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心追月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54章 公主的心思,救世秦皇,塵心追月,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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廷議完畢之後,嬴政習慣性的向華陽宮行去。

自成嬌兵變以來,可以說嬴政最怕見到的,就是華陽夫人,這也是為什麼嬴政要等廷議結束之後才來到華陽宮。

華陽夫人正端莊地坐在椅子上,像是正在等待著嬴政的到來,面色也頗為平靜。

嬴政躬身問安後,坐到了華陽夫人旁邊。

“王上,廷議的結果如何?”華陽夫人直接問道。

“王祖母問的可是成嬌兵變一事?”嬴政反問道。

“明知故問。”華陽夫人嗔怪道。

嬴政長舒一口氣,然後將廷議上的事,一件一件講給華陽夫人聽。

“可惡!”聽完嬴政的講述,華陽夫人用力拍了一下椅子的扶手。

“王祖母還請息怒。”嬴政勸慰道。

“這個樊於期,隱藏的還真是深啊。”華陽夫人恨恨地說道,“將朝中上下玩弄於股掌不說,還將成嬌也拖下水。”

“若不是發現的及時,大秦甚至有滅國的危險。”嬴政也是心有餘悸。

“對於這種人,不派兵絞殺,簡直太便宜了他。”華陽夫人已然難平心中憤怒。

“寡人已下令,務必將成嬌與樊於期活捉,帶回來處置。”嬴政說道。

提到成嬌,華陽夫人的眼中略帶著些許失望,問道:“王上將成嬌擒回之後,打算如何處置。”

“王祖母想讓寡人如何處置?”嬴政反問道。

“唉……”華陽夫人一聲嘆息,說道,“當初本宮建議讓成嬌出戰,本意是鍛鍊一下成嬌,以便在以後的征伐中,他可以幫的上你。後來樊於期來到華陽宮,也是這樣勸薦,本宮這才堅定了想法,參加了上次的廷議。哪成想,竟連本宮也是中了樊於期之計。”

嬴政聽聞此言,眼神中的恨意更濃。

“若是王上可以對成嬌從輕發落,祖母的心裡也可不那麼愧疚。”華陽夫人的眼眶微溼,沉聲說道。

“若是成嬌誠心悔過,從此不再過問政事,寡人可以考慮將其從輕發落。”嬴政輕聲說道。

這不僅是想給華陽夫人個面子,嬴政從心底裡是真想給成嬌一次機會。

華陽夫人點點頭,不再言語。

嬴政施禮請辭,退出了華陽宮門。

回到寢宮,李斯正等在書房中。

“先生,對廷尉一職,可還滿意?”嬴政問道。

李斯笑了笑說道:“所謂的官職,不過是能夠在朝堂上為王上分憂的一個稱謂罷了。”

嬴政點點頭,說道:“其實寡人還有個目的,就是利用這次的機會,多培養些自己的力量,然後分掉呂相邦手中的大權。”

“既然為官了,吾也可以把草民這頂帽子摘掉了。”李斯打趣道。

“呵呵,是啊,以後不要以草民自稱了。”嬴政笑著說道。

李斯淡然問道:“王上,華陽夫人那邊怎麼說的?”

“到是沒多說什麼,王祖母她只希望寡人能給成嬌一次機會,這樣她也會心安一些。”嬴政說道,“畢竟成嬌是因為她的力薦,才掛帥出征的。”

李斯點了點頭道:“力薦成蟜出戰,華陽夫人此次也有過失,料想今後,華陽夫人再不會參與政事了。王上在掌王權的路上,也少了一個隱形的阻礙。”

“如此說來,樊於期的這一系列計劃,非但沒有讓寡人損失什麼,卻還幫了寡人不少的忙。”嬴政苦笑道。

“從結果上來說,確實如此。”李斯說道。

“可這卻是用寡人損失了一個王弟而換來的。”嬴政的語氣有些傷感,“就算這次寡人饒他性命,想必他與寡人之間也再回不到從前了。”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王上還應以大局為重。”李斯安慰嬴政道。

嬴政點點頭,似乎是想起了什麼,說道:“如今春耕已經將至,對於《農糧經》,寡人還有一部分文字沒有校對完成,先生可否助寡人弄清楚?”

“自然可以,只要不是師尊所提到過不允許微臣幫助的事,微臣都可以幫助王上完成。”李斯說道。

嬴政笑了笑,又說道:“昨日寡人便想問先生,那些陶俑仿製的進展如何,可事態緊急,無暇多問。”

“草……哦,微臣正要向王上說起此事。”李斯剛要說草民,卻連忙改口道,“工匠們打碎了一個陶俑,以查探其中的成分。”

“打碎一個?”嬴政連忙問道,“這樣做妥善麼?”

“師尊臨走時,並未說不讓損壞陶俑。”李斯說道,“畢竟陶俑數量眾多,待王上仿製出來,多補充些數量便是了。”

嬴政點了點頭,又問道:“那陶俑究竟是何成分而至,檢視出了麼?”

“已經有很大的進展了。”李斯說道,“不如王上親自看上一看,與那些工匠聊上一聊,也好做出一些決定。”

“那不如現在就過去看看。”嬴政說道。

卻就在這時,趙高走進門來,拱手說道:“王上,南蘇公主與胡羽公主請見。”

嬴政一聽說是二位公主請見,那麼去檢視陶俑的事,只好向後拖一拖了。

“讓她們稍等片刻。”嬴政對趙高說道。

趙高拱手退出去傳話。

嬴政對李斯說道:“兩位公主前來,想必是有事情。還勞煩先生先將寡人整理的華夏字型檔與《農糧經》拿去修整,待明日,再與寡人前去檢視陶俑的仿製程序。”

李斯拱手稱是。

嬴政進了內室,從暗格中拿出《農糧經》與華夏字型檔,交於李斯。

李斯出了門,嬴政整理了一下衣衫,也走出門去,迎接兩位公主。

幾天沒見兩位公主,嬴政還真是有些想念,腳步也加快了一些。

見嬴政出門相迎,兩位公主輕輕一拜。

還是老樣子,一個端莊秀美,一個英氣不凡。

只是南蘇公主甜中帶笑,而胡羽公主的面上,卻看不到什麼笑意。

嬴政將兩位公主請進了書房,三人落座了下來。

“今天是什麼風,將二位公主吹到寡人這裡來了。”嬴政打趣道。

“王上,這兩天,咸陽城鬧的滿城風雨,你還有心思說笑。”南蘇公主嘟了嘟嘴,說道。

“你是說成嬌兵變的事?”嬴政問道。

“是啊,而且還聽說……聽說……”南蘇公主吱吾了起來。

“聽說寡人並非嬴姓子孫,不應居於秦王之位,是吧?”嬴政替南蘇公主說了出來。

南蘇公主輕輕點頭,胡羽公主卻沒有什麼表情,只是看著嬴政。

“那寡人問你們,若寡人真的不是嬴姓子孫,也不再是秦王了,你們還願意嫁於寡人麼?”嬴政問道。

顯然,兩位公主只聽說了檄文的內容,對於廷議上發生的事一無所知,所以嬴政便想試探著問了這個問題。

“秦王這個王位,有什麼稀罕,就算你不再是秦王,回到楚國話,讓你做駙馬,不是一樣。”南蘇公主俏皮地說道。

“姐姐……”胡羽公主攥了一下南蘇公主的手,嬌嗔道,“來之前不是說好了,咱們一起浪跡天涯麼。”

南蘇公主斜了胡羽公主一眼,說道:“浪跡天涯很苦的,咱們還是一起回楚國吧。”

“那回趙國不是也一樣麼,咱們一起回邯鄲吧。”胡羽公主說道。

聽著兩位公主的對話,嬴政忍不住想笑出聲,但最終還是忍住了,說道:“去哪國都可以,只要你們的父王同意借給寡人軍馬,讓寡人反攻回大秦。”

“啊?”南蘇公主和胡羽公主同時瞪眼看著嬴政。

嬴政一本正經地說道:“寡人若是被人從這王位上趕了下來,那這口氣,寡人可是咽不下去。”

“那就去楚國吧,父王已經集結好了大軍,打誰都是一樣的。”南蘇公主底氣十足地說道。

胡羽公主沒有再和南蘇公主爭搶,目光有些失色。

“胡羽,你這麼了?”嬴政關心地問道。

胡羽公主輕輕地搖了搖頭,說道:“看來這一點,是沒法與姐姐相比了,想必父王是不會出兵相助王上的。”

“哦?”嬴政故作驚訝,問道,“為何?”

“聽說,此次將王上的身世揭露出來的,正是趙國的某些權貴,雖然不知道父王是否參與其中,但想必王上若是去到趙國,是不會得到一兵一卒的。”胡羽公主有些傷感地說道。

“如此說來,趙國確實給寡人添了不少的麻煩。”嬴政表現的有些氣憤。

“吾還聽說,成嬌的大軍與趙魏都取得了聯絡。”胡羽公主說道,“趙國的軍隊會不會助其攻秦,不得而知,但肯定不會攻擊成嬌的大軍。”

“唉……”嬴政嘆了口氣,說道,“趁寡人還在王位,你們想要什麼,儘管開口,寡人幫你們實現了之後,你們便回國去吧。”

聽了嬴政這句話,兩位公主心裡不是滋味,眼眶都有些溼潤。

“父王已經將南蘇許配於王上,王上是想讓南蘇改嫁麼?”南蘇公主喃喃地說道。

“是啊,剛才不是還說要一起去楚國麼,不去趙國還不行嘛。”胡羽公主眼淚在眼圈中打轉,馬上就要哭出來了。

“哈哈哈……”嬴政再也忍不住了,笑出聲來。

兩位公主被嬴政的反應搞蒙了,還以為嬴政壓力過大,精神崩潰了。

“你們是聽誰說,寡人要退位的。”嬴政還是笑呵呵地說道。

兩位公主呆呆地看著嬴政,還是沒搞清是怎麼回事。

嬴政不忍心讓兩位公主過於擔心,便將廷議上的事挑重點說給兩位公主聽。

“滴血認親?”南蘇公主好奇地問道,“真有這麼神奇?”

“這麼說……”胡羽公主也問道,“王上的危局已經化解了?”

嬴政點了點頭說道:“呂相邦已經在點兵備糧了,討逆大軍即將啟程。”

“哼……”南蘇公主輕哼一聲,“原來你是拿吾們兩個尋開心,不理你了。”

南蘇公主轉過頭去,假裝生氣的樣子。

嬴政也覺得自己有些過分,剛要去哄,卻聽胡羽公主說道:“王上,之前你打賭輸了,可否答應胡羽一件事。”

“何事?”嬴政問道。

“不管這次趙國有多大的過錯,胡羽想代表趙國的百姓請求王上,不要出兵攻打趙國。”胡羽公主說道,“若王上出不了這口氣,可以向對魏國公主那樣,將胡羽趕回趙國。”

南蘇公主轉過頭,愣愣地看著胡羽公主。

嬴政苦笑著說道:“寡人這次只想平定叛亂,而且將成嬌與樊於期帶回來便可,沒想要攻打任何國家,更不會將你趕回趙國。”

胡羽公主表面平靜,心中卻鬆了一口氣。

“而且,寡人答應你的事,就一定做到。”嬴政說道,“十年之內,寡人一定不會主動攻擊趙國。”

胡羽公主開心的笑了起來。

見胡羽公主笑了,南蘇公主也跟著笑了起來。

花枝亂顫。

真的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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