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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白山,據說是秦嶺的最高峰,距離咸陽也不是很遠。
呂不韋向嬴政提供了幾處礦產的所在,其中有兩處,就在太白山的區域。
而嬴政選擇前往此處的另一個原因,是司馬鴻提供的礦產所在,有兩處是在岐山附近。
而岐山與雍城相隔不足百里,嬴政想帶著五位夫人去雍城拜會太后。
這也是該有的禮制。
順便還可以觀察一下嫪毐,畢竟李斯已經提醒嬴政,要提防嫪毐。
因為已經修建好了古承宮,呂文和呂武已經完成了任務,便被呂不韋派來協助嬴政尋礦開山。
呂氏兄弟在修建古承宮的過程中盡心盡力,使得工程完成的既快又好,景家班的一干工匠也對兩兄弟褒獎有佳,這讓嬴政對他們的印象十分的好,若他們不是呂不韋的親信,以後會重用他們也說不定。
呂文和呂武在最前面引路,控制著行進的速度。
可真正決定行進速度的,卻是嬴政的五位夫人。
胡羽不愛坐馬車,一直自己騎馬。
而其餘的四位夫人,則分開坐在兩駕馬車內,有時累了,就停下歇會,馬車坐膩了,就換戰馬騎一騎。
比幾位夫人還影響行進速度的,是嬴政。
嬴政一會進這駕馬車跟兩位夫人說笑一會,一會又鑽進另一輛馬車與另兩位夫人攀談一會,一會又跳上馬背,陪胡羽騎馬並行。
“王上,打獵啊?”胡羽斜著眼眉看向嬴政。
“你不是說,不跟寡人打賭嗎?”嬴政同樣斜著眉毛看著胡羽。
“臣妾可只是說打獵,可沒說要打賭啊。”胡羽的表情有些無奈。
嬴政尷尬地笑了笑,說道:“要只是咱倆,還是不安全,不如讓大軍休息,咱們叫上蒙恬他們一起打點野味,嚐嚐鮮。”
“好啊!”胡羽高興地說道,“王上不跟吾比,吾跟他們比。”
嬴政:“……”
叫停了隊伍,嬴政命蒙恬和蒙毅兄弟隨行遊獵。
嬴政礙於面子,沒有使用長弓,而是帶了一把飛弩。
呂文和呂武聽到嬴政命全軍休息,因為要在附近遊獵,於是便停下前面的隊伍,騎馬奔向主營。
見呂家兄弟也來了,嬴政來了興致,說道:“回來的正好,你們兩家的兄弟,到是比上一比,看誰先獵到鳥獸,誰能滿載而歸。”
蒙家兄弟,呂家兄弟,四人拱手領命,驅馬飛馳而去。
“帶上吾啊。”胡羽揮起馬鞭,策馬跟了上去。
嬴政苦笑著搖了搖頭,也驅馬跟上。
一隊飛騎帶著近衛快速跟在後面。
有了上次的經驗,誰還再敢把嬴政弄丟了。
蒙家兄弟,呂家兄弟,四個人賽起了箭術。
他們之中,唯獨蒙毅用的是飛弩,大概是想測試飛弩的射獵效果,跟在後面的嬴政,用的也是飛弩,卻是因為明知自己的射術不精。
前面的兩家兄弟很快便分散開來,各自尋找著各自的目標,不多時,不同的方向開始響起箭羽聲。
嬴政本也沒有多大心思行獵,掃了胡羽幾眼,便開始觀察呂家的兩兄弟。
令人吃驚的是,呂家兄弟的射術異常精湛,尤其是呂武,幾乎是百發百中。嬴政本以為蒙恬的箭術已經很高了,可與呂武相比的話,還是差了一截。
胡羽獵殺了兩隻兔子之後,也發現了這一點,於是調轉馬頭,回到嬴政身邊。
“王上,看來這個呂武,射術不是一般的好啊,這名字沒叫錯。”胡羽笑嘻嘻地說道。
“寡人也沒想到,這個呂武竟然如此了得。”嬴政感嘆道。
“那個呂文也不錯啊,看樣子,是與蒙恬相差無幾。”胡羽依舊微笑
,“看來大秦,還真是臥虎藏龍呢。”
嬴政的臉上卻沒什麼表情:“只可惜啊,他們卻姓呂。”
胡羽也收起了笑容:“王上,你是擔心呂相邦吧,而這兩個人,可能會成為日後的禍患。”
嬴政看了看胡羽,臉上卻露出迷人的微笑:“這些事啊,就不勞夫人操心啦,你只要把胎安好,順利地為寡人產下王子就好了。”
說罷,嬴政用手指颳了一下胡羽的鼻尖。
一抹嬌紅,現於腮旁,胡羽羞怯起來,還真是另有風味。
“王上,咱們比箭啊?”胡羽轉移了話題。
嬴政攤了攤手,說道:“寡人不是早就認輸了,要比的話,你跟呂武比啊。”
“吾才不去。”胡羽撇了下小嘴,說道,“明知贏不了,還比什麼?”
嬴政:“……”
這是專挑軟柿子捏啊。
嬴政本來也不想讓胡羽多活動,於是兩個人也不再打獵,只是跟在那兩對兄弟後面觀看錶演。
蒙恬也隨時觀察著呂家兄弟這邊的動靜,見取勝無望,便撥轉了馬頭,叫上蒙毅,帶上獵物,回到嬴政身邊。
嬴政也揮了揮手,將呂家兄弟喊了回來。
呂家兄弟所獵之物頗多,馬匹承載不下,又驅馬奔過去幾個軍士搬運那些獵物。
“想不到,呂武兄的射術如此了得。”蒙恬拱手稱讚道。
呂武拱手還禮道:“蒙恬兄弟過譽了,在下箭術不值一提。”
“呂文兄也不錯啊。”蒙毅接著說道,“你們兄弟贏了。”
“慚愧,慚愧。”呂文同樣拱手道。
胡羽看著軍士們運載回來的獵物,喃喃說道:“還好,吾和王上沒有參加比試。”
嬴政略顯尷尬地看了看胡羽,岔開話題,說道:“天色也不早了,咱們回去找個地方露營吧。”
眾人齊聲回應,護送著嬴政回到中軍。
呂家兄弟帶著近衛軍又向前行進了一段距離,找了處水源,這才下令安營紮寨。
蒙恬命人迅速將嬴政的中軍大帳弄好,以便嬴政提前休息一下,然後向四外派出崗哨。
蒙毅則命人起火做飯,又派出一隊軍士再去打回些獵物,分給軍士們享用。
傍晚時,一堆堆的篝火點燃了起來,上面要麼烤著各類的肉,要麼煮著水或者菜品。
晚宴開始了,嬴政身側是自己的五位夫人,還有趙高。
再往前的左側是蒙家兄弟和李斯,右側是呂家兄弟和二更三更兩兄弟。
“諸位。”嬴政端起酒爵,看向左右,說道,“今日,寡人攜五位夫人出遊,幸得各位護佑周全,寡人心中甚安,在此良辰美景之際,咱們同飲佳釀,一醉方休。”
“王上,請!”蒙家兄弟和呂家兄弟齊聲說道。
“幹。”說罷,嬴政舉起酒爵一飲而盡。
“幹。”兩家兄弟也是一飲而盡。
“哈哈哈,痛快。”嬴政擦了擦嘴角,說道。
“是啊,沒有長輩們的管束,痛快。”蒙恬說道。
“是啊,可以大口喝酒,痛快。”蒙毅說道。
“可以與王上痛飲,痛快。”呂文說道。
“可以盡情獵物,痛快。”呂武說道。
幾杯酒下肚,一向謹言慎行的呂家兄弟,似乎也放開了手腳。
“想不到,呂武兄的射術,如此了得啊。”蒙恬舉起酒杯,“兄弟敬二位兄長一杯。”
“請。”呂文呂武回敬道。
三人又是一飲而盡。
南蘇站起身,端著酒爵來到呂文和呂武的桌前,輕輕一禮說道:“南蘇代眾姐妹,謝二位修築古承宮之功,但因有孕在身,只能以茶代酒,二位請。”
呂文和呂武連忙起身,喝乾了爵中的酒。
嬴政恍然大悟的樣子,說道:“若非夫人提醒,寡人倒是忘了此事,這修建古承宮的功勞,寡人因大婚之期而一時疏忽,你們兄弟想要什麼賞賜,不妨直說。”
呂文拱手道:“為王上建造寢宮是微臣分內之事,不敢邀功。”
“吾兄弟能為王上效力,是修來的福氣,豈敢受賞。”呂武也是拱手說道。
嬴政卻是擺了擺手,說道:“剛才不是說了,這裡既無長輩,又何必客套。寡人賞你們每人增加二百戶,千擔糧,等回了咸陽,再挑選些瓷器送給你們。”
呂武剛要推託,卻被呂文拉了下衣角。
呂武心領神會,跟著呂文走出來,單膝跪地,拜禮謝恩:“微臣謝王上恩賜。”
呂家兄弟住在呂相府,賞他們就是賞賜呂不韋,這也是給呂不韋添彩。
蒙恬和蒙毅同時端起酒爵:“恭喜二位兄長。”
李斯和趙高也同時舉杯道:“恭喜,恭喜。”
呂文和呂武又舉起酒爵,說道:“謝諸位。”
眾人同幹了一杯。
嬴政看著呂家兄弟說道:“寡人當年回到秦國時,便見到二位,當是還以為你們是仲父的親骨肉,後來才知道不是這樣,不知二位與仲父是如何相識的?”
呂文和呂武是呂不韋最親信的人,嬴政想借此機會挖出一些資訊。
呂武武藝高強,但是嘴笨,下意識地看了看呂文。
呂文卻不經意地看了看李斯,說道:“當著王上的面,不敢欺君,吾跟呂武是親兄弟,乃是呂相邦的侄兒,本生於齊國。”
《青葫劍仙》
“齊國?”嬴政略微一驚,“這麼說,你們算是齊人了。”
“不錯。”呂文說道,“但吾和呂武幼年便父母雙雙亡故,無依無靠,幸得叔父收養,後來,便跟隨叔父來到了秦國。”
“原來是這樣。”嬴政說道,“這件事,卻從未聽仲父提起過。”
呂文又下意識地看了看李斯,轉而拱手道:“叔父他希望吾等靠自己的本事吃飯,不要依靠他的權勢,所以才不對外公開這層關係,否則,那些趨炎附勢之人,會將吾兄弟二人當作呂家的繼承人,從而一味討好。”
不得不說,呂不韋在這一點上,很是明智,也教育得當。
李斯也看了看呂文,眼神頗有意味。
這時,嵐婷夫人站了起來,舉著酒爵來到呂家兄弟面前:“兩位既為齊人,咱們也算是他鄉遇故知,嵐婷也敬二位一杯。”
“夫人客氣。”呂武說罷,兩兄弟又是一飲而盡。
但誰也沒有看到,兩人仰頭飲酒的同時,眼中閃過了一絲異芒。
嬴政見自己的夫人輪著向呂家兄弟敬酒,便說道:“寡人聽說,你們都已經成親,不知你們現在可有子嗣?”
呂文擦了擦嘴角,拱手道:“回王上,微臣膝下有一長子,今年四歲,還有一個幼女,今年剛剛兩歲,呂武的妻室也是身懷六甲,快要臨盆了。”
“好,好。”嬴政笑著說道,“那寡人就再各送你們的孩兒一對長命鎖,希望他們平安長大。”
“謝王上。”呂家兄弟齊聲說道。
蒙家兩兄弟知道嬴政是在試探他們,便配合著又敬了一杯酒。
“那兩個孩兒都叫什麼,寡人命匠師將他們的名字都刻在長命鎖之上。”嬴政說道。
“回王上,長子名字叫做呂澤,幼女名叫呂雉。”呂文答道。
“呂澤,呂雉……”嬴政唸叨著,“都是好名字,來,喝酒。”
“請!”眾人都端起酒杯。
卻不知,嬴政唸叨的那一個名字,幾十年後,成為了華夏曆史的一個關鍵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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