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級學靶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71章 談條件,儒道小捕快,超級學靶,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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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太平高高躍起。
揮舞鐵尺猛砸下去。
沉重的鐵尺發出沉悶的呼嘯聲。
帶著一股勁風砸向一片草叢。
“呼——”
“砰——”
“啊——”
呼嘯聲。
撞擊聲。
慘叫聲。
幾乎同時響起。
慘叫聲起時,草叢凌亂起來,有一股鮮血自虛空中噴出。
出血的地方隱隱有人影浮現。
雖然那人影只是閃爍兩下便再次消失。
但徐太平看得一清二楚。
而且。
地上還有新鮮血液不斷滴落。
正常情況下,深夜裡,能見度低,一般人看不見這些。
但此時此刻。
徐太平開著“明察秋毫”。
有一點光芒就能發揮作用。
衝出驛站時,就開了技能,一邊逃跑,一邊悄悄觀察。
一直到發現有人隱藏著身形追上來,才突然反擊。
為啥?
原因很簡單。
紙人說話、戰鬥方式太過智慧,必然是人為操控的結果。
既然是人為操縱,那就一定有操縱距離。
操縱者不可能隔著萬里之遙操縱兩個紙人說話和戰鬥。
所以。
他衝出驛站,沿著來路往回跑,作勢逃跑,實則透過高速奔跑進行拉扯, 從而使操縱者露出馬腳。
事實也證明了他的推測。
剛開始。
操縱者還藏得很好,他始終沒有發現端倪。
但很快就暴露了,操縱者奔跑時的呼吸聲、腳步聲、腳印甚至滴落的汗水等資訊都被“明察秋毫”一一收集。
他停止奔跑反擊時,更留意到操縱者悄悄溜進路邊灌木叢中隱藏起來。
所以。
一舉幹掉兩個紙人後,毫不猶豫直奔草叢。
揮舞鐵尺砸下去。
果然一擊必中。
見操縱者狼狽逃竄。
忍不住冷笑一聲:“想逃?留下吧你!”
話音落下。
縱身飛撲,再次揮舞鐵尺砸下去。
“噗——”
鐵尺再次結結實實命中操縱者。
隱去身形的操縱者,一口鮮血噴出,顯出身形,踉踉蹌蹌撲到地上,滿嘴鮮血,滿臉恐慌,不斷求饒:“徐爺,別,別殺我,我是被逼的……”
徐太平皺眉。
是個老頭。
乾巴巴的。
面容醜陋。
穿著也破舊。
不像個厲害人物。
反而像個鄉野之間最常見的乾巴老頭。
這麼想著。
卻抬手就砸。
老頭見狀,咬牙舉起一柄桃木劍,反刺徐太平。
哼。
徐太平更怒。
側身橫閃,同時改變招式,反手揮舞鐵尺砸向桃木劍。
“咔——”
桃木劍應聲而斷。
徐太平再次上步猛砸。
“噗——”
“啊——”
這一下。
結結實實砸在老頭的小腿骨上。
一尺下去。
筋斷骨折。
再一下。
大腿瞬間皮開肉綻。
“啊——
“徐爺饒命!
“別打啦——
“徐爺徐爺,我都說,我把我知道的全告訴你——”
徐太平聽到這話,收手。
銳利的目光在老頭身上掃視片刻 。
再次舉起鐵尺。
在老頭驚恐的目光中,重重砸下。
“噗——”
老頭右臂瞬間彎折。
“啊啊啊——”
老頭抱著彎折的右臂慘叫連連。
徐太平這才收起鐵尺,冷喝一聲:“住嘴!”
老頭立刻緊咬牙關,一聲不吭強忍劇痛,豆大的汗珠簌簌滾下,很快就洇溼一大片泥土。
徐太平蹲下,平視老頭眼睛:“我問你三個問題,老實回答,回答完畢,我就放你走。
“可你要是耍小聰明……”
說著,拍了拍沉甸甸沾滿鮮血的鐵尺。
老頭急忙點頭,痛苦地從牙縫中擠出一句話:“您,您問,我,我什麼都說。”
“誰讓你殺我?”
“小王村保正曹新。”
徐太平皺眉。
曹新?
小王村慘案的報案人?
還是小王村保正?
保正是大晉王朝官僚體系中最特殊的一環,是最基層的幹部,沒有品級,權力也不大,但村裡的大事小事都離不開保正。
因為“朝廷不入村”。
也就是說,朝廷命官以及朝廷的命令都不進村。
一是進不去,地方宗族勢力太強,強行管控會激發民變。
二是不能進,因為村落太多太雜甚至有一定流動性,朝廷根本無力管轄。
所以。
朝廷對地方的控制,從中央到縣為止,只有一些比較特殊的鄉鎮會受到特殊照顧。
縣級行政區以下的鄉鎮、村寨,就靠鄉長、保正這些基層小吏管理。
與捕頭這些基層小吏不同的是,鄉長、保正等鄉村小吏不是任命,而是當地居民共同推舉,推舉出來後再上報朝廷。
從某種程度上講,大晉王朝的鄉村有一定的自治性。
當然,鄉長、保正這些小吏也要承擔相應的責任,例如收稅、徵兵、勞役等一切跟鄉村有關的工作,全由這些小吏負責。
如果完不成任務,這些小吏要麼自掏腰包,要麼就得親自服役。
當然,能被推舉為鄉長、保正的人,基本上都是當地勢力最大的地主或豪族,宛如土皇帝。
穿越前那些在村裡橫行霸道的所謂村霸,在大晉王朝的鄉長、保正面前簡直不值一提。
但是。
保正就是保正,在整個官僚體系中,地位最低。
給保正一百個膽子,也不敢招惹徐太平這樣的捕頭。
正如徐太平不敢招惹州里的通判、推官。
所以。
徐太平立刻意識到,那個曹新就是小王村慘案的兇手。
甚至主謀。
嗯。
也有可能是幫兇。
曹新!
徐太平把這個名字記下。
繼續喝問:“曹新除了保正,還有其他什麼身份?”
“這……”
“說!”
“他還是天下幫的壇主。”
徐太平凜然:“壇主?等級這麼高?”
老頭抹了一把冷汗,咬著牙解釋:“壇主在香主、堂主、舵主之下,是,是天下幫最低階的一方主管,在壇主之下就是隊長小隊長和普通幫眾。”
徐太平鬆了口氣,再問第三個問題:“小王村慘案發生前兩天,有個道士去過小王村,那道士也是天下幫的人?”
老頭搖頭:“我,我不知道什麼道士。”
“你不是天下幫的人?”
“我……”老頭說到這裡,忽然抬頭,擠出一絲笑容:“徐爺,這,這是第四個問題了。”
徐太平笑笑。
站起來。
抽出鐵尺。
轉動手腕。
鐵尺旋轉間發出嗚嗚的呼嘯聲。
而後。
抓緊鐵尺,猛地砸下去。
“啪——”
一尺子下去,砸在老頭左肩。
“咔嚓——”
一聲脆響。
老頭肩膀直接破碎。
徐太平冷冷地凝視老頭,殺意在眼中翻騰:“你有資格跟我談條件?”
老頭聞言,表情逐漸木然,眼神一點點失去光澤。
徐太平卻又蹲下去。
用鐵尺在老頭胸口捅了一下:“我的目的是破案,而非殺人,你現在已經是廢人一個,殺不殺你對我沒有任何影響,所以,你能不能活下去,不在於我,而在於你。”
說到這裡,放緩聲調:“你配合,讓我滿意,我就留你一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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