檸檬小丸子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24章 都是戲精,楚昀寧蕭王,檸檬小丸子,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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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公公下意識摸了摸後腰,一咬牙,乾脆就直接帶著聖旨守在宮門口,硬是守了大半夜,等著宮門口大開第一個衝了出去,恰好和忠國公撞了個滿懷。
“哎呦!”
“是誰啊,這麼不長眼!”忠國公往後退了退,被撞了個狗吃屎,碰到了傷口忍不住倒吸口涼氣,嘴裡罵罵咧咧,等看清了人,忠國公收斂了臉色:“這不是莫公公嗎,怎麼這麼早?”
莫公公也被撞的不輕,臉上堆著笑:“哎呦,忠國公,這還沒到早朝時間呢,您怎麼……”
話未落,莫公公大概猜到了忠國公極有可能是為了退婚而來的,於是莫公公極快的說:“忠國公,奴才是奉命去探望您的,昨兒晚上發生的事都傳到皇上耳朵裡了。”
“是嗎,皇上一定很生氣吧?”
“可不是,皇上昨兒氣的一夜未睡,連太醫都說不許任何人打攪,否則軍法處置。”莫公公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忠國公也不好繼續往前走了,又問:“皇上還好吧?”
“哎,皇上……”莫公公清了清嗓子,舉起聖旨,捏著尖鴨般的嗓音說:“忠國公接旨!”
忠國公一愣,隨即跪在地上,高高舉起雙手:“臣接旨。”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將雲瀾國玉安公主賜給忠國公世子為妻,令著內務府擇選良辰吉日完婚,欽此!”
在忠國公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莫公公直接將聖旨扣起塞到了忠國公高高舉起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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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忠國公怒極,直接站起身;“這是怎麼回事,皇上怎麼會下旨賜婚?”
他在宮門口等了好幾個時辰,腰痠胳膊疼的,就是希望明文帝能夠收回旨意,忠國公府不想娶玉安公主了。
那就是個禍害精,早晚要把忠國公府給害了。
“國公爺您忘了嗎,是您八百里加急求皇上給世子和公主賜婚的,皇上為了彌補國公府,才會讓內務府儘快舉辦婚事,您怎麼反而責怪起皇上呢?”
莫公公故意板著個臉,心裡一塊大石頭卻是落了地,後腰算是保住了,聖旨賜下,絕對沒有隨便收回去的道理。
忠國公冷著臉:“那是小兒不懂事,一時糊塗,何況雲瀾國是要和皇上和親的,至於小兒,皇上要打要罰都隨意。”
大不了被責罰一頓板子,也好過忠國公府後院不得安寧,昨兒晚上回府後,老太妃就把厲害分析給他聽了,堅決不肯要玉安公主入府。
用老太妃的話說,娶了玉安公主,國公府家宅不寧,甚至會有滅族之憂。
“我要去見皇上。”忠國公不顧莫公公的阻撓執意要去見明文帝,莫公公攔都攔不住。
議政殿內
明文帝揉了揉眉心,殿外忠國公跪在臺階下舉起聖旨求著他收回旨意。
不一會有小公公來稟報:“雲瀾公主求見。”
可以不見忠國公,但是不能將遠道而來的客人拒之門外,所以明文帝只能見她。
玉安公主一改昨兒的囂張跋扈樣,柔弱弱弱的衝著明文帝俯身行禮:“玉安給皇上請安,皇上萬福金安。”
“公主不必多禮,賜座。”
“謝皇上。”玉安公主坐在一旁的小凳子上,眼眶微微泛著紅,明文帝佯裝沒看見,淡淡的喝著茶水,好似將她這個大活人給忘記了。
玉安公主卻憋不住了,柔柔的說:“皇上,我初來乍到有很多事情不懂,因為很喜歡京都繁華,所以心癢難耐,就在街頭策馬,半路上被人驚嚇撞到了幾個攤販,並無人員傷亡,可楚尚宮卻咄咄逼人,故意逼著我道歉,侮辱我雲瀾國的顏面。”
這話說的連莫公公都忍不住撇撇嘴,還真能裝模作樣,顛倒黑白。
明文帝遲遲不說話,就這麼靜靜的聽著,直到玉安公主倒打一耙告完狀之後,也是一言不發。
久久沒等來反應,玉安公主忍不住抬頭看了眼,卻發現明文帝昏昏欲睡,一臉萎靡快要睡著的樣子。
“皇上?”
明文帝抬頭,一臉迷茫的看著玉安公主,時不時咳嗽兩聲,拿著手帕還嘔出半口血來,嚇得玉安公主臉色微變,難道明文帝的身體真如傳聞所說那般差?
“皇上,您換一塊新的。”莫公公熟練的從懷裡掏出手帕遞給了明文帝。
明文帝接過擦了擦嘴角,一隻手撐著下頜,眼睛又快眯成一條縫了,還是莫公公湊在他耳邊小聲說;“皇上,您醒醒啊,公主在和您彙報呢。”
明文帝打了個哈欠,慢悠悠的嗯了聲:“公主有什麼話但說無妨,你遠道是客,朕要好好招待……”說話間又打了個哈欠,目光呆滯的看向玉安公主。
玉安公主心裡一肚子火沒處撒,此刻就像是啞巴吃黃連,只能要苦嚥下去。
可她不甘心,於是往前一步,聲音不自覺的拔高了,把剛才的話重複了一遍。
明文帝哈欠連連,眼角還有淚水劃過,趕緊用帕子擦了擦,對著玉安公主說:“剛才公主說縱馬傷人,這可不行啊,這裡又不是雲瀾國,決不能姑息此事。”
“皇上,我的意思是昨兒楚尚宮以下犯上冒犯了我,導致我傷了人。”
“公主,你縱馬傷了幾個人?”
“皇上,是楚尚宮傷人。
“公主,你再說一遍,那幾人傷的可嚴重?”
兩個人答非所問,糾纏了半天,莫公公差點就忍不住笑了,暗道明文帝這一招裝糊塗實在是高明。
玉安公主氣的跺跺腳:“本公主從未傷人,皇上怎麼是老糊塗了!”
“大膽,居然敢辱罵皇上!”莫公公冷著臉呵斥,嚇得玉安公主一哆嗦,又氣又急:“皇上,是楚尚宮故意誣陷我,您要替我做主啊。”
兩人爭執了半天,玉安公主的耐心慢慢消耗沒了,恰好這時宮丞相,和京兆尹兩人一同求見。
明文帝打了個重重的哈欠:“今兒是怎麼回事兒,一個接一個的人來,宣吧!”
不一會宮丞相和京兆尹一前一後的趕來,對著上首的明文帝行禮,玉安公主對著宮丞相說:“宮丞相,昨兒是不是楚尚宮害我驚馬,殺了我十幾個侍衛。”
宮丞相被人指著鼻子說話,眉頭緊皺,十分不悅:“公主說什麼呢,我未曾觀全域性,不知前因後果,無法評價。”
他若是替玉安公主說話,就是在打明文帝的臉,哪個皇帝願意看著鄰國使臣瞧不起本國。
就算是宮丞相再怎麼想要治楚昀寧的罪,也能分的清裡外。
“宮丞相,你在包庇楚尚宮!”玉安公主沒好氣的說:“沒想到你們官官相護,是非不分。”
這話宮丞相就不樂意聽了,反問:“公主傷人是事實,要求公主道歉有什麼錯?”
“我不是故意的。”
“那楚尚宮要求公主道歉,公主為何遲遲不肯道歉,還辱罵百姓是賤命呢。”宮丞相不鹹不淡的說。
玉安公主矢口否認:“那一定是宮丞相聽錯了,本公主從未說過這話。”
宮丞相冷笑不止:“公主金口玉言,在場的人又不止我一個人,隨便打聽打聽就知道了,我國誠心誠意想要和親,公主卻一次次的詆譭我國,分明是沒把我國放在眼裡,楚尚宮維護我國顏面,又有何錯?”
“你!”玉安公主不明白,昨天還針分相對的兩個人,按理說宮丞相應該幫著自己對付楚昀寧才對,怎麼會幫楚昀寧開脫呢。
“皇上,臣覺得楚尚宮做的很對。”宮丞相話落,京兆尹也跟個人精似的附和;“皇上,丞相所言極是,的確是公主有錯在先,楚尚宮只是伸張正義,並無過錯。”
“京兆尹!”玉安公主一雙美眸都快要噴出火了,狠狠的瞪著京兆尹。
京兆尹蹙眉,他可不是玉安公主的手下,沒必要聽人家的指揮,傻子都知道楚尚宮深得皇上跟太后信任,楚尚宮出手就代表著皇帝,他吃飽了撐的才會幫一個無權無勢的異國公主說話。
更何況玉安公主已經不是第一次闖禍了,算上昨晚那次,已經三回了,前兩回傷了人,賠償安撫那些人就沒事了,但這次是玉安公主自己撞到了槍口上,所以她只能自認倒黴。
玉安公主委屈的哭了:“你們都欺負我!”
一個小姑娘在殿上大哭,其餘人面面相覷,可沒人能同情玉安公主,畢竟昨兒她囂張的樣子大家可都是記憶猶新呢。
“咳咳!”明文帝繼續咳嗽。
一個咳嗽一個哭,不和諧的聲音湊在一塊,有些吵鬧,宮丞相和京兆尹彼此看了眼,最後眉頭緊皺,敢怒不敢言。
不一會殿外傳來了忠國公的聲音:“皇上,您也該見見老臣了。”
“皇上,昨天楚尚宮不僅僅打了我,還無故責打了忠國公呢,他就是證人,可以證明是楚尚宮先挑釁我的。”玉安公主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似的,怎麼把忠國公給忘記了呢。
明文帝對著莫公公使了個眼色,莫公公立即會意出去請忠國公。
“國公爺,皇上請您即刻進去。”莫公公虛扶了一把忠國公,壓低了聲音說:“事關天子顏面,昨兒的事已經鬧的滿城風雨,皇上不僅沒有責怪楚尚宮,還私底下獎賞了千畝良田,您可要仔細回話啊。”
忠國公聞言沒好氣的看了眼莫公公,哼了哼直接進去了,跪在地上對著明文帝磕頭:“臣給皇上請安,臣求皇上給臣做主。”
“起來吧,賜座。”明文帝虛抬一手。
忠國公一想到昨天被楚昀寧給羞辱,此刻激動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淚。
“忠國公?”
“臣在。”忠國公抬頭看了眼明文帝,忽然被明文帝眼中的凌厲驚住了。
“丞相,還不快扶忠國公坐下。”
宮丞相扶著忠國公坐下,忠國公戰戰兢兢的道謝,到了嘴邊的狀不知為何有些說不出口了。
“國公怎麼連話都說不出來了,丞相,不如你來替國公說說吧。”明文帝語氣淡淡,慢悠悠的從桌子上捧著一盞茶遞到嘴邊喝了口,眼神卻十分犀利的看著宮丞相。
“不必宮丞相來問,我來說。”玉安公主往前一步,對著忠國公說:“昨日我在街頭騎馬被楚尚宮驚了馬,導致不下心撞到了幾個攤販,可有此事?”
忠國公毫不猶豫點點頭。
“國公爺您糊塗了,是公主先騎馬經過鬧事撞到了攤販,楚尚宮要求公主道歉,兩方僵持不下,楚尚宮才出手教訓公主的。”京兆尹好心提醒。
傻子都能看出來皇上根本就不想追究這件事,也是想要包庇楚尚宮。
就看忠國公的腦子靈不靈光了。
“不對,是楚尚宮先讓我驚馬!”玉安公主反駁。
忠國公聞言順著玉安公主的話說:“對,公主言之有理,是楚尚宮先驚了公主的馬。”
“忠國公,真的如此嗎?”明文帝打了個哈欠,漫不經心的問,可眼神卻如寒潭般,嚇得忠國公立即改口:“回皇上話,臣也不知道具體什麼情況。”
“忠國公你怎麼也不肯替我說話呢!”玉安公主不高興的瞪了眼忠國公,要不是看在李世子會哄人,而且長的很帥的情況下,當初她就不會答應想嫁給李世子。
被玉安公主一瞪,忠國公心裡頓時不高興了,還沒進門呢就敢給自己臉色看,等以後進了門還得了?
“皇上,臣是半路來的,並不知道去之前兩人之間的矛盾,也許是京兆尹所說那樣。”
忠國公想了想還是給玉安公主留了三分顏面,沒說什麼難聽的話,可玉安公主卻不肯買賬了,直接把責任推給了忠國公:“忠國公,當初是你在馬車旁說過京城繁華,可以許我在京城放肆,誰敢不給忠國公府顏面,
我才會大著膽子在街頭騎馬,傷人也非我本意,何況我已經賠償了。”
話落,忠國公大驚失色:“公主,你可別亂說話,京都嚴謹,我怎麼會讓你在京城放肆!”
這話忠國公的確是說過,不過原話的意思是安撫玉安公主,在京城沒有人會欺負她,大家都會給忠國公府三分顏面,可不是讓玉安公主為所欲為的。
玉安公主哼哼:“若不是國公爺鼓勵我,我怎麼敢在街頭縱馬。”
眼看著矛頭都推給了忠國公,就連明文帝看向忠國公的眼神都變了,嚇得忠國公不敢坐了,直接跪在地上:“皇上,臣冤枉啊,臣奉旨接公主入京,為了維護兩國之間的和諧,跟公主說了些話,其本意是要公主不必拘謹害怕,拿京城當自己的家。”
忠國公想起懷裡的聖旨,衝著明文帝砰砰磕頭,腦袋都快磕破了:“求皇上收回旨意,國公府實在配不上公主,還請皇上給公主另尋良配。”
玉安公主氣不過:“請你搞清楚,不是你家不娶了,而是本公主不樂意嫁了,李世子就是個窩囊廢,連雲瀾國的一個小小侍衛都比不上。”
昨天李世子的行為實在是讓她有些不屑,堂堂七尺男兒怎麼會於是往後縮呢。
實在太不應該了。
玉安公主心高氣傲,她要嫁的人必須是個大英雄,文韜武略,氣質翩翩,這是最基本的。
“你!”忠國公聽著兒子一而再的被玉安公主羞辱,一張老臉氣的通紅:“公主可別忘了,當初是你先對我兒子表明心意的,是你死乞白賴的讓我兒子娶你的,怎麼如今倒是看不上了,罷了罷了,國公府廟小坐不下您這尊大佛。”
忠國公頂著腦門的淤青,忽然覺得昨兒晚上就該讓楚尚宮弄死玉安公主才好呢。
這公主太太不像話了。
“你胡說八道!”玉安公主抬腳就朝著忠國公的心窩子踹去,衝上前對其又打又罵:“我讓你胡說,本公主金枝玉葉,豈是你能隨意惦記的,還妄想汙衊本公主的清白,我打死你!”
玉安公主氣的語無倫次,沒了剛進門時的柔弱,整個人變得十分囂張,打的忠國公連還手的能力都沒有。
就這麼一會兒的功夫,忠國公的臉上掛了彩,一道道被指甲抓過的痕跡十分明顯。
“皇上,您一定要給臣做主啊。”忠國公氣急了,要不是對方是女人,他早就掄拳頭了。
忠國公說什麼也不肯讓兒子娶公主了,腦袋就跟不疼似的,對著地上砰砰磕,生怕少了一個就讓明文帝改變了主意,不一會兒忠國公的腦門兒上鮮血直流,看上去還有些可憐。
明文帝實在看不過去了,對著京兆尹使了個眼色,京兆尹立即扶著忠國公:“國公爺您消消氣,皇上自有分寸。”
忠國公被氣的吹鬍子瞪眼,他什麼時候受過這種憋屈,太不像話了!
“皇上,我是雲瀾國來的,您看在兩國之間的份上,這件事一定要給我個交代!”玉安公主兩手叉腰,一副潑婦樣。
莫公公往前一站:“公主,您實在是太不講道理,這麼多雙眼睛都是雪亮的,您當著皇上的面就敢毆打國公爺,那就說明更不會把百姓放在眼裡了。”
“你閉嘴,本公主如何還輪不著你這個閹人說話。”玉安公主說。
莫公公臉色微變,喃喃兩句又給嚥了回去,玉安公主現在覺得所有人都在欺負自己,於是變得更加瘋狂,她認為只有這樣才能讓明文帝害怕,不會輕易降罪自己。
一旦示弱,對方只會更加欺負自己。
明文帝不動神色的盯著玉安公主的表情變化看,似乎讀懂了對方的情緒,嘴角下彎了彎,露出一抹不知該哭還是笑的表情。
真不知道雲瀾國的皇上是怎麼想的,怎麼會派了這麼個蠢貨來和親,實在是太沒腦子了。
“楚尚宮動手打我是事實,又亂棍打死我身邊的侍衛也是事實,皇上,鐵證如山,您應該將楚尚宮抓起來。”
玉安公主指望不上別人,只能依靠自己了,她避重就輕的說緊拽著楚昀寧的錯不放。
明文帝一邊打哈欠一邊說:“玉安公主,朕如果沒記錯,你是來和親的而不是來挑撥兩國之間關係的,當著朕面前對著國公爺拳打腳踢,肆意辱罵,你可有把朕放在眼裡?”
“皇上……”玉安公主語噎。
“來人吶,把玉安公主給朕拖下去,狠狠的打。”明文帝說完,玉安公主嚇得臉色慘白,不停後退。
莫公公卻說:“皇上,不可啊,玉安公主是來和親的,就算是有些脾氣還不至於弄死,小懲大誡就是了。”
明文帝卻露出一副滿不在乎模樣。
氣氛到了這個份上,宮丞相和京兆尹都猜透了明文帝的意思,想要恐嚇玉安公主,於是站出來紛紛勸皇上三思。
“皇上,不可。”
玉安公主心跳的飛快,不甘心的問了一句:“難道皇上就不怕兩國之間發生戰爭嗎?”
“自古以來兩國的發生戰爭不是很正常嗎?”明文帝反問。
這個時候玉安公主終於認命了,她們根本就不怕打仗,對這次和親態度也是可有可無。
如此,玉安公主不得不低下頭:“是玉安一時糊塗冒犯了皇上,還請皇上看在玉安年輕不懂事的份上饒了玉安這一次。”
明文帝冷嗤。
“皇上,為了兩國之間的和平,還是饒了玉安公主這一次吧。”宮丞相適當的開口,也是給了明文帝一個臺階下。
於是明文帝擺手:“罷了,朕今日就給丞相一個面子,暫且饒了公主一回,至於公主的婚事麼……”
提到婚事,忠國公的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很快說:“皇上,臣懇求皇上收回旨意,讓公主另嫁他人。”
玉安公主見自己屢屢被忠國公給嫌棄了,也不高興了:“皇上,本公主不想嫁給李世子那個窩囊廢。”
“好好,既然公主也沒有這個心思,皇上不如就成全了吧,畢竟強扭得瓜不甜。”
忠國公趕緊順著對方的話往下說,生怕對方會來上國公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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