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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驚慌的聲音之中,只聽一聲轟然巨響,整個酒樓頂層的屋頂,都被轟然掀飛,暴露在青天白日之下。
一道渾身散發恐怖氣息的身影,立於半空之中,眼中殺意凜然,注視著樓中諸人。
酒樓老闆已經嚇得渾身發抖,勉強上前:“呂……呂宗主,請——”
然而他的話還沒說完,只聽呂宏圖怒喝一聲:“滾!”
酒樓老闆雖然也有神境的修為,但在古神境一喝之下,根本沒有半點抵抗之力,被震得七竅流血,摔倒在地,難以站起,卻都難掩臉上驚恐之色。
而那被扔到大街上,一直哀嚎的紈絝呂加斌,此時已經被幾名隱劍宗修士扶起,見此情形,哭嚎著大叫道:“爹,就是那四人!”
“打傷我的就是那個穿白衣的小子,爹,您一定要替我報仇啊!”
他所指的自然便是秦宇,而呂宏圖的目光,也隨之落了過來。
看到秦宇身邊的三名女修,呂宏圖瞳孔微微凝縮,以他之閱歷,見到三人也不免生出驚豔之意。
如此一來,對自己兒子的品行清楚不過的呂宏圖,哪裡還會不明白事情來由。
但是明白歸明白,呂宏圖身為古神境強者,子嗣卻並不多,這呂加斌是他唯一的兒子,平日裡疼愛有加,才會將其寵溺成如今紈絝之性,不管對錯,既然傷了他的兒子,就要付出代價。
呂宏圖接著看向秦宇,先是心中微微一動,覺得這白衣青年有些面熟。
不過一時他也沒想起來,和印象中所知的周邊勢力妖孽都對不上號,身上的修為氣息也並不強,也就沒有太過在意,冷冷道:“便是你打傷了吾兒麼?”
秦宇竟是看都不看呂宏圖一眼,淡淡道:“是又如何?”
見他這幅態度,呂宏圖自然是更生怒意,冷哼道:“年輕人如此狂妄,不知天高地厚,本是死罪,但我劍門並非仗勢欺人之輩,吾看在你年紀輕輕的份上,給你一個機會,將你身邊三人奉上,做我兒百萬年侍女,你自斷雙腿,廢去修為,吾便饒你一命。”
秦宇睜開眼睛,笑了起來:“你劍門?”
他抬起頭,第一次看向呂宏圖:“你說,你劍門?”
感受到秦宇的視線,呂宏圖心中微動,不知為何一股寒意生起。
“哼,難道你不知道我劍門之威名?”
雖然心中乍覺得有些不對,但呂宏圖沒有細想,冷哼出聲道。
秦宇搖了搖頭,放下了手中酒杯。
“打了小的來了老的,這種戲碼,我早就沒什麼興趣了。”
“但你自稱劍門,我倒是不得不管了。”
他冷冷凝視著呂宏圖:“什麼時候,隱劍宗區區一個支脈宗門,也敢以劍門自稱了?”
呂宏圖心中猛然一顫,怒意橫生:“小子,你說什麼?”
卻見秦宇緩緩站起身來,在眾目睽睽之下,走到了呂宏圖的面前。
他抬起頭,看著天空中的呂宏圖,微微皺眉。
“我不喜歡仰視別人,滾下來。”
話音落下,呂宏圖渾身一震,竟是感覺一股絕大威壓,從天而降,猛然壓在了他的身上。
簡直如同一座億萬裡的神山落在頭頂一般,龐大的重壓根本無法抗衡,讓呂宏圖的身軀不受控制的從天空墜落。
只聽一聲悶響,剛剛還站在天空中,威風凜凜的呂宏圖,身軀如同木偶一般僵硬的從天空摔落,轟的一聲,砸在了秦宇面前。
酒樓內外,頓時一片譁然。
“怎麼可能……”
呂宏圖渾身僵硬,咬牙切齒,心中震驚無比。
“這股威壓……是什麼人?”
他奮盡全力,爆發出渾身力量,法則之力湧動,想要衝開這股威壓。
但任憑他如何掙扎,那浩浩蕩蕩,無可匹敵的威壓,都沒有受到半點撼動,讓他根本動彈不得。
呂宏圖心中一片冰涼,知道自己這次恐怕是踢到鐵板了,這等恐怖的威壓,最少也是神境七劫,不朽境的強者。
這等實力,在劍門主脈中都足以擔任長老,各大道統中都是絕對高層。
他不認為這威壓是來自眼前的青年,多半是他在暗中的護道者出手了。
但能有不朽境的護道者,這青年的身份,絕對是恐怖無比!
不過呂宏圖卻沒有太過驚慌,咬牙開口道:“想不到閣下身邊竟有如此恐怖的護道者,想必來歷不凡,是吾看走眼了,但這裡是鎮天古城,閣下若是殺了吾,劍門定然不會與閣下好過!”
這也是他底氣所在,雖說劍門這些年封山,勢力收縮了不少,但畢竟還是萬古神域的聖地,絕強的頂尖道統,除去永珍殿那等龐大存在,少有人敢捋虎鬚,何況這鎮天古城乃是劍門勢力中心之一,時常都有長老坐鎮,其他道統的強者,哪怕是不朽境,也不能在這裡橫行!
“又是劍門。”
卻見秦宇出乎意料的搖了搖頭:“我再問一遍,什麼時候,非主脈之人,也有資格,在這裡張口劍門,閉口劍門了?”
他的目光如同兩道劍芒,刺的呂宏圖渾身一顫。
“跪下!”秦宇忽然開口道。
呂宏圖猛然一驚,同樣震驚的,還有酒樓內外的無數修士。
下一刻,便看到呂宏圖滿臉不甘願的,在某種無形重壓之下,雙膝一曲,跪倒在了秦宇面前。
一時間,酒樓內外譁然一片。
眾多修士都是面色大變,心生懼意。
若只是外來的大勢力妖孽,和劍門的人起了衝突也就罷了,道統修士之間,衝突無數,不足為奇,最多就是呂宏圖踢到鐵板而已。
但是大庭廣眾之下,讓劍門支脈的宗主下跪,這性質就完全不同了。
這相當於是在折辱劍門,損劍門的臉面!
呂宏圖氣的渾身顫抖,跪在地上,面目猙獰道:“你到底是什麼人?竟然如此折辱本宗主,我劍門不會放過你的!不管你背後是何道統,也不能視我劍門為無物!”
“我是什麼人?”
秦宇冷冷道:“在我面前張口劍門閉口劍門,卻不認識我嗎?”
呂宏圖心中猛然一顫,此時他打量秦宇的面容,只覺得越看越熟悉,同時,一絲徹骨的寒意,從神魂深處湧現,讓他忍不住牙齒都打起顫來。
“你……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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