大多是原來他手下的義渠勇士,他們本就驍勇善戰,來到隴西之後,也沒有懈怠操練,只是名義上是義渠公餘圖的私兵。

羌瘣的兩萬人隊伍,是西羌王派過來的純純的西羌軍,經過多日的調教,其戰力也都突飛猛進。

兩支隊伍都是從義渠和西羌族內精挑細選出來的精英,本就十分悍勇,平日裡也經常互相演練陣法,加上特殊的訓練方式和諸如飛弩那樣強大的武器,此時已經接近了虎賁軍的水平。

五萬大軍嚴陣以待,迎候秦王凱旋。

姬發則與餘圖一起,坐在陣前的馬車上,等候嬴政的歸來。

姬發在狄道呆了一冬,已經將長城的路線和方位徹底確定好,並且還找到了幾處火眼的位置,從咸陽過來的一些鬼手,已經開始初步的打洞工作了。

“二老辛苦,在府中等著我便是,怎麼還出來了?”嬴政拱手見了個禮。

姬發笑道:“天氣暖了,出來活動活動,怎麼不見王翦的隊伍?”

“我快馬加鞭趕回來的,咸陽那邊出了點事。”

隨即,嬴政將李斯的來信內容說了一遍。

姬發、餘圖都是一驚,後面的羌瘣和索林更是眉頭緊蹙。

“要是這麼說的話,此事可是非同小可。”姬發道,“南蘇那孩子不錯,怎麼就遭此劫難,真是讓人心疼。”

“是啊,的確令人惋惜。”餘圖嘆氣道。

“所以我要趕快回去。”嬴政道,“眼下咸陽定然是一片混亂。”

“我們跟你一起回去。”餘圖道。

嬴政搖了搖頭:“烏禪帶著精絕族人還在後面,他們需要好好安置,所以你們要將他們安頓好,然後送他們去北地郡,等我處理完咸陽的事情,就去北地跟你們匯合。”

餘圖想想也是,只好點頭應下。

嬴政看向索林和羌瘣說道:“兩位賢弟不辭辛苦地訓練了一支新軍,如今也該派上用場了。”

“王兄盡情吩咐。”兄弟倆一起說道。

嬴政下令道:“你們帶著新軍北上,沿著咱們制定的長城路線,將樹木都砍下來,將道路趟平,一直到上郡駐紮下來。”

“然後用那些木頭建造船隻,隨時準備東渡黃河,攻擊趙國的西北部。”

上郡,位於秦、晉分界黃河的西岸,乃是當年魏國割讓給秦國的土地,那裡多為黃土,風沙較大,人口不算太多。

多年以來,秦、趙兩國便以黃河為界,因為有了這個天然的屏障,所以兩岸基本沒有太多的防禦力量,要是暗中度過黃河進入趙境,也不算是太難的事情。

“臣弟領命。”兄弟倆拱手道。

“記住,沒有我的命令,千萬不要冒然渡過黃河。”嬴政補充道,“你們是一支奇兵,只有在最關鍵的時刻,才能出現在最關鍵的位置。”

索林和羌瘣將秦王所言牢記在心,不敢疏漏。

餘圖在旁疑惑道:“等等,你怎麼把我弄糊塗了,南蘇殞命,照理說不管是楚國管你要人,還是你去緝拿昌文君,都應該是向楚國用兵才對啊,還有燕國也該痛打一番,怎麼你卻讓他們先去準備偷襲趙國?”

嬴政解釋道:“昌文君只是被人利用了,即便我不去拿他,想必楚國也容不下他,況且罪魁禍首乃是燕丹,只要我不主動對楚國用兵,就不會引發戰事。”

“至於燕國,是我必誅之國!奈何中間隔了個趙國,就只能先滅趙國,然後再進攻燕國了。”“而且,我總覺得這件事有些蹊蹺,單憑燕丹自己的力量,是無法滲透進王宮的,這背後肯定還有什麼玄機,這幾天我一直在推演著各種可能,如果沒猜錯的話,整件事的背後應該還有一個主謀,他對咸陽宮應該無比的熟悉。”

嬴政已經隱隱地猜到了躲在趙國的樊於期,也參與了這次的謀劃。

“原來如此。”餘圖轉頭對索林和羌瘣說道,“你們這次出征,千萬不可魯莽,我給你們選一些會造船的工匠,你們等一切準備好了,方可渡河。”

索林道:“祖父你放心,這次我一定等待最好的時機,將趙王一擊斃命,取回他的項上人頭。”

“好,你們兄弟珍重,咱們分頭行事。”嬴政說罷,向眾人告辭,帶著虎賁軍再踏歸途。

這一日,咸陽城終於出現在視線之中。

面對著自己這欣欣向榮的國都,嬴政的心中此時卻是一片淒涼,顧不得連日奔波的勞累,他直奔李斯的相府。

李府外增加了不少的禁軍進行巡邏,提前收到訊息的李斯出門前來迎接。

只見李斯的眼睛略帶了些血絲,想必是這幾日操勞所制。

“她在哪裡?”嬴政問道。

“安放在後堂,王上隨我來。”

李斯在前帶路,嬴政讓張勇等人守在府外,獨自跟著他進了後堂。

一副棺槨孤獨地擺放在後堂的中央,前面是一處香臺,因為南蘇隕逝的事情還未公開,所以這裡還並未佈置成靈堂。

一路急速的奔波,嬴政為的就是想再見南蘇最後一面,可如今站在那棺槨面前,他卻無法邁開自己的腳步,因為他怕。

他怕曾經的愛妃已不再像以往那樣楚楚動人,溫柔賢良。

他怕他的第一個女人埋怨他沒有照看好對方。

他怕這一見,已是永遠的離別,再無相聚之日。

然而,雖是心中有愧,嬴政還是艱難地邁開了自己的腳步,緩緩地來到棺槨旁邊。

南蘇安靜地躺在棺槨之中,面色蒼白,毫無血色,不過容顏依舊光豔,髮髻也絲毫不亂。

嬴政顫抖地拉起她的手,握在掌心,兩行熱淚已是無聲滑落。

一路上所彙集的千言萬語就像是一起堵在了喉嚨裡,此時他竟無法開口,說不出半個字來。

李斯很識相地退出了房門,但也是眉頭緊鎖,難掩悲意。

不知過了多久,外堂傳來動靜,趙高跟著張勇前來,有要事稟奏。

李斯帶趙高進了內堂,此時的嬴政已經平復了許多,拭乾了淚水,將南蘇的手放了回去。

“王上,太王太后病危,您還是趕緊回宮吧。”趙高拱手道。

“什麼?!”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嬴政火速跟著趙高回了王宮。

前些日子華陽夫人中毒了以後,就一直沒有恢復過來,這幾天不知誰走漏了訊息,說南蘇王妃出了事。

華陽夫人聽說後,病情加重,本就年邁的身體怎能承受如此連番的打擊。

嬴政來到她的病榻前,柔聲說道:“王祖母,我回來了,你可好些了?”

看著嬴政那紅腫的眼睛,華陽夫人有氣無力地說道:“孫兒啊,我不行了,但臨走前……你要告訴我……南蘇她是不是真的出事了……”

人之將死,其言也善。

嬴政沉默了片刻,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華陽夫人似乎是悲痛難耐,也更像是開啟了心結,只聽她喉嚨咕嘟地一聲,隨後便再沒了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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