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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緊迫,說搬就搬!

司馬傑回了文擂居,帶著那裡的人收拾東西。

嬴政則帶著李斯等人來到了呂府。

院子還是那個院子,如今卻已人去樓空,物是人非。

看著眼前頗為熟悉的景物,曾經記憶深刻的一個個過往,一股腦地湧入心海。

剛出孃胎時,呂不韋便哄抱著嬴政,大了一些後,呂不韋也時常陪伴嬴政玩耍。

在嬴的時候,呂不韋陪同他的父親回了秦國,在他十歲之時,又親自來接他歸秦。

若不是呂不韋,嬴政能不能當上秦王暫且不說,這些年被趙人害死了也說不定。

嬴政潛意識地將當時救他們母子的荊良當成恩人,但實際上,真正救她們母子於水火的,難道不是呂不韋?

想到這裡,嬴政看向趙高,低聲急問道:「趙高,仲父被你安置在了何處?」

「並不太遠,快馬的話,離咸陽大約半日路程。」趙高答道。

「這裡交給李斯,你陪寡人去找仲父。」嬴政說罷,轉身走出了大門。

趙高剛想問些什麼,見嬴政已然走遠,便連忙跟了上去。

兩人跨上戰馬,出了南門,直奔秦嶺的方向疾馳而去。

「王上,為何如此急迫?」趙高抽打著馬腹,不解地問道。

「寡人在幾天前對你們說的千年大計,忽略了一個家族。」嬴政看向趙高說道。

「呂家?」趙高問道。

嬴政點點頭,說道:「不錯。呂家是太公後裔,在史上扮演著重要的角色,仲父雖然隱退了,但呂家的族人還有不少潛居在列國之中的。」

「這到是,若是王上能將他們也利用起來,想必會有所幫助。」趙高說道。

「即便是不利用這些呂氏族人,寡人也想聽聽仲父對這件事情的看法。」嬴政說道,「畢竟,仲父他老謀深算,對這天承之事又有一定的瞭解。」

趙高點了點頭,表示明白。

兩個人快馬加鞭向南奔去。

一處幽靜的山腳旁,有一間頗為精緻寬敞的木屋,一位年過半百的老翁悠閒地坐在木屋前方的河水旁,手中握著一根魚竿,半眯的眼睛凝望著緩緩流淌的河水,似乎是在回憶著什麼往事。

遠處,隱隱傳來陣陣的馬蹄聲,由遠及近,直奔木屋而來。

老者回過神來,看向馬蹄聲的方向,只見兩個翩翩少年正催動著胯下戰馬向自己的方向疾馳過來。

這時,從木屋的後面的樹林中突然奔來一箇中年的漢子,來到老者的身邊說道:「叔父,好像是有人來了。」

這個老者,正是呂不韋。

「不用慌,是他來了。」呂不韋放下魚竿,站起身向著來人的方向緩步走去。

「仲父!」奔到近前的嬴政喚了一聲,飛身下馬,跑了過來。

「呵呵,公子,你來啦。」雖然沒有外人,但呂不韋對嬴政的稱呼卻很謹慎。

嬴政扶住呂不韋的雙臂,上上下下地打量著呂不韋。

呂不韋的樣貌沒有什麼變化,不但精神飽滿,還隱隱胖了幾分。

「仲父,在這裡住的還習慣嗎?有沒有遇到什麼難處?」嬴政關切地問道。

「呵呵,讓公子擔憂了,老夫在此十分安逸,安閒自在的很啊。」呂不韋說道,「倒是公子,今日怎麼閒暇至此啊。」

「吾想仲父了,所以過來看看。」嬴政說道。

「好,咱們進木屋一敘吧。」呂不韋轉頭對著身邊的漢子說道,「呂文,看茶。」

這個布衣漢子正是呂文。

呂文應了一聲

,在前面引領幾個人進了木屋,然後便去燒水沏茶。

「王上抽身前來,是有何事情要問詢嗎?」呂不韋問道。

「呵呵,仲父,你定然想不到,寡人已知曉了這一系列的全部隱秘。」嬴政笑著說道。

「哦?」呂不韋面色一驚,「這麼快?」

「嗯。」嬴政點了點頭,說道,「那個幕後的人出現了,他告訴了寡人這一切的緣由,而仲父定然想不到,他的真正身份。」

「呵呵,說來聽聽。」呂不韋說道。

嬴政清了清嗓子,接著將遇到姬發之後的經歷頗為細緻地講述了一遍。

呂不韋並沒有提出任何問題打斷嬴政,只是安靜地聆聽著,帶著些許皺紋的眉角,時不時地跳動幾下。

嬴政所述之事太過匪夷所思,一如呂不韋這樣沉穩老練之人,心中也不免極為震駭。

最後,嬴政講述了自己冥思苦想得出來的計劃,也就是對未來千年的一個規劃。

直到嬴政全部說完,呂不韋才倒吸一口涼氣,一陣感嘆。

「想不到啊,王上的身份,竟然如此不凡,老夫竟然親手培養了一位救世之主,可喜啊,哈哈哈……」呂不韋大笑了起來。

嬴政略顯尷尬地笑了笑。

「比起老夫治國的那點功績,似乎這才是老夫這一生最該引以為榮之事。」呂不韋自言自語道,「此生得知此事足矣啊,足矣。」

「仲父,你對這千年大計,怎麼看?」嬴政問道。

呂不韋收住笑聲,手捋鬍鬚,沉思了片刻,然後說道:「此等千秋大計,王上實乃高瞻遠矚,老夫既欣慰又敬佩,只是恨不能參與其中,為華夏貢獻些許薄力。」

「不,仲父,你有機會。」嬴政說道,「寡人之所以急著趕來,就是來向你詢問此事的。」

「呵呵呵,老夫如此年歲,最多是幫著王上分析分析局勢。」呂不韋說道,「之前老夫手中的太公祖令,王上不也是交於呂文的手中了嗎。」

嬴政看了看呂文,笑著說道:「寡人只是想找仲父商議一下計策,仲父不會吝於指教吧,再說,你們叔侄一心,太公祖令既然還在你們呂氏族人手中,那握在誰的手裡,又有什麼區別?」

呂不韋捋著鬍子笑道:「老夫這才安閒了幾天,王上便又找上門來,唉,也罷,咱們就一起參詳參詳吧。」

「這不就對了。」嬴政嘻嘻地笑道。

「王上方才,說要將大秦的江山拱手相讓,此言當真?」呂不韋問道。

「是真的,雖說也頗為不捨,但為了大計,寡人要在處理好所有的事情後,讓所有的後世子孫全部隱匿起來,去姓留氏,成為趙氏族人。」嬴政說道。

「嗯。」呂不韋點了點頭,說道,「能有此胸襟,實屬難得,不過,要怎麼做,王上想好了嗎?」

嬴政緩緩地搖了搖頭:「只是想到了一個較為適合的人選,就是剛才提到的劉安之弟,劉邦。」

呂不韋輕嘆了一聲,說道:「不管是何人接手江山,只要他有此德行,便不會禍害百姓,但其中最為關鍵的,是這廟堂的顛覆。」

「寡人也正是此事,還沒有相通。」嬴政說道,「大秦江山四百餘年,底蘊深厚,民風彪悍,縱然六國連橫來攻,大秦亦絲毫不懼,這些老世族和官爵權貴,又怎會輕易放棄自己的榮華,到時定然會成為巨大的阻力。」

「王上說的,一點不錯。」呂不韋緩緩地說道,「一國若亡,必然要具備

幾個條件,其君愚昧Yin.亂,其臣貪腐敗政,其軍全無士氣,其民怨聲載道。縱觀古今,那些所亡之國,皆是如此。」

「王上你說,如今的大

秦,又符合哪一條呢?」

嬴政眉頭一凝,短暫思慮之後,說道:「仲父的意思,若想大秦被顛覆,必須要讓自身具備這幾個條件?」

「呵呵,不錯。」呂不韋說道,「只有這樣,才能令列國的才士重燃戰意,到時,只要讓咱們背後的勢力暗中多多幫扶你所說的劉邦就行了。」

「只是,這些事情卻都會發生在王上隱世之後,能不能把控得住,便不得而知了。」

呂不韋的話,不但提醒了嬴政,還給他開拓了一個思路,和一個想法。

思慮了片刻之後,嬴政看著呂不韋說道:「仲父,寡人的這個想法,你看可行否。」

「說來聽聽。」呂不韋說道。

嬴政用手指了指趙高,說道:「趙高是寡人最為信任的人之一,他的身份也最合適行此計策。首先,寡人在有生之年,並不會設立太子,而在寡人離世之後,身為胡亥老師的趙高便協同胡亥與扶蘇等其他王子爭權,在這一過程中,其他的王子便假意被殺而隨同寡人隱世。」

「在趙高得勢之後,便會利用胡亥實行暴.政,而使朝綱紊亂,百姓怨聲四起,本就深受亡國之痛的列國權貴,便會趁機起事,這樣一來,即便是大秦老宗族再想鎮壓,或許也會迴天乏力了。」

話音剛落,還未等呂不韋出聲,一旁的趙高卻緊張起來:「不可,不可,奴臣怎可做下這種大逆不道之事。」

嬴政斜著眼睛瞪了趙高一眼,沉聲說道:「怎麼,你是不忍殘害寡人的子孫,還是不想揹負這千古的罵名?」

趙高怯怯地說道:「奴臣……都不想。」

看著趙高不爭氣的樣子,嬴政反而被氣笑了:「看你那點出息,別的臣子可都是為了寡人東擋西殺,南征北戰,如今寡人託付你這點事情,你都推三阻四,難不成,你也想跟著帶兵打仗不成?」

趙高被說的頭皮一陣發麻,於是咬緊牙關道:「奴臣……遵命便是!」

「呵呵,這樣才對。」嬴政的面色由陰轉晴,「只不過是演一齣戲而已,況且還有李斯,蒙恬他們配合你,這有何難。」

趙高有了些底氣,說道:「倒也是,振國興邦或許很多人做不到,但禍亂朝綱又有誰不會?」

「哈哈哈,這就對了。」嬴政大笑道。

看著眼前的君臣,一旁的呂文有些發懵。

別人研究的都是怎麼搶別人的地盤,怎麼鞏固自己的政權,怎麼擴大自己的勢力。

可你們研究的,這都是什麼啊?

看著呂文頗為疑惑的神色,嬴政呵呵一笑,問道:「怎麼,無法理解?」

呂文很誠懇地點了點頭:「有一點。」

「你們無法理解,這也正常,寡人也是掙扎了三四天的時間,這才有了現在的決定。」嬴政說道,「不過,寡人也不想呂氏家族就此退出歷史的舞臺。」

呂文拱手說道:「王上,之前接過太公祖令的時候,在下就說過,王上之命,呂文就算赴湯蹈火,也在所不辭。」

嬴政擺了擺手,說道:「這件事情沒有那麼難,就是關於寡人剛才提到的那個劉邦的,這個人現在正在遊學,寡人希望,過幾年你騰出時間了之後,要儘量接近此人,並且儘可能地幫助,扶持於他,不管你用什麼辦法。」

呂文嘿嘿一笑,說道:「這個到真是不難,在下領王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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