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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意思?團團多?山椿想著劉姐和秦書記的話,又想起黎書記說的好好幹,不要和我走得太近,也不要和他們走得太近。什麼意思啊?秦書的哪幾爺子是哪些?黎書記的他們又是哪些?想不明白,又喝了酒,山椿沉沉和睡去了。

這天上午,黃蓮鄉政府二樓會議室召開了黨委會。書記、鄉長、副書記、武裝部長、兩個副鄉長、財糧都是黨委委員,七個人的會議。

會議題三個:一是討論救濟困難戶問題;二是檢查旱災情況,對重點村組組織抗旱保苗。三是討論鄉辦企業問題。

前兩個問題是以往每年按步就班的工作,只是針對今年出現的一些新情況做一些微小的修改就行,所以很快達成一致,各村駐村幹部,明天到各村對困難戶進行一次核實,弄清今年的困難戶和去年相比有沒有變化和新增,弄清後的情況交由財糧統計,於五天內將困難戶的救濟糧和救濟款發放到困難戶手中。在做困難戶核實工作的同時,做好各村災情檢視和統計,一併報回鄉政府財糧處,待統計完善後,鄉政府在二十五號前安排救災資金用於抗旱保苗,確保今年的水稻種植實現滿栽滿插。

第三個問題,是一個新問題,興辦鄉鎮企業,是一個新生事物地,大家都很盲然,不知道這企業該怎麼辦。既沒有以往的經驗,也沒有傍人的經驗可學習和錯鑑。所以,討論第三個問題時,大家都啞了火,沒人說話。

“興辦鄉鎮企業,是個新的工作,以往我們都沒幹過。但,全國改革開放的形勢發展很快,縣委和區委都要求我們每一個鄉都要積極行動起來,每一個鄉都必須辦二至三個鄉鎮企業。可這怎麼辦?辦什麼?誰去辦?錢從哪來?這些問題我們都思考過,那天在區委開會後,也和朱鄉長、袁鄉長三個扯了一下,也沒找到好的辦法。今天是要大家集思廣溢,多多建議。我的意思是鄉上成立一個鄉鎮企業工作領導小組,專門做這項工作。組長就由朱鄉長擔任,袁鄉長任副組長,具體負責興辦鄉鎮企業這項工作。”黎書記見這個場面,就首先說道。

“成立工作小組我同意,但,組長還是請黎書記擔任,我作副組長,這樣在黨的領導下開展工作,才更加有力。”朱鄉長聽了,心想,這個活兒不好乾,我們這兒的條件和經驗,辦企業,死的多,活的少。他望望大家,要把組長推給黎書記。

兩個領導的話,大家都能聽出弦外之音,也就沒有說話,其實大家心裡都沒底,也是無計可施,無話可說。

“按照縣委和區委的鄉鎮企業工作領導小組組成來看,還是朱鄉鄉擔任這個組長更符合上級的精神。”黎書記見朱鄉長想推,就搬出上組精神來。

袁鄉長心裡盤算著,這個工作組的建立到是隻能按縣裡的精神來,自己這個副組長做具體工作,是又受累,又吃苦,又不討好的事兒。但,沒辦法推。只是要如何給黎書記加點什麼,不然,這個書記不沾點責任,有功他有份,有過,他不沾邊,咋整?還有,他本來和我們幾個就尿不到一起,如果在工作中再下點瀉藥,那就真是什麼事兒都幹不成了。

“這個組長還是朱鄉長擔任最好,一是上面縣區都是縣長區長擔任的;二是請黎書記擔任,黎書記又謙虛。我覺得呢,這個興辦鄉鎮企業,既是一個新生事物,也是一個要我們去摸索的事兒,工作組要努力去做事兒,更需要黨委的有力領導和督促。就請黎書記做我們鄉興辦鄉政企業領導小組的顧問,這樣我們鄉的鄉鎮企業工就一定能快速開展,有力展開。”袁鄉長面無表情的說。

這個袁老默,真是個老默,還是把老子繞進去了。黎書記心裡暗贊袁鄉長的精明,卻不動聲色,心說顧問就顧問吧,推也不是個事兒。

還是老袁可以,昨晚私下商量的時候,就說組長副組長是推不脫的,我還不信。朱鄉長面無表情眼睛放光。

“那就這樣定吧,我當個顧問,朱鄉長當組長,袁鄉長當副組長?”黎書記邊說邊在筆記本上寫畫著,眼光從眼鏡框上面看過來掃過其他參會人員。

“沒意見。”大家都點點頭。

“班子搭起來了,那成員呢,哪些參加?”黎書記又問。

不想當組長,不就說明不想當組員,當組員,沒責任,還可以出去考察學習參觀,還可以不去參加鄉上的收糧收款搞計劃生育這些難纏和老百姓反敢牴觸的工作,所以一傳出要興辦鄉鎮企業的時候,就有人動起了心思。在座的領導自己不想擔當領導工作,但也想著如何把自己信得過的人弄進工作組去,能隨時清楚工作進展和動態。

所以,黎書記在想,自己才來一年,除了曾正貴和章山椿外,其他的都是這黃蓮鄉的老人了,朱和袁又裹得緊,自己用誰呢?曾正貴是不能的,才提的副鄉長,自己管的那一攤子事兒都沒搞靈醒,再說也不可能兩個副鄉長都去搞企業吧。

“我看社辦企業的袁永澤可以加入,本來社辦企業,是人民公社時的企業,公社改鄉了,也應該叫鄉辦企業。我們說鄉鎮企業是新事物,還不一定完全準確,是吧。只是現在的鄉鎮企業和原來的社辦企業在運作方式上完全不一樣。”朱鄉長看了一眼袁家興說。

袁家興和朱萬山、公安員龍甲由是商議好了的,袁家興提龍甲由,朱萬山提袁永澤。

“我看新來的章山椿這娃不錯。”秦書記一直在閉目養神,聽了朱萬山的提議,內心肯定袁家興要提建議人選了,便立馬說道。

黎書記思來想去,本想起提章山椿,又在猶豫提出後能不能透過,到底章山椿才來幾天,還是個毛頭,加之朱萬山幾個本鄉幹部一直抱團排外,秦朝亮倆口子又自己一團,武裝部長將開政和曾正貴一般又不發言,情怕提出來通不過,損了自己書記的威信。見秦書記提出來,正中下懷,他提出來,自己一支援,一定能過。

“我建議把龍甲由納入進來。”袁家興見秦副書記提了章山椿,只剩一個人選了,就急忙建議。

“哦,提了兩個人,大家看如何?”黎書記問。

大家都表示沒意見。

下午,黎書記組織了一個鄉鎮企業工作領導小組會議,研究黃蓮鄉如何發展鄉鎮企業某種原因。具體的說,辦幾個什麼樣的企業。

會議開得很沉悶,大家心裡都沒底,沒有好的點子和建議。

“我看辦個抬槓加工廠。”袁永澤的老表們在貴洲那邊做抬槓生意賺了錢。

“抬槓?”黎書記沒明白。

朱鄉長、袁鄉長、龍甲由、袁永澤他們幾個商量了的,當然知道。但沒說話。

“就是現在建築工地多,在工地上,抬預製板,鋼筋,水泥,河沙,磚頭,石板這些都需要抬槓,銷路很好的。”袁永澤說。

“哦,那在哪裡生產?銷路有不有?”黎書記又問。

“做抬槓很簡單的,我們這裡,隨便哪個木匠都做得成。”朱鄉長說。

“銷路到是有,我貴洲那邊有熟人在做這個,到時找他幫忙。”袁永澤說。

“哦,那銷量大不大,毛利有多少?”黎書記又問。

“銷量應該可以吧,這個毛利就不曉得了。”袁家興接了一句。

“大家還有什麼主意?”黎書記又問。

大家都表示沒有其它門路。

“那我看這樣,朱鄉長,為了穩妥起見,你帶隊去貴洲那邊看看,具體情況如何,再定。”黎書記要摸著石頭過河。

“呵呵,小夥子,不錯。才來幾天就進領導小組了。”吃晚飯的時候魏大爺說笑山椿。

“啥不錯喲。也不曉得是那股水發了,把我這什麼都不懂的新毛頭弄去搞企業,我懂個啥子喲。”山椿掩飾著心裡的喜悅。

“你管他是那股水發,有事幹就好好的整。”魏大爺囑咐山椿。

“整好是想整好,可怎麼才整得好呢?”山椿問。

“少說多幹,聽領導的話就幹好了。”魏大爺說。

“聽話到是沒問題,可事兒還得具體的去幹吧。”山椿說出心裡的擔心。

“準備辦啥子企業?”李大爺洗著灶臺問。

“說是辦抬槓廠。”山椿說。

“抬槓還要廠生產?”魏大爺說。

“說是貴洲那邊有人辦,建築工地上需求量還大。”山椿說。

“哦,這到是個辦法,就是哪裡來那麼多的硬扎木?”魏大爺說。

“什麼硬扎木?”山椿沒明白。

“抬槓不是要硬扎木做嗎,那才有軔勁,那種柔軟又結實的硬木料,才抬得起那幾十上百斤重的東西。”李大爺插嘴道。

“哦,這到是個具體問題。”山椿開會時聽得熱血沸騰,也認為這個抬槓廠是個好主意,山上有的是木材,山下有的是匠人,廠子又不擇條件不佔地方,銷路又不成在問題,是個好主意。可……

晚上,山椿睡在床上想。團委的工作是務虛的多,平時沒什麼事,自己進了鄉鎮企業領導小組,算是有具體的工作了,幾天來的百無聊賴算是要過去了。抬槓不是每一個人都會做嗎?難道抬東西的棒棒成了抬槓就要工廠生產了?這東西的技術含量不高啊,隨便人都可以摸仿著做的吧。那抬東西的棒棒,魏大爺也說要硬扎木才行,在家那邊好象是要比較有勁和硬扎的木材才行啊,黃蓮鄉的山上有這麼多的硬扎木嗎?運輸成本問題如何,不能就近銷售,運到遠地去賣,怕是運輸成本都無法接受吧。

山椿天馬行空,思緒紛紛,可就是想不出一個頭緒。

鄉廣播站老夏是五員中聯絡黃蓮村的工作人員,今天和山椿一起去黃蓮村落實困難戶和乾旱情況。

“山椿,這個地方是把手巖,路很難走。”夏老師對山椿說。

“哦。把手巖?”山椿看著眼前的路,一條大石板路到了這裡,遇上了幾乎垂直九十度的石壁山岩,山壁上有用鏨子打出來的一高一低的兩路石窩子,上面一路較小,下面一路稍大,兩路石窩子高低相差有一米五左右。石窩子和順向的石壁長期被過路的人攀爬,磨的十分的光滑順溜,光可鑑人。石壁不長,就五十米左右,高度卻相差了十多米,在中間的岩石斷裂處,有一股山泉水汩汩流淌,清冽爽甜。

“要去山頂的幾個村,從這裡爬上去,比其他的路要近走六七里。”夏老師見山椿觀察著石壁,就解釋道。

“就從這裡上去吧。”山椿一點也不懼怕。

“哦,原來還真是把手巖啊。”山椿伸手抓住上面一個石窩子,腳登上上面一個石窩子,心裡感嘆,人們取名真形象。

夏老師叫著山椿小心,緊跟在後面。由於巖壁不長,不一會兒就上到了崖壁上面。上面與山椿想象的不一樣,山椿先前以為上面一定是石頭和雜草樹木,沒有田地。可一上去,看見山上與山下一樣,溝渠縱橫,流水潺潺,田塊平整,與山下相差無幾。

“這山上山下看起來沒什麼差別,就是交通運輸不方便。”夏老師說。

“這到是。”山椿也感覺到了這一點。

“所以這上面的人窮。”夏老師笑說。

“交公糧,買肥料這些事兒怎麼辦?”山椿認識夏老師來還是第一次看到他有笑容。

“肩挑背磨唄。”夏老師說。

“那也太難了,繞那麼多的路。為什麼不修條路呢?”山椿問。

“修路,想是想,可是,鄉里不組織,上面不給補助資金,光靠村裡是沒辦法的。”

“哦。那鄉上就組織修吧。”

“呵呵,你才來,你不懂。這幾年,那個領導肯沉下心來做這費力不討好的事兒?再說,這件事要做起來也很難。”

“難是難,可也得做啊。”

“最難的事,不是錢。牽涉到這上面幾個村,要幾個村的人都出工出力。一個鄉政府還七爺子八條心,就不說這幾個村的農民了。”

“村委做做工作吧。”

“工作不是那麼好做的,村委的幹部思想也不齊。黃蓮村最遠,到是想修,可這面的幾個村說,你急你最需要,你出錢要多,出工要多。這個巖是石龍村,他們的想法是,我這路不修,你要過,得你修。所以他們不來勁。”

“啥子七爺子八條心哦。”山椿聽見幾個村的扯皮,一聽就明白。可聽鄉政府七爺子,八條心,就不太明白了。想著黎書記和秦書記的話,就想弄明白。

“呵呵,這個,你以後會明白的。”夏老師不願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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