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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曹彰的指令,立刻就有兵士上前按住夏侯兄弟。
夏侯尚大驚,慌忙大聲呼喊:“我冤枉啊,我們沒有通敵!”
夏侯儒也急切地辯解著:“主帥,這裡面一定有誤會,我們是冤枉的!”
曹彰卻冷著臉一言不發,兵士們拖拽著二人就要往外拖拽。
夏侯霸也嚇了一跳,趕忙上前阻攔:“子文……”
曹彰立刻瞪起了眼睛:“你叫我什麼?戰場上只有將帥之分,沒有兄弟!”
夏侯霸看到曹彰發怒,趕忙改口並跪倒在他面前:“主帥。兩位參軍絕不會通敵,這裡面一定有誤會,還請主帥明察!”
曹彰哼了一聲:“好,我就讓他們死個明白!”
他大聲招呼:“先把人押回來!”
兵士們把夏侯兄弟押回到曹彰的面前跪倒。
夏侯尚著急地辯解著:“主帥,我們兄弟一心只想破敵,為主帥分憂,絕無通敵之心。”
夏侯儒也急切地辯解著:“是,還請主帥明察,還我們兄弟清白!”
“清白?!”曹彰冷笑一聲,隨後厲聲質問道,“若不是你們通敵,李傕如何得知我要隻身和聖使前往天水見馬騰,如何會安排重兵截殺?”
“若不是我早有安排,昨夜我和鍾侍中已經葬身敵手,你們可知道?!”曹彰越說越氣憤,指著二人怒斥道。
夏侯尚想起前一晚的經歷,的確是兇險萬分,但他還是不明白,這件事和他們兄弟有什麼關係,又怎麼會扯到通敵上。
“主帥,李傕如何會知道你的行程,我實在不知,這怎麼能怪我們通敵?”夏侯儒卻已經搶先提出了疑問。
“你還不承認是吧?好,那我問你,你們隨行的人員,現在可曾都在身邊?可少了什麼人?”曹彰緩步走到二人跟前,冷冷地質問著。
“這……”夏侯尚一時語塞,他在糾結著要不要說出史阿的事。
“還這什麼,我佈置下任務的當夜,就有人看到你們的隨從牽馬出了大營,至今未歸。說,他去了哪裡?”曹彰根本不給夏侯尚喘息的機會,繼續質問著。
夏侯儒見曹彰問到史阿,知道已經隱瞞不過去,趕忙承認:“主帥,我們的確有一名隨從離開了大營,不過我們派他出去,絕不是通敵,而是讓他回許都報信!”
“回許都?”曹彰帶著幾分懷疑的神情打量著二人,判斷著他們話中的真偽。
夏侯霸看著兩人吞吞吐吐的樣子,著急起來,上前催促著:“哎呀,你們兩個人有話趕緊說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要派人回許都報信?!”
夏侯尚看著曹彰,將臨出發前,曹丕宴請他們交代的一切,都如實說了出來。
“主帥,我們所說的都是實情。子桓兄長是真心惦記擔心你,才安排我們隨時將軍情彙報,他是一片好心。”夏侯尚說完之後,唯恐曹彰誤會,又替曹丕說著好話。
“是啊,主帥,我們也是見久攻長安不下,唯恐司空怪罪,才想著寫信給子桓兄長,希望他能在司空面前幫忙說情,爭取時間,這絕對和通敵沒有關係。”夏侯儒也使勁地辯解著。
夏侯霸聽完二人的解釋,也上前幫他們說著好話:“主帥,他們二人秉性純良,斷然不會做出通敵的事,我相信他們說的都是實情!”
“實情?!”曹彰惱火地呵斥著,“你們可知道你們派出去的那個信使,出了大營,去了何處?他直接去了長安!這是季節親眼所見,他通敵絕對錯不了!”
“這怎麼可能?”夏侯尚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夏侯儒也是不敢相信:“他是子桓兄長特意安排給我們的,他怎麼會去長安給李傕報信!?”
夏侯霸現在卻已經明白了一切,恍然地對曹彰說道:“主帥,我明白了,通敵的不是伯言和俊林,是曹丕,是他故意安排了一個人在伯言他們身邊,假意說是關心你,其實就是為了能把我們的軍情傳遞給李傕!”
一直沉默在旁的徐庶此時也捋著鬍鬚緩步上前,輕輕點頭:“主帥,仲權公子的分析有幾分道理,應該就是事情的真相。兩位夏侯公子是被他哄騙利用,但絕非他的同黨幫兇。”
夏侯尚此時也已經反應過來,連聲附和:“主帥,一定是這樣的,我們就是被哄騙利用的,我們真的毫不知情!”
曹彰不停地審視著二人,神色慢慢緩和下來,擺手示意兵士們退下,然後招呼夏侯兄弟起身:“起來吧!”
夏侯尚和夏侯儒從地上爬起。
夏侯霸上前責怪著二人:“你們這兩個糊塗蛋,就這麼稀裡糊塗的被人利用了!這次要不是子文神機妙算,有了巧妙安排,不光是他,咱們幾個全都要跟著一起完蛋!”
夏侯尚回過神,趕忙向著曹彰施禮:“主帥,是我們之前糊塗,被子桓利用,險些釀成大錯,多謝你開恩寬恕,今後我一定全心全意跟隨你,絕對不會再被他人利用。”
夏侯儒也趕忙跟著夏侯尚一起向曹彰表達感謝和追隨之意。
曹彰扶起二人:“二位兄弟也是被人利用,這件事就當是買個教訓,以後再不可輕易信人,也絕不可隨意將軍情洩露。否則,縱是兄弟,我也不會再容情!”
夏侯兄弟一起低頭稱是。
曹彰看著兩人的表情,知道自己這一招敲山震虎起到了效果。
其實他早已判斷出夏侯兄弟不是真心幫助曹丕,在自己身邊做臥底,應該就是被利用。
但如果這次不用這樣的方式敲打他們一次,他們永遠不會明白其中的利害關係,也不會真心對自己臣服。
曹彰這麼做,還有一個目的也是要在三人面前立威,讓這些整日把“兄弟”掛在嘴上的宗族部下,明白他們之間的臣屬關係,從心底服從自己!
夏侯儒驚魂未定,還沒有完全地想明白,嘴裡唸叨著:“可,可子桓為什麼要這麼做,他為什麼要幫敵人對付自己人?”
“哎喲,俊林啊,你可真是我的傻兄弟,你到現在怎麼還沒明白啊?從一開始曹丕推薦子文領命出戰,就是陰謀!他就是想害死子文,懂嗎!?”夏侯霸見夏侯儒還糊塗著,著急地說道。
夏侯儒畢竟也是個有才學的人,被夏侯霸這麼提醒,稍一琢磨,也就明白了背後的深意。
“子桓為了爭世子,竟然不惜手足相殘,還置上萬兵士的死活於不顧,簡直是泯滅人性、罪大惡極!我們回到許都,一定要到司空面前舉報他通敵之事!”夏侯尚沒想到曹丕表面上做出一副寬厚的樣子,背地裡卻是如此陰險狠毒,憤怒地叫囂著。
“沒錯,我們一定要上報司空,請司空將他定罪!”夏侯儒也不甘被曹丕戲弄,憤怒地附和著。
“這次咱們一定要好好收拾他,出我心頭這口惡氣!”夏侯霸也跟著一起發洩著心中的怒火。
曹彰卻在這個時候,已經完全冷靜下來,輕輕搖了搖頭:“恐怕你這口氣還得繼續憋著。他既然敢這麼做,肯定早已經給自己想好了退路。我們手裡並沒有真憑實據,就算告到父親面前,又能如何?”
曹彰這樣一說,三人都沉默了。他們也都意識到,現在無論是人證、物證,他們手裡都沒有,只靠夏侯兄弟去舉報,顯然不足以取信於人,更無法服眾。
“那我們就這樣便宜了他!?”夏侯霸不甘心地說道。
“你覺得我是一個逆來順受的人嗎?你們想想,我們昨夜可是大勝李傕,奪下長安指日可待。只要我們加把力氣,將李傕剷除,就立下了大功!”
“等我們回到許都的時候,曹公紙、《千字文》的發售也必定有了規模,我可以繼續擴大聲望、地位,我要憑著真本事,慢慢爭取到我想要的一切!”
“我也要讓曹丕看著,靠陰謀詭計害不了我,也贏不了我!我要讓他看著我是怎麼一步步將他踩在腳下。這種心理上的碾壓,遠比直接殺了他,更解氣!”曹彰自信且充滿豪氣地說出了自己回擊曹丕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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