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心追月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263章 互相討好,救世秦皇,塵心追月,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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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政又提起司馬傑的婚事,似乎是急著將族妹嫁出去一樣。
司馬傑笑了笑,說道:「王上的美意,我不敢怠慢,該準備的也已經準備好了,就等著王上定日子了。」
「呵呵,這樣就好。」嬴政想了一想,說道,「這時間嘛,就定在一個月之後吧。」
「謝王上。」司馬傑拱手說道。
「好,這樣的話,寡人也算了卻了一樁心事。」嬴政轉而說道,「對了,那幾個典籍編著的怎麼樣了?」
司馬傑說道:「《史記》,還處在整理史料的階段,《搜神記》則有幾個專人來編著。」
「嗯。」嬴政點了點頭,說道,「關於商末周初的那一段,也就是關於武王伐紂的故事,要單獨編撰出來,並且重新起一個名字,叫做《封神榜》。」
「《封神榜》?」司馬傑唸叨了一句,隨即便明白了嬴政的用意,「呵呵,想必王上是想對前任表達些許敬意吧。」
「嗯,的確。」嬴政說道,「等有空閒了,寡人會蒐集一些那時的人物素材,然後交到你的手上。」
「微臣定然用心完成。」司馬傑說道。
說說聊聊間,兩人已經來到了藏寶閣的門前。
司馬傑命守衛開了門,然後走在前面,進了藏寶閣。
來到密室中,只見那九個大鼎還安安穩穩地矗立在中間的空地,似乎是一直在沉睡一樣。
嬴政走到最前面的大鼎跟前,輕撫鼎身,眼神微微盪漾。
眼前的九鼎,是華夏王權的象徵,也是以後他必然使用的工具,但卻不知何年何月才會啟用。
或許,整個九霄的安危都繫於這九鼎之上。
但這九鼎的秘密,似乎姬發並不想馬上告訴自己。
難道還另有什麼隱情?
正琢磨著,嬴政只覺得放在鼎身上的那隻手,隱隱地有些發熱。
嬴政一驚,慌忙抽回手臂看向自己的手掌。
要知道,九鼎可是一年四季都是恆溫,以前嬴政在碰觸九鼎的時候,也並沒有類似的情況出現。
然而,手掌並沒有什麼變化,嬴政再抬頭看向剛才手掌按著的地方,不由得愣住了。
只見那塊巴掌大小的區域,隱隱地泛起了一絲紅色,隨之逐漸與鼎身上的顏色相融合,越來越淡。
嬴政好奇的用手指再次點了一下那個地方,溫度雖然不像剛才那樣熱,卻還有餘溫。
這是怎麼回事?
難道自己不小心觸碰了什麼機關?
不能啊,除了鼎身上這一小塊地方,嬴政哪都沒碰過。
這時,司馬傑走了過來,問道:「王上,怎麼了?」
「遇到點怪事。」嬴政仍舊盯視著那個發熱的地方,說道,「這九鼎突然有些發熱,險些燙到寡人。」
「啊?」司馬傑張大了嘴巴,「這九鼎難道還會自行發熱?」
說罷,司馬傑好奇將自己的手掌放在了鼎身的另一個地方。
「不熱啊。」司馬傑說道。
「你多放一會兒。」嬴政看向司馬傑說道。
「嗯。」司馬傑應了一聲之後,手掌加了些許力道,與大鼎貼得更緊了。
過了半晌,也沒見有何的變化,司馬傑放下手臂,再看那個區域,也沒什麼發紅發熱的跡象。
「怪了。」嬴政唸叨著,「難道這大鼎還看人下菜碟?」
說罷,嬴政好奇地再一次將手放在鼎身的其它地方。
不過這一次,與司馬傑一樣,鼎身上再沒產生任何變化。
難道是錯覺?
當然不會
,嬴政如今已經解除了禁制,不會輕易產生錯覺。
等等……
解除禁制?
會不會與這一點有關,或者與自己的血脈覺醒有關?
看來
,這個疑惑只能去問姬發了。
不過,嬴政還是好奇地在其餘八個大鼎的上面都逐個試了一遍,但都沒有什麼反應。
看來這發熱的現象,只是第一下的觸碰才會發生。
細細檢視了每一個大鼎之後,沒有再發現什麼異常,嬴政又搬來一個梯子,檢視了一遍每個大鼎的內部,還是沒發現有什麼變化。
「以後若是寡人不在咸陽,你要時常來看看這九鼎。」嬴政看著向司馬傑,叮囑道。
「遵命。」司馬傑頷首道。
嬴政又看了九個大鼎一眼,然後說道:「走吧,該回去了。」
司馬傑應了一聲,與嬴政一同走出了密室。
快要走出藏寶閣的時候,嬴政突然問道:「你父親什麼時候回來?」
「應該快了。」司馬傑答道,「前一陣子他傳回信說還剩最後的兩批谷種,按時間推算,可能就這幾天便會回來。」
「嗯。」嬴政的說道,「寡人計劃三天之後去驪山,若是他在寡人走了之後回來,那你就告訴他,寡人已下令與列國採買貨物,以後,你父親便是通商的主事。」
「好,微臣記下了。」司馬傑拱手道。
「天色不早了,寡人回宮去了。」
兩人出了藏寶閣,嬴政在司馬傑的陪同下走出了內府的大門,跨上戰馬,獨自回了王宮。
這次出來,嬴政並沒有騎楓葉出來,因為楓葉太過扎眼,騎出來的話,誰都會認出他就是秦王。
昨日將楓葉帶回王宮之後,嬴政便命趙高找了一處單獨的馬廄,並派了兩個細心的馬伕專程照料,如今已經一整天沒看見它了。
想到這裡,嬴政加快了腳步,急匆匆地趕回王宮。
深秋的日長已經短了許多,天色逐漸地暗了下來,一陣風吹過,帶起一片寒意。
進了宮門,趙高迎了出來。
嬴政把韁繩交給趙高,說道:「走,陪寡人看看楓葉去。」
趙高笑著說道:「王上,恐怕你是想念楓葉的主人了吧。」
「……」嬴政斜著眼睛看向趙高,「你小子也學會消遣寡人了。」
「嘿嘿,奴臣這不是怕王上睹物思人嗎。」趙高一臉的憨笑。
「快走吧,一會兒天就都黑了。」嬴政催促道。
「哎!」趙高應道。
兩個人來到那個專屬楓葉的馬廄前,卻見那兩個馬伕正在外面竊竊私語,不知道在嘀咕著什麼。
趙高輕咳了一聲,兩個馬伕這才發現秦王來了,連忙叩拜在地。
「你們嘀咕什麼呢?」趙高厲聲問道。
「回總管,小的們在說夫人她,她……」其中一個馬伕話說到一半,支吾了起來。
「夫人?」嬴政問道,「哪個夫人?」
還沒等兩個馬伕說話,就聽馬廄裡面傳出來一個聲音:「是我,王上。」
隨著話音,一個身影出現在馬廄的門口,而最先出來的,竟然是一個肚子。
不是胡羽是誰。
其實胡羽的肚子還不是很大,不知她是故意挺出來的,還是平日裡習慣了這樣走路。
「你怎麼在這裡?」嬴政看著胡羽說道,「寡人還想一會兒就去找你。」
胡羽撇了撇嘴,說道:「好啊,王上你居然把我排在了馬的後面。」
嬴政:「……」
趙高見此情形,向兩個馬伕擺了擺手,三個人一溜煙地走開了。
「王上你說,到底是我跟孩兒重要,還是你的這個戰利品重要?」胡羽賭氣的說道。
戰利品?
「這楓葉是精絕與咱們互換的國禮,可不是戰利品。」嬴政說道。
胡羽冷哼了一聲,說道:「聽說精絕國這一代,可是個女王。」
「呃……」嬴政略顯慌亂,「那又
怎樣?」
「既然是個女王,那這匹馬不是戰利品,又是什麼?」胡羽將頭扭到了一側。
嬴政知道胡羽的脾氣,她肯定不是真的生氣,於是轉而笑了起來,說道:「好,好,你說什麼就是什麼,現在可以告訴寡人,你挺著個肚子,來這裡幹什麼,難不成,來偷馬?」
「切。」胡羽不屑地說道,「我來就是看看,傳說中王上心了,寡人這才回來一天,你就要跟寡人鬧脾氣嗎?」
面對著嬴政的柔聲細語,胡羽的表情也終於舒緩下來,低下頭,輕聲道:「其實臣妾……臣妾也只是想多和這大宛馬多呆一會兒。」
「呵呵,這不就結了。」嬴政說道,「寡人就知道,你大老遠的跑來這裡,肯定是好奇這汗血馬長什麼樣子。」
自小就喜歡習武的胡羽,除了喜歡舞刀弄槍,擺弄各種兵刃,再就是十分喜式的笑容,「咱們把它牽出來仔細看看吧,好不好?」
「這外面不是也已經黑了。」嬴政說道。
「那就點燃了火把唄。」胡羽說道。
嬴政知道胡羽定然不達目的不罷休,而自己也剛好想用楓葉來討好一下胡羽,於是心中已經有了盤算,但表面卻略顯為難地說道:「好吧。」
進了馬廄,嬴政親自將楓葉的韁繩解開,然後將其牽到了外面。
胡羽也找到了一個備用的燈籠,點亮後湊了過來。
輕撫著楓葉的馬鬃,感受著楓葉的喘息,胡羽的心神不由得一陣蕩動。
就算是個文人,見到如此駿馬也會忍不住誇讚幾句,更何況是本就特別珍胡羽果然奏效,於是心中一喜:「看來,你很喜歡楓葉。」
胡羽很用力地點點頭,說道:「楓葉……好貼切的名字,之前臣妾還在想,為什麼這馬的主人要給它取這個名字,看來果然有其道理。」
這會兒,胡羽也不去糾結送馬的精絕女王到底有什麼用意了。
「王上,咱們騎著馬出宮轉轉唄。」胡羽笑嘻嘻地說道。
嬴政的神色略顯為難:「你有孕在身,還是算了吧。」
胡羽嘟起自己的小嘴,說道:「去年懷著胡亥的時候,臣妾不是還陪著王上回了趙國,眼前這點路又算得了什麼。」
「好吧。」嬴政答應的稍顯勉強,「不過咱們就沿著王宮的宮牆走走,不能走出太遠,要是你覺得不舒服,就馬上回來。」
「嘿嘿,知道了,走吧。」胡羽眉飛色舞地牽著楓葉就往出走。
嬴政的心中一聲輕嘆,如此討好,哄她開心,也不知道到底有沒有作用。
胡羽的腹中,究竟是男孩呢,還是女孩呢?
這個問題還真有點讓人頭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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