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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烏禪無比欣喜的樣子,嬴政的心中十分快活,隨即將剛才與且末王的對話說了。

烏禪呵呵一笑,說道:“看來且末王是故意先給咱們挑了一黑一紅,一公一母兩匹駿馬,既然這紅馬叫赤狐,你那黑馬便叫黑狐怎樣?”

“嗯,這個名字好。”嬴政伸手拍了拍黑馬的馬背,對烏禪道,“走,咱們溜溜馬去。”

烏禪早有此意,躍上赤狐就率先出了門。

索林和羌瘣知道他們要說悄悄話,也就不好跟著,出宮門回了大營。

烏禪不但重得汗血寶馬,心情大好,並且這赤狐與楓葉的外貌也極為相似,更讓她有一種楓葉回到了身邊的感覺。

嬴政在後面跟著,見她高興地像個孩子似的,也開心的不得了。

兩人直到奔的累了,這才停下馬來,在一處高坡依偎在一起,遠望著落下半邊的夕陽,心中不禁都生出一絲離愁。

新婚的夫妻,最不想面對的,便是離別。

嬴政知道烏禪之所以悶悶不樂,都是因為明天他就要離開,於是開口打破了這片刻的沉悶:“要不,你跟我一起回去?”

烏禪那包含神情的眼神看向嬴政,勉強笑了笑,說道:“你明知現在精絕這麼多的事情,我沒法離開。”

“不過……”烏禪低下頭,聲音細若蚊絲,“會有那麼一天的。”

“嗯!”嬴政堅定地說道,“等你建好了王陵,咱們就過去。”

烏禪沒說話,只是略帶羞怯地點了點頭。

嬴政心想:看來當初縮小了王陵,算是做對了。不過眼下,還是找些話題,哄她開心一點。

於是他問道:“剛才的那個尉遲林,是什麼來路?你看于闐那邊,又有何意圖?”

“那尉遲林,是尉遲家族的嫡傳公子。”烏禪說道,“而尉遲家族,則是于闐的第二大家族,除了王族,他們尉遲家的地位最高,並且近年來,隱隱有超過於闐王族的趨勢。”

“至於他們其它的目的,暫且還是看不出來。畢竟,人家拿著自己生產的美玉,來換你的糧食布匹,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嬴政凝神琢磨了一下,才說道:“你說,有沒有可能,他們得知精絕要遷移出去,所以才來試探。”

烏禪一個激靈,頓覺的確有這個可能,因為于闐作為鄰國,在精絕的耳目本就多過他國,而精絕本身,即便將訊息守護的再嚴密,也不可能滴水不漏。

更何況,他們剛剛大婚不久,雖然沒有大張旗鼓,但這訊息也定然早就傳開了。

此刻,于闐派尉遲林這樣的高位之人造訪,背後有什麼圖謀,還真說不好。

嬴政繼續說道:“即便他們有什麼圖謀,對咱們也沒什麼影響。依寡人看,鬼洞全族遷移走後,這精絕城,就是一座空城,如何利用一座空城來制衡西域的格局,倒也是需要考慮的事情。”

烏禪看向嬴政,點了點頭,說道:“你這到提醒了我,到那時,這座城雖說空了,但卻也是件不錯的商品,對於西域諸國來說,其價值也遠遠大於那些牛羊和布匹。”

“呵呵,我是個外人,精絕城怎麼安置,你還是跟拇指伯伯以及長老們商議吧。”嬴政笑著說道。

“嗯。”烏禪應了一聲,說道,“對了,你剛才說跟于闐換那什麼和氏璧,讓我來談價,我可做不來。”

嬴政哈哈一笑,說道:“不是有這麼多的長輩嗎,再說了,你真是換虧了,也就虧了,大不了損失些錢財。”

“虧了可不成。”烏禪從懷中拿出剛才尉遲林送的那個玉牌,輕輕

撫了撫,說道,“這美玉雖說極具觀賞性,但卻遠不及食物和衣服有用,也就是你們富的流油的華夏,才會花大價錢買那美玉。”

嬴政知道她是在挖苦自己,於是笑呵呵地說道:“怎麼,換過來送給你,不是很好嘛。”

烏禪撇了撇嘴,剜了嬴政一眼,嗔道:“你要是真的為了哄我而換那美玉,就算了吧,我要了可沒用。”

嬴政笑意不減,解釋道:“美玉的確不如牛羊有用,但如果那另一塊和氏璧要真如尉遲林所說,到還真符合寡人的胃口。”

說罷,嬴政從腰間拿出了一個金色的錦袋,開啟之後,赫然便是他隨身攜帶的秦國王璽。

“你看,這是大秦的王璽。”嬴政將王璽遞給烏禪,說道,“日後,若是寡人一統了六國,這王璽,便不宜再用了。”

“所以,我一直便想找一塊合適的美玉,做成傳國玉璽,世世代代流傳下去。”

“怪不得。”烏禪看著他手中的王璽,說道,“你想換來那和氏璧,然後改造成玉璽?”

“對啊。”嬴政說道,“普通的玉器個頭太小,而若是用普通的金銀來打造那王璽,卻又顯得不夠秀美。”

“況且,若是得到這塊美玉,也的確是圓了當年先祖的一個願望。”

烏禪眨了眨眼,笑了笑,說道:“說來也有趣,你先祖要拿十五座城池換那和氏璧,已經夠大氣了,那趙國的藺相如居然還不換,真是愚不可及。”

嬴政也跟著哈哈一笑,說道:“所以我才說,估計那個和氏璧也是趙國借來的,即便是拿五十座城去換,他也不敢換。”

兩個人同時大笑了起來。

夕陽之下,一對恩愛夫妻的背影疊靠在一起,甚為溫馨。

第二天,嬴政收拾好行裝,整頓好軍務,跨上黑狐,離開精絕城,返回咸陽。

烏禪依舊沒有遠送,獨自回到王宮中的最高點,舉目遠眺,直到嬴政帶領的商隊消失在自己的視野之中。

嬴政其實也不願和烏禪分別,只不過回去籌備糧草的時間較為緊迫,再說離開咸陽太久,也耽擱了不少朝政,既然出來了,那就全速前進吧。

且末王帶領著千餘名且末勇士,在前面引路。

但且末的隊伍中,卻沒見且末族的那些長老,料想,是且末王讓他們押送著在大宛得到的好處,先行回去了。

嬴政心中好笑,卻也並不說破,一路上跟且末王說說笑笑,來到了陽關。

且末王揮手道別,回了且末。

陽關之外,是西羌控制的地盤,走了幾天,沿途見到的,大多是羌民。

羌瘣打聽到,西羌王離此不遠,於是邀請嬴政一起去找他父親。

嬴政心想,之前西羌王十分慷慨地送與他河西走廊的土地,又陪他開拓了西域的路線,怎能不前去拜會。

於是,在羌瘣的帶領下,隊伍向東南行進,又走了三天,終於見到了西羌王。

西羌王見兒子帶著秦王來了,高興的不得了,於是宰了不少的肥羊,款待嬴政一行人。

數堆篝火燃起,所有人都歡快地喝酒,吃肉,唱歌,跳舞。

聽說嬴政已經娶了精絕女王,西羌王高興地合不攏嘴,又跟嬴政痛飲起來。

修整了兩日之後,嬴政向西羌王告辭,可西羌王卻說什麼也要跟嬴政前往大秦。

嬴政想了想,覺得帶著他回咸陽倒也不錯,一來盡一盡地主之誼,二來讓西羌王護著隊伍回來,也安全許多。

於是,隊伍再次壯大,向著咸陽進發。

這一日,終於回到了咸陽。

看到咸陽城中的繁華景象,西羌王不禁看得呆了。

精絕城雖然熱鬧,但都是集市,哪有這些茶館酒樓,權貴的府邸。

嬴政讓羌瘣陪著他父親在城裡玩幾天,因為心中惦記著朝政,於是匆匆回了王宮。

拜見了趙姬,又簡單地跟幾位王妃說了幾句,嬴政便來到書房,見昌平君和蒙武已經趕了過來。

昌平君講述了一番這近半年中,國內的各方面情況,都還算平穩。

蒙武也說了各處疆界的形勢,除了北面與匈奴交界的地方偶然受到小規模的騷擾,其它邊界都是風平浪靜。

一文一武兩個臣子走了之後,嬴政又將李斯召喚過來,問詢姬發的情況。

李斯笑著拱手道:“師尊那邊,一切都好,只不過沒想到王上這次去的這麼久。”

嬴政略顯尷尬,於是將娶了烏禪的事情簡要地說了。

李斯連忙道喜,但卻並不顯得多驚訝,明顯早就猜到了這件事。

“先生,寡人這可都是為了早日能夠將精絕遷徙過來。”嬴政解釋道。

李斯面帶笑意道:“王上不忍那精絕的百姓受難,足可見王上的愛民之心,咱們何不加派些人手,幫助精絕早日將他們的王陵建造完畢。”

早點將精絕的王陵建好了,也就能早點將烏禪接回來。

只是後面這句話,李斯並沒有說出口。

“那就命田義帶著三十名工匠,跟著商隊前往西域。”嬴政在回來的路上,其實就已經盤算好了,接著,轉口問道,“對了,韓非怎麼樣了。”

李斯說道:“這幾個月裡,韓非幫著鄭國修渠,果然進展神速,各方面的配合也十分緊密,如今的工程,已經完成了大半,只是……”

嬴政眉頭一緊,問道:“只是什麼?”

“只是韓非說,水渠方面,已經用不著他什麼了,於是便回到了咸陽,又說等秦王回來之後,他便要告辭回韓國去了。”李斯解釋道。

“看來,他還是想走。”嬴政輕吐了口氣,說道,“先生將他叫過來吧,寡人跟他聊聊。”

李斯應了一聲,轉身出了王宮,去召韓非進宮。

天色已經黑了下來,嬴政隨手拿起書桌上的一個書卷,開啟來看。

奇怪的是,這書卷,卻不是自己的書卷,再看落款,竟然是韓非所寫。

再回頭看了一遍內容,卻是頗有見地。

想來,這書卷是韓非寫完之後,由李斯放在了書案之上。

這時,門外傳來趙高的聲音,韓非到了。

嬴政面帶微笑的迎了出去,兩人相互客套了一番。

坐定了之後,嬴政說道:“聽聞,韓兄已經將修渠一事安排妥當,寡人甚感欣慰,只不過,寡人在離開咸陽之時,曾問過韓兄一個問題,今日回到王宮,寡人卻迫切地想知道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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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嬴政曾問韓非,是否想留在大秦擔當重任,韓非說需要思考一段時間,並且等遊歷一下大秦再作答覆。

韓非本就是個直性子的人,面對這嬴政頗具壓迫性的眼神,直接說道:“要韓非留在大秦,除非秦王答應韓非一件事情。”

“哦?”嬴政道,“說來聽聽。”

韓非起身,鄭重其事地拱手說道:“若是秦王能夠將所有的‘我器’熔燬,韓非便入秦為官。”

“什麼?!”嬴政眉頭收緊,雙目中帶著些許怒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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