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心追月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36章 贖金,救世秦皇,塵心追月,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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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政和荊良兩人繼續向前走,荊良順手打了點野味,留著晚上享用。
一隻鴿子迎面飛向二人。
荊良一抬胳膊,鴿子便落在荊良的手臂上。荊良伸手拔掉了綁在鴿子腳上的信箋,開啟來看。
“王上,呂不韋帶著贖金來贖你了。”說完,荊良將字條遞給嬴政。
嬴政接過字條,只是略微看了一眼,說道:“還真的來了,算他有些忠心。”
荊良很有深意的笑了笑,問道:“王上,是否按原計劃進行?”
“當然,既然他帶了贖金過來,怎麼也不能讓他再帶回去。”嬴政說道。
荊良點了點頭,拿出了一個早就準備好的信箋,綁在鴿子腳上,放飛了信鴿。
天色漸晚,兩人找了一處山洞,一頭便紮了進去。
由於知曉了龜甲上的內容,兩個人見到山洞,都格外的親切。
然而,失望的表情卻出現在兩人的臉上。這山洞只有區區幾幅動物的壁畫,而且非常模糊,不仔細看,卻都發現不了。
不過也無所謂了,誰能運氣那麼好,可以連續不斷地發現上古的遺蹟。
何況,以後的時間多的是。
老規矩,荊良生了火,烤了野味,嬴政整理了行囊,拿出了乾糧和酒。
酒剩的已經不多了,這一夜,也是兩人進入岐山探險的最後一個夜晚。
春風拂面,酒香撲鼻,野味香氣四溢,又深處神秘的大山之中,上古氣息環繞,讓人產生一種說不出道不明的感覺。
“王上,呂不韋帶的贖金,可不是小數目,日後,王上想花在何處。”荊良喝了一大口酒,問道。
這個問題,之前嬴政便想過,隨即說道:“用處還蠻多的,但今日接了這天承者的任務,不得不重新規劃了。”
荊良點點頭,說道:“關乎天下的大事,自然少不了雄厚的財力做為支撐,還要規劃好每一處用錢的數量。”
嬴政也喝了一大口酒,說道:“本來寡人以為,在寡人親掌王權之前,不會有太大的舉動,但現在看來,必須要提前做好打算了。”
荊良點頭道:“時間確實有些緊迫,吾聽師尊說過,三年之後他會再來找你,而那時,王上必須是王權在手。”
“寡人本來的計劃,是依照李斯之前設計的一些新穎兵器的圖紙,再加上能工巧匠的改良與鍛造,先打造一批新式武器,然後再進行演練,如果效果好的話,那就建立一支虎賁軍。”嬴政神采飛揚地說道,“可如今,寡人打算找到那‘我器’的藏匿處,依照圖示,製造一批‘我器’出來,直接裝備給虎賁軍。”
“這……”荊良愕然道:“師尊他知道嗎?”
嬴政微微點頭道:“他知道,並且他准許寡人在一統天下時使用‘我器’,但在一統之後,須將‘我器’盡毀,並且消除一切記載。”
作為一個武者,荊良的眼神中有著期待,也有遺憾。他期待著早日見到傳說中的神兵,也遺憾最終這神兵還是要封塵於世。
“寡人還打算將前輩贈與的五穀原種進行培育,使其生長出適合各地不同氣候而生的最優良種,既可造福於民,也為一統籌備軍糧。”嬴政像是受到白衣老者的感染,說話的語速有些慢。
聽到這裡,荊良又有些錯愕。他其實也並不知道老者都給了嬴政什麼。
“還有提高生產用的器具,運輸用的車輛,馬匹,鑄兵器用的金屬等等,都需要錢財。”嬴政說道。
荊良的眼睛睜的大大的,說道:“王上,呂不韋給的贖金,著實不少,但跟你要做的這些事情比起來,怕是遠遠不夠吧。”
“呵呵……”嬴政笑道,“寡人所說的,多數是大秦之事,自然由國庫承擔,寡人只要稍作補充即可。若餘下的足夠的話,寡人還想造一座宮殿。”
“宮殿?”荊良疑惑道。
嬴政點點頭,說道:“是的,宮殿。若是之前,寡人還沒有這個想法,而如今……”
說到這裡,嬴政輕嘆了一聲:“如今寡人揹負天承之命,有很多不可讓世人知曉的東西和秘密。若仍住在現在的寢宮,連一個密室都沒有,如何商議大事。”
“王上說的極是。”荊良頷首道,“這些隱秘之事,確實不能讓外人知曉。”
“那等回到咸陽,便開始著手,建造一座寢宮,作為聚事之所。裡面的密室也要多造幾間。”嬴政說道。
荊良喝了口酒,說道:“在下剛好懂得這種密室的構造設計,應該能幫上忙。”
“那就再好不過了。”嬴政高興地說道,“再從呂相邦那裡抽調些工匠過來,估計很快就會完工。”
“呂相邦那裡的工匠?”荊良頗為疑惑地問道。
嬴政點點頭,將呂不韋招募天下頂尖工匠,仿製九鼎的事,簡單說了一下。
荊良的眼底閃過一絲異樣,但嬴政並未發覺。
“寡人覺得,這些工匠們,知道了九鼎的事,那必然不可將他們放歸於塵世。”嬴政說道,“而將他們囚禁或者軟禁起來,又顯得不近人情,尤其是可惜了這些工匠們的手藝。所以,寡人打算利用這些人,專門建造或製作不可告知於世的東西。”
“將這些人這樣安置,那是最好的安排,以後王上確實有很多不可告知於世的東西需要製作。”荊良說道,“只是,若要將這些工匠都從相府抽調出來,怕是會讓呂相邦生疑啊。”
嬴政拿起酒壺,喝了一口:“所以說,需要分批次的進行徵用。這次就先將會建造宮殿,樓宇,密室的工匠先抽調出來。待宮殿建造完畢,再抽調一批去製造‘我器’,以及其他的武器。餘下的工匠,等到時再有什麼要製作的,便再議吧。”
“嗯,好主意。”荊良嘆道:“這樣的話,也是給了這些工匠第二次的生命,和施展才華的機會,哈哈哈。”
嬴政點點頭說道:“只是希望,明日的贖金一事,得以順利進行,不要出什麼意外。”
“王上放心,不會有差錯。”荊良舉起酒壺,做了一個敬酒的動作,“在下敬王上。”
嬴政也回敬了一下,舉起酒壺,猛喝了一口。
第二日清晨,二人繼續往回趕。
在一處事先約定好的山嶺處,兩個人下了馬。
等候了一會,又見一隻信鴿飛了過來,落在荊良的手臂上。
開啟信箋,只見上面寫道:“贖金已到手,望速歸。”
荊良向嬴政拱手說道:“王上,兄弟們已經拿到贖金了,看來,咱們也要就此暫別了。”
“那便依照計劃行事吧。”嬴政說道。
“那咱們咸陽城見。”荊良說道。
“等等。”嬴政急聲說道,“寡人突然想到,若是依照計劃行事,那身上攜帶這麼多的東西,定然不妥。”
荊良看了看嬴政馬背上大大小小的行囊和布袋,笑道:“的確,帶著這些東西,哪像是被綁匪剛釋放的人質,哈哈。”
“那便有勞荊大哥代為保管,在咸陽匯合後再交於寡人。”嬴政說道。
“王上什麼時候變得客套起來了,放心吧,除了在下,不會有觸碰到它們。”荊良下了馬,然後將那些布袋轉移到自己的馬上,綁好之後,又檢查了兩遍。
嬴政也檢查了一下自己戰馬,然後將自己換洗的衣物,剩下的乾糧和酒都交給荊良,只留下小半壺的飲水。
“要裝,就再裝的像一些。”嬴政笑著說道。
“王上保重。”荊良拱手說道,“在下在王上後面跟著,等確保安全後,便會撤離此地。”
嬴政點點頭,然後揚起馬鞭,催馬而去。
待嬴政跑出一段距離後,荊良也催馬,跟了上去。
一個時辰之後,一隊人馬出現在前方,旗幟是秦國的,軍士也都是秦軍的裝扮,赫然是秦國的蒙家軍。
嬴政催馬,迎了上去。
這時,軍士們也發現了嬴政。但距離較遠,看不清人臉,嬴政又穿的是一身素衣,前面一排的軍士伸手抽出了箭羽。
“來者何人?”
聲音宏亮,直傳至幾里之遙。喊話的不是別人,正是蒙恬。
“是寡人。”嬴政提高了音量,向前方喊道。
蒙恬催馬迎了上去,後方的兵士卻沒有動,原地待命。
待看清了嬴政的面容,蒙恬忙勒停了戰馬,翻身躍下馬背,跪拜在地:“罪臣蒙恬,救駕來遲,請王上降罪。”
後方軍士見蒙恬跪拜下去,便知來人便是嬴政,於是集體跪拜了下去。
話音剛落,嬴政已經策馬來到蒙恬的跟前。
跳下馬背,嬴政上前將蒙恬扶起,說道:“此次之事,蒙將軍雖有失責之過,但起因卻是寡人自帶胡羽公主遊玩所致。如今寡人既已安然歸來,心情尚好,便給蒙將軍一次將功補過的機會,那便是務必查出刺客的來歷,以及幕後的主使。”
“罪臣領旨。”蒙恬拱手說道。
二人故意喊的很大聲,可以讓後方的軍士們聽的到。
“起來吧。”嬴政向蒙恬遞了個眼色。
蒙恬點點頭,站起身,高聲說道:“恭迎王上回營。”
“恭迎王上回營。”後方的軍士們,齊齊地高聲喊道。
“走吧,有話路上說。”嬴政躍上馬,催馬前行。
蒙恬也上了馬,跟了上去。
“呂相邦何時抵達的?”嬴政低聲問道。
“是昨日抵達的。”蒙恬回答道,“呂相邦很是著急的樣子,與綁匪的來使接觸上後,二話不說,便交了贖金。”
“哦?”嬴政對呂不韋的表現,到是頗感到意外。
“交了贖金後,呂相邦便讓微臣在這守候,他親自帶人在山中巡視。而且……”蒙恬頓了一下,說道,“為了找到王上,呂相邦還進行了非常周密的佈置。”
嬴政看向蒙恬,有些緊張地低聲問道:“難道被他發現了什麼?”
蒙恬答道:“目前來看,應該還沒有,可能是呂相邦太過於擔心王上了,所以才會如此。”
“那他都佈置了什麼?”嬴政問道。
“呂相邦在山中安排了不少的暗哨,一旦發現那些刺客,或者劫匪,以及王上,他便會第一個知道。”蒙恬說道,“呂相邦還徵調了不少附近城關的守軍,已經將整個岐山團團圍住。”
聽到這裡,嬴政心裡一驚,擔心荊良會有危險。
“呂相邦還命人在贖金裡面塗抹了花蜜,又帶來了好些訓練有素的獵犬。”蒙恬說道,“據說這些獵犬,可以追蹤這些贖金上的花蜜氣味,從而找到劫匪。呂相邦還下令,一旦發現王上的蹤跡,即刻將那些獵犬放出去尋找贖金。怕是此刻,暗哨已經上報,而那些獵犬,也早已行動了。”
“什麼?!”嬴政大驚失色。
荊良若是被捉住,那可麻煩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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