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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口並不是很大,兩個人分別拿了根火把,一前一後,走進了洞口。

荊良在前面走的很小心,更增添了幾分神秘的氣氛。

山洞並不是很深,但越往裡走,越是寬敞。

荊良用火把照著腳下的路,嬴政則用火把照著四周的山壁。

洞口的山壁凹凸不平,但走了幾步之後,山壁卻越發平整,還有打磨過的痕跡。

荊良也發現了這一情況,回頭低聲對嬴政說道:“山壁有打磨過的痕跡,看來確實有人曾經在這裡活動,或者是居住過。”

嬴政點點頭,又將火把照向另外一側的山壁和頂部。

“荊大哥,你看!”嬴政叫住荊良,聲音中帶著興奮。

荊良回身向嬴政舉著的火把處看去。

只見一處平滑的山壁上,畫著一隻羊,側身而立,很是壯碩,看樣子是一隻成年的公羊。

“果然,這處山洞曾經有人居住過。”荊良看著那隻羊,說道。

“是什麼人?”嬴政問道。

“這就不清楚了,但至少要比周王朝要早。”荊良說道,“前面應該還有。”

嬴政點點頭,跟著荊良繼續向前。

果然,類似的壁畫多了起來,分佈在石壁上,一幅接著一幅。

這些壁畫多以動物為主,除了牛,羊佔了多數,還有一些野外的小動物。很明顯,這些都是當時的人賴以為生的食物來源。

山洞的最深處,是一個拐角,像是特別開鑿出來的一處獨立的空間。而這處空間最裡面的山壁上,是一整幅的壁畫。

畫的最上端,站著一個人,手中拿著一個木棍狀的東西,看樣子應該是權杖。下面很多人向他跪下來朝拜,還有宰殺後的牛羊等供奉在中間。最外面還畫有牲畜的皮和骨頭,堆放在一起。

這是一個祭祀的畫面,雖然線條簡單,但表達的意思足夠清晰。

二人又檢視了一番別的地方,沒有其它發現,便坐到了壁畫的前面,仔細觀察起來。

“荊大哥,你說這壁畫,畫了多少年了?”嬴政盯著山壁上的壁畫問道。

“不清楚,如果這壁畫記錄的是當時的人的生活狀態,那至少也有兩千多年了。”荊良到是沒有盯著壁畫看。

“兩千多年……”嬴政還是盯著壁畫,說道,“寡人在想一個問題。”

“王上在想什麼問題?”荊良將火把斜插在一處石縫裡,問道。

嬴政沒有放下火把,反而舉得更高,更貼近壁畫。

“這壁畫是用什麼材料畫上去的,可以經過如此漫長的歲月,而依舊如故,不褪色,不腐壞,好像比這裡的岩石還要結實。”嬴政說道。

“這……”荊良笑了笑,說道,“恕在下不知。”

嬴政也笑了笑,本來也沒想得到答案,只是單單想把自己的疑惑說出來而已,就連李斯也未必知道的事,荊良就更不可能知道了。

“寡人感覺,那時的人材料相當有限,所用的應該是些植物的汁液以及獸血之類的混合而成。”嬴政若有所思地說道,“其中再加入什麼,就猜不到了。”

“古人其實有很多方法與技藝,實際上是失傳於世了,就單從幾千年不損壞的壁畫來看,現在的匠師,估計做不到。”荊良說道。

這話嬴政聽著耳熟,之前呂不韋在領著嬴政檢視九鼎時說過類似的話。

想起九鼎那些不可思議的地方,眼前這些壁畫,卻也算不得什麼了。

如此想來,嬴政便也釋懷了,不再盯著壁畫看了。

精神放鬆下來,嬴政打了個哈欠。這一天確實有些勞累,與胡羽公主比賽,還被追殺,又與荊良趕了很遠的山路,嬴政早就感到疲勞了,又跟荊良喝了不少的酒,睏意更濃。

荊良拿來了一些衣服,鋪在嬴政身下一些,剩下的蓋在嬴政的身上。

只是片刻,嬴政便進入了夢境。荊良又將自己的披甲卸下,蓋在嬴政的身上,才轉身退出了山洞。

荊良沒有在洞中生火,因為火會消耗洞中的氧氣,也會冒煙,只在洞口將那堆篝火又加了些柴,將冷氣隔在洞外。

不知睡了多久,嬴政伸了個懶腰,悠悠地醒來,從幾層衣物中鑽了出來,揉著眼睛走出洞中。

天早已大亮了,那堆篝火併沒有熄滅,星星點點冒著火苗。

篝火的不遠處,放著一個骨制的水盆,大概是什麼野獸的頭骨做成的,裡面盛滿了清水,旁邊還放著擦臉用的布帛。

不用問,這都是荊良準備的。

嬴政簡單的洗了把臉,但並未多看那個頭骨做的水盆。

“王上,你醒了。”不遠處傳來荊良的聲音。

嬴政抬頭望去,只見荊良手中拿著一隻野山雞,向自己走來。

“這是今早的野味?”嬴政樂呵呵的問道。

“是啊。”荊良答道,“這幾天,讓王上嚐遍這山中的野味。”

看到野山雞的那一瞬間,嬴政的肚子就咕咕叫了。

烤好了野山雞,二人並未喝酒,還有幾天需要在山裡度過,需要節省著喝,況且白天還要趕路,沒準還會遇到什麼危險。

“今天向哪個方向行進?”嬴政問道。

荊良掰下來個雞腿遞給嬴政,說道:“仍向著山腹前進吧,沒有多遠了,翻過前面的山嶺,應該就沒多遠了。”

嬴政點點頭:“那就繼續咱們的探險。”

野山雞同樣經歷了昨晚那隻野兔的命運,只剩下一堆骨頭和一小堆的毛。如果嬴政牽著狗出來旅行,那就只能剩下那堆毛了。

吃飽之後,二人又進了山洞,將昨夜鋪蓋的衣物收拾好。

嬴政又掃視了一下整個山洞中的壁畫,這才走出山洞。

用水澆滅了篝火,選定了山腹的方向,二人向山腹進發。

一路上說說聊聊,二人行進的並不是很快,每遇到一處看似陵墓,或者古蹟的地方,都會檢視一番。

完好的陵墓並不容易被發現,嬴政和荊良發現的,都是被盜取過的,看起來,陵墓的規模都不是很大。

類似昨晚的山洞,又發現了兩個,同樣有類似的壁畫,只是畫的內容不同,畫風也不同,料想年代應該也不相同。

一天下來,收穫並不是很大。天色暗下,荊良又找到了個山洞,二人相互點點頭,表示今晚便在此落腳了。

這個山洞比前幾個都大了一些,深了一些,形狀也很不規則。

二人仍是一前一後,各拿著火把,緩步向前。

奇怪的是,這個山洞並沒有任何壁畫,就連山壁也沒有打磨的痕跡,一切像是天然的,從沒有人來過。

拐了三處彎,兩個人才到達最底處,空間寬敞了許多,卻還是沒什麼發現。

“荊大哥,這地方有些奇怪。”嬴政說道。

“不過是沒有之前的壁畫而已,有什麼奇怪的地方?”荊良問道。

“之前荊大哥說過,那些畫在巖壁上的畫,多為普通的民眾所為。”嬴政說道。

“嗯,不過這也只是推測而已。”荊良說道。

“若大多數的山洞都有壁畫,那這樣的推測是大有可能的。”嬴政說道,“而大多數山洞中都畫有壁畫,唯獨此洞中並未有壁畫,那可能的原因有兩種。”

“是哪兩種原因?”荊良問道。

“一種可能是此山洞之前的洞口,並未被人發現,而近些年才因某些外力而形成,但並不久遠。”嬴政頓了一頓,又說道,“第二種可能,是這裡不允許普通的族人進入,從而並無普通族人所留下的痕跡。”

荊良點點頭說道:“王上說的在理。”

“而如果是第二種可能,那麼這裡不是部族首領的棲身之所,就是部族隱秘的禁忌之地。”嬴政說道。

“這,也並非沒有可能。”荊良用讚許的眼神看著嬴政。

“咱們再仔細找找吧,或許會有什麼發現。”嬴政覺得這處山洞比較怪異,沒打算放棄。

兩個人拿起火把,仔細地檢視每一寸的地面與山壁。

“王上,你看。”只聽荊良說道。

嬴政回頭看向荊良,荊良正站在一堆碎石旁,高舉火把,看著高處。

嬴政走過來看向荊良所指的方向。

山壁的斜上方有一個斜三角的缺口,地面上的碎石,應該就是從這個缺口掉落下來的。

“大概是因為地震或者其它的什麼原因,使這些石塊掉落下來。”荊良說道,“不過,這後面好像是空的。”

“能上去看看麼?”嬴政問道。

“簡單。”荊良將火把遞給嬴政,然後手腳並用,踩著山壁上凸起的岩石當著力點,幾下就扒到了缺口的邊沿,雙膀用力,腳便踩到了缺口的下沿,半身蹲在了那裡。

“裡面有什麼?”嬴政急切地問道。

“先將火把遞過來,裡面像是個獨立的封閉空間。”荊良說道。

嬴政翹起腳尖將火把遞還給荊良。

荊良將火把伸入缺口之中,火焰並沒有熄滅,說明裡面有空氣。

“吾先進去看看。”說完,荊良便鑽了進去。

“荊大哥,等等寡人。”嬴政有些著急地說道。

不多時,荊良又在那個缺口中探出頭來,說道:“進來吧,沒什麼危險。”

嬴政看了看荊良剛才踩著借力的幾處岩石,說道:“可寡人怎麼上去啊。”

“可將外面的馬牽進來,然後踩在馬背上。”荊良說道。

嬴政尷尬地笑了笑,轉身出去牽馬。

那個缺口離裡面密閉空間的地面並不是很高,似乎兩個洞穴並不是相連的。

“王上,這裡倒是有些東西。”荊良指著密閉空間的中間位置說道。

嬴政走到中間,蹲下身去。

只見一個橢圓形的東西,半邊露在外面,另一半應該是埋在土裡。

“是一個龜殼,上面還有些奇怪的圖案。”荊良說道,“旁邊還放著幾塊野獸的骨頭,上面也刻有類似的圖案。”

嬴政摸了摸露在外面的龜殼,緩緩說道:“將它挖出來,應該不礙事吧?”

“應該不礙事。”

“那就動手。”嬴政起身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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