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心追月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206章 繼任者,救世秦皇,塵心追月,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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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何物?”嬴政不解地問道,“難道李斯他早就識得此物?”

“此物,名曰‘太公祖令’。”呂不韋答道。

“太公祖令?”嬴政從名字上似乎已經猜測出了一些端倪。

“不錯。”呂不韋面色平和,語速放緩,“王上可還記得,之前老夫送與你《呂氏春秋》時,因那個‘氏’字,老夫第一次講起了自己的身世。”

嬴政點點頭,說道:“寡人記得,仲父是姜太公的第二十三代玄孫,難道……?”

《第一氏族》

“不錯,這太公祖令,正是先祖太公親手所鑄,這是九枚太公祖令其中的一枚。”呂不韋說道。

“啊?”嬴政張大了嘴巴,吃驚地看著手中黑得發亮的太公祖令。

“當年,據說先祖太公留下遺命,凡姜姓呂氏的子孫,見祖令如見太公,對持有祖令者提出的要求,必須要尊崇,並且要不遺餘力地去完成。”呂不韋神采奕奕地說著自己家族的隱秘,“據說,這八百年來,已然現世的共有四枚,都執行出對於呂氏一族來講的大事,其中一件,便是眾所周知的‘田氏代齊’!”

“什麼?”嬴政驚聲道,“仲父是說……田氏代齊的事,是太公的遺命?”

呂不韋卻搖了搖頭,說道:“並非是先祖的遺命,而是持有祖令者之命。他命齊國呂氏王族將王權暗中轉交至田氏一族手中,然後整體隱匿起來,等待下一個持令者的傳喚。”

“為什麼這麼做?”身為一國之君的嬴政,當然知道讓一位國君主動放棄自己的江山有多難,那可是祖宗的基業啊!

“當時的康公自然也是無法理解,但太公組訓不可違逆,在掙扎了數日之後,終於答應了持令者的要求。”呂不韋概嘆了一聲,“於是,他暗中遣散了幾乎所有的王室子孫,分發了錢財,然後整日虛度光陰,借酒消愁,還暗中扶持田氏一族,儘快取而代之。”

關於田氏代齊的史料,嬴政自然讀過一些,而之前他也不甚理解為何齊康公會自甘墮落至此而丟掉了自己江山。

原來事情的真相,竟然是這樣。

“那後來呢?”嬴政好奇地問道。

“後來……”呂不韋收起了那一絲不甘的表情,接著說道,“後來,呂氏子孫便逃往列國,隱藏起自己身份,但為了太公祖令,卻並沒有隱姓埋名,以便隨時被差遣。而老夫的祖上這一支,便前往趙國安了家。”

聽了呂不韋與太公祖令的淵源,嬴政心中一陣唏噓,低頭又看向手中漆黑的祖令,不禁問道:“莫非仲父的這一枚,也是接了什麼任務所得來?”

“哈哈哈……”呂不韋突然大笑起來,半晌都沒有停下。

嬴政的心裡毛毛的,但卻並沒有出聲打斷。

大概是笑累了,呂不韋捋了捋鬍子,然後轉過身,看向窗外,開始了自己的講述:“老夫的本名,並非叫做呂不韋,而是叫做呂尚,與兄長呂崇自幼相依,卻怎料兄長與嫂嫂在留下了兩個孩兒之後,也撒手而去。”

“無奈之下,老夫只好以販賣布匹為生,以供養兩個侄兒。”

“突然有一日,一位荊姓的青年男子找到老夫,並示出了這枚太公祖令。”

“在這之前,老夫本以為那祖訓僅是個傳說,離自己還很遙遠。可是在見到太公祖令的那一刻,老夫才堅定了自己對祖訓的信念,而那一天,也成了改變老夫一生的一個轉折點。”

“在鑑別了祖令的真偽之後,老夫接受了這個看似頗為

離奇的任務。”

“那個荊姓的男子,交給老夫一名女子,並告訴老夫,這名女子原本姓姬,是大周王室的後裔,而為了避人耳目,便將那女子的姓改為了趙國的國姓,原來的姓則變成了名字。”

嬴政在心裡將那兩個字連起來讀了一下,卻頓時眼珠外凸,青筋暴起:“母后?!”

“嗯,不錯,那女子,正是你的母后。”呂不韋繼續說道,“當時你的父王正在趙國作質子,而那個男子的要求,便是讓老夫千方百計地接近你的父王,然後將你的母后嫁於你的父王。”

嬴政:“……”

“老夫很好奇為什麼偏偏非要是眼前的這個女子,問其原因,那男子只說了兩個字:血脈!”

“所以,當時老夫就覺得,他們的子嗣,也就是王上你的血脈,定然不凡。”

說完了這句話,呂不韋回頭看向嬴政,眼神依舊銳利。

卻只見嬴政,下巴都快要砸到自己的腳面了。

也不知是吃驚於自己的身世,還是感到事情太過離奇。

“王上不必太過震驚。”呂不韋笑了笑,說道,“待老夫將所知道的都說出來,再結合你現在瞭解到的,想必便全都理順的通了。”

嬴政這才緩過神來,用力推了推自己的下巴,然後點了點頭。

呂不韋繼續說道:“那持有祖令的荊姓男子,給了老夫一筆錢財,以作開銷,而後,又命老夫想辦法助你父王迴歸秦國,並且成為王儲。”

“這一切的最終目的,都是為了有朝一日,能讓你順理成章地成為大秦之主!”

嬴政瞪圓了眼睛,雙手不自覺地摩擦著掌心的冷汗:“仲父是說,就連寡人的出生,都是早已謀劃好了的?”

“不錯。”呂不韋答道,“既然你血脈尊貴,想必定然會成為一代雄主,也或者,這本就是一個必要的因素。”

“也正是因為對這血脈一事的好奇,老夫才網羅世間的才士,以編著《呂氏春秋》的名義,來探究其中的奧秘。”

原來這才是呂不韋著書的真實目的。

“那仲父探究出什麼了?”嬴政問道。

“呵呵,這事看似複雜,其實也不那麼難。”呂不韋笑著說道,“所謂的血脈傳承,傳的是後世子孫,而要追根溯源的話,只要向前不斷地查詢先祖的由來,便會越來越走近真相。”

“你嬴姓一族,若是向前追溯,是起源於黃帝一脈;而大周的姬姓世族,則是起源於炎帝;再看大周之前的殷商王族,亦同樣是黃帝的血脈;而大禹一脈亦是神農的後裔。所以,老夫經過多年的積累與分析,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

“什麼猜測?”嬴政似乎是被呂不韋完全地帶入到了謎團之中。

“朝堂……罔替!”呂不韋眼睛眯了眯,說出了一個令人難以理解的四個字。

嬴政似懂非懂地搖了搖頭,緊接著又點了點頭。

呂不韋繼續解釋道:“世人,都自稱為炎黃子孫,但這其間的含義,似乎是被曲解了。正確的說法,應該是炎子黃孫,其所指的,也並非是華夏的族群,而是掌權者的血脈。”

嬴政終於明白了呂不韋所說的意思:“仲父的意思是說,朝堂的最高權勢,是由炎帝和黃帝的血脈傳承輪流把持?”

呂不韋很認真地點了點頭:“不錯,表面上看似是朝代不斷地更迭,但實則,卻是一直掌握在炎黃血脈之手,而其背後,又似乎是始終有著一個推手,又或

者說,是有一個專為此傳承而維持規則的一個,或者幾個家族在把控著歷史的走向。”

嬴政並沒有被自己的震驚所掩埋了理智,他細細地思考著呂不韋所說的每一個字,每一句話。

“如此說來,寡人是在出生之前,便被確定了血脈。”嬴政想了半晌,才喃喃道,“所以也是最有資格……繼承大統之人?”

呂不韋沒有回答嬴政,又是捋了捋自己的鬍子,說道:“王上可想知道,那持有祖令的男子,還要求了什麼?”

嬴政點了點頭。

“他還要求老夫,要親手帶兵去滅掉大周,帶回九鼎。”呂不韋目光閃爍,“因為只有由老夫親自帶兵,才能保證大周王族的人不被屠戮,雖是國滅,而人不亡。並且,在王上長大之後,還可以順利成章的將九鼎直接交於王上之手。”

“老夫覺得,這持令者到是與大周王室頗有淵源,但滅週一事既然出自他的口中,想必,定是其背後勢力的決策,那麼也就說明,改朝換代的時刻已然來臨了。”

嬴政眨了眨眼,想起了李斯最初對他說的那句話:九鼎移,江山易。

“哦,對了,那持令者,王上也曾見過。”呂不韋說道。

“寡人見過?”嬴政大為驚訝。

呂不韋點了點頭,說道:“老夫將太后許配於先王,後來便有了王上,後來的事情,王上也都知曉了,但在老夫接王上回大秦之時,咱們被趙國計程車卒追趕,險些遭了毒手,而那個出手救了咱們的人,便是那個持令者,想必那幾年,他一直都是在暗中相護。”

“什麼?!”嬴政的腦袋嗡地一聲,似被重錘擊中一般。

荊姓……

是荊良!

如今已經改名荊軻的荊良!

原來呂不韋早就與荊良相識。

怪不得荊良在咸陽的時候,總是神出鬼沒,想必是刻意避開呂不韋。

原來是荊良,一手安排了嬴政的身世。

但他卻從未對嬴政說過此事。

而且,按年齡算來,如今的荊良應該與呂不韋相仿,也應該是年近半百之人,但其外貌卻看似不到三十歲。

呂不韋見嬴政面部僵硬,似乎是被觸動了什麼心事,於是問道:“王上,你怎麼了?”

“哦,寡人沒事。”嬴政這才回過神來,說道,“仲父所說的那個人,寡人不只見過一次,那次去岐山祭祖,也是這個人幫寡人解圍的,寡人還跟他聊了一陣,後來他請求寡人,不要告訴仲父見過他。”

嬴政說一半,留了一半,因為矇騙了呂不韋拿了贖金的事情,畢竟難以說出口。

呂不韋眼珠轉了轉,說道:“看來,他還真是經常守護在王上身側,只不過,咱們都沒有發覺而已。”

嬴政點了點頭,轉移了話題:“仲父,那後來呢?”

“後來的事情,大多你都知道了。”呂不韋又捋了捋鬍子,“老夫幫助先王成功坐上了王位,目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將大秦的江山交到你的手中,但唯獨的意外,便是你父王的早逝,這讓老夫的確有些措手不及,直到那一日,李斯來到老夫的府上,給老夫看了這個太公祖令的圖畫。”

“那時,老夫便知道,這是有人來接替老夫完成接下來的事情了,於是,老夫的心中,也終於鬆下了一口氣。”

“而這段時間,王上定然經歷了不少,也學到了不少吧。”

嬴政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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