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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國公沒了耐心,對著侍衛揮揮手:“該賠賠,該收押收押,別在耽擱了。”
天色已很晚了,他還要回去陪陪愛妾呢。
京兆尹就站在一旁不語,默默的看著這一幕,李世子上前說:“京兆尹,公主年輕氣盛又身份尊貴,咱們得罪不起,凡是鬧事者,都應該抓起來。”
李世子這一路陪著玉安公主來京城,在路上培養了感情,在他眼中,
玉安公主是真性情,天真爛漫,要不是楚昀寧故意惹惱了公主,公主是不是輕易罰人的。
尤其是忠國公府已經遞了摺子,要娶公主為妻,不日就會有聖旨賜下,維護未來妻子,是他的職責。
京兆尹瞥了眼楚昀寧,他上任時間雖短暫,但畢竟歲數在這,一看楚昀寧渾身的氣質就知道她身份不一樣,謹防萬一,京兆尹留了個心眼,處處拘謹:“世子,可公主縱馬傷人是事實,這麼多雙眼睛盯著呢,本官實在不好偏袒。”
“囉嗦什麼,抓起來!”忠國公實在沒了耐心,鄙夷的斜了眼京兆尹,而後對著楚昀寧說:“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別怪我不留情面了。”
幾個侍衛正要上前,楚昀寧嘴角翹起一抹冷笑,高高舉起令牌:“見著此物還不快下跪!”
羽林令?
忠國公揉了揉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楚昀寧:“你到底是誰,這令牌怎麼會在你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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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國公,還不快跪下!”楚昀寧冷呵。
或許是被楚昀寧的氣勢嚇到了,忠國公下意識的腿兒軟了,李世子卻一把拽住了忠國公。
“父親,我在御前行走多年,從未見過此人,這令牌一定是假的。”
眾目睽睽之下,忠國公要是跪下了,那還有什麼面子了?
所以,不能認。
楚昀寧看向李世子,長得俊俏但腦子有點不好使,甚至有點傻,假拿令牌可是死罪,除非她活的不耐煩了。
“你們別再我們面前演戲了,官官相護!”使臣看不下去了,冷聲說:“你們如果不能解決,那我們就自己動手了,總之我們公主一定要找回面子!”
使臣不耐煩的對忠國公說:“我們現在很懷疑公主嫁入忠國公府以後會不會受委屈。”
“別這樣。”李世子急了,轉頭對著玉安公主一頓保證,就差跪下來磕頭了。
楚昀寧深吸口氣,實在是看不上這麼軟弱的男人,天底下好姑娘多的是,又不是非玉安公主不可。
“京兆尹該不會懷疑這令牌是真是假吧?”楚昀寧看了眼京兆尹,這人腦袋還算靈光,沒有徹底偏袒雲瀾國。
京兆尹拱手:“臣在。”
“京都出現暴亂,按律應該怎麼辦?”楚昀寧問。
“按律,應該捉拿關押。”
話落,玉安公主哈哈大笑:“就憑你也敢關押本公主,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來人吶,將玉安公主捉拿!”楚昀寧一聲令下,從身後湧現無數個御林軍。
剛才她就是在拖延時間,等著御林軍來,現在根本就不需要京兆尹幫忙了。
御林軍衝上前,很快就把鬧事者給按下,大多是忠國公府帶來的侍衛,還有些是雲瀾國使臣身邊的侍衛,有的奮起反抗,被御林軍按在地上爆揍了一頓。
“你……”京兆尹愣了,這到底是什麼人,居然這麼輕鬆就把御林軍給叫來了。
“你反了,反了!”忠國公險些都被扣押,站在原地氣的大叫,楚昀寧一個眼神示意,泛著寒光的刀抵在了忠國公的脖子旁,嚇得忠國公立馬噤聲。
“這裡是皇城腳下,不允許任何人胡作非為,還有,你們幾個最好乖乖的對著百姓道歉!”
形勢逆轉,楚昀寧佔據了上風,京兆尹二話不說對著楚昀寧磕頭:“是下官失職,請貴人高抬貴手。”
“給你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讓這些人將攤販重新歸納整齊,再賠禮道歉,此事就算過了。”
話未落,玉安公主冷笑:“你做夢,本公主絕對不會跟這幫賤民道歉的,你又能奈我何?”
楚昀寧見狀從侍衛手裡接過一把長棍子,二話不說對著京兆尹的肩打了下去。
一聲慘叫。
“這一棍是罰你身為父母官,卻愧對百姓。”
京兆尹莫名捱了打,連吭聲都不敢,趴在地上求饒:“臣知錯,求貴人饒命!”
楚昀寧見他認錯態度不錯,打了三棍子就放手了,很快走到了忠國公面前。
忠國公忽然大喊:“你……你瘋了,我可是國公爺,就是皇上見了我也要讓三分。”
楚昀寧二話不說對著忠國公的腿狠狠的砸了下去,慘叫聲頓時響徹半空。
“啊!”
“啊!”
楚昀寧的手力道可不輕,一下又一下的砸在忠國公的腿上,讓他避無可避。
一旁的李世子嚥了咽嗓子,竟然被楚昀寧的氣勢給嚇得不敢上前,反而是後退兩步,玉安公主見狀,沒好氣的瞪了眼李世子,十分不悅:“孬種!”
“公主,這就是個瘋子。”李世子尷尬的解釋。
隱匿在人群中的明文帝見狀,嘴角勾起弧度,莫公公看的直咂舌,小聲說:“皇上,楚尚宮未免也太暴力了。”
看不出來小小的身姿竟然這麼大的爆發力,簡直讓人驚歎。
明文帝笑:“你不知道的事還多著呢。”
楚昀寧一隻腳踩在忠國公的肩上,狠狠往下一按,忠國公受不住力道直接趴在地上,碰了一鼻子灰。
“忠國公,你若是再不肯開金口,我擔心你會見不到明兒早上的太陽!”
“你敢!”忠國公怒喝。
楚昀寧又是一棍子落在忠國公的身上,十分解氣,當初這個忠國公可沒少在大庭廣眾之下奚落自己。
“嗷!”忠國公慘叫。
棍子繼續往上移,看的忠國公心驚膽戰:“你到底是誰,我是國公,你怎麼敢……”
這話楚昀寧聽的膩味了,笑著說:“我既然敢動手,還擔心你會告御狀嗎?”
這可是皇上慫恿自己這麼做的,她正好解氣。
接連十幾棍子落在忠國公身上,被按壓的侍衛蠢蠢欲動,楚昀寧見狀:“凡是反抗者,就地正法!”
這話一出口,在沒人敢亂動了。
“真沒意思,本公主不陪你們玩了。”玉安公主見勢不對,扭頭就跨上了馬上,正要離開。
楚昀寧一個眼神示意,身後的侍衛瞄準了馬背,嗖的一聲,箭飛了出去,準確無誤的射到了馬背上。
“啊!”馬兒吃痛,奮力反抗,玉安公主在馬背上顛簸,嚇得花容失色。
使臣見狀踮起腳尖去救人,兩個人在大庭廣眾之下滾在一塊,玉安公主許是受了驚嚇,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公主!”使臣大喊。
玉安公主毫無反應。
使臣焦急的帶著玉安公主往外走,御林軍卻將人攔住,使臣回頭瞪著楚昀寧:“你瘋了嗎,沒看見公主玉體受損嗎?”
“今日你們不道歉,就是死了,也不能離開這裡一步!”楚昀寧豁出去了,她就看不慣囂張跋扈草菅人命的人,何況她早就看出來了玉安公主是假暈。
“你!”使臣緊咬著牙,在眾多御林軍面前她們就顯示很弱小。
楚昀寧用棍子戳了戳國公爺的肩:“道歉也有國公爺一份。”
“你到底是誰?”
“楚尚宮,你何必動這麼大的怒火呢。”去而復返的宮丞相一句話就點名了楚昀寧的身份。
他本來要回避的,但看著事態發展的有些超出預料之外,所以有折返回來了。
楚昀寧眯了眯眼,這人是生怕自己的仇人不夠多似的。
“楚尚宮?”忠國公拔高了聲音:“就是那個跟蕭王和離的楚尚宮?”
宮丞相點了點頭,一副難道你不知道的模樣,忠國公緊緊攥著拳頭:“你老子楚建軍也不敢對我如此放肆,楚尚宮,你好大的膽子!”
“相爺來的正好,您是百官之首,今日京兆尹大人和忠國公縱容雲瀾國公主傷害無辜百姓,我路見不平出手,相爺覺得我做的對不對?”
楚昀寧直接就把宮丞相給拽下馬,到時候被參奏,她也要拽上宮丞相一塊。
宮丞相挑眉:“這事兒不能一概而論,公主遠道而來就是客人,公主雖有錯,還輪不著你來出手教訓,你現在傷的不僅僅是公主的顏面,更是雲瀾國的顏面。”
“雲瀾國兵強馬壯,一旦開戰涉及到的就是更多無辜百姓,京兆尹和國公爺商量著賠償,又有什麼錯,楚尚宮,很多事要從大局考慮。”
“丞相說的沒錯,我們就是考慮到雲瀾國國力強盛,為了更多的百姓不受戰火影響,咱們受點委屈也不算什麼。”忠國公順著宮丞相的話繼續往下說:“楚尚宮是非不分,為了一己之慾,將百姓之於不顧,當眾毆打
官員,這才是大罪。”
宮丞相似笑非笑的盯楚昀寧:“御林軍可不是這樣胡亂用的,若是被皇上知曉,你可知是什麼罪?”
“那依照相爺的意思,我就該坐視不管,任由雲瀾國的人打咱們的臉,隨便欺負咱們的百姓?”楚昀寧面色絲毫不慌張,又說:“我現在懷疑雲瀾國送和親公主來的目的是不是不純粹,公主入京在鬧市縱馬傷人,就是要挑起戰爭?”
“你胡說八道!”使臣大罵。
“那既然不是,雲瀾國的皇帝會為了區區一個公主輕易和咱們開戰嗎?”楚昀寧略加思索後緩聲說:“再者,雲瀾國能這麼輕易的開戰,無視兩國百姓,那就說明無論咱們怎麼做,都無濟於事,既如此,又何必被人看輕了呢。”
宮丞相這已經不是第一次和楚昀寧對上了,知道她能言善辯,一般人根本就不是對手。
“楚尚宮又怎麼知道戰爭不是你一手挑起來的呢?”宮丞相漫不經心的反問。
“對,你如果繼續執迷不悟下去,就是你在挑起戰爭!”忠國公說。
楚昀寧冷冷一笑:“公主接二連三的犯錯壓根就沒把咱們放在眼裡,日後若是更加放肆,是不是也要忍讓?”
“楚尚宮,現在就事論事。”宮丞相打斷了楚昀寧的話。
“公主初來乍到不懂京城的規矩,日後在京城待的時間久了,自然就懂了,楚尚宮應該多包容些。”
“包容?”楚昀寧忽然指著不遠處受傷的百姓,拔高了聲音;“這些人難道不無辜嗎,公主小小年紀心狠手辣為何就不懂得包容,這些人就該死嗎,連眼前的百姓都保護不了,談什麼去保護其他百姓?”
一番話說得百姓熱血沸騰,楚昀寧又說:“玉安公主學不會尊重,今日不僅僅要道歉,這兩日之事一定會快馬加鞭呈現雲瀾國皇上面前,我倒要看看雲瀾國到底會不會教人!”
使臣懷中的玉安公主緊緊攥拳悠悠然醒來,沒好氣的看著楚昀寧:“你這是存心要挑釁!”
“是又如何,我國千千萬萬的好兒郎,寧死不屈,若真要打起來,未必就是雲瀾國佔便宜!”
話音落,人群中就有百姓舉起手:“若打仗,我願意參軍。”
“我也願意!”
有人帶頭,很快就有無數個人舉手效仿。
“相爺,連一個百姓都保護不了,就不要談去保護更多的百姓,一忍再忍,忍到何時是個頭?”
楚昀寧氣不過,懟的宮丞相啞口無言,在這麼多百姓面前,宮丞相哪裡敢說這些人不重要之類的話。
水能載舟亦能覆舟,這道理宮丞相明白,為官者,最忌失了人心。
很顯然楚昀寧今天的一舉一動得到了民心,楚昀寧揚起棍子狠狠的打在忠國公的肩上:“道歉!”
忠國公死死咬著牙,捱了幾棍子之後也變得老實了:“是我對不住大家了。”
“大點聲!”
忠國公深吸口氣,沉聲說:“是我對不住大家,不該縱容雲瀾國公主縱馬傷人。”
玉安公主聞言臉色鐵青著,看向了李世子,李世子垂著頭根本不敢抬起來。
楚昀寧看向玉安公主:“今日公主不賠禮道歉,休想離開,也沒有人能救的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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