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心追月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265章 未必會來,救世秦皇,塵心追月,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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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政和胡羽的打賭,本來就是小兩口開的玩笑,卻不料扶蘇那邊一引導,胡亥還真就開口叫人了。
這讓在場的人無不既驚又喜。
未滿週歲的嬰孩開口叫人,這也不是什麼太過稀奇的事情,更何況他們在自己母親的腹中之時,就得到靈古丹的藥性滋養,現在喝的奶,都蘊含著藥性,那麼在智力發育的速度方面高於常人,那是很正常的事情。
讓人驚奇的是,兩個孩子之間,似乎是有什麼交流,而真正教會胡亥說話的,卻是扶蘇,而並非嬴政和胡羽。
可為什麼扶蘇開口,喊的卻是「爹」?
嬴政洋洋得意地說道:「看吧,這兩個孩兒,都跟寡人親近,哈哈。」
「哼!」胡羽略為賭氣地說道,「輸就輸了,又不搭什麼。」
嬴政這才想起,剛才胡羽並沒拿出什麼賭注,只是單純的圍繞楓葉的使用權來打賭,這樣的話,只是嬴政吃虧。
「哈哈哈。」嬴政開懷一笑,「看在胡亥這麼乖巧的份上,寡人便答應你,要是寡人沒有騎著楓葉出門,你就都可以騎乘楓葉,不過,千萬要保護好它,不要讓它出事,明白嗎?」
「嗯!」胡羽像小雞啄米一樣連連點頭。
說是這麼說,但嬴政怎麼可能不騎著楓葉出門。
這時,抱著扶蘇的南蘇在一旁說道:「王上啊,你可不能太偏心啊。」
「呵呵,寡人當然不會偏心。」嬴政用手指點了點下巴,說道,「不過,你並不呢,這趟西域之行,除了楓葉和一些西域的食材,寡人也並沒帶回些什麼。」
「那些西域的美食,到也還可口,可你也不能吃起來沒完啊,寡人可不想你變成胖女人。」
「除了這些,其它的……」正思量間,嬴政的腦中顯出一絲靈光,「對了,寡人送你些好看、奇特的樓蘭服飾怎麼樣?」
南蘇的美麗瞳眸中,立刻顯出一片喜悅與期待:「好啊!想必那樓蘭服飾,定然十分多姿多彩吧。」
對付女人,只要將吃和穿研究明白了,自然就贏了。
「是否多姿多彩,還要做出來才能考證,現在寡人手裡,只有那些衣服的圖樣而已。」嬴政說道。
「那跟胡服相比,哪個更好看一些?」胡羽也來了興致。
「其實,咱們所說的胡服,從概念上來講小了一些,因為咱們只和北狄的各族接觸的多些,所以才將狄服叫做胡服。」嬴政說道,「而西域的服飾,其實也算是胡服的一種。」
「嘿嘿,那我也要。」胡羽笑嘻嘻地說道。
「就知道哪都有你。」嬴政嗔了一句,「等著,寡人叫趙高把那些畫卷都拿過來。」
說罷,嬴政走出房門,然後命趙高將存於書房的那些畫卷都搬過來。
南蘇和胡羽也沒閒著,吩咐侍婢將另外三位夫人也都叫了過來。
有好事,當然要一起分享,要不也不利於和諧。
不多時,趙高帶著十來個太監將所有從樓蘭帶回來的畫軸都搬了過來。
寢宮內頓時一片議論聲,時不時地還傳來一陣陣歡聲笑語。
「小心些,可別弄壞了。」嬴政說道,「寡人還要依著這些圖樣,來趕製這些服飾呢,你們挑選自己中意的樣式,多做出幾樣來便好。」
南蘇看著眼前的圖樣,有些花了眼:「這些圖樣可真不少,咱們挑選各自喜歡的到是可以,但怎麼標記呢?」
胡羽笑著說道:
「這有何難,咱們將圖樣標上數字不就完了,然後每個人記好各自的數字,準不會弄錯。」
「嗯,這個辦法好。」嬴政點了點頭,說道,「那你們先排
序吧,寡人還要去書房看看有沒有什麼遺漏的。」
幾個夫人一同應了一聲,也沒送送嬴政,繼續低頭挑選畫卷。
嬴政輕嘆了一聲,將趙高留在了這裡照應,然後獨自回到了書房。
拿出筆墨,嬴政給且末王寫了一封書信,信中提及的,大多是向大宛國購買汗血寶馬的事情。
第二日一早,嬴政帶著書信來到拇指的住處。
「拇指前輩,這是寡人寫給且末王的書信,還勞煩你轉譯成且末文。」嬴政直接說道。
拇指笑了笑,說道:「這且末啊,本就是小邦,根本沒有文字,一直以來,他們用的都是樓蘭文。」
「哦?」嬴政問道,「那樓蘭文,拇指前輩應該也通曉吧?」
「這是自然,來,老夫幫你。」拇指說道。
「好。」嬴政拿出書信和筆墨錦帛,放在拇指的面前。
嬴政將書信的內容讀了一遍。
拇指想了想,說道:「若是直接向且末送信,必然途徑樓蘭,那玉門關的守軍,可不一定會放行。最好的做法是同時給樓蘭王寫一封書信,順帶著說說這邊通商的進展,然後讓樓蘭王將此信送到且末王的手中。」
「嗯,這個主意好。」嬴政笑著說道,「那寡人就再給樓蘭王寫一封書信,讓他準備接收第一批貨物。」
「好,老夫來執筆。」
隨即,拇指幫著嬴政又給樓蘭王寫了一封書信。
樓蘭和且末都去了書信,嬴政沒有理由不給烏禪寫信,於是就又給精絕寫了一封書信。
不過這一次,是由嬴政親筆所寫。
一來烏禪看得懂華夏文,二來拇指也不太好意思幫著翻譯,若是裡面有什麼肉麻的話語,豈不是叫人很尷尬。
整理完了三封書信,嬴政帶著拇指來到了景窯。
製造密石器械所用的材料,景窯本就儲備了不少。缺的,只是一些組成管道的整塊的條石而已。
嬴政帶著拇指查驗了所有現有的材料,然後命軍士們裝上車,由蒙毅帶隊,先行運往驪山。
蒙毅出發了之後,嬴政回到王宮,將後宮夫人們排序好的畫卷整理好,交給了趙高。
昌平君昨日便已召集了數量不少的裁縫,並將他們送進了司馬府。
司馬傑專門挑選了幾處屋舍,以便於這些裁縫在這裡趕製服飾。
絲綢和錦緞也還有些富餘,足夠裁剪這些服飾了。
即便庫存的不夠也沒關係,列國會將原料源源不斷地運送過來。
南蘇之所以與胡羽同要賞賜,並對此事頗為上心,或許喜歡別樣的衣服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楚國可是盛產茶葉和絲綢的大國,秦國打通了西域這個通道,從一定的角度來看,卻是對楚國最為有利的。
更何況,嬴政這次帶著這麼多的訂單回來,更說明了綢緞在西域受歡迎的程度,那麼楚國定能大撈一筆外財。
而這司馬府,以後便可能會是一個貨物的中轉站,又或者也是一個製衣坊。
這邊剛安置完了那些裁縫,卻見昌平君急匆匆地奔進了府門。
「王上,微臣已經將鄭國送走了,不過……」昌平君欲言又止。
「不過什麼?」看到昌平君略為緊張的神情,嬴政的心也提了起來。
「不過,微臣看鄭國的返鄉之心頗為急切,擔心他會一去不回。」昌平君說道。
「呵呵,寡人還以為出了什麼事情。」嬴政鬆弛了下來,說道,「這一點,寡人覺得不必擔心,就如昌平君你來說,寡人命你去往楚國,那你會不會一去不返,留在楚國任職呢?」
「當然不
會。」昌平君斬釘截鐵地說道,「熊某雖為楚國王室宗族,但始終行秦事,享秦祿,誓死忠心於王上,定然不會做出離棄,或者叛逆之事。」
「哦?」嬴政平和地問道,「那若是有朝一日,為了達到寡人的某種目的,而命你離棄大秦呢?」
為了應對項燕提的那個要求,嬴政不可能不留個後手,畢竟胡羽已經又懷上了,這件事,就不得不馬上考慮了。
「這……」昌平君想了想,說道,「若是對王上和大秦有利之事,微臣自然聽命。」
「呵呵,你也不用緊張。」嬴政笑道,「寡人也就是隨口一說,你也不要太當真了。對於鄭國,寡人到覺得,他沒有理由不回來。」
「為何?」昌平君不解地問道。
「你想啊,當初鄭國能答應留在大秦修渠,不正是因為自知理虧,而害怕咱們發兵攻韓嗎。」嬴政解釋道,「既然這個理由那時成立,那麼現在水渠未成,理由也一樣成立。」
「再者,鄭國的家室和理想都在大秦,他又怎會放棄了而歸韓呢?」
「何況,韓王現在已經視他為外臣,即便他回去,也不見得會啟用了。」
嬴政分析的頭頭是道。
有才能的人都想實現自己的理想,而哪一國的君主能幫助自己實現,這個人就會去追隨那個君主。
這個道理,亙古不變。
「嗯,的確如此。」昌平君點了點頭,說道,「看來是微臣多慮了。那接下來,微臣便準備迎接韓非之事。」
「不。」嬴政抬手道,「寡人說的是鄭國,定然會回到大秦,但卻不一定能帶的回韓非。」
「哦?」昌平君說道,「莫非那鄭國,請不動韓非?」
嬴政沒有回答,而是看向旁邊的李斯:「先生,依你來看,韓非會來嗎?」
李斯緩緩地搖了搖頭,說道:「韓非其人,雖有些口痴,但卻頗有一股子傲氣,更何況,這建渠一策,本就是韓非所提議,其疲秦的真實目的又已然暴露,那麼在不確定是福是禍之前,想必他是不會來的。」
「呵呵,寡人也是這麼想。」嬴政笑著說道,「這次讓鄭國先打個前站,目的就是要傳遞個訊號。」
「傳遞個訊號?」昌平君思索著嬴政的用意。
「嗯,不錯。」嬴政點了點頭,「當初韓國獻上疲秦之策,意欲夥同趙、魏擊潰大秦,寡人可並未深究。可如今,卻到了說道說道的時候了。」
「呵呵,的確。」李斯也笑了笑,「若是韓非他認賬,並且幫著修渠,那一切還好商量,若是他不來,那咱們可就有了出兵的理由。」
昌平君思量了一下,說道:「之前王上不是說,十年內不會出戰嗎,要修養生息,積蓄國力。」
「呵呵,寡人是說過。」嬴政說道,「所以說,咱們還是盼著韓非來吧,這樣咱們也能省些力氣。」
李斯拱手道:「此次,若是鄭國請不動韓非,那微臣願去一趟韓國,會會韓非。」
嬴政想了想,說道:「這樣也好,去年那老韓王剛剛過世,咱們也正好會會這小韓王。」
嬴政口中的小韓王,正是現在的韓王韓安,而韓國那時候之所以獻上修渠之策,其中一個主要原因,便是韓安剛剛即位,朝局不穩。
鄭國當時害怕秦國出兵伐韓,也是因為這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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