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虛傳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33章 連續梭哈!賺夠三千萬就收手!,做生活的高手!,道不虛傳,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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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你媽的!”
我口吐芬芳,衝上去就一腳踹在費總的肚子上。
痛得他唉喲一聲,一個沒站穩,連連退後四五米,一屁股摔在地上。
“草!你他媽敢打人?給我上!”
其餘人見狀,紛紛怒斥,揮起拳頭就往我身上砸。
我一把將鄧海擋在後邊,“海哥,你站遠點兒!”
說著,我不退反進,迎著拳頭就往上衝,三拳兩腳就把這些壯漢全部解決。
還別說,這些人看似都是大塊頭、又兇巴巴的,可真正交起手來,他們根本沒多少使力,擺明兒就是在演戲。
我察覺到這一點後也放輕拳頭,基本上剛碰著他們,人就啪的一下倒在地上,再也不起來咯,浮誇的表情彰顯著他們的難受。
見此情形,我嘴角一抽,心想你們還能不能演的再假點兒?
“尼瑪的,你敢在我的廠子裡鬧事?你不想活啦?”這時,費總從地上艱難的爬起來,臃腫肥胖的臉上滿是虛汗,他瞪著我,一陣怒罵。
我想都不想,從地上抄起一把刀就衝到他面前,我說你他媽既然不想給錢,老子就送你去見閻王爺!
說著,我揮起刀刃就猛地朝他的臉上劈去。
“啊!!別、別殺我!我給……要多少錢,我都給!”
眼看著銀光閃爍、寒氣凌人的刀刃劈頭照臉而來,這費總害怕的連忙尖叫起來。
緊接著,一股尿騷味更是從下往上的飄進我的鼻孔,燻得我眉頭緊皺,心裡滿是嫌棄。
呵呵……估計是我演技太真,下手又快又狠,搞的他信以為真,以為我真想要他的命呢。
實際上,我下手是有分寸的,看似出手迅猛,其實早已在收力,能穩穩當當的讓刀刃停在他臉上一寸的位置。
不過既然他都鬆口啦,我當然也不能不下臺階,當即揪著他的衣領,說:“趕緊給錢!不然老子閹了你,再把你的那根牙籤兒送去燒烤,餵給狗吃!”
“給……我給!”
費總哭著臉,哪還敢多說半句廢話。
就這樣,我幫著海哥成功拿下這筆價值三百萬的爛賬。
海哥也是痛快的給我轉賬五個點,也就是十五萬!
當收到銀行匯款的簡訊時,別提我有多開心咯,我從小到大也沒看到這麼多錢啊。
“海哥,謝謝啊!”我由心的盯著他。
鄧海臉上掛著一副淡笑,“嗐,謝我幹啥?這是你應該得的,安心收著就是!”
我點點頭。
鄧海又說:“沈浪,你小子果真厲害啊,人看著還沒我壯,打起人來卻一拳一個!看來我沒看錯你!”
我尷尬的笑笑,並不想糾纏這個話題,我問他,接下來是不是要換別家去要賬?
“是啊,今天再去一家吧,那邊欠著我們七百多萬的本金呢,算上利息,少說有一千五百多萬!”
“嘶!欠這麼多?”我驚訝的吸了口氣,“這麼大金額,他們怕是難給哦?”
不說一千五百萬,就是七百萬一下子讓人拿出來也不容易啊。
很多公司看似體量大,表面光鮮,實則老闆口袋裡都是空空的,根本沒有多少現金流。
再者說,那些欠錢的但凡有點實力也不至於找富皇借高利,直接就走正規渠道、找銀行貸款了。
鄧海搖搖頭,一邊點燃天葉,一邊跟我說:“不會!下面要去的這家不一樣,他們是開賭場的,每天都是現金進、現金出,不存在壓款問題,何況……我也沒打算一次性全要回來,先問劉總要個一半兒吧!”
賭場的劉總??
我若有所思,忍不住多嘴問道:“海哥,那個劉總的聲音是不是很沙啞?音色很濁,語速很快?”
“是啊!怎麼?你還認識啊?”海哥偏過頭,疑惑的盯著我,大抵是覺得我臉色陰沉的過於難看,不由問道:“沈浪,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啊?我看你臉色怎麼黑黑的?要不……下午咱休息休息,先不去咯?”
“不、不用,我沒啥不舒服的,海哥,你不用管我!”我搖搖頭。
之所以這麼詢問,是因為當我聽到賭場和劉總兩個字湊到一起的瞬間,立馬就想起那天晚上我偷聽陳美玲打電話時、她提到的劉總。
我到現在還記得一清二楚,和陳美玲聊騷的那個陳總嗓音極其沙啞,說話時嘴裡就跟含著石頭似的濁而不清,沒想到,下午就能跟著海哥見到他本人了!
呵呵,不得不說,還真是巧啊,我前幾天還在想呢,跟陳美玲打電話的那個劉總我也得找機會打聽打聽。
畢竟劉總可是親口說過,要不是他,陳美玲那個賤人也不會有機會跟我爸在一起,因此,這個劉總也是拆散我家庭的罪魁禍首!
想到這兒,我暗暗的抓緊口袋裡的指虎,思考著另一個決定……
大概三點四十多分。
海哥一路驅車到郊外,帶著我來到一家佔地有兩百多平的大茶樓。
一眼望去,這會兒有不少人靠在已經不是很熱的太陽光底下、優哉遊哉的喝著下午茶。
我追上鄧海,與他齊行,忍不住低聲問道:“海哥,咱沒來錯地方吧?賭場在這?”
“嗯,茶樓只是個幌子而已,真正的玄機……還在前頭呢!”
海哥衝我笑笑,並未直接說明賭場在哪。
他不說,那我也不好問,索性就跟著他一路往前走。
須臾工夫,我們便穿過茶廳,進入一個房間。
我還以為推開門就是賭場呢,沒想到……這裡邊居然是個很長的走廊,大概兩米寬、二十多米長。
此刻有十多個人坐在那兒抽著煙、聊著天,牆角處還堆著一根根鋼管、鋼筋、扳手類的武器。
他們一看到我和海哥,紛紛警惕的站起身,朝我們呵道:“這裡面外人不能進,你們趕緊出去!”
海哥面色泰然,不緊不慢的說道:“我是來找劉總的,麻煩諸位幫個忙轉告下,就說我是富皇的鄧海!”
說完這句話的時候,他已經分出去十多根天葉,包括我在內。
這一點還是令我佩服的,鄧海逢人見面,不論是找事還是談事、也不論認識還是不認識,第一時間就是給煙,而且全都是一百塊一包的貴煙。
“哦?你們是富皇的?”其中一個年長的男人走出來,上下打量海哥一眼,這才說:“行啦,不用轉告劉總,你們進去吧!”
“多謝!”
鄧海呵呵一笑,這才帶著我來到走廊盡頭。
推開門,順著往下的樓梯步行幾十個臺階,再轉個彎兒,眼前的景象頓時煥然一新。
只見偌大的賭場上擺滿了各種大型裝置,什麼飛輪轉盤、麻將桌、老虎機、遊戲機、百.家樂等等,還有很多是我說不上名字的!而且這裡的人數還不少,乍一眼望去,少說有個上百個人坐在不同的遊戲區,嘈雜的吆喝此起彼伏,唏噓和吶喊更是源源不斷。
就進來的一會兒,我就聽見有人一把賺到三十七萬,也有人一把輸掉八十多萬,想想都刺激啊!
“沈浪,你要不要去玩兒兩把?”海哥拍拍我的肩膀,說:“我先去跟劉總聊聊,等會兒叫你,你再進來!”
看樣子他並不打算直接帶我到辦公室。
我猶豫一會兒,說也行。
他塞給我一包天葉,“嗯,你悠著點,小小的玩下就行,千萬別上頭!”
說著,他指著不遠處一個前臺,“喏,那就是兌換籌碼的地方。”
我點點頭,等鄧海走遠,才到櫃檯那兒找人兌換兩千塊的籌碼。
我先是來到骰子區,五米多長、兩米多寬的賭桌上,烙印著單、雙、大、小和各種點數。
“單單單!!單啊!”
我沒急著下手,而是饒有興趣的看著一位老漢下注。
他從最開始的一萬賭注,三倍復投到二十七萬,骰子總和卻連開三把雙。
一時間,他一副痴態的拍著桌子吶喊,恨不得整個人都爬上去。
結果荷官將骰盅一開,裡邊三個骰子分別是二、二、六,雙。
“草!!”老頭氣得大罵,整張臉都變得鐵青。
我猜他大抵是把錢全輸光咯,全身都在那顫抖著。
“他媽的,我就不信啦,你就一直開雙!”
忽然,老頭像是下定某個決定,又拍著桌子,從口袋裡掏出一個房產證,衝荷官說:“我這套房價值三百多萬,你……你快去給我換籌碼,我要再壓一百萬的單!”
荷官笑著頷首,當即讓人拿著房產證去兌換籌碼,而後,兩手飛快晃動骰盅,直接敲定在桌上,等待其他人的押注。
我皺著眉,當然看得出這老頭為何那麼痴迷雙。
因為他用的是三倍復投法,單雙大小的賠率統一是一賠二,假使說,在第一局遊戲中押注100,中就得兩百,而要是沒中,第二局就需要押注100的三倍也就是300,中獎則得600,600減去兩次的本金還能餘留200的收益,而要是第二把也不中,第三把就需要壓到300的三倍也就是900,一直不中就一直復投押注,理論上,要是死咬一個單,只要本金足夠,就不可能把把都開雙。
像這個老頭,從1w、3w、9w、27w,再到現在的100w,要是中獎,100w就成200w,去掉前面投入的本金,一下子就能賺到60w。
而這時候,因為骰子已經連開三把雙,其他人也覺得下把、或者頂多下下把一定開單,索性紛紛跟著老頭壓單。
我有些於心不忍的跟那老頭說,“老叔,我看你還是別死磕著單咯,你還是壓雙吧,這把我估計還是得開雙!”
沒說的是,上把的2、2、6開出來後,我就一直在靜靜的聽骰,基本斷定,這把的骰數還得是雙,而且還是小!
這可不是我吹牛!在囚籠裡的那段時間,我天天被迫訓練聽骰,能從搖動的手法、骰子變動的聲音和頻率中猜個八九不離十,甚至於,骰盅要是給我,我也能控制點數或大小,只是說我的失誤率可能會比這些專業荷官要多一些而已。
“草!哪來的毛孩子在這兒烏鴉嘴?”孰知這老頭非但不聽勸,反而還惡狠狠的回過頭瞪我,“趕緊滾,我看就是因為你站我後邊我運氣才變差的!”說完,他又痴態的扭過去大喊著單單單。
我心想單你媽呢,真是好言難勸該死鬼,既然你不壓,那我來壓。
於是,我果斷將兩千塊的籌碼壓到雙上面。
同桌上,跟我一起壓雙的只有另一個美少婦,另外九人則全部跟著壓單。
“買定離手,開咯!!”
下一刻,隨著荷官吆喝著,直接將骰盅開啟。
裡邊躺著的骰子數分別是一、一、二,小,雙!
“草!!!”頓時,一群人大罵著。
那個老頭更是瘋狂到用拳頭砸桌子。
我估計要不是邊上就有安保站著,他氣得都想把賭桌給掀了。
“不行!剩下兩百萬我繼續壓單,快,你快搖!”
老頭把兌換來的剩下籌碼再次一股腦推到單上。
兩百萬要是中,不光能翻身,順便還能再賺個六十萬。
另外九個略作猶豫,也繼續跟著單。
估計他們是覺得雙已經連開五把,下面再咋樣也該出個單了吧?
我又看看那個美少婦,我記得她上把押注十萬中了,也不知道她這回壓什麼。
哪曾想我看向她,她竟也似笑非笑的盯著我。
我目光掃過那一道深不見底的白雪山溝壑,也沒管她。
待荷官搖完骰盅,我一番判斷後,繼續果斷的壓雙,這一次我的籌碼則增加到四千。
“那我也繼續壓雙吧!”那個美少婦見我下注,連忙推出二十萬的籌碼在雙上。
我微微蹙眉,看過去。
只見那個美少婦順著我的目光,竟主動湊到我的身邊,笑道:
“小弟弟,今晚那個老頭運背,我可不敢跟著他下,思來想去,還是跟著你玩玩吧!你可不要讓姐姐失望哦!”
我默不作聲的點點頭。
一分鐘後,荷官開盅,果然又是雙,還是個大!
“這……怎麼又是雙?”
“我說王老頭,你這什麼運氣啊?跟著你,我們都一起倒黴!”
“就是,連開六把雙嘍,朋友,你怎麼搖的骰子啊?”
一群人抱怨著,明顯有不少人都輸掉本金。
那王老頭的臉更是氣得一片青一片紅一片白。
他大抵是徹底沒錢了,掏掏左邊的口袋是空的,右邊的口袋也是空的。
我暗暗搖頭,心想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啊,早點聽我的勸不就完了?非得犟這個單。
你都把本金壓這麼大咯,人家受過專業訓練的荷官會給你搖出個單,讓你連本帶利的賺回去?哼,真以為賭場是開慈善的啊?
我懶得搭理這種人,繼續回頭聽骰。
十多分鐘的時間,我次次梭哈全壓,本金轉眼間就達到驚人的三百多萬。
那個一直跟我的美少婦也沒少賺,少說盈利的有兩三百萬。
不過我看她的玩法還是太保守,到後面的時候我一次性都押注大幾十萬了,她居然還是十萬、二十萬的玩,簡直毫無梭哈精神。
慢慢的,越來越多的人跟著我下注。
荷官看我的眼神都變得極其古怪起來。
隨著我又一把梭哈中獎,本金滾到六百八十多萬。
我整個人的心都澎湃起來。
這才不到半小時啊!
兩千塊竟翻倍到六百多萬!
哪還有比這更賺錢的?
我深吸口氣,儘量平復著激動的心情。
心想還是先定個小目標吧,賺他個三千萬我再收手!
“小帥哥,下把壓什麼呀?你快跟我說說嘛~~”
美少婦抱著我的臂膀輕輕晃著。
那座鬆軟的雙頭白雪山更是緊緊與我的肌膚貼著,搞得我心裡癢癢的。
其餘人也都目光灼熱的盯著我,那目光……簡直就像餓死鬼盯著肉包子似的。
我撇撇嘴,沒多管他們,就想繼續下注。
誰知這時,有人卻突然拍拍我的肩膀,衝我說:“呵呵,小兄弟,看來你今兒個運氣不錯啊!這麼一會兒就贏了六百多萬!”
我一回頭,只見說話的人是個滿臉鬍渣、帶著黑框眼鏡的鷹鉤鼻男,賊兮兮的模樣非常之不討喜。
我問他,你有事嗎?
鷹鉤鼻男笑了笑,“老是玩這骰有啥意思,有沒有興趣搞把更大的?十倍賠率打底,呵呵,就憑你這爆棚的運氣,才玩兩倍賠率的遊戲豈不是太虧啦?!”
我這才反應過來。
這人應該是賭場裡的工作人員。
估計是看我贏太多錢,又有那麼多人跟著。
這才找藉口把我喊到別的地方去玩。
又或者……
是想靠其他的玩法把我這些錢全吃回去。
總之,他們的意思,就是不讓我在這玩了。
我看破不說破的笑笑,說:“行啊,你帶我去看看先。”
“OK,兄弟你跟我來,我保準你到別地兒還能賺到更大的!我們賭場啊,從不缺乏一夜暴富的奇蹟,只要你膽子夠大,眼睛夠準,就沒有不賺錢的!”鷹鉤鼻男笑呵呵的散給我一根菸,領著我便往其他的遊戲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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