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虛傳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86章 上官東昇?果然是你!,做生活的高手!,道不虛傳,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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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來的時候,我躺在一間非常破爛的民房裡,燻黑的天花板上油漬斑斑,難聞的草藥味充斥在鼻尖,我全身都被綁滿了繃帶,手腳痠軟,動一動都帶著難以忍受的劇痛。
“我居然沒有死??”
我吃驚的打量著四周,不明白在我暈過去之後到底發生了什麼?
正常道理來說,我失血過多,被打得那麼慘,又被阿龍那幫人丟到了河裡,已經是死的不能再死了,結果我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難道是被人救了?
我聽見外面有動靜,就想掙扎著起身,出去看看到底是誰,奈何我咬緊牙關、用盡全身的力氣,也怎麼都爬不起來,尤其是左邊的大腿,稍微動一下都有種鑽心的痛!
“你現在不能動!快躺下!”就在這時,一道黃鸝般的清脆聲音湧入耳中。
我偏過頭望去,只見一個穿著淡粉色的體恤的雙馬尾女孩端著一盆藥,急匆匆湊了上來。
她那鈴鐺似的圓眼睛裡透著毫不遮掩的關心,一對柳葉眉更是微微簇起,白裡透紅的臉蛋吹彈可破,甚至還能看到上面有一絲絲從肌膚裡映出來的血絲,看年紀嘛也就十八九歲出頭,因為她俊俏的臉蛋上還帶著天真和稚嫩……
她看我在看她,不由害羞的小嘴一抿,“哥,你腿上的子彈昨天才剛取出來,身上的傷也沒有消腫,現在你就只能躺著靜養,就別想著亂動咯!”
我點點頭,問她這是哪裡?誰救的我?
小妹說這是同三村,在江山古鎮上,是他哥哥救的我。
同三村?江山古鎮??
我眉頭一皺,心想這不是位落於杭城北邊最邊角的一個小村莊嗎?這裡群山環繞,位置偏僻,進村都要跑十幾公里的山路,而且距離那天晚上賭場的位置將近有上百公里……
這也就是說,不可能是八里河附近的村民把我救下來的,要不然他們完全可以就近原則的把我安排在附近住著,犯不著把我運到幾百公里之外的江山古鎮。
“你哥有沒有給我留言?他什麼時候回來?”我覺得想搞清楚這些問題,恐怕必須得等到他哥哥回來了。
小妹搖搖頭,“我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回來,不過他說,這幾天你安心在這養著,其他的什麼也不要多想!”
聽到這話,我有種直覺,她哥應該是認識我的。
還有那天晚上給我通風報信的人……
我仔細想了想,忽然覺得極可能是阿飛!
畢竟……既要符合知道烏鴉他們的計劃,又要是富皇的人,然後還要有逆反心理,除了阿飛,我實在想不到還有誰。
那天晚上急急忙忙的到處逃竄,我根本沒有多餘的心思揣摩推測,直到現在靜下來,我才漸漸想清楚一些事。
可惜啊……
我手機被阿龍他們踩的稀碎,現在誰也聯絡不到,也不知道海哥那邊是什麼情況,或許這一兩天失聯,他會覺得我已經被烏鴉這幫人給做了吧?
而且這一回烏鴉他們沒有把鄧海抓起來,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接下來這幾天一定還會找機會出手!
眼下我手機和筆記本都不在身邊,人也跟個廢物似的只能癱瘓在床上靜養,唉,真的頭疼啊!
接下來一週。
小妹對我細心照顧、按時換藥,無聊了還會陪我下下棋、聊聊天,日子過得倒也快,一轉眼,我就能慢慢扶著柺杖下地走路咯。
走出小破屋,我才看見外面果然是群山環繞、妥妥的鄉村氣息,還有一眼望不到邊際的田野,門口還養著兩條小黑狗,其實還別說,這裡的條件雖然落後,可是住著卻讓人心曠神怡。
對咯!期間我瞭解到這個小妹叫上官雪寧,據說她出生的時候是冬天,恰巧雪停住了,她爸就給她取名為雪寧。
我問她哥的名字呢?
她說她哥叫上官東昇,顧名思義,生他的時候太陽剛剛升起……
聽到這兒,我頓時就納悶了。
因為這是一個我從未耳聞過的名字。
一開始我還以為她哥是阿飛呢。
結果居然不是。
這……
這就更耐人尋味咯。
八里河到同三村相隔三四百公里。
上官東昇跟我素未相識,怎麼會大老遠的把我拉到家裡來?換做正常人的思維,就算撞見了河裡面的我,也頂多是把我撈上來,再報個警,不可能大費周章的把我弄到這裡來。
心裡面的這些疑惑……直到兩天後,隨著上官東昇回家跟我見面,才被徹底解開!
原來上官東昇根本不是別人,正是我懷疑過無數次的阿飛!
“是……是你救的我?!”我當時有些驚訝。
阿飛笑看著我,“怎麼?你覺得除了我以外,還會有誰希望你活著?”
“你……你就不怕被烏鴉發現?”我一邊說一邊遞給他一根菸,“這王八蛋多疑的很,一旦發現我還活著,指不定哪天就懷疑到你的身上!”
畢竟那天晚上,除非有人專門來救,不然的話……我肯定是必死的結局。
想也想得到,等過段時間,我重新出現在烏鴉的視線面前,他肯定會著手調查究竟是誰救的我。
畢竟他讓人把我送去八里河,也就只有那麼幾個內部的人知道,不存在說鄧海恰巧路過、又恰巧把我給救了,這世界上哪裡有那麼多湊巧?
“懷疑就懷疑唄,他又沒證據證明是我,那天我可是一直在他身邊待著的!”阿飛冷冷一笑,“何況這王八蛋的把柄也快被我調查的差不多咯,我也不會傻呆呆的等他懷疑到我身上的時候再動手!”說到這,他戲謔的盯著我調侃道:“我可不像你,臥底臥到最後居然被抓了個現著,要不是那晚我提醒你,呵呵,估計你還沉浸在賭博裡呢!”
我嘴角一抽,“特麼的,我就知道是你!”
不過我確實沒想到阿龍那天喊我去賭錢,其實是為了拿我當誘餌引鄧海上當,不然的話我去都不會去,這一點確實要感謝阿飛。
但話說回來,我倆的情況還真不一樣,我當臥底,問題我也沒在烏鴉身邊待多久啊,才剛拿到信任,就被他派到了鄧海身邊,別說查詢把柄、證據啥的,我連平時的接觸都很難有機會。
“對嘍,你說你把烏鴉的把柄查的差不多了?”我忽然想到什麼,說:“你是準備把他送進局子裡去?”
我記得烏鴉當初就是這麼搞馮總的,設局讓馮總吃到甜頭,然後就在背地裡蒐集犯罪證據,等到合適的時機一招揭發,搞的馮總百口莫辯,直接鋃鐺入獄。
阿飛撇撇嘴,很快就否定了這個說法,“這傢伙在法律上的證據我可搞不到,不過我收集到的那些也足以判他死刑啦!”
一聽這話,我頓時來了興趣,就想追問他是什麼。
結果還不等我開口,阿飛就冷笑道:“行啦,這是我的事,你可別問那麼多了,有空八卦這些,你倒不如想想回去後怎麼面對烏鴉他們!”
我想也是,烏鴉他們恐怕做夢都沒想到我還活著,而且是被他最信任的阿飛給救的,至於回去後怎麼面對他們……其實這個問題不必糾結,我在他們心裡已經掛上了臥底的標記,不論我說什麼做什麼,他們也不會相信的,與其舔著臉跟他們解釋什麼,倒不如直接撕破臉皮,老老實實的跟在鄧海身邊。
想到這,我跟他說,我準備這幾天就回去,烏鴉那邊有什麼動作嗎?
阿飛說,烏鴉和鄧海這回徹底鬧翻了,前幾天在公路上,烏鴉派了一夥幫派的人,半路攔截鄧海,想把他抓起來敲打敲打,結果鄧海身邊的那些保鏢也不是軟柿子,提著三把關公刀就把那幫人打得落荒而逃,其中還有一個人被抓了起來,在鄧海的嚴刑逼問下,那人爆出是烏鴉派的他們……
雙方撕破臉皮後,鄧海又請了二十多個保鏢天天跟在身邊,同時亮出壓倒式的大股東身份,徹底整頓富皇上下,洗牌內部人員。
毋庸置疑,被洗出去的多數都是烏鴉的親信,對此烏鴉沒有半點辦法,幾次黑著臉找鄧海理論,都無果而終,包括阿龍……也被查出作假賬而辭退。
“烏鴉氣得很,說這幾天再集合幾個幫派的人,看看能不能把鄧海做掉!”阿飛說到這,盯著我沉默片刻,意味深長地說道:“這傢伙準備幹掉鄧海,把富皇全權控制在手裡!”
我說這傢伙在外面不是有挺多財路?怎麼對富皇這麼鍾情?以他那點股份,每季度的分紅也拿不到多少錢吧?
光我知道的,烏鴉仗著自己人多勢眾,在外面收保護費,一個月就有不少錢,另外他還跟好幾家賭場有著密切往來,說不定都有不小的佔股,更別說他手上還有很多不為人知的灰產。
阿飛遞給我一個白眼,“你還真是什麼都不懂啊,你以為他看中的是富皇的錢?”
我說那還能是什麼?
阿飛簡簡單單的吐出兩個字:場地。
“場地?什……什麼意思?特麼的,你能不能一次性把話說完?”我有些鬱悶的瞪著他,絲毫不明白他說的場地對於烏鴉而言到底是什麼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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