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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彰皺眉苦思,一言不發。
卞夫人站在一旁看著眉頭緊鎖的曹彰,以為自己的話已經打動了他,也沒有急著再去勸說,靜靜地等著曹彰做出決斷。
她的心裡也明白,只有曹彰自己開啟了心結,這件事才能有一個妥善的結果。自己逼得太緊,只會讓曹彰更加痛恨曹丕,反而會事與願違,達不到好的結果。
曹彰正苦思著,遠處傳來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響,似乎有數匹快馬飛馳而來,在府邸的大門前停下。
片刻之後,外面就傳來了夏侯霸的喊聲:“子文,我回來了!”
曹彰聽到喊聲,臉上露出欣喜的神情,正愁無法解決,夏侯霸就回來了,真的是太及時了。
卞夫人聽到夏侯霸的聲音,知道他帶著查詢的結果回來了,也十分驚喜,對曹彰說著:“子文,快起來,是仲權回來了!”
曹彰從地上爬起來,轉頭看向門口的方向,夏侯霸和夏侯涓、馬雲祿三人風塵僕僕從外走進。
夏侯霸剛想開口對曹彰說話,卻發現卞夫人站在屋內,慌忙上前跪倒行禮:“夏侯霸拜見夫人!”
夏侯涓看到卞夫人也趕忙施禮:“涓兒拜見夫人!”
隨後,她輕輕地伸手拽了一下馬雲祿,示意她也趕緊施禮。
馬雲祿反應過來,也趕忙躬身向卞夫人行禮:“民女馬雲祿拜見夫人!”
卞夫人笑著上前攙扶夏侯霸和夏侯涓:“起來吧,仲權、涓兒,你們兄妹辛苦了。”
她看到了馬雲祿,疑惑地詢問著:“這位姑娘是誰呀,我看著眼生,好像沒有見過。”
曹彰趕忙向卞夫人做著介紹:“母親,這位是新任雍州刺史馬騰的女兒馬雲祿,她的大哥就是我的結拜兄弟馬超馬孟起,她也是我的……紅顏知己。”
說到最後,曹彰覺得還是有必要表明自己和馬雲祿的關係,直接說出了紅顏知己四個字。
卞夫人聽到曹彰的介紹,臉上露出了驚訝的神情,轉頭仔細地打量著馬雲祿。
馬雲祿表現得落落大方,只是微微低頭,任由卞夫人看著自己。
“不愧是西涼名將之女,生得英姿颯爽又如此標緻。子文,我只知道你和涓兒青梅竹馬,這馬姑娘是你此次出征長安時結識的吧?”卞夫人看著馬雲祿由衷地發出了讚歎。
“是的,母親,此次能攻陷長安,多虧雲祿幫我想到了水攻之策,我和她也是情投意合,所以就將她一起帶回了許都。仲權前往長安查案,涓兒沒去過西北,我就讓雲祿陪著她一起去感受了一些西北風光!”曹彰向卞夫人做著介紹。
夏侯涓也馬上抬頭補充著:“是啊,這次去長安,雲祿姐姐一路上都很照顧我,還帶我去看了很多好玩的地方,對我可好了。”
卞夫人欣慰地看著二女點了點頭:“難得你們二人姐妹情深,相處得如此融洽。子文有你們兩個賢內助,可是他的福氣了。”
卞夫人從頭上取下一枚金簪,交到了馬雲祿的手裡:“今日我到子文府上來得匆忙,也不知道今日你們回來,沒有做什麼準備,就先送你這枚金簪做見面禮。等日後你與子文成親之日,我自有厚禮相送。”
卞夫人的這句話,無疑是認可了馬雲祿的身份,她趕忙向卞夫人施禮道謝。
卞夫人安撫完了馬雲祿,沒有忘記自己此行的目的,關切地向夏侯霸詢問著:“仲權,你此去長安調查線索,可查到證據了?”
夏侯霸一臉歉疚地回應道:“回夫人,我在長安的李傕府邸仔細查詢,並未發現他與人串通軍情的信件。我們也仔細的尋找了各處,都未有發現。”
“回來的路上,我們還特意到函谷關和雒陽,李傕曾經紮營的地方也都找過,都沒有發現。”馬雲祿補充著。
曹彰知道馬雲祿的補充,其實就是為了解釋他們為何去了那麼久,心中對她的反應都加欣賞。
只是夏侯霸此去,沒有找到證據,還是讓他的心裡有一絲小小的失望,畢竟還是失去了一個可以治罪曹丕的絕好機會。
卞夫人聽完夏侯霸的彙報,臉上卻露出一絲淡淡的笑容,她轉對曹彰說道:“子文,你看,仲權也去查過了,沒有找到證據,這就證明我剛才跟你說的話,還是有道理的。既然找不到線索,這件事也不能這樣拖著,你還是先把子桓放出來吧。”
夏侯霸聽到卞夫人勸曹彰釋放曹丕,有些著急地想要開口說話,曹彰卻已經察覺,在腳下輕踢了他一腳,示意他閉嘴。
夏侯霸雖然心裡不甘,但知道曹彰另有安排,也不敢再說。
曹彰恭敬地對卞夫人說道:“母親說得是,現在查不到具體的證據,的確不宜再繼續拖延下去,我準備現在就去拜見父親,將現在掌握的情況如實彙報,請父親釋放子桓兄長。”
卞夫人聽到曹彰願意去見曹操並釋放曹丕,露出了欣慰的笑容:“這就對了。好了,我在你這裡待的時間也不短了,也準備回去了,不如你就跟我一起走吧,正好我們也可以再說說話。”
曹彰明白卞夫人是還有些話想跟自己說,又不想當著夏侯兄弟和馬雲祿的面,馬上會意地應允:“是,我送母親回去。”
曹彰轉對夏侯霸三人:“仲權,你們一路奔波辛苦了,好好休息一下,我先送母親回司空府,有什麼話等我回來再說。”
曹彰說完,上前攙扶著卞夫人一起向外走去。
夏侯霸三人趕忙恭敬地施禮,恭送卞夫人和曹彰離去。
夏侯霸看著母子倆離去的背影,有些不甘心地說道:“我們是不是回來的不是時候啊,早知道就再拖幾天回來了。”
“長安和雍涼二州的當鋪、錢莊、鏢局都已經開起來了,生意也運轉正常,說明子文哥哥要安排的事都安排的差不多了,咱們現在回來應該是正合適。仲權大哥,你不要瞎琢磨了,聽子文哥哥的話,先去休息吧。”馬雲祿安慰著夏侯霸。
夏侯涓也附和著:“是啊,大哥,雲祿姐姐那麼聰明,肯定能猜出子文哥哥的用意,你聽她的就好了。”
夏侯霸見二女都這麼說,也不再糾結,點了點頭:“好吧,這一路奔波,我也的確是累壞了,我得先去好好洗個澡,放鬆一下,晚上吃點好的補補了。”
許都的大街上。
卞夫人和曹彰乘坐的馬車緩緩而行。
為了方便和卞夫人說話,曹彰沒有單獨騎馬,也坐在了馬車的車廂內。
“子文,你能聽母親的勸告,跟我去見你父親,不再難為子桓,是個懂事的好孩子,孃的心裡很是開心。”卞夫人拉著曹彰的手,欣慰地說道。
曹彰看著卞夫人慾言又止,卞夫人看了出來,開口道:“子文,娘知道你心裡肯定還是不舒服,有什麼話就說出來,娘給你做主。”
曹彰這才開口說道:“母親,我跟您說實話吧,我承認,我的確是故意一直關著子桓兄長,但是我並不是為了爭奪世子之位,而是因為另外一件事。”
“另外一件事?”卞夫人疑惑地看著曹彰。
“母親,子桓兄長曾經要到司馬家向一位郭姑娘提親的事,您應該知道吧?”曹彰把話題引向了郭照。
卞夫人點了點頭:“當然知道,當時還是子桓來求我向你父親說情,你父親才安排子孝和文烈、子丹他們一起去提的親。可沒想到,那郭姑娘卻染上了瘟疫,這件婚事才就此作罷。怎麼了,這件事和你關子桓有關係?”
“不錯。母親,我跟您說實話吧,郭姑娘也是我的紅顏知己。曹公紙能夠順利研製出來,都是郭姑娘的功勞。兒子出征之前就和她兩情相悅,定下了終身。”曹彰將自己和郭照的關係,講給了卞夫人。
卞夫人聽完以後大驚:“你說郭姑娘是你的紅顏知己?那子桓他豈不就是……”
“沒錯,他就是趁我不在許都,想要橫刀奪愛。我回到許都之後得知此事非常生氣,的確是有些恨他。”
“郭姑娘又一直生死未卜,我唯恐子桓兄長還要不斷去騷擾她,影響她的康復,才出此下策,將他一直關押起來。但其實我心裡並沒有想過要把他怎麼樣,只是想給他一個教訓。”
“現在我已經從荊州請來了名醫張仲景為郭姑娘診治,他說可以治好郭姑娘,我的氣已經消了。其實即使今天不來找我,只要仲權回來找不到子桓兄長通敵的證據,我也會馬上去上報父親,請他釋放子桓兄長的。”曹彰做出一副誠懇的樣子,對卞夫人訴說著他的委屈。
夏侯霸回來之前,他的腦海裡就已經想好了處置曹丕的方式,那就是將他釋放。
畢竟自己要做的生意已經順利展開,曹丕再無破壞的可能;而且自己也的確沒有可能找到那份信件來給曹丕定罪。那就沒有必要去做惡人,成全曹植,不如放曹丕出來,依然保持三人鼎立的姿態。
無論是曹操還是文武百官,都不能再說自己以權謀私,反而要誇讚自己寬宏大度,秉公執法。這樣一來,等於又提高了自己的聲望和在曹操心中的好感度,這才是最好的結果。
既然決定了要放曹丕,那自然是要給自己找一個一直關押曹丕的理由,曹彰馬上就想到了郭照,所以故意在卞夫人面前,把自己掩飾成“爭風吃醋”受了委屈的姿態。
這樣聽起來既合情合理,實際上也是又給曹丕上了眼藥,也不會吃虧。
果然,卞夫人聽完以後,臉上露出了一絲怒意,抱怨道:“這個子桓,這麼做的確是太過分了,也難怪你會氣他了。你說得對,是該關他幾天,給他點兒教訓。”
隨後,卞夫人十分歉疚地說道:“子文,當時娘真的不知道你和郭姑娘的關係,更不知道子桓是利用你不在的時間,想要奪你所愛。結果我還幫他向你父親說情,才造成了這樣的結果、這件事,我也有責任,我向你道歉。”
“母親千萬別這麼說,子桓兄長縱有不對的地方,但他畢竟是哥哥,我應該和他好好溝通此事。實在不行,也該上報父親和母親,請你們出面調停,不該自己小心眼兒,以權謀私,關押他來做報復。”
“幸虧母親今日前來,當頭棒喝,將我點醒,我才沒有釀成大錯。今後,我一定和子桓兄長重歸於好,時刻想著兄弟情分,一起多多孝順母親,再不讓母親為我們兄弟的事勞心傷神。”曹彰誠懇地對卞夫人說道。
卞夫人欣慰地兩眼溼潤,欣慰地拍著曹彰的手:“這就對了,這才是孃的好兒子!”
卞夫人用手擦去眼角的淚水,忽然想起什麼,笑著對曹彰說道:“子文,你和涓兒青梅竹馬,剛才在你家裡又有一個馬姑娘,現在還有郭姑娘這樣一個紅顏知己。看來,你在男女之事方面,可是得了你父親真傳了。”
曹彰被卞夫人這樣一說,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頭笑了起來。
母子之間的尷尬和隔閡也在這個玩笑中徹底化解。
馬車向著司空府的方向繼續緩緩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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