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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楓葉,嬴政的神情多少有些緊張。
烏禪何其聰明,看嬴政的表情有所變化,急問道:「楓葉它怎麼了,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嬴政哪敢說將楓葉送給胡羽的事情,趕緊解釋道:「到是沒什麼,剛到咸陽的時候,可能因為水土不服,楓葉顯得不太有精神,不過李斯立即就將它治好了,寡人還專門為它建了一個專屬的馬廄,現在別提多自在呢。」
烏禪面顯愧色,說道:「我知道,水土不服或許只是一方面,更多的原因,應該是思念我。」
良馬思主,主人又何嘗不掛念良馬。
而對於楓葉的牽掛,烏禪也並不只是說說而已,這近一年的時間裡,她依舊會每天都去原來楓葉的馬廄,看看楓葉睡的地方,聞聞那裡的味道。
嬴政見烏禪有些失落,自己的心裡也不好過,於是說道:「別擔心,等你到了咸陽,就又可以見到楓葉了。」
說完這句話,嬴政才意識到,烏禪不去的話還好些,要是去了,楓葉的事情肯定露餡。
但這句話也提醒了烏禪,頓時散去了愁容:「好啊。」
嬴政就著話題接著說道:「你不是說且末王一直在這裡等我嗎,他可曾說過,為什麼等我?」
烏禪搖了搖頭。
大長老說道:「老夫問過他,他說等秦王來了再說。」
「他到真會算計。」嬴政說道,「知道寡人近期會來精絕。」
拇指笑著說道:「秦王心繫烏禪,明眼人都猜得到,你會經常來精絕。」
嬴政面露尷尬,竟一時無言以對。
烏禪嬌羞地嗔道:「拇指伯伯你又取笑我們,秦王明明是心繫精絕。」
拇指哈哈一笑:「對對,是心繫精絕。」
大長老看向嬴政,好奇地問道:「那且末王在這裡呆了一個多月了,到底為了什麼?」
嬴政也沒賣關子,直接說道:「上次我回去的時候,路過且末時,他一路跟著去了樓蘭,並與樓蘭王和解了。後來他又對我說,一直以來,且末與龜茲和大宛關係甚好,而他們之所以經常與樓蘭發生摩擦,便是龜茲在暗中授意。」
「原來如此。」大長老恍然大悟道,「藉助且末來制衡樓蘭,龜茲還真是下的一手好棋。」
嬴政點點頭,繼續說道:「正因為龜茲與大宛關係密切,且末王也就與大宛有了些交情。所以,且末王提出,若是大秦有意購買一批汗血馬,他可以從中撮合。」
「真的?」烏禪眸光閃動,急聲問道。
「當然是真的。」嬴政說道,「我想這就是他在這裡等候寡人的原因。」
「呵呵,若是能購得汗血馬,那楓葉以後也就有伴了。」拇指笑著說道。
「是啊。」嬴政看向烏禪,「有了伴,讓楓葉給咱們的女王生下一窩的小馬駒。」
「哈哈哈……」大長老和拇指同時大笑起來。
烏禪瞪大了眼睛說道:「那你就趕緊問問他,要是真能達成交易,精絕也願意出些錢財。」
「看把你急的。」嬴政說道,「那我現在就去找他,你們等候訊息吧。」
烏禪應了一聲,將嬴政送出殿外。
嬴政來到精絕的訊息,早就在城中傳開了,
且末王自然也早就得知了。
但他並沒有急著進宮去找秦王,而是悠閒地坐在一個酒家裡面喝著酒。
嬴政打聽出了且末王的所在,在索林和羌瘣的陪同下,趕到了這個酒館。
「秦王,好久不見,坐下喝一杯吧。」且末王似乎早就預料到嬴政會來。
「呵呵,好久不見。」嬴政
笑著坐到且末王的對面,「且末王真是好興致。」
「精絕娃娃不請我喝酒,那我不是要自己來喝嗎。」且末王打趣道。
「堂堂且末王,喝酒還需要別人請嗎?」嬴政挖苦道。
「呵呵。」且末王笑著說道,「秦王不知,這精絕城裡的酒,可謂八門,這一個月的時間,每天本王都換著樣的喝,卻還是沒能品嚐個遍。」
「秦王你說,這叫人怎麼承受的起啊。」
「要知道,我們且末可是個小國。」
嬴政知道他話裡有話,也不著急,拿起面前的酒壺給自己倒了杯酒。
「那寡人倒要嚐嚐,這西域諸國的酒,都是什麼味道。」嬴政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怎麼樣?」且末王看著嬴政問道。
「有點乾澀。」嬴政抿了抿嘴。
「這是于闐酒,是有些乾澀。」且末王說道,「不過喝習慣就好了。」
嬴政輕嘆了一聲,說道:「每天換不同的酒喝,可真是愜意啊,寡人要是有大把的時間,真想也賴在這裡不走。」
「呵呵,我這也不是賴在這裡不走。」且末王也喝了一杯,說道,「是要在這裡等你。」
「等寡人做什麼?」嬴政明知故問。
且末王笑嘻嘻地說道:「本王親自護送大秦的商隊來到精絕,難道不該要點賞錢嗎,不然拿什麼喝酒啊。」
嬴政笑著說道:「咱們可是約定在先,你護送商隊,收取酬勞,但也是收取商隊的酬勞,怎麼要到寡人的頭上來了?」
且末王嘴角掛笑,斜眼看著嬴政道:「旁人看不出,本王還看不出嗎,秦王你派出的這第一支商隊,怎麼可能是真正的商人,看身形,都是押送貨物的武者吧,既然不是商人,那這賞錢,也自然由他們的主子給。」
嬴政哈哈一笑,說道:「看來還是瞞不過且末王啊,不然咱們說個價格,寡人把這一年的酬勞都給付了。」
且末王有些意外,愣了一下,隨即說道:「看來你這一年之內,是不會派真正的商隊了?」
「呵呵,或許吧。」嬴政說道,「即便派來真正的商隊,這錢寡人也出了。」
「哈哈哈……」且末王大笑道,「還是秦王仗義,來,本王敬你一碗。」
嬴政舉起酒碗,與且末王碰了下,一飲而盡。
「既然得了酬勞,且末王就不會耗在這裡了吧。」嬴政擦了擦嘴角,說道,「畢竟後面還有商隊要過來呢,需要人護送。」
且末王放下酒碗,依舊笑容滿面:「難道還另有好事,秦王不想知道?」
「之前你來信,不是已經說了嗎。」嬴政說道,「是關於大宛的事情吧?」
「呵呵,不錯。」且末王又將自己的酒碗滿上,「這段時間,大宛又傳來訊息,稱可以考慮將他們的鎮國之寶,也就是汗血寶馬出售給秦王幾匹,不過,價碼卻是不菲
。」
「說出來聽聽。」嬴政面色冷峻地看向且末王。
且末王坐直了身體,清了清嗓子,頗為鄭重地說道:「每匹母馬,換得良馬百匹,肥羊千隻,黃金百兩,白銀千兩。」
「若是公馬,則翻倍。」
嬴政眯了眯眼,輕笑道:「胃口倒是不小,再金貴的馬匹,又能價值多少,試問那整個大宛國,值幾個錢。」
「貴嗎?」且末王故作疑惑的表情,「我怎麼不覺得。」
「呵呵,這個價格恐怕大有水分吧,寡人可是承受不起。」嬴政直視且末王,「但依照且末的習慣,買不起的東西,那就可以用刀去搶,不是嗎?」
且末王:「……」
什麼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大秦在華夏之所以強大,也是透過不斷吞噬他國土地得來的。」嬴政邪笑著說道,「若是不急需的東西,那就等上一等,要是急需的東西,那就抓緊搶過來。」
「呵呵,是這個道理吧?」
且末王心中一緊,但表面卻不動聲色道:「秦王說笑了,大宛距離大秦如此之遠,秦王又怎麼可能興師動眾去搶東西呢?」
「到也是。」嬴政故作思索狀,「中間還隔了一個西域,要是去大宛的話,得先攻下西域。」
且末王:「……」
「不過寡人要是與西域的生意做的好的話,似乎借道而行也不錯。」嬴政淡淡地說道。
「呵呵,如此遠征,秦王不怕勞民傷財嗎?」且末王問道。
嬴政仰頭大笑道:「想必寡人與烏禪的事情,且末王也聽說了,幫著自家人擴大些地盤,似乎沒什麼不妥吧。」
雖說這種可能性不大,但要說秦軍以精絕為根基向外用兵,也並非是妄談。
「這個玩笑,咱們不開也罷。」且末王率先崩不住了,「還是談談生意吧。」
嬴政喝了一口酒,說道:「價格太高,不談也罷。」
「做生意嘛。」且末王說道,「自然要商談個價格,不商談,怎麼知道行不行。」
「商談是可以。」嬴政說道,「不過這又不是大宛的王親口所說,只怕這中間,你的好處也不少吧。」
「哈哈哈……」且末王笑的有些尷尬,「這期間是有本王的些許好處,不過汗血馬也的確為大宛的國寶,這許多年來,還從未向外公開賣過。若不是本王一再懇求,只怕大宛王也不會鬆口。」
「話雖如此,可也不能漫天要價。」嬴政淡然說道,「也或者,寡人可以考慮拿別的東西交換。」
「別的?」且末王問道,「什麼東西?」
「軍糧。」嬴政很簡短的答道。
且末王大吃一驚,愣在那裡。
一個國家的糧食儲量,代表了這個國家的國力,也是一國的根本。
無論是遇到戰爭,還是災患,糧食都有著無可替代的作用,所以,從不曾有哪個國家以糧食作為籌碼與他國進行商貿往來。
可嬴政卻提出拿軍糧作為交換大宛馬的條件。
這種出乎常理的做法,就連且末王都很是無法理解,雖說以牧養牛羊為主的地方吃的多是肉類,但對糧食的嚮往也是由來已久,因為肉,並不易儲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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