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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轉眼過去,該準備的都已經準備就緒,只等景凡送來仿製的金劍,就可以出發了。
沒有讓嬴政失望,景凡與田義兩個人,一早便送來了三把寶劍。
一把原版軒轅劍,一把仿製的贗品,一把是嬴政自己設計的黃金劍。
嬴政將三柄利劍用布袋分別裝起來,帶著那兩把真假軒轅劍前往夏夫人的住處。
向夏夫人請了安之後,嬴政將手中的裝有金劍的布袋遞給胡羽公主。
“送你了。”嬴政笑嘻嘻地說道。
胡羽公主開啟布袋,在看見裡面的東西后,不禁的嬌軀一顫,呆住了。
要知道胡羽公主向嬴政索要這把黃金寶劍,可不只一次了,嬴政都沒有鬆口。
而每次借來玩,嬴政不是早早地要了回去,就是偷偷地拿了回去,今天怎麼主動送來了。
胡羽公主利索地拔出劍,仔細地端詳起來。
沒錯,正是之前的那一把金劍!
“王上……真的,送吾了?”胡羽公主高興的嘴都不太利索了。
“當然。”嬴政笑著說道。
胡羽公主卻是撇了撇嘴,說道:“騙人的吧,之前要了那麼多次,王上你都不給。這次給了,回頭又會要回去吧。”
“怎麼會呢,說了送你,就送你。”嬴政依然笑嘻嘻地說道,“寡人可是大秦王上,說話哪能不算數啊。”
胡羽公主舉起寶劍,舞了兩下,卻還是不放心地說道:“那王上你說,突然將這黃金劍送給胡羽的原因是什麼。”
“聘禮啊。”嬴政說道。
“聘禮?”胡羽公主眼睛轉了一圈,說道,“那以後你要是休了胡羽,豈不是又要了回去。”
嬴政:“……”
總之,胡羽公主就是擔心寶劍被嬴政要回去。
“好吧,實話實說。”嬴政收起了笑容,他意識到只要是笑著對胡羽說,她就不會信,“寡人不是告訴過你,這把黃金劍是寡人在一處古墓中發現的。”
胡羽公主點點頭,手中還緊緊攥著黃金劍。
“最近啊,寡人又去了一次,結果……”嬴政故意頓了一頓,然後將另一個布袋開啟。
胡羽公主好奇地探身看去,頓時一個激靈。
什麼?還有一把?
嬴政將真的軒轅劍拔出鞘,然後將劍刃與胡羽公主手中的劍刃搭在一起,這才說道:“結果寡人又找到了一把,據說,這兩把劍,是一對,是雌雄雙劍,寡人這把是雄的,而你手上的這把雌的,自然就送你了,寡人又豈會要回去。”
胡羽公主看看嬴政手中的黃金劍,又看看自己手中的這把,終於高興地跳了起來。
自己終於有了朝思暮想的黃金劍,王上再不會要回去了,哈哈。
看著胡羽公主像個孩子一樣,衝出門去,揮舞著黃金劍,嬴政的一顆心總算放下。
騙了就騙了吧,這一關總是過去了。
向夏夫人請辭出來後,嬴政派趙高給華陽宮送了三大箱的瓷器,名義上是送給華陽夫人的,但實際卻是給南蘇公主的。畢竟,只送給胡羽公主禮物,不送給南蘇公主,終究不妥。
安排完了後宮的事,嬴政又來到呂不韋的府邸。
兩日前,嬴政便已經告訴呂不韋,自己要出去巡遊幾天,不需要護駕隨行,特此來打個招呼。
呂不韋拿了些銀兩,眼中顯出了些許擔憂,若不是嬴政堅持,呂不韋還真不放心讓嬴政獨自出行。直到嬴政說有李斯隨行,呂不韋才沒有阻攔。
但嬴政心裡也納悶,在呂不韋眼裡,李斯應該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士,怎麼一說有李斯陪同,呂不韋便鬆了口。
嬴政急著去往驪山,從呂府出來,便直接出了東城門,與李斯策馬狂奔。
由於速度頗快,嬴政幾乎沒怎麼與李斯說話,也沒怎麼休息。
直到傍晚,二人才停下來露營。
李斯找了個山洞晚上露宿,又去打了個野兔,然後架起火堆,準備晚餐。
這一場景,讓嬴政全身一顫,因為他想起了一個人。
荊大哥……
之前去岐山,嬴政與荊良在一起很多天,經歷了對於嬴政來說最大的轉折。
“先生,荊大哥,現在還好嗎,他在何處啊?”嬴政想念荊良,不自覺的問向李斯。
“他啊,挺好的。”李斯添了些柴,說道,“現在應該是在齊國呢。”
“齊國?”嬴政眉頭一動,“他在那裡幹嘛?”
李斯又轉動了一下串著野兔的木棍,說道:“當然是為王上辦事。”
“為寡人辦事?”嬴政大感不解,“在齊國為寡人辦什麼事?”
“王上到時候就知道了,具體的,微臣也說不清楚,畢竟,師尊他不告訴微臣啊。”李斯有些為難的說道。
看李斯的樣子,似乎確實也不知道,就算知道,若是他不想說,嬴政也不好多問。
嬴政沒有再問荊良的近況,只是跟李斯說之前與荊良的一些經歷,特別說到關於“我器”的故事。
李斯時不時的問一些問題,然後便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嬴政也沒在意李斯的表情,喝酒吃肉,講故事。
第二日晌午,兩個人來到驪山腳下。
驪山不是什麼大山,也沒什麼太高的山峰,但卻有不少的山谷,橫七豎八,深淺不一,有的溝中還有壑,壑中還有溝。
嬴政將早已準備好的路線圖拿了出來,找到了標誌點的起點。
嬴政又將玄鐵螺拿了出來,轉換成了指標的方式,用以確定這個起點的具體位置。
玄鐵指標在羅盤上快速轉了三圈,然後顫顫地停了下來,指向了東北的方向。
嬴政和李斯看向那個方向,前方是一個山坡,樹木茂密,看似沒有道路。
兩個人下了馬,將馬栓在兩顆樹上,但栓馬的韁繩留的足夠長,以便馬匹可以吃到更遠處的草。
帶上掛在馬鞍上的幾個布袋,嬴政和李斯順著玄鐵羅盤的指標徒步向前。
爬過了一個緩坡,樹林變得茂密,坡路也變得陡峭起來。
李斯揹著大部分的布袋,讓嬴政專心地拿著玄鐵羅盤,不過,李斯的速度卻依然比嬴政要快。
“先生。”嬴政有些喘著氣地說道,“你的功夫,是跟荊大哥差不多吧。”
這句話,嬴政早就想問了。
李斯回頭笑了笑,說道:“差不多吧,王上。”
李斯比以前愛笑了,難道是出行的原因?
繞過了這個山峰,開始向下走,玄鐵指標也不時的擺動,一會指向左前方,一會指向右前方,兩個人也隨著指標的指向,不斷地調整前進的方向。
不知走了多久,眼前出現一個山谷,玄鐵指標也逆著轉了三圈,之後不再是水平的,而是斜著向下定在那裡。
“王上,咱們到起點了,該按著地圖走了,應該沒有多遠了。”李斯看著山谷說道。
嬴政長呼了口氣,說道:“那走吧。”
嬴政將玄鐵螺收了起來,開始順著地圖所指的路線前行。
起初這山谷還算平緩,坡度不大,可走了一會,就逐漸陡峭了起來。
李斯拿出幾段繩子,連線在一起,結成了一條長長的繩子,一端綁在嬴政的腰上,一端系在自己的腰上。這麼做,主要是怕嬴政摔倒,滾下山坡。
不知走了多久,兩個人來到谷底,然後順著谷底一直向前走。
地圖上顯示的路線,確實是沿著谷底一直走,但走一段之後,就向右拐了。可是,兩側都是山壁,並沒有看見有什麼山路。
到了地圖上顯示的拐彎的地點,還是沒有見到有上山的路,而且兩側的山壁非常陡峭,也幾乎攀爬不上去。
李斯一直走在前面,突然停下了腳步,同時解開了系在腰間的繩子,然後向右側俯下身,像是尋找著什麼。
嬴政也解開繩子,跟了上去。
轉了個彎,一個山洞的洞口出現在面前。
這個洞口不大,需要彎著腰才能進去。
李斯點燃了一個火把,率先爬了進去。嬴政也點燃了一個火把,跟在後面。
洞穴的走向緩緩向下,走了大約一頓飯的時間,洞穴逐漸變寬闊了起來,也感覺不到坡度了,地勢變得平緩。
拐了一個彎角,眼前豁然開朗,一個圓形的空間出現在眼前。
嬴政感覺這洞穴似曾相識,回憶了一下才想起,這洞穴與見到白衣老者時的那個洞穴很是相似。
圓形洞穴的另一側,似乎也有著一個洞口,像是出口。
李斯加快了步伐,向那個出口走去,嬴政也沒多問,緊緊跟著李斯。
走進這個出口,是另一個通道式的洞穴,但是與來時相反,是向上的走向。
嬴政時不時將火把靠近地圖,地圖上的路線,已經走了大半,看來,終點不遠了,大概這個洞穴的盡頭便是出口。
斜上方,一束光線從前面投射下來,雖然非常微弱,但兩個人還是高興地互相看了看,向著出口攀爬上去。
突然,從洞口投射來的光線消失了。
“怎麼回事?”嬴政不明所以地問道。
李斯搖了搖頭,也是一臉茫然。
兩人雖然疑惑,但還是向著那個方向前行,只是稍微放慢了腳步。
離洞口越來越近,兩個人的腳步也越來越慢,氣氛透著異樣的詭異。
沙沙……沙沙……
似乎是沙粒滾動的聲音從洞口的方向傳來,李斯在前面一抬手,示意嬴政停下。
嬴政停下腳步,下意識地往李斯的身後躲了躲,眼睛緊盯著那個出口的方向。
沙沙聲沒有停,但是光亮又重新出現了,由弱變強。由於兩個人的位置已經距離洞口很近了,當光線完全顯露出來之後,還顯得有些刺眼。
李斯並沒有熄滅火把,拉著嬴政向洞口走去。
來到了洞口,兩人的眼睛已經適應了光線,但他們還是在洞口停了下來,李斯將火把舉出了洞口,停滯了片刻。
洞外沒有一絲動靜,似乎剛才經歷的都是錯覺。
李斯沒有放鬆警惕,但也沒有讓嬴政在此等待,而是帶著嬴政迅速爬出洞口。
兩個人站穩的那一顆,迅速四處觀察。
然而,除了樹木和雜草,卻什麼都沒有。
難道真是錯覺?
嬴政放鬆了下來,熄滅了手中的火把。李斯也同樣熄滅了火把。
可就在二人熄滅火把之後,那沙沙聲又響了起來。
前面,後面,左面,右面,似乎都有,卻只聞其聲,不見有任何異樣。
未知的恐懼,讓嬴政的額頭流下了冷汗。
李斯似乎心裡有所準備,並未顯出多麼緊張。
呼……
只感覺一陣疾風捲來,二人感覺小腿像是被一顆樹幹掃中,同時摔倒在地。
本能的反應,手臂撐地,兩人同時看向後方,而眼前的景象,恐怖至極,嚇得嬴政臉色煞白。
他們見到的,是一顆巨大的眼球,眼球的下面,是一顆同樣巨大的嘴巴,從這個大嘴巴里,一條細軟的人字形的舌頭還在外顫動著。
眼前分明是一條一隻眼睛的巨蛇,它的嘴巴若是張開,十個嬴政也放不滿!
大蛇的大眼睛瞪著嬴政和李斯,一點點地向他們靠近過來,地面上發出了那種沙沙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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